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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曹媽的這一聲喚,讓莫小北有些摸不著頭腦,要說是這寧莎莎的人緣有多好,不見得,就算是她一個人躺在醫院裡面,生死未卜,那個素未謀面的老公狠心也就算了,連個朋友的蹤跡都沒有,這會兒剛剛回家,卻忽然聽到有人找,這倒是新鮮事。
於是連忙將有身上的衣服整好,走出門去,卻看到曹媽一臉不悅地說:「你就在這裡等著,我去把他們叫上來!」
莫小北連忙上前拉住他的手臂,說:「曹媽,這裡是我的臥房,在這裡見客,恐怕有些失禮,而且,如果是男性訪客的話,更說不清楚了!這瓜田李下的,容易招人話柄!」
曹媽一聽,原本就不悅的臉上,頓時陰雲密佈,上下打量了一下莫小北,冷笑道:「太太,瞧您這話說的,哪裡有人敢多說您的話?你說這話,擺明了就是在說我禮數不周、盤弄是非!你說這話,可得評評良心!自從你嫁進這宋家大門之後,哪一樣曹媽我沒有為你安排周到?哪一次不是我站在你這邊替你說話,說句不客氣的話,要是沒有曹媽,太太恐怕早就已經被掃地出門了!我這人就是天生的賤人坯子!啐!早知道太太你有這麼威風八面的一天,何必我為你做著做那,指點你的迷津,不如讓你去了!我倒是寧願現在服侍新太太,她倒是脾氣極好的!」
莫小北看這咄咄逼人的曹媽,說出來的話,是越聽越不對味,頓時一身雞皮疙瘩,肝火四起,只是平白說了幾句話,惹來這麼一大堆的抱怨加上侮辱,這宋家,到底說是誰的家?為什麼冠上了丈夫的姓氏,好歹也能稱得上是宋太太的人,卻被一個下人如此肆無忌憚地侮辱?頗有種狗仗人勢、功高震主的味道,一向從不發火的莫小北,此刻也覺得憤怒異常,加上連日來的那些委屈,爆發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
一直站在她身後的湘琴將剛才曹媽的話聽得是一清二楚,莫小北眼睛中的憤恨即將爆發,她也看的十分真切,連忙像大熊一般將莫小北抱住,又轉頭對站在對面橫眉冷對的曹媽說:「曹媽,您多擔待一點兒,太太她剛剛才死裡逃生的,從醫院裡出來,難免有些心煩氣躁,現在身體還不是太好,都不知道自己在說胡話,您就原諒她這一次吧!再說了,要客人等得太久,失了禮數,回頭來老太太會不高興的!」
湘琴雖然平常看來是傻乎乎的,但是這回子,她說的話倒是管用了,當然不是為莫小北求情的那些話管用,而是最後的那一句,老太太會不高興的,好像直接戳中了曹媽的死穴,當然,她已經處於上風,自然是不會讓大家看到她落敗的一幕,仍舊是有些不甘地說:「今天是看在老太太的面子上,我才這樣說的,太太,別怪我曹媽說話難聽,我說的,可都是大實話,你要是再不改改你這性子,還真有我說的那一天!」
說完,這才轉過身子,端直了自己的腰桿,下樓去了,林走到樓梯口,又將自己的身體轉過來,對著湘琴皮笑肉不笑地吩咐道:「方纔我看了看,太太的房間裡面,東西亂堆,馬上客人們就要來了,先清理一下,等會兒人家又說,失禮了,明明就是自己有問題,沒法子找人出氣,就都把氣撒到我們下人頭上,回頭再怪罪一下,說是你沒有照顧好,說不定還要丟了飯碗呢!」
湘琴只顧著點頭,雙手摟住莫小北的力度更大了,她是生怕莫小北會直接衝過去一個掃腿將她踢下樓梯,奇怪的是,明明應該是要七竅生煙的莫小北,現在竟然已經完全平靜了下來,這些個狗仗人勢的傢伙,來來回回,不過就是那麼個幾招,這種指桑罵槐的說話,那種敲山震虎的威脅,都不過是些小孩子的把戲,又有什麼好生氣的呢?
