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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滿牛奶的浴缸,灑滿了血一般鮮艷的玫瑰花瓣,墨辰已三下五除二的將夜依離脫光放進去,他的衣衫因著這些舉動微濕微皺(萌寶無敵:爹地,舉起手來60祝你有個大噩夢,最好是因為夢到我!內容)。
看到夜依離的身子完整的浸泡在牛奶花瓣浴中,墨辰已微微的傾下身子端詳起她的臉,那是一張令他曾經著迷現在恨之入骨的臉,現在上面紅潮片片。
「嗯……」當身體融入溫熱的水中,似乎那水溫比她的體溫低,能緩解她體內灼燒般的痛感,即使熟睡,夜依離還是有些動情的輕吟出聲。
能明顯的看到夜依離此時的皮膚泛著病態的潮紅之美,那人渣趙胖子怕是給她下了大劑量的**,不然她的皮膚怎麼會出現這種狀況。
也不知道是帶著恩賜的心還是邪惡的心伸出手去的,墨辰已蹲下身子戲謔般的伸出長手去輕撫了一下夜依離微啟的朱唇,熟睡中的夜依離不知道現實的情況,只以為是冰淇淋之類的東西,她的身體做出本能的選擇,為了平息體內那熊熊的火焰,她懦懦的動唇,追隨著墨辰已來回晃動的手指。
「女人,看來我就這麼讓你泡一夜你也不會自行滅火喃……」修長的手掃過夜依離的眉掃過她的眼,最後停留在了她的側臉。墨辰已輕輕的捏住離薇粉嫩的臉頰,他能感受到她體內的烈火在歡騰雀躍的燃燒。
「女人,我這麼做,不是為了救你,而是為了坑害你!」邪惡的抿唇,墨辰已一把將夜依離從浴缸裡撈起來,什麼也不裹就將她抱上了大床。他明明知道夜依離聽不到他說的話,可是他還是固執的在她耳邊淺語呢喃,像是在說給她聽,若是旁人看來,更多的像自言自語。
他不想承認自己對她這殘花敗柳的身子還有念想,他現在只是在按自己之前的計劃行事,雖然這途中出現了波折,可是他原本的計劃也就是如此這般的,所以,現在的這一切不算偏離軌道,只能說是計劃提前。
徹底的熄滅掉室內的燈火,讓四週一片黑暗,黑到足以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墨辰已這才一件件的褪去衣衫。直到全身**,墨辰已這才走到床沿,輕輕的俯身下去,將夜依離壓在身下。
「女人,欠我的,你必須還!」咬著夜依離的耳垂含糊不清的呢喃,墨辰已臉上的神色微變,一室的旖旎接著蕩漾開來。
隱忍六年,終於找到宣洩口,他如何能自持?!
一場夢幻的運動自此展開,她欠他的,從身到心,他都會一一討回來!
……
天色朦朧,墨氏府邸卻是燈火通明(萌寶無敵:爹地,舉起手來60章節手打)。
墨辰已將被他搾乾的夜依離抱緊跑車的後座,然後躬了躬身也擠進後門,和半坐半躺的夜依離一起坐下。
「王,這件事你大可交給我,不必一起去的。」繫上安全帶,疾風還想勸說墨辰已回去休息,他看得出墨辰已的疲憊。
也對,他在那折騰了夜依離一晚上,鑒於這運動是相互的,他沒理由不疲憊的說。巫山*這事,真心不太好說。
「開車。」兩個字就堵回了疾風所有想說的話語,墨辰已有些疲倦的斜靠著後背的桌椅,他的眼睛呈斜下四十五度,一直鎖定在夜依離的身上。
從臉到脖子再到胸前,墨辰已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他期盼看到醒來之後的她的模樣,她該悲傷欲絕,還是繼續殘花敗柳的姿態,默默的拾起衣服當做什麼都沒發生,繼續苟且的過活?
一想到這些事,隱藏在墨辰已腦海深處的一些記憶就像蝶一樣像破繭而出。腦袋裡閃過幾個畫面,有她跨坐在那個可惡的男人身上嬌媚一笑的場景,還有她舒服的在那個該死的男人身下動情呻吟的畫面,那被他雪藏起來一輩子也不不想再憶起的回憶,不知道是找到了什麼宣洩口,竟在此時此刻湧了出來。
邪魅的笑漸漸的淡去,墨辰已高揚的嘴角垮了下來,接著嘴唇緊抿。不想再去多想一點關於那日她和那個男人纏綿的場景,可是潛意識卻違背了他的主觀意願,越來越多與她有關的回憶像爬山虎一般,從心底的最低沉破冰而起。
想起了那日她與那個男人纏綿之前的對話,她竟穿上情趣衣衫厚顏無恥的爬上了那個男人的床。那一幕像是鐫刻進了他靈魂的深處,他怎麼也無法釋懷!
那個男人輕佻的捏著她胸前的起伏調戲她說,你不是在墨辰已的暖塌上下不來了麼,怎麼還有空來我這裡啊,難道是慾求不滿?令人大跌眼鏡的一幕緊接著發生,那個一直在他床上安靜的像隻貓的她,竟狐媚的親吻了那個該萬剮的男人一口並輕車熟路的解開了男人的皮帶,她的動作是那麼的熟稔,一點也沒有了之前的生澀和青澀,完全就像是一個縱橫情場的風塵女子。他記得最清楚的是她嬉笑著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從身到心都是屬於你的,墨辰已那傢伙,只是一顆被利用的棋子,會在不久的將來變成棄子!
然後……他眼睜睜的看著她和那個殺千刀的男人合體……看著他們一起登上了快樂的高峰……他卻狠狠的跌進了深谷……跌進了深不見底,一進去就再也出不來見不到陽光的谷底……
那裡,是適合任何情緒滋長和茁壯的地方,比如恨,比如怨,比如不甘……與愛相反的所有的感情都在哪裡快速生長,以雨後春筍般的姿態……
那一幕在他的眼前放大,放大,再放大。時至今日,他都還記得一清二楚,他都還記得她當時所有的表情,一分不差。
紛繁的回憶隨著疾風的剎車聲響起而戛然而止,墨辰已轉動眼珠醒了醒神,接著將車裡的夜依離搬進目的地。
進入目的地的臥房之後,墨辰已眼眸微沉的將夜依離身上的衣服退下,一件不留,然後再殘忍的將那件她只穿了一會兒價值四個零的禮服撕得粉碎。
辦完一切之後,墨辰已看了看床正對面掛著的那幅畫,邪魅的勾起了嘴唇的弧度。他邪惡如斯的躬下身去吻了吻夜依離的唇,只是小雞啄米的一吻,繼而轉移陣地去到了她的耳邊。
「祝你有個大噩夢,最好是因為夢到我!」邪妄的發聲,墨辰已慢慢的站直,然後大笑著走了出去。
他始終相信,夜依離一定會喜歡他送她的這份大禮。
沒有走出這座房子,只是進入了另一扇門裡,墨辰已看著監控裡熟睡的夜依離,期盼可以早點看到她醒來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