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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建寶這樣一叫,一會兒之後,便看到一個身材結實的男人,頭戴安全帽,身穿黑色背心,淺藍色的牛仔褲,動作十分麻利地從腳手架上下來。
這位就是宋先生,不過二十七八歲的年紀,乍一看上去,哪裡會是個養尊處優的少爺,簡直就是個民工,身材高大壯碩,皮膚黝黑,滿身的灰塵,他竟然是從腳手架上爬下來!
忍者看到自己的目標任務馬上就要完成了,已經按捺不住地歡欣雀躍,連忙拉著莫小北就往宋紹鈞身邊去,卻仍舊是騰出一隻手來扶住自己的那頂可笑的帽子。
剛走過去,就結結實實地跟那位宋紹鈞對視了一眼,莫小北這才發現,原來這位宋紹鈞,竟然是長相如此出色的一個男人,看來,宋家的基因在宋紹鈞的身上發生了突變,使得他一個男人竟然脫穎而出,成為了宋家長得最漂亮的人。
莫小北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的眼神看起來有多麼的白癡,直到驚覺對方眼神中的那種讓人寒到骨子裡面的蔑視,才猛然之間回過神來,連忙收起自己的驚訝,看著對方輕輕一笑。
宋紹鈞此刻已經十分地不耐煩將手上那雙滿是灰塵的白色棉線手套摘下來遞給一旁的曾建寶,盯著莫小北,冷冷地問:「你來這裡幹什麼?」
這話讓莫小北十分不舒服,看著幾次死裡逃生的妻子,就連最基本的問候都沒有,更不要提他會因為自己的不理不睬而顯得有那麼一絲絲的內疚了,莫小北一言不發,看著眼前這個「丈夫」。
忍者此刻是像極了宮廷達人,公公,也許是看到了這夫妻兩人相顧無言,生怕事情會惡化,影響自己的工作,便連忙從莫小北手中接過那張賬單,遞給了站在一邊的曾建寶手中。曾建寶看了看賬單,會心地一笑,轉手便遞給了宋紹鈞。
這位只是看見莫小北就已經十分不耐煩的宋先生,接過賬單之後,連看都不看一眼,便從曾建寶手中接過一支筆,搭在牆上,隨意地畫了幾筆,也不看莫小北,只是看著眼前的那個忍者,很認真地說:「橋歸橋、路歸路,每個人都有他應該遵守的本分,若是越過極限,是很危險的,貪得無厭的下場,就是變得一無所有!」說完便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上的「忍者裝」,冷笑著說:「以後不要再這樣做了!」
若不是那個頭罩攔著,恐怕大家都看到忍者頭上的汗珠跟下雨似的往下掉了。
莫小北看著他那種彷彿要吃人一樣的眼神,冷笑了一聲,這不是在指桑罵槐嗎?若是想要直接說明,不讓寧莎莎越過他定下的那條線,就明說好了,幹嘛這麼說話不陰不陽的,不過想到不管人家說話怎麼難聽,至少這些錢還真是寧莎莎花出去的,就只有硬著頭皮認賬,反正她現在,就是寧莎莎。
忍者看了看那張已經簽字做實的賬單,連忙伸手去接。
宋紹鈞卻將賬單輕輕地向前一揚,避過了他的手,直勾勾地盯著莫小北,說:「是誰做的,就應該由誰來承擔!這卡又不是你刷的,怎麼會由你來拿賬單?」
忍者偷偷地看了莫小北一眼。
罷了,反正她也不打算再看一次他這樣的臉色了,便上前去,剛伸出手要接那張單子,卻被他狠狠地拋向空中,只見那張薄薄的紙片在空氣中緩緩地飄落,最終躺在了莫小北的腳邊,那種慘烈,不是言語能夠形容的。
莫小北強忍住自己內心的怒火,瞪大了眼睛盯著眼前這個寡情薄倖的男人。
而此刻的宋紹鈞也是用凌厲的眼神瞪著她。
兩個人的視線相觸,馬上就要冒出火花似的。
忍者看到這樣的情況,連忙彎腰把地上的那一張單子撿起來,對著莫小北說:「宋太太,既然事情已經辦完了,我們還是不要再妨礙宋先生做事了,走吧!」
莫小北看了一眼他手中的賬單,只見上面龍飛鳳舞地寫著幾個字,便歎了一口氣,轉頭說:「好吧!我們走!」
聽到她說要走,眼前的宋紹鈞卻難以置信地看了她一眼,眼見她面無表情地跟著忍者離開,卻並不打算就這樣放過他們,輕聲喝道:「站住!」
莫小北和忍者都習慣新地停住了腳步。
忍者連忙轉過頭去看著宋紹鈞,一臉笑容可掬地問:「請問您還有什麼吩咐嗎?宋先生!」
莫小北卻徑直地向前走,難道還不夠嗎?這樣的羞辱究竟還要持續到什麼時候才是個頭,現在才算是知道,什麼叫做金玉其外敗絮其中,這個詞好像就是專門為眼前這個看上去高高在上的無聊男人而造的!
