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
遲疑了兩分鐘,那個聲音顯得有些不耐煩地說:「你沒有聽到我說的話嗎?脫光了你身上的衣服,躺倒床上去!」
完全不敢遲疑,但這種氣氛和這種毫無溫度的語調讓她毛骨悚然。
正猶豫,只發現有人用力將她推掉,嚇得手舞足蹈,卻發現躺在了床上。
眼前的這一切,讓她實在無法忍耐!這到底是在做什麼?
「你在挑戰我的耐心!」話音剛落,只覺得床動了一下,那個人上來了。
她用顫抖的手開始慢慢地將身上的衣服脫掉,本來穿的很少,馬上就已經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
什麼都看不到,沒有人過來,也沒有人摸她。
一陣沉默。
只聽到茲茲地聲音,一陣香氣傳過來,這是一種不知名的香水,有一陣說不出的異香,傳入她的鼻孔,強烈地刺激著她的神經。
她咳了兩聲。
手被人拿過來,不遺餘力地用一根麻繩反捆了起來。
驚恐徹底開始蔓延,他這是要做什麼?要殺了她嗎?
她的眼淚開始往下掉,嘴巴剛剛想說話,卻被人用膠帶封了起來。
她還有腳,用力往上蹬,雙手被人捆住了,卻始終沒有踢到任何人,連忙站起來想要逃走。
「不不不!」男人的聲音顯得十分不高興,說:「我對你那麼好!你竟然還是要從我身邊逃開。你想要去哪裡?」
她驚恐卻無法掙脫手上的繩子,更沒有辦法發出任何的聲音,只能瘋狂的跑,只是房間中所有的東西她都看不清楚,不停地撞到東西,她的腿上和腰間接連被碰撞了幾下,痛得她蹲了下去。
那個人好像在夜晚什麼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在這個房間裡布下了天羅地網,馬上就來到她的身邊,將她從地上拖起來。
她瞪大了眼睛。只能拚命地搖頭,只是這一秒鐘,她自己也知道,沒有人能夠救她!
她很快就又被帶回了床上,用力扔在床上。
那個男人身上還穿著衣服,甚至是外套,他外套上的拉鏈吊墜。就這樣垂在她的背上一片冰涼。
坐在她是身上,那個男人忽然用一條蕾絲的絲巾圍在她的脖子上,顯得十分小心翼翼,好像生怕把她弄疼了一樣,動作輕柔,如同微風一般拂過她的脖頸和臉頰,他的手很冷。冰得讓人感到那是一種無生命跡象的冰冷。
然後他忽然伏在她的身上。幾滴溫熱的液體落在她的肩膀上,在她耳畔痛苦地呻吟著說:「你為什麼要背叛我!為什麼?為什麼?」
癲狂的,極端矛盾的,極度扭曲的,那個男人開始慢慢地收緊她脖子上的蕾絲圍巾,一點點,一點點地將她送往窒息和恐懼的邊緣。
她不停的討饒卻完全只能發出嗯嗯啊啊的聲音,雙手捆住了。他就坐在她的背上,她完全動彈不得,雙腿不停地撲騰。
那個男人並沒有綁住她的腳,最可怕的是,那不是為了給她一點自由,而是純粹只是想感受到她掙扎帶給他的快樂,尤其是,他知道,她慢慢就會發現她,她越是掙扎,脖子上的圍巾就會越來越緊。
於雯心中所有的恐懼都被點燃,她甚至開始覺得絕望了,她到底該如何做才能在這樣的情況下,逃過一劫,這個時候,她明白,就算是從天而降的兩千萬也不會讓你白拿的!
她終於耗盡自己所有的力氣,虛弱地躺在床上。
那個男人開始用手在她身上慢慢的劃過,那種冰涼就像是伸入她的骨髓中去的一樣。
他用自己腿固定她的腿,然後刺入她的身體。
痛,尖銳的痛,讓她眼淚橫流。
眼前的這個男人真的很可怕,他的興奮難以言喻,他的身體沒有過多地碰過她一下,卻能夠讓她覺得生不如死。
他拉緊了她脖子上的圍巾,在她身體中瘋狂的來來回回,陣陣低吼。
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的於雯只能靜靜地躺在床上,她的心在流血,以前曾經拍過這種類似的戲碼,但卻根本沒有那麼痛苦的感受,現在明白,為什麼她不能成為真正的影后,原來她在電影中所表現出來的痛苦,不及真是感受的十分之一。
男人用手按住她的頭,痛苦地呻吟:「你為什麼要背叛我!為什麼?你說,你是不是個賤人!」
她十分驚恐,這樣話一直在重複重複,她知道,這就是這個男人鬱結所在,他所有的行為都是以這位為中心,現在他就在她身體裡發洩自己的不滿,又一次提起這個問題,他會不會就這樣用力拉緊圍巾?讓她魂歸九天?
