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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莫小北從醫生的辦公室出來,只覺得心中愈發不安起來,這醫生有話不直說,反倒提醒她要找到湘琴的親屬來,想了想也應該通知她的親屬,第一個給顧春打電話,電話已經無法接通了。
她又從警察那裡問了湘敏的電話,打過去,接電話的是一個女人,不用想,那就一定是雪薇,也不問有什麼事情,只是毫不客氣地問莫小北是誰,又問找湘敏做什麼,語氣如同審訊,雖然聽起來的確讓人覺得不舒服,但莫小北還是耐心地跟她說了事情,誰想她的態度並沒有更好,只是冷冷地說,湘敏出差去了便將電話直接掛斷。
莫小北打了兩個電話,卻仍舊還是一個人站在湘琴的病房門口。
好在湘琴的姐妹們都忙著過來,湘琴卻只是不想見人,都將她們拒之門外,只有她一個人能夠進入湘琴的病房。她有些無奈,便給魏樂賢打電話,讓他幫忙去找顧春。
一個小時之後,顧春沒來,魏樂賢倒是來了,帶著滿滿的一籃子花,站在門口,他接觸過很多這類的受害者,所以多少瞭解一些。便只是在門口等著,讓護士送花進去,順便告訴莫小北要出來一趟。
魏樂賢有些頹喪地坐在椅子上,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臉色煞白,莫小北忙走過去問他:「樂賢,怎麼了?」
他這才將頭抬起來。有些木然地說:「你出來了?莎莎。」
見他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莫小北心下有些擔心,忙問他:「這是怎麼了?」
他愣了又半天才小聲說:「這次恐怕事情有些嚴重了!」
還有什麼更可怕的事情嗎?莫小北只覺得心中咯登一沉,忙追問他說這話的原因。
魏樂賢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湘琴病房門口,往裡面看了看,只見湘琴已經睡著了。才又悄悄對莫小北說:「我們到前面的小花園裡走一走,我在這裡只覺得悶得慌。」
「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我陪你去看醫生吧!」莫小北看他這樣,忙用手去輕輕觸他的額頭,體溫正常。
他苦笑了一下便拉下莫小北的手,拖著她往外走。
兩人穿過醫院的走廊。又下了樓,逕直來到小花園中,在一條走廊中坐下來,他又猶豫了兩分鐘,才說:「事情變得更糟糕了,我看我們還是瞞著湘琴好了,要是她問起顧春,只說他出差去了,好不好?」
莫小北皺著眉頭看他。才又問:「你說這話什麼意思?」
魏樂賢沒有說什麼,只是低頭不語。
莫小北有些生氣,便說:「你現在就把實情告訴我吧!不要讓我再猜了!是不是顧春出了什麼事情?他去找那些壞人拚命,然後受了傷?還是他遇到了什麼意外不能來了?」
眼見莫小北激動起來,魏樂賢忙站起來說:「都不是!」
「你要我瞞著她,總不能讓我把她當成傻瓜吧!她跟顧春一起那麼長時間。顧春的工作是什麼性質,她又不是不知道,守著那個學校,很少有機會去出差的,再說了,什麼時候出差不好,偏偏是現在!這怎麼可能,你這不是讓她起疑心嗎?若讓她猜來猜去受折磨,不如直接告訴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莫小北更生氣了。
魏樂賢才說:「好吧!好吧!我告訴你實情,你可不許再生氣了!」他有些艱難地說:「今天早上我去找他的時候,他還在辦公室裡上班,讓他到這裡來,他卻怎麼也不肯!」
莫小北心中已經猜到了兩分,氣得滿臉通紅,卻想到湘琴是為自己受的苦,也不好說話,只流下淚來。
魏樂賢忙從衣服中掏出紙巾遞給她:「我就說不讓你生氣的,你倒好,還沒有聽到什麼,人就先哭起來了!」
莫小北歎了一口氣,帶著些許鼻音又問:「他現在是什麼態度!」
「他只說以後都不會過來了!」魏樂賢見實在無法隱瞞,只能就愛個你實話說出來!
