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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男人的聲音在裡面,冷冷地問:「宋紹鈞嗎?」
宋紹鈞愣了一下,但凡知道他這個電話號碼的,都是認識的人,不然都打殷笑的電話,這個男人自己並不認識,不僅這個電話號碼,而且語氣傲慢冷漠,讓人一顫,他有些奇怪,便說:「你有什麼事情?」
「你老婆現在在我們的手裡,你想要回她的話,就給的準備一千萬現金,你要是敢報警的話,我就殺了她!」電話果斷地掛掉了。
宋紹鈞只覺得心急如焚,騰地站起來,看著曾建寶。
曾建寶被他那個樣子嚇得有些發蒙,忙問:「發生什麼事情了?」
他也不回答,瘋狂地往外跑,發動車子就走,嚇得曾建寶忙攔在車前面:「你要做什麼?喝過酒還開車,是不是打算吃牢飯?人家到處都在抓喝酒開車的,你倒好,送上門去,明天就想上報是不是?」
「走開!」宋紹鈞也扭開方向盤,從曾建寶和大門之間傳過去,嚇得曾建寶一頭冷汗,只是莫名其妙地看著他開著車子走掉了,手中還端著那半杯紅酒。
再說宋紹鈞聽到有人綁架了莫小北。只想著第一時間要確認,又不能給莫小北打電話,就加快了油門往前衝,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喝過酒。好在這高速上平日裡就沒有什麼警察臨檢,他運氣也不錯,連巡邏的警車都沒有遇到。
回頭再看時。只看到曾建寶也喝醉了酒,同樣開著車子在後面追他。
宋紹鈞只顧著往前趕,匆忙間又接到一個短片,那短片裡,一個女人穿著莫小北的晚禮服,拿著她的皮包,披散著一頭長髮。瑟瑟發抖地被關在一間小屋子裡。
他用力敲打了一下方向盤,踩住剎車,從車上跳下來,跑進了路邊的一個小超市裡,買下一瓶冰水。用力喝了一口。
隨後尾隨而來的曾建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看他停下車子來,也跟著下車,走進去,只看到宋紹鈞正在喝水,雙手不住地顫抖。
從未見過他那麼驚慌失措的樣子,看起來好像是沒有了主心骨一樣,他忙跟上去,小聲地問:「到底怎麼了?」
宋紹鈞沒有說話。只是將自己手機裡剛剛收到的短片拿給他看。
這一看不要緊,曾建寶急了,忙說:「你還不報警在想什麼?」
他又喝了一口水,手顫抖得厲害。猛地用力敲了一下自己的頭,懊喪不已地說:「早知道我就不讓她一個人呆在那裡了!」
「你這個沒頭沒腦地說什麼呢!」曾建寶從來沒有見過他這個樣子,忙湊近了過來問他。
此刻的宋紹鈞已是方寸大亂。自己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連忙將剛剛給自己打勒索電話的那個電話找出來,再打已經關機了。
曾建寶搖頭說:「不行,我們得馬上報警,不過不是在這裡,那些人有本事找到莎莎,很有可能還跟著我們,敢動你的人,不可能是一般的小毛賊,你等著。」
說完便將宋紹鈞手機中的那條短片傳給了殷笑,又發短信讓她報警,宋紹鈞愣了半天。
就在這個時候,他隨意往外一瞥,只看到莫小北一路和喬志遠走過來。
他瞪大了眼睛,曾建寶也是,兩人四隻眼睛盯著他們兩個人,心裡的大石都落了地。
曾建寶歎了一口氣:「怎麼會有這種人,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你老婆現在就在這裡,那麼裡面的那個人是誰?照你所說,她的確是穿著莎莎的禮服,拿著莎莎的包。」
莫小北和喬志遠並沒有注意到站在店裡的宋紹鈞和曾建寶,只是一邊說著話,一邊往前走,喬志遠笑著說:「你等我買包煙吧!」
莫小北淺笑,問他:「我不知道你還抽煙!」
他從貨架上拿起一包煙來,遞給收銀員,又往後看看貨架上的東西,嘴裡笑道:「我已經成年了!」
宋紹鈞生怕莫小北看到他,連忙拉了曾建寶躲到一個貨架前面。
莫小北隨手從貨架上拿起一包糖,心情煩悶。
「我覺得這當中有問題,宋先生不是個那樣的人!這個你比我還要清楚,你們能有今天是多麼不容易的事情,你是不是還怕馬炳坤會傷害他,跟他直說好了,我相信只要你跟他說了,他不但能保護他自己,還能好好保護你!」喬志遠歎了一口氣,他實在痛恨馬炳坤,但他同時也是馬芸芸的爸爸,這讓他在措辭的時候,多少有些避忌,那難聽的髒話,始終說不出來。
