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湘妝臉上刷地又紅了一紅,連忙扭動身體想要避開他火熱的接觸,而她一動,他卻貼得更近,臉上似乎還帶著愉悅愜意的感覺(這個丫頭太**140我只想吃了你內容)。
「你快放開我!」林湘妝再也不敢隨意動彈,只是羞窘著臉略帶央求地說道。「你肚子餓不餓?我們先吃飯吧,啊?」
「我不要!我只想吃了你!」
「要是你不餓的話,不如這樣,我把你打暈,你先睡一覺可好?」林湘妝一副商量的口吻。
「還是一起睡吧!」他邪笑著,手上使力,幾乎便要將她連同梳妝台都一併抱了起來。「如果你不想在床上的話,那我們就在這裡怎麼樣?」
「房頂上有人!」林湘妝沒想到他力氣如此之大,如此他情、欲高漲,想要他就此放手恐怕有點難度,於是頭腦急轉之下,她用手指了指房頂。
「你怎麼知道有人?」周扶揚愣了一愣,手上的力度緩了一緩。眉峰微蹙,他下意識地抬頭看了一眼上面。
「我猜的。」林湘妝眨了眨眼睛:「不然這隻貓是怎麼會突然跑進來的?是不是楊樂廣又心血來潮跑來偷窺了?」
「『又』?」周扶揚納悶地看著她,心裡有些惴惴:「你為什麼這麼說?」
「他不是撞破過你的好事嗎?」想到這件事,林湘妝心裡還是有些不是滋味(這個丫頭太**140章節)。「只不知道他一共撞破過你幾回好事,或是恰好遇上了,正好觀賞一番。」
「你……」周扶揚聽她語氣有些酸溜溜的,一面猜測到她或許是從楊樂廣處聽了些不盡不實的傳言,又或者那傢伙本來就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主兒,他要無中生有或是添油加醋地灌輸她一些什麼傳聞,她一定是聽了進去。一面卻又聽出她著實比較在意那些傳聞,雖然於他聲名有損,但說明她是極在乎他的,他又忍不住一陣小高興起來。
「是樂廣在你面前造我的謠了吧?」他這次終於放手下來。將她穩定在椅子裡坐好,自己則走向床頭。將脫下的衣服撿了起來。「他都跟你說什麼了?」
「能有什麼好說的?不就是你的風流韻事羅?」她放下心來,心情愉快地說道。
周扶揚本待將衣服穿戴整齊,奈何他剛才一時心急,將鈕扣都扯壞了,這下卻是沒法再穿了。只得重新脫了下來,仍是光著上身面向著她。
「妝兒,你千萬不要相信他說的,從他嘴裡說出來的。沒幾句好話。」他不知道是煩惱鈕扣壞了還是楊樂廣對林湘妝說了什麼不該說的,周扶揚沮喪地坐在了床畔。歎息了一聲,他又接著說道:「我叫人先送你回房間去。省得你坐在這裡,我看著難過。」
「好!」林湘妝表示欣然應允。
於是周扶揚便喊了紅繡進來,本待讓她找件衣裳給他穿上,想想他馬上便又沐浴一番,還是等那之後再穿算了。又聽聞陶最已經醒轉過來。於是他便讓紅繡去喊陶最來伺候林湘妝回房。
「你和她本是舊識,讓她來照顧你挺好。」周扶揚安排妥當,回頭對她說道:「日後便由她專司你飲食起居之職……對了,你不會再想著要離開周府了吧?」
「這個麼,呵呵……」林湘妝敷衍地笑著(這個丫頭太**140章節)。恰巧陶最也回來覆命了。
陶最剛進門來,乍一見到周扶揚光著上身。不由得驚叫一聲,臉上一紅,趕緊將頭垂了下去。
「公子,你找我?」陶最不敢抬頭,看著自己的腳尖害羞不已地問道。
「嗯,你送妝兒先回房去吧!」周扶揚吩咐道。
「是!奴婢遵命!」陶最奮力點著頭,扶著林湘妝慢慢往外走去。
回到她自己的住處,陶最早已按捺不住好奇,興奮不已地問道:「湘妝,湘妝,你快說,你們倆剛才是不是……」後面的話似是有些難以啟齒,只伸手兩個大拇指作出成雙成對的手勢。