反正這錢也不是她莫小北花地,反正他的字也已經簽了,就沒有必要再留下來聽他說那些讓人反胃的話!
莫小北一邊想,一邊往外走,忍者站在正中央,左邊是凶神惡煞的宋紹鈞,右邊是怒氣沖沖的莫小北,一時間往前走也不是,折回頭也不是,職能站在中央,左右為難。
看著莫小北的身影消失在樓梯口,這忍者也終於下定了決心,畢竟一直光顧他的還是寧莎莎,所以有什麼事,他也只能跟著她,再說了,她還有十萬塊的限額不是嗎?只要牢牢地抓住她,就不用發愁營業額了。
想到這裡,便匆匆忙忙對宋紹鈞說了一句對不起,就連忙跟著莫小北的腳步向下去了。
曾建寶看到並沒有想到會有眼前這個事情發生的宋紹鈞愣了一下,便在一旁打趣道:「你若是想要跟她說話,就先別忙著把那張單子簽了!不過,你有沒有發現,你的這個明媒正娶的老婆,今天有點兒不一樣!」
宋紹鈞漠不關心地將自己的手套從他手中拿回來,笑了笑說:「一樣不一樣的,我看不出來,反正只要她不纏著我,對著我大吵大鬧的,就可以了!」
曾建寶輕輕一笑,說:「你老婆跟變了個人似的,對你不理不睬也就算了,你知道剛才她在樓下跟我說什麼嗎?她說你這青雲樓是不是用來建會議室、宴客廳和少量的客房?」
宋紹鈞低頭看看,莫小北已經氣沖沖地上了那輛送她來的車,那車子就像逃跑似的開走了,便輕輕一笑,說:「我不管她在玩兒什麼花樣,反正,你只要看著,不出一個星期,她的狐狸尾巴就會露出來,反正對於她這樣的人來說,就算是你給她一個諸葛亮,她還是一個扶不起的阿斗!不用管她!」
坐在車上的莫小北心中憤恨難平,從來沒有見過那麼沒有風度的男人,說話饒舌尖澀,刻薄無情,看任何都像是高高在上的上帝一樣,恨不得一腳就把別人踩扁了!
也許是看到了莫小北的慍怒,前面一直都不敢說話的忍者好心安慰她說:「算了,宋太太,宋先生就是這個脾氣!」
是啊,怎麼會輕易就被人家幾句話激怒呢?能將病重的妻子扔在病房裡面,不聞不問的人,不會是什麼好人的,想到這裡,心裡好過了一些,轉頭看向一旁的公路,不知道是因為什麼,總覺得回去的路要比來的時候近得多。
到達家門口的莫小北仍舊被當成了貴賓,有人開車門,有人幫忙敲門,甚至還有人幫忙搬東西,雖然做這些事情的,都只是一個人而已。
搬東西?莫小北瞪大了眼睛看著忍者,沒好氣地問她:「既然東西還沒有送到我家,你會不會少賣給我一個?也免得你穿著一天的忍者裝,我受盡凌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