怕的是那種不知道什麼時候會使用什麼陰毒招數的人,像這種穩定單一的人,的確沒有什麼好怕的。
湘琴仍舊抱著她,莫小北在她手背上輕輕地拍了一下,笑道:「既然一定要在臥室中會客,收拾一下也應該,放開我吧!」
湘琴這才有些詫異地她,半晌才說:「嚇死我了,太太,你可千萬不能跟曹媽結樑子啊!我們兩個以後還要在這裡過日子,得罪了她,真是有苦都說不出來啊!」
莫小北笑了笑,問她:「我不記得自己有什麼朋友,會這麼急著來看我!」
湘琴也憨直地搖搖頭,說:「我也想不到會是什麼人,不過我先去收拾東西,等會兒人家來了,看到這房間裡面亂糟糟的,的確是不太好!」
莫小北轉頭一看,剛才大小姐邵蓮送來的東西,已經將半張床都幾乎堆滿了,要讓湘琴在幾分鐘之內全部收拾妥當,就算是她有三頭六臂也不可能,於是歎了一口氣,說:「這樣好了,我們兩個人先一起把東西都放在衣帽間裡面,剩下來的,等客人們都走了再說吧!」
兩人手忙腳亂地將東西全都都扔到了衣帽間裡面,剛剛將門打開,便聽到了門口傳來敲門聲,曹媽在外面厲聲說:「太太,客人來了,請把門開開!」
湘琴轉頭看了一下莫小北,因為剛才幫忙搬東西,她的頭髮有些亂,於是連忙從自己的褲袋裡面掏出一把梳子,說:「太太,先把頭髮梳一下,現在回去那你自己的梳子來不及了,我的梳子雖然不好,但是今天我洗澡的時候才剛剛洗過,保證很乾淨,你用吧!」說完將梳子遞給她,忙不迭跑到門口。
又待了一分鐘,看到莫小北將頭髮梳好,這才放心地將門打開。
客人果然來了,一臉溫和地站在曹媽身後,一男一女兩個人,都十分年輕。
曹媽也跟著進來,站在他們身後,一臉驚疑地看著莫小北。不要說曹媽驚疑,莫小北自然也是不認識這兩個人,於是連忙將求助的視線轉向一旁呆呆的湘琴,湘琴也再打量著來人,一臉的困惑,莫小北心中這才放鬆了一些,看來,湘琴也不認識她們,果然,一會兒之後,湘琴看了看莫小北,輕輕地衝她搖搖頭。
兩個人倒是一點兒也不拘謹,抬著眼睛四處張望,沉默了一陣之後,客人忽然對著身後的曹媽說:「請問!可以給我一杯茶嗎?我有些口渴?」
曹媽一直在打量這個屋子裡面所有的人,聽到客人這樣說,連忙躬身致歉,說:「抱歉,客人來了那麼久,我還沒有倒茶!我這就去!」
曹媽出門去了,還是一直在向裡面看。
湘琴還是呆呆地站在那裡,那個剛來的女人忽然說:「你能不能出去一下,就站在門口,不要讓任何人進來,我們有些話要問你們太太。」
湘琴連忙說:「兩位是不是來手賭帳的?我記得太太在出事之前的一個月之內都沒有去過賭場了,我整天都跟她在一起的!她中毒進了醫院,現在回來,有好多事情都想不起來了,兩位有話好好說,千萬不要驚動老太太!」
女人聽了,笑著看看她,說:「你放寬心!出去吧!我們只是有些事情要問問她,絕對不是收賬的!」
那個男人顯然比女人要冷靜得多,輕輕地一笑,說:「你要是再不出去,剛才那個凶巴巴的老太婆回來,我們就真的要驚動你們的老太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