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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熱的幾乎能讓人窒息的溫度,伴隨著一室的熊熊烈火鋪天蓋地的衝向了那黑色的虛影,像是要毀滅一切的瘋狂和兇猛,讓本是對錢墨墨他們不屑一顧的黑影,露出驚駭的眼光,下一刻便陷入火海,哭喊嚎叫起來(修仙童養媳64三年之癢內容)。
「火——!可惡的火!劍意——!!」
從頭至尾只在不停的呼喊著這幾個字,那黑影掙扎不休,或許正因為這樣的掙扎,那原本混沌的靈識有了片刻的清醒,血紅的雙眼露出嗜人的凶光,口中瘋狂而出:「該死的!要你們同歸於盡——!!」
一室的烈火之中,黑色的煞氣像利劍一般撞擊著山壁,在一聲女子的尖叫之中,石山林之中最大的一座石山,轟然崩塌,方圓百里皆成一片巨石廢墟……
三年之後,天庸寒銘峰。
凌月和凌雄坐在寒銘峰大殿之中,看著上座神色黯然的明機子,相視一眼都看出彼此眼中的無奈和難過(修仙童養媳64三年之癢內容)。
「師尊……您要不要早點休息,明日、明日還要去崑崙參加各門派的武鬥會,呃,有我和師妹,肯定能進入前十的!」
凌雄的話音剛落就被凌月狠狠瞪了一眼,後者上前對著明機子安慰道:「師尊,您別擔心,就算明日的武鬥會大師兄和小師妹可能趕不及,但大師兄是誰啊,不用武鬥會證明都絕對是天庸第一人的。而小師妹還小,再過三年去參加也不遲麼。就憑小師妹的資質,怎麼也能一鳴驚人的不是?」
凌月雖然這麼說著,但臉上的笑容也有點撐不住。
自從三年前小師妹一怒之下發狂要去大荒山脈找養神木給凌振療傷、大師兄也一反常態的直接跟隨後,到現在已經整整三年,這期間別說抱個平安,就是連一星半點的消息都沒有傳來。漸漸的,門派裡開始有傳言,說大師兄和小師妹想要成金丹想瘋了,那麼點修為就不管不顧的進入大荒山脈找死,這麼長時間都沒有消息。肯定已經葬身大荒山脈了。
當然,在一開始對於這些傳言,他們是一概不信的。就算小師妹有些衝動了,但大師兄多麼穩重的一個人,就算是無法找到養神木和安神草。凌振也是絕對有能力把錢墨墨平平安安的帶出大荒山脈,不會讓她以身犯險的。
但是,凌月凌雄和明機子的這種信心。在等了一年都不見他們二人回歸之後,終於開始動搖了起來。為了不讓流言越演越烈,也為了自己安心,師尊明機子表面上宣佈閉關。而暗裡在無人知道的情況下去了一趟大荒山脈尋找錢墨墨和凌振,至少明機子能確定。在到達大荒山脈之後憑著對於凌振和錢墨墨氣息的感應,就算無法具體感應到他們的所在位置,也能確定他們是不是存活。
但讓明機子感到心涼的是,他在大荒山脈將近三個月,幾乎除了最危險的大荒深處沒有去,已經把其他的地方給轉了個遍,卻愣是沒有感應到一絲錢墨墨和凌振的氣息(修仙童養媳64章節)。最後因為愛徒心切,就算是明知道不太可能,明機子還是咬牙走了一趟大荒深處,而結果不言而喻。依然沒有感應到自己的大徒弟和小徒弟。還落下了差點喪命的重傷。
回來之後的明機子整整閉關了一年,才讓自己看上去沒有什麼異常,但心情卻是完全沉了下來。通常感受不到氣息就只有兩種可能——死亡或者被困在某個秘境、空間裂縫。
但因為秘境和空間裂縫這種存在絕對是可遇不可求、就算是遇上。也不是凌振錢墨墨這種修為可以湊熱鬧的,凌振又冷靜。所以明機子認為,錢墨墨他們進入秘境和空間裂縫的可能性,實在是少之又少。可如果這樣認為了,明機子又不願意承認,自己最引以為豪的大徒弟和最對性子最寵的小徒弟,就那麼輕易的,折損在了大荒山脈,這種痛苦,是他絕對不想承受的。
於是到了最後,明機子乾脆就不再往這件事情上想了,刻意的忽視這個問題,只在心裡默默的認定,他的徒弟沒事,終有一天會回來的。
就這樣子,時間又過了一年。
當相傳錢墨墨和凌振已經死亡的流言已經滿天庸、甚至傳遍崑崙和瓊華的時候,明遠掌門知道武鬥會的事情不能再拖下去了。
本來因為凌振的失蹤明遠就知會了崑崙和瓊華把武鬥會的日期延長半年,期望凌振能夠趕回來。也算是間接安撫一下明機子。但流言幾乎已經傳遍了各大門派,如果再延長武鬥會的日期,那就有些說不過去,甚至有欲蓋彌彰之嫌了。
所以今日明遠給明機子傳信,明日就要去崑崙,才有了明機子和凌月凌雄三人空座大殿的略顯淒涼的景象了。
「唉……罷了罷了,是我魔障了,強求不得事情,我再怎麼不認也無用……你們二人都回去吧,且好好休息。明日的武鬥會,還是要靠你們的。盡力便可,莫要傷了自己。」
明機子的話帶著傷感和歎息,聽的凌月眼圈一紅,心裡恨不得抓住凌振和錢墨墨大罵一通,不知道這邊還有師尊和師姐師兄擔心麼,沒事非要那麼衝動幹什麼(修仙童養媳64三年之癢內容)!弄不好就丟了自己的小命!!
