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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襲成功,二擊完勝(萌寶無敵:爹地,舉起手來29一天被強吻三次有木有!內容)。
墨辰已小雞啄米的在夜依離的唇上印上一吻,然後喜滋滋的快速離開,就像是用了空城計贏了對手的諸葛亮,內心是歡欣無比。
「喂,上次是情節需要,這次又算什麼啊?」無時無刻都在被揩油,夜依離惱了怒了,她就沒見過誰作奸犯科後還可以像沒事人一樣的。瞧瞧墨辰已那得意洋洋的樣子,她就覺得是被戲耍的猴,怒從中來。
「噓……不要出聲……等下還有更繁重的任務交給你。」意有所指的指了指門,墨辰已對著夜依離的耳朵小聲的嘀咕,「隔牆有耳,難道你不知道?」
忘了說,這不就是你最拿手的把戲,在你面前,怕是任何秘密都不能隱匿的。只是這一句,爛俗於心卻沒有言明,墨辰已知道,有些話需要爛在心底。
「你是說,她已經在監視我們了?」總覺得那個女人的手腳應該沒有那麼快,他們不過剛放下碗筷進來,她是吃了神速藥需要這麼跟進麼?!
「你不信?最多再過半分鐘你就知道了。」輕輕的挑一挑眉,墨辰已一副瞭然於心的樣子,他放開夜依離在她的身邊坐下,他剛坐好嘟嘟的敲門聲就響了起來。
萬分詫異,夜依離一點也不敢相信墨辰已會這麼的瞭解那個女人,輕輕的探聲問了問,屋外響起的果然是丁瑞星的聲音。
「誰呀?有事麼?」試探性的發問,夜依離的聲音有些小怯意,像是在防備什麼一般,她的聲音不太自然。
「是我,我給你們送飯後水果。」丁瑞星在外面候著,端水果的女僕在她身邊候著,她們在門外靜靜的等著,等著破門而入的那一刻。
「哦,是媽啊,請進。」果然是她,夜依離朝著墨辰已翻了翻白眼,這個女人是想對他們二十四小時不離身是吧。怎麼他們前腳剛走她後腳就跟進來了,真是比賴皮蟲還難擺脫,求私人空間啊……啊啊啊啊……
一瞬間有些迷糊,夜依離想不通墨辰已帶她來這裡的目的。當初說好的是假扮他的妻子回來一起看他父親,因為他的母親不好對付,所以他這才請了那麼多大師級別的人才來對她進行魔鬼式的培訓,可是事到如今,她怎麼感覺一切不像墨辰已說的那樣,好像這事處處透著詭異?
比如他沒有告訴她他所謂的母親是一個暗戀他的後媽(萌寶無敵:爹地,舉起手來29章節手打)。比如他打著回來看父親的旗號卻從來都沒有去看過他父親一眼。比如他老是趁機吃她豆腐揩她油還假裝自己是聖人。真搞不懂這男人在想什麼……都說女人心海底針……怎麼她覺著這墨辰已的心比海底針還那啥啊……
整齊的高跟鞋撞擊地板的聲音傳來,接著是高跟鞋被淹沒在地毯裡的聲音,由於墨辰已的「閨房」的佈局和古代的嬪妃房有些相似,所以很久之後他們才看到丁瑞星走進他們的視線。
「你們飯都沒吃完就急匆匆的走了,我擔心你們待會兒會餓,所以拿些水果來給你備著。」一個手勢僕人就心領神會,僕人聽話的將水果擺在一邊的桌子上然後欠了欠身退了出去,可丁瑞星卻死賴在那裡不肯離去,也不發一言。
「媽,你還有什麼事麼,沒事的話,我們想休息了。」看到丁瑞星像個木頭人一般的矗立在那裡,墨辰已有些慵懶的開口,他一把將夜依離攬在懷裡,曖昧的聞了聞她頭髮的香氣,大手則似遮非掩的在夜依離的身上游移。
「辰已……我是想你去看看你爸爸……他已經很久沒見過你了……」找盡各種借口要將墨辰已從夜依離的身邊拉離,丁瑞星目光哀傷,像是沾染了苦瓜汁,臉上一片愁雲。
「我知道,明天走之前我會去看他一眼的。」為了堵住丁瑞星的口,墨辰已虛與委蛇的應承下來,他不看丁瑞星,他的目光一直在夜依離身上,他的手也一直都在夜依離身上,表現的好像他真的很愛這個女人一樣。
咬牙切齒的握緊拳頭,丁瑞星得體的笑笑,再次叮囑他一些話語之後就離去了。她說,那好,你晚上記得蓋好被子,你以前老是愛踢被子的,注意別著涼了。不知為何,夜依離聽著那話總覺得不舒服,感情她這是在明裡暗裡的暗示他們曾一起那啥過是吧?!有必要這樣麼,她夜依離可是一點也不在乎的說!
可是可是,若是不介意,為什麼自己要這麼快的急著否認?這可不像她的性格,有點欲蓋彌彰的說……
「你猜她真的走了麼?」望著丁瑞星離開,直到屋外的門響起合上的聲音,墨辰已朝著夜依離的耳朵吹氣,姿勢又該死的曖昧。
「傻子都能猜到她沒走……」給了墨辰已一個白眼,夜依離想掙脫他的懷抱,怎料得他的手像鉗子,她努力的掰了半天還是徒勞無功。
「既然你都知道她沒走了,我怎麼可能放你走?做戲可是要做全套的。」說著就一把將夜依離壓在了身下,墨辰已邪魅的笑笑,那樣子就像是即將吞噬小山羊的大惡狼。
「喂,你,你不可以……」只要輪到夜依離說話,她的台詞都是你不可以這樣,你不能那樣,大抵知道夜依離又要說什麼,墨辰已直接用唇摀住了她的嘴。
這個小女人的唇太柔軟太甜蜜,吻過一次就讓人無法忘懷,所以,他才會像吸了鴉片一樣的無法自拔,總是找著茬來偷吻她。這樣的事,對於他墨辰已來說還真是破天荒的第一次。他也算是閱女人無數,真沒遇到過這麼獨特的存在。或許是因為她的身份,所以他才會這麼的,他想。
「唔唔唔……」一天之內被吻了三次,而且每次都是猝不及防,夜依離是哪個死命的掙扎啊,卻不曾料想,掙扎只是讓墨辰已的吻更深入的一種方式。
只見墨辰已不慌不忙的撬開她的齒貝與她唇齒纏綿,直到吻到她不再掙扎慢慢的投入其中,他才緊急撤離放開了她。他是邪惡的男子,總會在別人最開心最高興最幸福的時候潑人家一盆冷水。所以,當夜依離有些沉醉的時候,他咻的放開了她,然後像沒事人一般的坐了起來。
徑直的將事先準備好的東西播放,夜依離在聽到聲音的瞬間面紅耳赤。他,他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