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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卉凝哪裡不知道飄雪的言下之意。翠竹和碧紋的忠誠,除了秦含霜,唯她知道得最清楚,看在眼裡,感動在心中。
若說以前對她們愚忠到幫著秦含霜謀害她很有些不解,此刻她卻覺得似乎抓到了點兒什麼。或許,只要弄清楚碧紋眼中的那一抹恨意從何而來,便能弄清楚許多事情。
想到碧紋那一遲疑的回答,王卉凝心中不免又存了另一絲希望。或許,碧紋的手中,還留有秦含霜害自己的證據?
「你著重去查一查碧紋的家中近期可有發生什麼事。」王卉凝心中一動,快速地對飄雪道,「或許,能通過她,知道秦含霜是如何陷害我的。」
碧紋是秦家的家生子,莫不是她離開秦府的這兩年裡,碧紋家中發生了什麼變故,而那變故又與她們姐妹有關?要不然,她無法解釋碧紋為何幫著秦含霜謀害她,卻又對秦含霜仍懷有恨意。
「是。」飄雪斂容肅立。
通過皇后娘娘一途是回到候府最好的辦法,但那無疑是在老夫人和候爺臉上打了一巴掌,心裡總會存著疙瘩的。若能通過碧紋查找到秦含霜陷害姨娘的證據,便能完全消了老夫人與候爺對姨娘的誤解,姨娘往後的日子才不會過得艱難。
「飄雪,」王卉凝從探手入袖取出一個小瓷瓶來,遞到飄雪的手中,「這是我按醫書上所言,用當歸、赤芍、川芎和桃仁等十幾種草藥煉製出來的小藥丸。你以後每次月事來的前幾天連著服用幾日,便不會再痛得那般厲害了。」
除夕之夜後,她仔細地詢問了飄雪後才知道,飄雪有痛經的舊疾,來莊子後卻為了節省,生生地停了以前王姨娘給她配的調養的藥,這才會導致那一日痛得暈厥過去(醫諾千金第六十二章官兵來襲內容)。
此後她仔細地翻閱《絕密醫經》,終於在後面未看過的地方尋得一方,經過這些天的搗鼓,利用阿離給的藥材。配出了能調經減痛的藥丸。
「姨娘!」飄雪接過小瓷瓶,定定地望著王卉凝,眸中不可抵制地氤氳出一片霧氣,卻別了別臉,任兩滴清淚自眼角滑落。她沒想到,姨娘這些天廢寢忘食日日忙碌,卻是為她的身體擔心。
這世上除了姨娘,哪裡還會有第二人這般關心她。
飄雪正悄然拭淚。卻忽聽得院外傳來一陣騷動嘈雜聲。
王卉凝眉頭一蹙,飄雪立馬收起小瓷瓶轉身走了出去,卻見白芍步履匆匆地從小院外跑了進來,一見飄雪,立馬奔上來拉著她的衣袖,急急地道:「不得了了。飄雪姐姐,有官兵來抓他們了。」
她隱隱聽得那領頭的官兵是來查問有沒有看見兩位高大的受了重傷的男子,立刻便聯想到了粉荷屋中藏著的玄衣男子和阿離。雖然阿離成日板著一張冰臉,幾日的湯藥送下來。她倒覺得玄衣男子甚為和藹可親。
此刻聽到官兵來抓他們,雖不知道他們是否做了什麼壞事。心裡卻有些為他們擔心。
飄雪心「咚」地往下一沉,臉色發白。卻努力鎮定下來,沉聲對白芍道:「姜媽媽可有說出姨娘的身份?」
「說了,」白芍道,「可那官兵說他們抓的是採花大盜,為了姨娘的安全,更該前來搜查一番。」
「採花大盜?」飄雪臉色更白,腿都微微有些發軟,卻猛然聽得背後傳來一陣聽不出感情的笑聲,「這個說法新鮮(醫諾千金62章節)。」
正是玄衣男子在阿離的攙扶下,從矮屋中走了出來,聽得白芍的話,唇角勾了勾,臉上露出慣常的戲謔神情。那俊美得令人目眩的容顏,即便日日都要看上幾遍,白芍還是無法抵擋住其魅力,光榮地加入了花癡行列,看得眼睛都直了。