莫小北跌坐在石頭椅子上,痛哭起來,口中喃喃地說:「都是我的錯!你瞧,我毀掉了她的一生!被我禍害成這個樣子,現在顧春不說站在這裡支持她,竟然還落井下石,嫌棄起她來了!這個混蛋!這些人抓走的,怎麼不是我!」
魏樂賢將她從石凳上拉起來,輕聲安撫道:「早點兒認清顧春是個什麼人其實也是件好事,你想想,好在他們兩個還沒有結婚,若是真結了才發現顧春是個這樣的人,那才叫傷人呢!」
他說的話自然是對的,但此刻莫小北心中又是悲傷憤懣,又是痛苦愧疚,又有怒不可遏,這才站起來,對魏樂賢說:「我去找他!」
「沒有用的,我勸了他一個早上,他都無動於衷,他真的不會來了!」魏樂賢搖頭。
也不管他說什麼,莫小北回頭看了一眼說:「我去跟護士說一聲,馬上就來,你在這裡等我!」
她飛快來到病房,只跟護士說自己要出去一趟,托她照顧湘琴,便出來了。
魏樂賢知道攔不住她,其實自己心中也十分生氣,便真的和莫小北一起發動車子,逕直往顧春的學校開去。
一直站在病區走廊上的宋紹鈞歎了一口氣,身後的曾建寶小聲說:「你現在看到了,她身邊還有朋友照顧,要不,趁著現在再醫院裡,我們去檢查一下!」
宋紹鈞對他搖搖頭:「現在還不是等待宣判的時候,我還有事情要做,這周之內生態城就得動工,不過她還在這裡,你要把握好,別讓消息散佈出去!」
曾建寶不屑地哼了一聲,譏諷說:「怕什麼,反正你是傷人心的高手,明明是怕她被砸死救她的命,還說是怕她死在你的工地上,給公司帶來負面新聞,影響工程開工,明明是想讓人家忘記你,愛得不知道多深,那頭卻跟人家說,嫌棄人家曾經背叛過你,是玩弄人家!現在好了,你打算一個人孤零零地死掉是不是?」
「有什麼關係?」宋紹鈞輕笑,拍拍他的肩膀:「走吧!我現在就去安排生態城的事情,些事情我也只有交代你了,盡量讓事情進展得快一些!」
「你沒有聽過欲速則不達嗎?再快也不可能幾個月就完成近十年的投資!還有你有米有考慮過董事會,你要把全副身家都押在生態城上,他們會怎麼看,你把公司全部的資金都用在這裡了,要是這個時候有人動手收購公司,你是不是打算敗光你老爸的家產?」曾建寶一邊連珠炮似的跟他說話,一邊卻又好好跟在他身後。
宋紹鈞笑著看他:「我並不覺得那裡不舒服,現在看起來好像通體舒泰,其實要是沒有這場病,這個項目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全面動工!」
「我幫你算一筆賬!我們現在的模式是,一邊向銀行貸款,一邊向消費者提前開放融資,然後來建設,你有沒有估算過,這十九個建築公司同時開工建設,你又不許大張旗鼓地宣傳,消費者自然不知道那是好東西,這就斷了一條手臂,現在只剩下一條,憑我們宋氏集團這麼多年的聲譽,借到錢是沒有關係,但光是銀行貸款的利息你都應付不了,還有工人的工錢你有沒有算過?」曾建寶知道這個自己是外行,這些宋紹鈞比他更清楚,他還是忍不住要說。
宋紹鈞沒有說話,只是拉開車門坐在車上,悠閒地說:「開車,我是病人!」
「病人該躺在裡面!而不是還要出去為了一個女人敗光自己所有的一切!」曾建寶嘴上這麼說,卻也鑽進車裡將車子發動,又是著急,又是生氣:「我看你腦袋裡的病症遠比身上的還要嚴重,以前都笑人家愛美人不愛江山,都覺得那是神經,現在才發現我面前就坐著一個大情聖!」
勸不了他慢慢開動生態城,又勸不了他去看醫生,真是覺得他脾氣又臭又硬,無奈至極。
「好了,你能讓我消停一會兒嗎?」宋紹鈞閉上眼睛。
「你就只會在我面前當病人,有本事你去你老婆面前當病人!」曾建寶大聲說他,一邊卻又心疼地將車後面的小墊子打開蓋在他身上,輕輕地歎了一口氣。
「曾建寶!」宋紹鈞閉著眼睛,小聲說道:「你不能去找她!」
曾建寶不說話,這個傢伙,難道會巫術?怎麼自己心裡想什麼他都知道,這種要求他怎麼可能會答應?所以漲紅了一張臉,就是抵死了不回答。
宋紹鈞故意咳了幾聲,裝出一臉痛苦的樣子。
「好吧!好吧!你用不著這個樣子!我不去就是了!我看著你愛的女人跟別的男人去天涯海角也不說行了吧!」嘴上這麼說,心中又想,反正我現在答應了你,後來我說不說倒是我的事情了!
正得意。
只聽道宋紹鈞又說:「如果你說了,生兒子沒屁眼兒!」
曾建寶大怒,將車子停在路邊,大聲說:「你有必要那麼狠毒嗎?」
「只要你什麼都別說不就萬事大吉了嗎?」宋紹鈞翻了個身,放下椅子,緊閉雙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