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愛的讀者,雖然猜中了一些,一些沒有猜中,但看到有人真心喜歡這本書,我真感動,謝謝!o(n_n)o~,希望你們也能喜歡我下一本書!我會全力寫好每一個章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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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個舞會,這兩個男人眼中變再也沒有任何人,就是瞪著對方,一直跟在他們身後的侍應生完全走不開,連著幫他們兩個人加了兩瓶酒,有些慌了。
舞會結束,兩個人不歡而散。
停車場中。
曾建寶去取車子,宋紹鈞有些醉意,就站在出口處等他去開車,思琪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卻感受得到宋紹鈞的怒氣,想問上兩句,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剛剛問了曾建寶不知道多少次,但曾建寶就是咬緊牙關一直罵罵咧咧,卻什麼都不肯說,她也只能伸手過去扶住宋紹鈞。
宋紹鈞揮揮手:「我沒事,不用扶我!」
她歎了一口氣,站在他身後,只覺得他冷得嚇人。
不多時,馬炳坤也從上面下來,剛出樓梯口,看到宋紹鈞站在這裡,就笑著走過來,對著思琪彎腰一笑,看來仍舊溫文有禮,又走到宋紹鈞面前:「宋先生,我今天晚上喝得很盡興!謝謝你!我回家之後就有人等著我,不知道你有沒有?喔,對不起。我忘記了,你雖然離了婚,但你身後還有這位豐滿美麗的小姐!或者還有很多個小姐,我就不同。只願意守著一個女人過日子!果然我還是」
剩下來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宋紹鈞一拳打在臉上,一個趔趄險些摔打,他站穩了,嘗到口中一股腥甜,便奸笑著衝過來。
他怎麼會是宋紹鈞的對手?他雖然熬過幾年。但這些年來都是養尊處優。除了做些健身保持體形之外什麼都沒有做過,宋紹鈞打架卻是個行家,跟著曾建寶的老爸,除了學會建築工地上那套活計。還學會打架,不用什麼花巧的招式,最重要的是能夠讓自己佔上風。
曾建寶都沒有學過的曾氏秘笈,曾老頭說。打架最重要的是狠,誰下得了手誰就是爺。
已經隱忍了一整晚的宋紹鈞此刻一動起手來,便再也止不住憤怒,全化作雨點一般的拳頭,往馬炳坤身上砸。
馬炳坤不要說還手之功,就連招架之力都沒有,只能用兩隻手摀住了自己的頭,連連後退。
曾建寶遠遠地看到兩人宋紹鈞和馬炳坤打了起來,連忙加緊油門衝過來,推開車門,風風火火地跳下來,便衝過去。
卻被一個人拉住了,回頭看時,只見到馬炳坤的司機老王站在那裡,輕鬆地笑著對他說:「讓他們去吧!他們之間的事情,只有他們能夠解決。」
曾建寶皺了皺眉頭,看著馬炳坤被宋紹鈞打倒在地,雖然盡力還手,卻仍舊被宋紹鈞死死地壓在地上,便回頭看了氣定神閒的老王一眼:「我是個律師,贊成有事情要通過法律途徑來解決,不是野蠻人,不能這樣,你也看到了,你老闆現在這個樣子不知道還能扛多久!你們就算是要害他,也用不著用這種方式!」
說著又要往前去阻止,卻被老王輕鬆地拉住,笑著說:「你不能理解這個,可見你就不是個男人!小子,你讀了太多書,把你的雄性荷爾蒙都讀沒了!你是在擔心你老闆打死我老闆要償命是不是?放心吧!男人之間的決鬥,有的時候也跟其他因素有關,我老闆雖然體力上差一點兒,不過我猜他能夠用一些你想不到的方法反敗為勝!」
曾建寶被他拉得動彈不得,只能大聲吼道:「宋紹鈞!你瘋了嗎?快住手!這種人渣不值得你動手!」
一旁的思琪尖叫著站在一邊,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她從未見過這種狀況,即便真有兩個男人為她爭風吃醋,也不過嗆聲賭氣撂下兩句狠話,動手也不過推搡而已,如今眼前的這兩個男人根本不是在打架,而是在拚命!
