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菲亞又一次望了望牆上的鐘錶,時鐘緩緩的指向了一點鐘的方向,在十點多的時候她收到克裡斯汀的電話說他們要去k歌,估計會晚點回來,讓她早點睡。
可是現在已經一點了,他仍然沒有一點音信,索菲亞的心裡不安躁動著,她掏出了手機,手指翻飛在鍵盤上輸下了已經默記於心的號碼,手指在發射鍵上來來回回的移動,潔白的貝齒把紅潤的嘴唇蹂躪的一片慘白,如果這個時候克裡斯汀如果在的話,肯定的會心疼的輕輕摩挲著被她蹂躪的紅唇。
索菲亞從來沒有感覺過夜晚如此漫長,甚至可以和她在寂寥無人的混沌空間的時日相媲美,時鐘一直漫過了兩點,三點,四點……也許是因為太累,也許是因為太過煎熬,索菲亞不知不覺睡著了。
索菲亞感覺到了天隱隱的光亮,手自覺的往旁邊的位置扒拉,手心的空虛讓她猛然睜開了眼睛,身邊的位置冰冷沒有一點睡過的痕跡,克裡斯汀竟然一夜不歸。
她抬頭看向了牆上的時鐘,已經快八點了。時鐘盡職的履行著自己的職責,並沒有因為男主人的不歸,停滯工作。
也許,也許克裡斯汀有打電話,只不過她睡著了所以沒有聽到,她這樣安慰著自己。她拿出手機,可是手機上並沒與她想像中的未接電話。
索菲亞決定不再等待了,毫不遲疑的按出那幾個熟悉的數字,毅然決然的撥通了發射鍵。但是電話那頭機械的聲音提醒著她對方的手機已經關機。
她心裡隱隱約約感覺到了不對勁,該死的。她怎麼昨天不打電話,如果克裡斯汀真的發生了什麼意外她真的不能原諒自己。
蘇偉剛皺著眉頭,捧著隱隱作痛的頭,接通了那個頑強的響了一遍又一遍的電話,「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你最好有人命關天的大事,否則老子非劈了你不可。」可別指望著宿醉卻沒有休息好的人能有什麼好的語氣。
「蘇總,對不起,我是索菲亞。非常抱歉這個時候打擾你。」
蘇偉剛現在真的很想呻吟,他的形象現在是全沒有啦。「索菲亞是吧,對不起,你有什麼事情嗎?」蘇偉剛也沒有解釋,有時候解釋就是掩飾,還不如這種什麼都不做來得好。
「是這樣的,克裡斯汀昨天出去後就一直沒有回來,我想問一下蘇總他去哪裡了?」
「沒有回去,你也沒有接到電話嗎?」蘇偉剛感覺自己沒說一句話頭就一顫一顫的疼。但是這件事情可大可小。可千萬別有什麼事情,他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
「嗯,在你們從出來之後我接過他的電話之後就沒有了。」
「酒店之後。那就應該是在k歌的時候,讓我想想,讓我想想,哦,對了,我忽然想起來好像克裡斯汀喝多了,被誰送回去了,被誰送回去了呢?」蘇偉剛不顧頭尖銳的疼痛,努力的搜刮著腦海裡溝溝壑壑的渠道,似乎想從那裡搜刮出點有用的東西,忽然有什麼東西從他的腦海中閃過,對了,女人,一個摔倒的女人,「玉瓊!」蘇偉剛驚喜的大叫到,「我知道克裡斯汀在哪裡了,我隱約的記得玉瓊說她家離那裡非常近,好像是把克裡裡斯汀帶到她……她家裡了吧。」
蘇偉剛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幾個字幾乎只有他自己能聽見,不過索菲亞也猜測出來了,蘇偉剛想起來了,也非常的不好意思,「我們,我們男人昨天都喝高啦,自己怎麼回來都不知道,所以……所以真對不起。」
索菲亞再生氣也沒有用,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即使生氣又怎麼樣,她深深吸了一口氣,聲音依舊平靜,聽不出一點波折,「這也不全怪蘇總的,克裡斯汀他是個大人,他自己能為自己的行為負起責任。我想知道那個玉瓊家裡的地址是?」
聽到索菲亞說克裡斯汀的時候,他的臉爆紅,昨天是他們拚命的灌人家酒,並且事先答應了克裡斯汀,如果他喝高的話給索菲亞打電話讓索菲亞來接他,他們卻……卻忘記了一乾二淨了,但是現在都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你稍等一下,我給你問下。」
索菲亞幾乎想起了可能上演的戲碼,心裡煩的要死,手指揪著電話線,折過來,折過去,一會又把電話線扭成不知道什麼的亂七八糟的樣子,「喂,索菲亞你還在嗎?」
「嗯,你說吧。」
蘇偉剛報出了一長串的文字,「要不要我陪你過去?」
「那就不用麻煩蘇總了,路我還是認識的,不好意思這麼大早麻煩蘇總,謝謝你了。」
索菲亞越是客氣,蘇偉剛的心就越不安,這都什麼事情呀,他真的不知道事情怎麼發展成了那個狀況,據他瞭解,玉瓊那個女人應該沒有那麼大膽的,難道是誰指使的?石市長,就他似乎和克裡斯汀的女朋友索菲亞鬧得不愉快,難道是他趁機指使人報復的嗎?應該不是吧,如果人人都能看出來的事情他應該不會去做吧,石市長應該沒有那樣笨,否則怎麼當上了市長,那究竟是誰呢?
