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洋上的某座小島上,陽光照在沙灘上,旁邊樹木林立,一條曲曲折折的小路通向婉轉延伸,一直通向林子的盡頭,在林子的盡頭聳立著一座高高的建築,建築的頂端雕刻著一隻展翅欲飛的雄鷹,霸氣外露,一雙鷹隼冷冷的注視著遠方,透徹的雙眼似乎能看透人得最深處,讓人不敢與它對視。
此刻別墅中,一群人大男人正在激烈的爭執,一個大方明艷的女子雙手抱胸,倚在牆邊冷眼旁觀。
「夠了沒有,我都兩年多沒有見到她了,憑什麼不讓我去,老是給我接這種考驗人智商的工作,我再次聲明,我要罷工,我要去看她,我怕再不去她,她就不會記得我了,我們好不容易才培養出的感情,你們說我容易嗎?」
一個滿臉絡腮鬍子的彪形大漢,憤憤的舉著拳頭,「為什麼偏要老子守在島上,憑什麼你們都要去看美人,就讓我留在這,沒門,想把我留在這一走了之,問問我的拳頭再說。」說完還示威的揮舞著拳頭。
「你這個拳頭永遠比腦袋快的傢伙,簡直就是一頭黑熊。」一個眼神凌厲的瘦高男子不屑的說道。」
「怎麼不服氣,不服氣咱們就比比拳頭。」
……
倚牆的女子冷哼了一聲,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在為那個女人爭風吃醋,你說可笑不可笑,他們爭論的對象偏偏是一個三歲多的小孩子,她就不明白了一個小黃毛丫頭,究竟有多大的魅力,引得他們為她爭風吃醋,和她那個不要臉的媽簡直就是一個廠出品的。
野狼趁他們吵得不可開交,無暇顧及他之際,悄悄地向門外挪去,勝利即將到來,眼看再有一步就可以邁出大門,投奔自由。
一個飛鏢飛向了門柄,幸虧野狼聽到耳邊傳來的風聲,,及時收回了手,否則他的手非報廢不可,野狼氣急敗壞的對著一個漂亮的男人吼道,「賽瑞斯,你在搞什麼飛機。」
賽瑞斯輕甩了下飄逸的長風,長髮在空中劃出了一個優美的弧度,他精緻的五官下的那雙被捲翹睫毛遮蓋住的翦水碧瞳輕輕眨了眨,給野狼送去好麼大一捆秋天的菠菜。
野狼生生的被嚇得打了一個寒戰。
賽瑞斯性感的薄唇輕啟,開口的話雷的一屋子的人石化,「不嘛,誰讓你不讓人家跟著去,你讓人家跟你去,人家才讓你走,你不讓人家去,你也別想去,人家去,你也去……」
別看這位輕聲曼語,就沖剛才扔飛鏢那狠戾的一手,也知道是個不簡單的人,想想是個簡單的人,在這種環境之下,恐怕也活不過一天。
野狼被他繞的頭都暈了,什麼人家,你家的,「賽瑞斯,你這個人妖,你給我住嘴,再給我多說一句,我就把你丟出去。」
「人家不依,除非你帶著人家去看,否則你也別想去。」
野狼額頭上的青筋蹦蹦跳個不停,但是卻拿賽瑞斯無可奈何。
黑熊男哈維和嘴賤男摩洛哥也不吵架了,都惡狠狠地盯著野狼,似乎他與他們有著不共戴天的仇恨似的。
看著室內沒有人再說話,但是他們都緊緊盯著他,野狼感覺任務艱巨,他是真的不想給喬安斯帶來不必要的麻煩,但是誰讓他以往總愛向這群傢伙炫耀小可愛的靚照,引發了這群人的興趣,他這不是自作孽嗎?
野狼無奈的走了回來,身子重重的倒在沙發上,「好吧,我今天不走了?你們究竟想怎麼招吧。」
「我們當然都是要去的,不過可以忽略摩洛哥。」
哈維的話收穫了摩洛哥的一個冰冷的眼神,奈何哈維皮太厚了,愣是沒感覺。
野狼無奈的妥協,「好吧,既然大伙都要去,那就抓鬮吧,抓住誰,誰去,怎麼樣?你們知道我不可能帶你們都過去,不說島上需要人留守,就是你們哪個拉出去都會造成交通堵塞,我不向給喬惹麻煩。」
大伙都無奈的點了點頭,有時候名氣大了也不見得是好事,最起碼他們寧願沒這什麼撈子的虛名。
冷艷女子翠絲大大的褐色眼中全是憤恨,她不由得提高了嗓子,「不管怎麼樣,我要去。」
爭執的人群霎時間鴉雀無聲,他們都很明白喬安斯為什麼不回島上,即使是結婚生子後也沒有把妻兒才回來讓大伙看看。大伙都明白,也都默默接受了。只是在心底偶爾會怪罪魁禍首。
沒有想到昔日的罪魁禍水,竟然可以毫無愧色的說出現在這番話,畢竟都是一起共過生死的夥伴,哈維心直口快,「翠絲,恐怕喬安斯不會歡迎你的。」
翠絲沒有再說話,只是用陰狠的眼神盯著哈維,野狼看這也不是事,如果自己不帶翠絲去,相信她肯定會想盡辦法跟過去的,還不如光明正大的帶她過去,自己可以隨時監控者她。
野狼搶先道,「翠絲算一個,也許她過去和喬安斯說清楚後,喬安斯也許就會帶著小可愛和安回來看大家。」
大家都明白這一切都是未知,但是都沒有反駁,如果可以最好,希望野狼可以控制住不讓局勢繼續惡化。
現在就剩下一個名額,在一陣廝殺過後,鼻青臉腫,髮絲凌亂的人妖男賽瑞斯榮獲了最後一個名額,接受了大家「親密的」問候之後,此刻的他難見剛才的性感優雅。但是他的臉上仍然掛著一抹微笑,眾人怎麼看怎麼礙眼。但卻無可奈何,因為他已經搶先閃身登上飛機。
從頭到尾一直沒有開過金口的亞歷山德拉凝視著翠絲,語出警告,「翠絲,不要忘記我給你受過的,如果這次再犯的話,就不單單是簡單的懲罰了,我相信你不願意再在刑室和我想見。」
想到德拉層出不窮的折磨人的手段,翠絲忍不住打了個冷戰,不情願的出口做了保證,「我會記得的。」
剛剛安定下來的喬安斯不知道一股風暴朝著他們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