對於凌振和錢墨墨的情況,凌月和凌雄相當堅定。就算是流言傳的有多真實、多廣泛,只要沒有見到錢墨墨和凌振的屍體、或者說有切實的人證明他們已經死亡,否則的話,他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承認那個冷的要死的冰塊和古靈精怪的丫頭已經死亡。
「師尊您老人家放心!明日我一定會給您爭臉的!而且,我相信小師妹和大師兄都活著,興許他們明天會突然從天而降呢?嘿嘿,到時候您就能出一口惡氣了!!」凌雄粗聲粗氣的說完後,就同凌月離開了大殿,留下明機子一人在那裡神色變幻,須臾之後大殿裡傳出幾聲嘿嘿的笑聲,明機子坐在椅子上,神色古怪。
「嘶……從天而降?我怎麼覺得這種事情發生的可能性相當的大呢?」
而與此同時,大荒山脈石山林最大的廢墟石堆深處,一個小石室裡,正有幾個人相對而坐。
「嘖,大師兄,這都三年了,你的神識之傷也治好了,小灰小黑也抽了條兒了,你們三個大男人,怎麼還是沒法打破這秘境屏障呢?!師尊他老人家肯定都急死了,一想到他老人家眼眶紅紅、孤獨的坐在大殿裡頭,我就揪心啊!!!」稍微長開了些許的錢墨墨此時正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嘮叨,「你說說,要是他老人家知道咱們這裡三個金丹愣是被個破秘境困了三年,會不會氣得追著你們打啊?!好丟人啊嗚嗚……」
聽著錢墨墨的叨叨,一旁一身青藍長衫的凌冰塊忍不住抽了抽眉毛和嘴角,那張冰冷俊逸的冰塊臉神色還是淡定的。但另一邊已經長成16、7少年模樣的、一身黑衣的玄墨已經咬牙切神色猙獰了。
即便是他金色的雙眸泛著寒光、氣勢冷冽囂張,但卻絲毫不影響那張臉稜角分明、比例完美、帥到天怒人怨的臉。因為這張臉的緣故,錢墨墨總是忽略玄墨的情緒,此時她笑瞇瞇的對著這張臉,感歎自己養的小傢伙真是帥啊,讓她很有成就感(修仙童養媳64三年之癢內容)。
在玄墨的雙手差點拍到錢墨墨的臉蛋上時,另一雙修長、完美的手制止住了他,琉觴帶著比三年更完美的微笑湊到錢墨墨面前,「小錢錢你急什麼?反正過了今晚子時,咱們就能破界而出了,師尊那老頭都等了三年,也不差這麼一天不是?而且,與其看那張全是黑氣殺氣的臉,你不如看我麼~我這張臉可任你看個夠的~」
錢墨墨聞言臉色一黑,瞪了一眼同樣長成少年模樣的琉觴,堅定的搖頭。
「小灰啊,我都跟你說了快三年了,你怎麼還不承認呢?小黑那是帥、大師兄是酷,你這張臉,再怎麼看都是妖孽啊……這輩子你和帥這個詞都無緣了,還是老老實實的去當妖孽吧。」說完錢墨墨猛的看到琉觴一臉受傷的表情,那帶著桃花眼、柳葉眉、紅唇高鼻無限風情的臉配上傷心的神情,頓時讓錢墨墨承受不住,忍不住狠狠歎息一聲:「唉,我又沒說你不好看,就是太好看,所以我才不想被塗毒麼!」
琉觴聞言桃花眼一笑,就要說話,砰的一聲就被玄墨給踹到一邊。「墨墨你的想法很對,別受塗毒。先睡會,等你一覺睡醒了,咱們就到天庸了。」
回應他的是琉觴的巴掌,還有憤憤的吼聲:「你丫說誰被塗毒!她難道不是已經被你塗毒了麼!」
這邊爭吵繼續,凌振習慣性無視,錢墨墨也習慣性無視,兩人對視一眼,錢墨墨從乾坤袋裡掏出一張傳送符。「大師兄,先出山脈再回去太慢了,這是崑崙派的傳送符,崑崙派和咱們天庸有傳送陣吧?到時候咱們先去崑崙,然後回天庸。嗯,這樣也不會引起大荒山脈裡的人注意,畢竟,咱們這裡突然被破,下面又有洞府,指不定會被人懷疑咱們得到了什麼寶貝,雖然最大的寶貝已經被咱們佔了。」
凌振聞言贊同的點點頭,揉了揉錢墨墨的腦瓜,眼中閃過柔光,放下手後就示意大黑把人拖走,子時就要到了。在這裡被困了三年、苦修了三年,終於到了出來的時候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