蘇偉剛還在那裡苦苦思索這次事件的幕後黑手,索菲亞已經攔了一臉計程車直奔玉瓊的住處。
432,索菲亞盯著盯著沒有合嚴的鐵門,死死的盯著,似乎怕裡面有什麼怪獸跑出來似的,深呼吸了好幾次,調整好面部表情,不理會砰砰亂跳的心,她緩緩的推開了鐵門,望著一直延伸到臥室門口然後隱沒到臥室裡的衣服,索菲亞明瞭那個就是她最終要去的地方,仔細看著地上散落著的衣服,為什麼不看,既然人家已經準備好了,她只管接招就是了。
玉瓊為了怕醒來晚了,還專門定了鬧鐘,所以在索菲亞到之前她就把門打開了,索菲亞進來的時候她當然知道,輕輕一動,她的腰酸的要死,那個該死的男人都不知道節制,讓她的小腰現在還隱隱作痛,慢慢的起身靠在了床背上,點燃一支香煙,白皙的大腿搭在克裡斯汀的腿上輕輕摩挲著。
索菲亞的心不斷的往下沉,她知道這還是最最簡單的,也是最爛的栽贓嫁禍手段,但是臥室裡濃重的歡愛後味道,讓她怎麼也騙不了自己,床上女人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克裡斯汀巨大上面的白灼,這一幕刺痛了她的雙眼,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她非常篤定克裡斯汀的心不會背叛她,但是她卻沒有設想到如果他的身體背叛了她,她該怎麼辦,也許並不是沒有想到,而是她怕面對這種情況不敢想吧。
「怎麼樣,還滿意你看到的嗎?」玉瓊吐出一個煙圈,一副輕鬆愜意的樣子,「真的很謝謝你的老公,他的能力真強,昨天晚上把我折磨的死去活來,他那個東西還真是個寶,真的讓女人欲仙欲死。」說著眼睛掃向了乖巧的躺在克裡斯汀胯間休息的物什。「你不會還沒有享受過吧,嘖嘖,真夠可憐的,想著你這副小身板就不一定能承受得了。」玉瓊被索菲亞藍色的透亮的眼睛看的一陣火大,不由出口諷刺道。
「為什麼要這樣做?」索菲亞聽到了自己冷靜的聲音。
玉瓊真的不明白這個女孩竟然不哭不鬧,平靜的讓人看不出情緒,而且還能反過來問她為什麼那樣做。為什麼她的反應和心裡想的一點都不一樣?
玉瓊狠狠的吸了一大口煙,然後吐出一個煙圈,她的那種漂亮的臉蛋在煙霧中若隱若現,「為什麼,天底下哪裡有那麼多為什麼,想做就做了唄,這樣的極品男人只讓你一個人享用是不是太浪費了呢?」邊說白皙的小腳邊在克裡斯汀的腿上上下的滑動,當著她的面挑逗她的男人,難不成她真當她是死人嗎?姐,可從來沒有說姐不打女人。
啪的一下,她的腳被索菲亞一巴掌打下去了,力道之大讓她的腳背上立刻紅腫一片,索菲亞可是從三歲起開始練武,手上的力道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她還應該慶幸為了給安雅治病她散盡了她的內力,否則她的腳步恐怕早就斷了,哪裡還有機會讓她坐在那裡放聲尖叫、罵罵咧咧。
「你給我滾,你憑什麼打人?」
「憑什麼,你還有臉問我憑什麼,你也太囂張了吧,在我不知道的時候上我的男人且先不說,竟然當著我的面調戲我的男人,你以為我是死的嗎,阿姨?」
「阿姨,死丫頭,你叫誰阿姨?」玉瓊已經被氣的七竅快生煙了,也顧不得維持美美的姿態,聲音尖利刺耳。
索菲特覺得心裡那股郁氣發散出去了大半,心裡說不出的舒暢,「誰答應,我就叫誰阿姨。」
「滾,你快點給我滾。」
「阿姨,我真的不知道怎麼滾的,要不麻煩阿姨你給我掩飾一下。」如果不聽內容只聽語氣的話,誰都會誇這是個懂事的孩子,看人家多禮貌,多指導尊老愛幼。
可是這個被尊重的「老人」可不高興了,伸著一直手指指著索菲亞,手指還哆哆嗦嗦,;兩個本來就不小的眼睛,現在卻向努力朝著青蛙眼睛的大小靠齊,嘴巴似乎還不停的抽抽,不免讓人有點擔心她是不是真得了老年癡呆症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