這太可怕了!
就連想要搖頭都不可能。
正不知道該如何才能保住一條命的於雯,忽然感受到了一線生機,男人的眼淚又一次滴落在她**的背上。
還知道流淚,那是不是說明,他會給她留一條生路,畢竟,他好像對他口中那個所謂的賤人,有很深的感情。
男人的身體越來越亢奮,慢慢地接近**部分,用力向她挺近,深入到了她的身體最深處,同時也將她脖子上的那條圍巾拉得越來越近。
她漲紅了臉,所有的恐懼都煙消雲散,所有的**都在消退,如果再給她一個選擇的機會,她一定不會貪圖那兩千萬,至少,現在她還能夠活著看到她的家人。
她幾乎可以聽到自己脖子斷裂的聲音,所有的一切都在模糊,包括眼前無盡的黑暗,變得白茫茫地一片。
男人終於放開了她。
從她身上站起來,只是十分簡單地將褲子的拉鏈拉好,她就像是一片垃圾,連看都沒有再多看一眼,就走開了。
昏暗中的她意識開始越來越模糊,越來越模糊,只聽到一聲輕輕的門響,房間中又恢復了平靜,耳畔一遍一遍地響起剛剛那句,賤人,然後就昏厥過去了。
她以為她再也不會醒來了。
再一次醒過來,竟然發現在躺在半山豪宅的紅色大床上,身上還是穿著睡衣,甚至連頭髮都梳得一絲不苟,昨天晚上的可怕經歷,竟然好像只是噩夢一般,只有下身撕裂一般的痛在提醒她,昨天晚上的事情是真實發生過的。
她憤怒地站起來,對著站在窗前的玲姐大聲吼道:「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玲姐笑容不改,小聲說:「于小姐,你現在是非常時期,不要太激動,你要知道,如果這一次你沒有懷孕的話,恐怕我們還得為你再安排一次,你也不想這個樣子吧?」
「什麼?」於雯從床上跳起來,光著腳站在地上,歇斯底里地摀住自己的頭,大聲問:「你是說,昨天晚上跟我發生關係的那個男人,是馬炳坤?」
玲姐拈花一笑,輕聲說:「我沒有那麼說過,這話是你說的!我們只是做事,至於其他不該問的事情,我是不會問的,那不是我應該管的事情!」
於雯低頭看看自己的肚子,歎了一口氣,大聲說:「我要見溫慧慧!我要跟她談一談!」
「抱歉,她目前不在國內,我們不能聯繫到她!」玲姐笑得越來越討厭,越來越假,她也是收了溫慧慧的錢過來這樣對著她不停地笑嗎?
於雯點點頭,說:「好吧!那麼我就只有這個樣子了!」她猛地站在床上,做出一個要向下跳的動作。
這可嚇壞了玲姐,連忙走到她面前,說:「于小姐,你小心一點兒,千萬不要做傻事,冷靜下來好嗎?現在雖然不知道你有沒有懷孕,但你也不希望昨天晚上的事情再一次發生是不是?」
於雯冷笑著說:「現在想要這個孩子的不是我,而是溫慧慧,我手頭上有她最重要的東西,我只是提出來想要看她一眼,我跟你說,如果我在今天午飯時間看到她的話,我可能會很激動,你也知道我們戲子的事情,要是激動起來,很有可能控制不住自己的天性,滾樓梯,挑高台,什麼都有可能出現!」
玲姐看來她一眼,才說:「好吧!我會去試試的!不過你得保證自己不會做出任何會影響你懷孕的事情!」
她週身一片雞皮疙瘩,不過是一夜而已,如何可以斷定,她是懷孕了?
看到玲姐慌慌張張地跑出去,如臨大敵一般,才從床上下來,靜靜的躺在床上,眼睛卻睜得很大,只要閉上眼睛,看到黑暗,她就會不由自主地想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來。
那些折磨還歷歷在目,那些恐懼還沒有完全消退。
又是驚恐得渾身發抖,同時也在慢慢地想,昨天晚上的那個男人真的是馬炳坤嗎?不是第一次跟他上床,以前的他雖然有些簡單,卻不至於做出這些事情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溫慧慧到底想要幹什麼?
這些問題,也只有溫慧慧自己才能回答。
不管怎麼樣,她一定要見到溫慧慧!
這個女人將自己推向了一個怎樣的深淵,自己卻完全置身事外?沒有那麼容易的事情,於雯不是小可憐,懂得為自己爭取最大利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