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餓了吧,我請你吃飯【重生之可樂人生第一百四十九章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章節】。」本來就沒有打算住很長的時間,所以索菲亞簡單的收拾了幾件慣常使用的東西。
「我不餓。」方子諾剛說完他的肚子就非常不配合的叫了起來,方子諾剛才還有些木木的臉騰的升上了兩朵紅雲,整個人看著也活泛了很多。
「呵呵,你的肚子可是抗議了,走吧,你來紐約這麼久了我還沒有請你吃過飯呢,我知道有一家中餐做的特別好。」
「謝謝了,可是你這樣上街沒有事情?會不會被狗仔隊追著,要不我看還是不去了吧,你住在哪裡,要不等會我買好給你送過去。」方子諾躊躇了一下還是說出了他的擔心。
「子諾,謝謝你,真的沒有事事情了,我又不是什麼名人,何況也過了好幾天了,狗仔隊的熱度早就消失了。何況還有那麼多熱點奇聞等著他們去追。」
方子諾深深的看了索菲亞一眼,索菲亞靜靜的站在那裡,任憑他看,根本就不擔心他看出什麼破綻,畢竟她的心思有時候隱藏深的她自己都找不到。
記憶中的那雙藍色的眼睛美的晶瑩,就像是世界上最純淨璀璨的藍寶石,可是現在卻變得幽藍深邃,明明比他還小,只是個十八歲的小姑娘,眼睛卻深的看不到底,有時候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氣勢就連他那個商場上女強人的媽媽都無法企及,他只在爺爺的身上看見過。
失望的垂下了眼簾,每次當他覺得追趕上她的腳步的時候,她又拉開了他一大截,他不得不承認他配不上她,也許真的只有報紙上氣勢不凡的男子才是才是她的良配吧。
即使想的再明白。現在他還沒有辦法完全放開她,心悶悶的痛著,就像是被一輛卡車壓過一樣。
「索菲亞,對不起,我要趕回去了,我忽然想起來這節課是要點名的。」不等索菲亞回答,他就匆匆的跑開了。
街頭的風肆虐的吹著,他的衣服在寒風中獵獵作響。風吹起了他的頭髮,眼角的淚隨著風兒飄飛,他的眼睛被淚糊住,他卻倔強的睜大了眼睛,企圖包容眼眶中所有的淚水。
風兒席捲著落葉,在方子諾的身旁飛舞,少年單薄頎長的身影在熱鬧的街景的襯托下帶著點淡淡的憂傷。
索菲亞深深的歎了口氣。雖然不願意,她還是傷害了方子諾。
……
克裡斯汀盯著眼前的資料,嘴角勾出了一個殘忍的笑容,既然你喜歡玩,我就奉陪。
過不了幾天報紙雜誌鋪天蓋地的爆出國會議員巴澤爾的兒子托斯比性取向異於常人,竟然喜歡從動物身上獲取快感。而且他的電腦上還儲存了打量的他和動物交配的視頻和照片,因為家裡失竊電腦丟失,所以照片才流傳了出來。
一時之間托斯比的風頭無人能及,就是索菲亞和克裡斯汀的新聞也沒有人關注,畢竟這種駭人聽聞,超越道德底線的事情,群眾的熱情是前所未有的高漲,甚至一些動物保護協會的人士也聚集在他們家門口遊行示威。公然抗議托斯比不顧動物的意願強行要求動物交歡……
甚至有心人還專門就此事情行吉尼斯申請了吉尼斯紀錄,吉尼斯專門為托斯比事件開了一個新的專有名詞。
巴澤爾眉頭緊鎖,鐵青著臉瞪著托斯比,「以往你做的那些事情,我都替你掩飾好了。你竟然……你竟然……」巴澤爾氣的直哆嗦。
「爸爸,你相信我。我根本就沒有做過那種事情,肯定是誰吭我的。要是讓我找到的話……」托斯比出口的話陰森森的,讓人的脊樑一陣發冷。
「我平時總是告訴你做什麼事情要留一線,要不就徹底斬草除根,你最近究竟又給我招惹了什麼不該招惹的人?」巴澤爾幾乎要咬著牙說的這句話【重生之可樂人生第一百四十九章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章節】。
「沒有,應該沒有吧。」托斯比有點不確定,他這個人是個心眼小的,就一點小事情都能搞得天翻地覆,典型的寧肯他負天下人,天下人也別想負他,所以其實他得罪的人太多了,他也不知道究竟是誰給他下絆子的。
「啪。」巴澤爾一記耳光扇的托斯比的臉歪到了一邊,嬌生慣養的臉上很快的腫起來了,清亮亮的五個指頭印高高掛起,囂張的向世人展示著,「你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我一輩子的名聲算是讓你給毀了,我平時是怎麼教導你的。」
