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憤怒的樹的打賞,紫竹一定會盡最大的努力將文寫好的,嘿嘿(醫諾千金第六十四章去而復返內容)!另外,明天兩章並在一起發,先求一下訂閱,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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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領頭男子一直無異色的眸子裡閃過一道光芒,王卉凝頓了頓,繼續冷冷地道:「你若執意要搜,我絕不攔著。我不想落下個與淫賊同流合污的名聲,沒得使一直讚我端莊賢淑的皇后娘娘生生被人打了嘴巴子。說著,便要撩了被子起身。領頭男子越是要搜,她越不能過於排斥,所謂欲擒故縱便是如此。否則,便極易被看出端倪來。但,皇后娘娘這四個字的份量,可不是每個人都能承受得起的。任憑這人的後台再硬,除非是皇上,否則,多少總有些顧忌的。而從那男子聽到她是皇后娘娘親賜的側室時微一閃爍的目光中,她看到了他的顧忌。「官爺,我們姨娘是什麼人,那可是得了皇后娘娘親讚的。官爺儘管放心便是,便是縣丞老爺親自來,也是能信的。」姜媽媽趁機陪著笑臉道。儘管作為文遠候府莊子上的管事,她不必巴結了眼前一個小小的縣丞屬下的官差(醫諾千金64章節)。但俗話說得好,縣官不如縣管,柳家莊處在此處,本就是人家的管轄範圍,平時有些事免不得要打交道,總不能事事都搬出文遠候這尊大佛來,凡事客氣些,總沒有錯的。便像今日這人,實足一榆木腦袋,搬了文遠候不說,連皇后娘娘都搬出來了,他神情間才稍稍有些波動。領頭男子神情間閃過幾絲算計,回想著王卉凝的反應似乎並無異常,都在情理之中。便是一直緊盯著的床榻之上也未見一絲異樣,想了想,便拱手道:「既是如此,屬下便不再打擾姨奶奶了。得罪之處,還望見諒!」說著,對著旁邊的三人揮了揮手,又看了一眼床榻之上,方率先走了出去。正在此時,玄衣男子只覺得喉頭一癢,一股氣衝著喉頭而來。竟是要咳嗽出聲。他自是通過移動的腳步聲,知道幾人還未走出屋子,百般隱忍之下,憋得臉通紅、眼淚都流出來了,終是悶悶的一聲咳嗽出了口。好在他情急之下,連忙側了頭將嘴對著身下的棉被,才堪堪將那一聲蒙在被中的咳嗽聲完全掩藏住了。但起伏的胸口卻是帶得被子微微動了一下。不料,緊隨那領頭男子離開的三個兵丁。最後一位臨走到門邊,竟然也回頭看了一眼床上的王卉凝,恰巧便瞧見床內側的被子微微拱了一下,不由微蹙了蹙眉頭,再看時,卻又沒見異樣。眼中閃過一抹猶疑。那兵丁腳下步子一頓,方徹底走了出去。王卉凝坐在被褥之上,如何會感受不到身下的異常,見著那兵丁微蹙了下眉頭。心中暗叫了一聲不妙。他怕是看出了點異樣,只是不太確定。但是只要他把心中的猶疑對那領頭男子一說,他們必然還會去而復返的。若是被他們發現玄衣男子的存在。怕是免不得一場血腥之戰了。便是她的名聲,也是徹底毀了,搞不好,還會被按上個窩藏犯人的罪名。「快,快起來,他們可能會去而復返。」待到那嘈雜的腳步聲出了院子,王卉凝驟然迅速地掀被而起,見飄雪要來撩帳幔,連忙阻止,「別亂動,我在帳子上撒了藥粉,慢慢地將它撩起來,別帶起風。」這並不是什麼毒藥,只是將一些容易引起過敏的花粉收集起來,再添加了幾樣有安神作用的藥粉。尋常聞著那淡淡的花香,只覺得清雅宜人,但若是藉著風勁吸入太多的話,會讓人的意識開始遲鈍,只停留在花香上,便如同陶醉了一般。王卉凝將之塗抹在帳幔之上,只是想擾亂撩簾之人的視線,關鍵時候贏得幾分先機。一邊說著,她已一邊伸手小心地撩起一片帳幔,緩緩地將其掛在銅鉤之上。藏在被中的阿離早已崩緊了全身的每一根弦,聽到王卉凝的話,幾乎是一躍而起,高大的身子將覆在身上的被子全數掀了起來,迅速地扶著玄衣男子坐起來(醫諾千金第六十四章去而復返內容)。「快,扶你家少爺從這裡出去,到飄雪屋中是最近的,他們剛才已經搜過那裡,定然不會再去。」王卉凝讓到床榻另一頭,阿離快速而平穩地將玄衣男子扶下了床。
玄衣男子下床時目光掃到靜靜躺在床上的《絕世醫書》封面上,略略一頓,眸中閃過一抹異樣的光彩,又看了王卉凝一眼,才由著阿離扶著離開。
王卉凝卻是待他一下床便命飄雪取了香粉撒在被褥之上,又捂著鼻子將帳幔用力地抖動了一番,立時,整個床榻之上,便只有那花香味縈繞著。「你,小心!」玄衣男子出門時回頭對著緩緩放下帳幔的王卉凝輕聲道,對上他凝視的墨黑星眸,王卉凝略一怔,輕輕點了一下頭。而一眾官兵步出小院後,那心中存了疑惑的兵丁,略一遲疑,快走兩步來到領頭男子身邊,湊到他耳旁輕言了一句。立時便見領頭男子神色一沉,冷冷地盯了那兵丁一眼,沉聲對一眾人道:「速與我再返回去看看。」眾人聽令,自是不敢怠慢,立馬便轉了步子往王卉凝的小院走。姜媽媽正隨在他們後面,一見他們才剛出小院突然又返了回去,一時也不知道又發生了什麼事,想要出言攔阻,卻被一兵丁冷言警告:「要命的話就閉嘴!」姜媽媽被兵丁冷寒的臉嚇得閉了聲,想到院中的王卉凝,略一遲疑,還是悄悄地隨在了後面,心裡想要提醒卻是不敢開言。一眾十來人,幾乎是以最快的速度衝到了小院中。還是先前三人,同著領頭男子按緊了腰間的刀迅疾地來到了王卉凝的房間裡。卻見房內似乎並無異常,紫色帳幔後,一身素色衣裙的女子還如先前那般,手裡正捧了本書低頭安靜地看著,先前將他們領進來的丫環,正提著壺往桌上的茶碗裡注茶。領頭男子眉頭皺了皺,看了一眼對他耳語的兵丁,略一遲疑,走到床前,對著王卉凝拱了拱手,正欲開口,王卉凝已抬起頭來,神情冷凝地盯著他:「你們去而復返,可是心中認定了我是那不潔之婦?」旋即冷哼了一聲,王卉凝閉了閉眼,狀似氣極地道:「罷了,罷了,今日莫說只是讓你們搜查床榻,便是一死,我也定要向你們證明自己的清白。沒得平白往皇后娘娘臉上抹黑!」「如此,屬下便只能得罪了!」領頭男子沉聲說著,轉頭一個眼神,示意身後的一個兵丁上前將帳幔撩開。
「慢著!」王卉凝冷淡淡的聲音自喉間溢出,使得那兵丁伸出的手在帳幔前一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