同樣聽到聲音從屋中走出來的王卉凝,臉上的凝重,竟被他臉上的戲謔輕鬆沖淡了不少。
她雖不知道玄衣男子到底是何來歷,卻也絕不相信他是個採花大盜。長期浸潤花叢間的採花大盜,怎麼可能有如此淡雅閒適的氣質。她如今的這副容顏,雖不是什麼京城第一,卻也是少有的嬌俏。玄衣男子見著時,星辰般的眸子中卻從未有過一絲雜念。
「飄雪、白芍,速去把那間屋子收拾妥當。」王卉凝迅速收回心神,聽著越來越近的嘈雜聲,急急地對著飄雪和白芍說完,看向玄衣男子和阿離道,「把你家少爺扶去我屋中,一會兒我來應付。」
她不知道那些官兵為何要將他污蔑為採花大盜,也不想知道他的身上背負了什麼樣的秘密。她只知道絕不能讓人發現他們的存在,既不想讓自己的名聲受損,更不能因為他們的身份而使自己再惹上其他麻煩。
而那句「我來應付」,似乎比王卉凝自己想像的說得要順遂得多。或許是玄衣男子身上自然散發的那股清雅的氣質讓她認定他不是什麼壞人,也或許是那一日他昏睡之際說出的那一番話讓她有了一絲同被迫害的同命相憐的感覺,又或許是阿離的那一句赴湯蹈火的承諾,使她心底對玄衣男子給她帶來麻煩而生的氣憤消減了不少。
玄衣男子星眸璀璨地望著王卉凝,道了一句:「多謝!」一貫沒表情的阿離則是感激地看了她一眼,迅速地扶著玄衣男子進了她的房間。
然而,王卉凝屋中的擺設何其簡單,一架簡陋的雙開屏風勉強可以藏點東西,要躲避身形高大的男子,根本不可能。阿離在屋中搜尋了一番,愣是沒找到藏身之處(醫諾千金第六十二章官兵來襲內容)。
「把被子掀開來,你們躺在床的內側。」王卉凝隨後進來,面無異色地指著床上那一沓折疊得整整齊齊的被褥對阿離道。
阿離略一遲疑,望著王卉凝淡定的神情眸光閃了一閃,也顧不得若有所思的玄衣男子,直接將他扶到了床上。
王卉凝跟上前來,迅速地將床上的被子一層層蓋在兩人的身上,將掛著的帳幔放下,轉身從藥箱裡取出一個小瓷瓶握在手中,又從桌上拿了醫書,閃身坐到床上,將最上面的一床薄被打開,隨意地搭在腿上。
王卉凝連番舉動帶起的一陣輕風,將她身上混著藥香的幽香送入另外兩人的鼻腔,被下的阿離身子僵了僵,玄衣男子看了他一眼,彎著唇輕吸了口氣,乾脆閉上了看不見什麼的雙眼。
一個面對長劍都能面不改色的女子,他相信,她一定能很好地將那群聞風而來的所謂官兵打發走。
「官爺,你們將這些矮屋子一一搜過便可以了吧,那可是我們姨娘的臥房,怎可隨意搜查。」姜媽媽勸阻的聲音堪堪響起,便被一道冷硬的聲音打斷,「那採花大盜可不分貧富貴賤,但凡有些姿色的,都絕不會放過。為了將來文遠候不至責怪下來,我們不得不謹慎行事。」
「這……這,那我讓人去通知我們姨娘一聲,你們稍後再進去。」姜媽媽有些為難又有些擔憂地看了一眼領頭的穿著一身官服的高大男子,對著站在一旁的飄雪道,「你快去同姨娘說一聲。」
坐在兩層被子上的王卉凝身子動了動,略一遲疑,將小瓷瓶中的藥粉小心地撒在平常撩帳幔的地方。立時,一股淡雅的花香縈繞在屋內,給這間簡陋的屋子平添了幾分雅致。
「讓他們進來吧。」王卉凝婉轉清瑩的聲音傳來,領頭的官兵略略一頓,臉上卻無異色,對著身後跟著的兩三人揮了一下手,便隨著飄雪走了進去。(未完待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