「我在適當的時候沒有說,現在,恐怕是我說了,他也不會相信我的!」莫小北只覺得一陣陣心痛,有些哽咽:「他心裡原是那麼想的,即便我說了,也等於零。」
「這有什麼難的,你就直接告訴他,馬炳坤軟禁了那個唐家才來威脅你離開他,你也不是沒有想盡辦法去找人,只是連柳培安那種關係非同一般的黑道大哥都沒有辦法找到他!那個時候你有什麼辦法?宋老太太說放棄就放棄了,大寶哥的人又像是海底撈針似的!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喬志遠說著說著,就激動起來,聲調高昂地說:「要不我和他說去!還有,你不要相信馬炳坤的那些廢話,他能傷害宋先生什麼!」
「兩個人之間的事情,無所謂牽涉更多的人,本來就是很簡單,如果大家都來摻和,那就更複雜了!我是很想和他在一起,可是他實在沒有辦法理解和原諒我,我尊重他,今天給你打電話就是想跟你告別,明天一早我就要回普羅旺斯去了。離開了我這個包袱,他能活得更坦然,想想也覺得可笑,我纏著他都是為了依附他,讓他幫我實現我做不了的事情,一開始讓他買莫家大宅,現在又讓他做生態城,這個項目很大,連莫爺爺都無法輕易地付諸實踐,卻要讓他去做,這的確太為難他!」她也心有不甘,無奈感情的事情不是她一個人就能決定的,努力過了,也只有坦然接受!
「你有什麼要他原諒的!你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他還那樣說你,那麼對你!我實在看不過眼!真正對不起人的不是你,是他!」喬志遠重重地歎氣。
莫小北看了他一眼,笑著說:「好了,我就送你到這裡吧!如果你覺得我還不夠可憐的話,就給他打電話好了!」
「寧老師!」喬志遠無奈,只得看著她:「你這是在做什麼?對於不公平的事情也不抗爭,對於誤會也不解釋,就打算這麼逃走了嗎?」
莫小北點點頭,輕笑道:「我雖然痛苦,但我知道他的意思,做了那麼多的事情,不過是想讓我離開而已,我從來不知道他心裡想的是什麼,但我這一次很明白他的意思。他要我留下,我就會毫不猶豫地留下,他要我走,我就頭也不回地離開。」
喬志遠還是不明白,又說:「至少你應該說明白了不是嗎?你既然愛他,就那麼忍心看著他誤會你一輩子。」
莫小北苦笑著點頭:「不重要了,失去了信任,真相是什麼都不重要。」
喬志遠還想說話,莫小北笑著將那盒糖拿出來說:「這個你付錢吧!我還得再去見一個朋友,回來了也沒有跟他說一聲,現在要走了,至少也要和他道個別。」
說完便和喬志遠告別,在小店外面攔了一輛車子,離開了。
宋紹鈞此刻只覺得萬箭穿心,呆愣在原地,他就知道,在她那麼艱難的時候,他不知道她的好,視如草芥,一個人為生活掙扎,要做老師,要畫畫貼補家用,她都沒有投入馬炳坤的懷抱,和他在一起之後,更不可能,原來如此!
曾建寶更為直接一些,他用力敲了敲自己的頭,大聲說:「我這個笨蛋!怎麼會誤會了她!早該猜到的!我甚至還跑到她家裡去,說她配不上你,讓她離開你!我真是個笨蛋!自以為是的笨蛋!」
宋紹鈞也不說話,只是靠在貨架上,沉了一會兒。
曾建寶往外跑,一邊大聲說:「不行!她走了就不會再回來了!現在就去,你馬上去把她攔下來!告訴她你什麼都知道了!你不去我去!這麼好的女人!你還有什麼可挑的!」
一把拉住他,這才小聲地說:「讓她去吧!」
「你說什麼?我是不是聽錯了!你怎麼能那麼鐵石心腸,還是你真的不愛她?就算你不愛她,聽到她為你做了這麼多,犧牲了那麼多,鐵石心腸也會動一下的是不是,你怎麼一點兒反應都沒有!」曾建寶看著他大聲地吼,他現在又是後悔,又是歎氣,又是著急。
「讓她走吧!」宋紹鈞半天才說出一句話來,點燃一支煙,抽了一口。
「你說什麼?你讓她走,我不讓她走!你不要她了,她還是我的朋友!你不愛她,我們大家都喜歡她,為什麼要讓她一個人背井離鄉地再去討生活!我現在就去留住她!」曾建寶要往外衝,他這個爆竹脾氣,怎麼都改不了。
宋紹鈞一把拉住他,小聲說:「讓她走,我有肺癌,末期了,我不能再給她什麼幸福,我好不容易做了那麼多事就是想讓她走,不要讓我白說那些傷人的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