托斯比被這一巴掌打暈了,從小到大即使他做了再不好的事情,幾乎都沒有人說他,更別說招他一指了。
托斯比騰的站了起來,猩紅著眼睛死死的盯著巴澤爾,眼神中的凶意嚇得巴澤爾忍不住後退了一步,反應過來覺得丟臉的他大吼道,「怎能,難不成你還想打我?」
碰,托斯比一腳踹到沙發上,沙發被他踹的劃走了好遠,碰到了茶几,發出刺耳的聲音,托斯比頭都不回的走到了房間,門被他一腳踹上,又發出了碰的一聲巨響。
「反了,簡直反了……」巴澤爾氣得跳腳。
始作俑者優哉游哉的看著電視上媒體的報道,順便又到了一眼桌子上的報紙,臉上的笑容能膩死人,「你不是喜歡媒體嗎?那我就讓你天天和它打交道,托斯比你可不要死的那麼快,這只是第一波,後面還有大禮等著你。索菲亞是你能肖想的?「
克裡斯汀對著報紙上那張碩大的臉輕聲的說道,輕喃的語氣卻讓人毛骨悚然。
索菲亞根本就不知道這些事情,不過看到新的新聞覆蓋上她的,她還是挺高興的,不過當看到報紙上那張臉的時候,曾經在營救安雅的時候的不愉快的記憶在她的腦海中閃現,掃了一眼他的事情,她的眼角抽了抽,真的是美國版的「艷照門」。
不過這些都和她沒有關係,聖誕節雖然過完了,街道上熱鬧的節日氣氛還沒有消散,透過窗戶看著街道上紛紛揚揚的大雪,推開了窗戶,新鮮寒冷的空氣爭先恐後的擠了進來,伸出手,晶瑩的雪花落在她手上,帶來一陣沁涼。
身後橫出了一直大手,握住了她的小手,「怎麼這麼涼?」拉回了她的手,順便關上了窗戶。
克裡斯汀從身後抱著索菲亞,大手包裹著她的小手,他掌心的溫度借由她的手一直傳到了她的心裡,大腦袋隨意的擱在她的頭頂,隨著她的視線注視著街頭喧鬧的人群。
「在看什麼?」克裡斯汀把玩著他手中小手,漫不經心的問道。
「在想師傅師娘和爸爸媽媽他們現在到哪裡了?」
喬安斯他們是不出去不說,一出去都樂不思蜀,事情已經塵埃落定了快一個月了,還沒有收到他們打算打道回府的消息。
克裡斯汀莞爾,「怎麼想他們了,要不我帶著你去找他們怎麼樣?」
想了想,索菲亞還是搖了搖頭拒絕了,「還是算了吧,就讓他們好好的玩玩吧。再過幾天就要到中國的元旦節了,正好今年師父師娘和爸爸媽媽他們不回來,我打算去中國看看朋友。」
克裡斯汀一臉哀怨,「難道你準備留下我一個人孤孤單單的嗎?」
「我也想帶你去呀,可惜誰讓你是大忙人呀。」索菲亞攤攤手,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
靈動的眉眼勾起了他體內的火,克裡斯汀一個翻轉,把索菲亞壓在陽台上,低頭準確無誤的找到了那張他無比喜愛的小嘴,縱情地親吻了起來。
好不容易一個吻結束,蘇菲亞氣喘吁吁,摸了摸有些疼痛的嘴唇,沒好氣的說道,「你是屬狗的嗎?都不知道輕一點,每次被你親吻,我的嘴唇就像是經歷了什麼大災難,你就恨不得人家都知道你在幹什麼是不是?」
媚中帶嗔的無限風情的眼神,電的克裡斯汀的心裡湧起一股熟悉的熱潮,他的眼睛暗了一下,緊緊的抱住索菲亞。
也許是抱的太緊了,索菲亞不舒服的扭動著身子,「克裡斯汀,你弄痛我了。」
「別動。」一股熱風吹在了她的耳邊,克裡斯汀的嘴唇若有似無的輕觸著她的耳垂,「讓我抱一會,就抱一會。」
好不用意,克裡斯汀平復了體內的那股騷動,額頭抵著索菲亞的額頭,呢喃道,「什麼時候,你才能把自己放心的交給我。」
索菲亞僵了一下,想說什麼,最後選擇了沉默。
克裡斯汀的眼睛閃過一絲失望,「算了,我不強求,我相信我總能得到那一天的,不過你可不能讓我等的太長,我怕也許我等不到那一天,就要被你折磨死。」
索菲亞沒好氣的說道,「放心吧,你肯定死不了,禍害不是都貽害萬年的嗎?」
「禍害,你說誰是禍害?」克裡斯汀伸出五指山向索菲亞進軍,索菲亞身子一滑,靈巧的躲開他襲來的手掌。「哈哈哈,住不到我,你就是住不到我。」得意的對克裡斯汀搖了搖小腦袋。
克裡斯汀的眼睛裡滑過一抹笑意,「我還不信住不到你了,你給我等著,抓到你非大刑伺候不可。」說著起身追趕索菲亞。
歡笑打鬧聲在屋子裡響起,為冬日增添了許多的溫度。(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