不是魚死就是網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她慌了,想了想,連忙掏出手機來準備報警,站在遠處的老王笑道:「小姐!你要是報警的話,你的宋先生馬上會被人抓走,他明天早上還有多少個會要開?還有多少人要見?如果記者看到他這副樣子?你猜會怎麼樣?」
這話讓思琪停住了動作,只能望著宋紹鈞和馬炳坤。
「狗娘養的馬炳坤!唔——」曾建寶剛剛罵出兩句,就被老王摀住了嘴巴,笑著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小子!學學你老闆,男人就是男人,動手也不會動口的,潑婦罵街那可是娘兒們的行為!」
曾建寶用力甩開他的收,衝他揮揮拳頭,喝道:「你是不是也想跟我動手?」他生氣了,捲起袖子看著老王。
老王淡然一笑,斜靠在身邊的柱子上,從口袋中掏出一包煙,遞過來一支給曾建寶,見他不屑一顧地搖頭,才點燃抽了一口,氣定神閒地對他說:「好好看著吧!該阻止的時候我會阻止的!」
馬炳坤已經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躺在地上,忽然就大笑了起來。
宋紹鈞舉起拳頭又往他臉上用力砸,一邊打一邊大聲問:「你笑什麼?」
他只是笑。
他便又用力打!腦海中浮現出他和莫小北纏綿的樣子,心中語愈發痛楚,手上的力度更大了。
馬炳坤冷笑著說:「打吧!打吧!她現在愛的人是我,你打了我多少,她的心就痛多少!」
聽到這裡,宋紹鈞的手停住了,便在半空中懸著。
他的一個失神,馬炳坤趁機從地上爬起來,開始反擊,剛剛還如猛虎一般的宋紹鈞忽然之間好像被什麼封住了一樣,一動不動,只是目光呆滯地仍由馬炳坤動手打他,急得曾建寶在一邊大叫:「宋紹鈞!你傻了嗎?打架就算了,你還不動手!打啊!動手啊!」
「喂!」老王輕輕拍拍他:「讓開,不要擋住我!」
「馬炳坤是哪裡人?」曾建寶直接問老王:「他是不是會巫蠱?怎麼能讓所有的人都變成這樣子?」
馬炳坤沒有多少力度,他自己奮力抵抗已經鼻青臉腫,但宋紹鈞就算是不還手讓他打也沒什麼大礙,他只覺得不過癮,便回頭看到垃圾桶,從地上扯起來便往宋紹鈞身上砸。
那垃圾桶是鐵質的,有些份量,他卻毫不猶豫地朝著宋紹鈞的頭上砸去,宋紹鈞不避讓,只是閉上眼睛,像是在等待宿命一般。
曾建寶急了,忙著往前跑,一邊狂喊:「快躲開。」
這下子,穩如泰山的老王也急了,快步向前。
如果這垃圾桶真砸在宋紹鈞頭上,那事可就真大了。
「啊——」眼看這千鈞一髮的時候,曾建寶一邊喊一邊跑,老王還差兩步,猜想誰都無法阻止事情發生的時刻,只見一直在旁邊呆若木雞的思琪忽然尖叫著衝上前去,舉起自己的兩隻手往馬炳坤頭上就是一通亂抓。
馬炳坤忽然遇到這種阻撓,停頓了一下,正好老王趕到,將他手中的垃圾桶奪過來,用力扔在地上,皺了眉頭看他,小聲說:「適可而止!」
他搖頭又要衝上前,口中冷笑:「你以為我還有多少機會這樣修理他?」
老王看他已經被打得不成人形、滿臉是血,宋紹鈞只是滿臉青紫,輕輕搖頭,心想他若沒有佔到便宜,又怎麼會甘心罷休,如果不甘心罷休,說不定又會惹出更大的亂子來,別的不說,這個宋紹鈞雖然年輕,卻是個難纏的角色,還不如就讓他一次解決掉心中的問題。正想放開他,忽然大驚失色,問道:「你的耳釘呢?」
馬炳坤如同被雷擊一般,連忙伸手去摸,只覺得自己的耳垂上空無一物!頓時慌張起來,連忙趴在地上,順著地板仔仔細細地在每一寸地上摸索起來,一邊抬頭對著老王大叫:「把迪克叫過來,挖地三尺也要幫我找到!」
曾建寶看他神經病一般地趴在地上找來找去,又看到宋紹鈞呆若木雞的樣子,滿臉是傷,就忍不住大哭著往他身上用力打了一拳:「你想死是不是!你死了我怎麼辦?我只有你一個親人了!從你跟我爸爸的那天起,我就當你是親兄弟!你想死不要緊,不要害我失去唯一的兄弟!」
宋紹鈞這才如夢醒來一般,輕笑著看了他一眼,小聲說:「我只是,不想讓她心痛!」
「該死的!」曾建寶用力往牆上踢了一腳,然後用力扯住宋紹鈞胸前的衣襟,用手指著趴在地上的馬炳坤說:「她已經跟那個瘋子走了!她甩了你!她不在乎你了!醒醒!我就說你這次失戀怎麼不喝酒,不頹廢,原來是在自己騙自己,你忘記了,要不要我提醒你!那個女人在你好不容易洗脫罪名出來的那一天,當中宋氏集團董事會所有成員的面,跟那個瘋子走了!頭也不回地走了!宋紹鈞?你去哪裡了?以前那個從不把女人放在心上的宋紹鈞去了哪裡?麻煩你把他叫出來,那才是我兄弟!你不是!」
「我只是想到她心痛就什麼都不能做。」宋紹鈞輕聲對他說,然後又笑著摟住他的肩膀,打趣道:「如果你不是我的兄弟,我也無所謂。」
曾建寶甩開他的手,板著臉看他。
他壞笑著說:「那就做我的姐妹好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