雖然他們剛才最終沒有突破最後防線,但是在其他人看來,是如何也不能相信他們還是清白的。所以林湘妝也懶得費口水去解釋了,只是輕笑了一聲,無所謂地說道:「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是,你覺得是便是吧!」
「什麼叫你不知道啊?」陶最瞪大了眼,眼中一片吃驚艷羨之色:「做過了便是做過了。啊,真是羨慕啊!沒想到你竟然能夠夢想成真。湘妝,你還記得我們以前常常討論說不知道將來是什麼樣的女子能與公子相匹配,還說要是能被他一親芳澤,就是死了也值了……唉,我剛才太不爭氣了,他說要親我一下,我竟然樂得暈過去了……怎麼樣怎麼樣?和公子親親是什麼感覺?」
「陶最,你餓不餓呀,我們先吃飯吧!」林湘妝不想和她繼續探討這個問題,於是趕緊轉移話題道。
奈何陶最好奇心太重了,而她心裡又一直當林湘妝還是以前與她無話不說的閨蜜,於是仍是糾纏著追問道:「說說嘛,湘妝你告訴我,到底是什麼感覺啊?你多幸運啊,將來你就是周府的少奶奶了,麻雀變鳳凰,一生衣食無憂榮華富貴……不知道我將來的命運是怎樣的呢?真是同人不同命啊,你看看你多好(這個丫頭太**140章節)!」
「你只要好好跟著我,不要這麼囉嗦煩人,我答應你,將來替你物色一個高富帥做你的如意郎君如何?」林湘妝聽她一輪接一輪的話題,又見她既欣羨又自憐自艾的神情,趕緊打住她的話題,信誓旦旦地說道。
「高富帥?」陶最有些迷惘地看著她:「是什麼意思?」
「顧名思義啊,就是一個個子高高的,家世富有的,生得俊俏好看的男子與你匹配喲!」林湘妝笑著解釋道。
「啊?真的嗎?真的嗎?」陶最開心不已道:「那不是和公子一樣的?哇,太好了!湘妝,你放心吧,我一定誓死追隨你。你叫我做什麼我便做什麼,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主子,我會好好侍奉你的!」
「你不必如此。」林湘妝婉言開導她道:「我們以前是朋友,以後也是朋友,沒有主子奴婢的說法。我現在只是腳上有些不便,有些地方確實需要依賴你的幫助。將來我們還是好姐妹,有福一起享,有難一起當!」
「湘妝,謝謝你!」陶最頗感動容,輕執了她手,堅定不移道:「我還以為你肯定會恨我;就算不恨我,也一定會把我忘了。沒想到你還想著我,對我這麼好……我……我……我會用行動來表達我對你的感恩之情的!」
她鬆開湘妝的手,又將後者安頓好,回頭四顧一番,一邊輕言細語道:「剛才綺緞交代過我很多事了,湘妝你現在肚子餓不餓啊,是先沐浴還是先吃飯?」
「先吃飯吧!」林湘妝回答道。不然等下吃完飯又是一身汗。
「好,你等著,我這就去拿!」陶最語速飛快地說完,又轉身飛快地奔跑出去。
吃罷晚飯,林湘妝本以為周扶揚會來找她,誰知等了半天並沒來,她旁敲側擊地問了一下紅繡,後者說他去書房那邊了。
突然間,她又覺得有些失落起來(這個丫頭太**140我只想吃了你內容)。她知道,他肯定是因為之前的事情對她有所怨懟。但是,她仍然慶幸剛才沒有與他真正發生什麼。雖然她生為現代人,可是她的思想還是有些保守,她不反對婚前性行為,可是她更希望這樣的行為第一次發生在洞房花燭那一夜……如果他真的愛她,是可以耐著性子等到那一天的。
哼,不來找她拉倒,誰稀罕他來?!
他既不來,她一時半刻又不得入睡,本待看一會兒書來著,可惜燭光昏暗,她不高興看了。陶最那個話嘮,又總扯著她說這說那。弄得她都有些煩了,於是她便問陶最道:「陶最,你識字不?」
「湘妝,你忘了嗎?」陶最只是順嘴問道:「我本來是不識字的,你曾經教過我一些簡單的字。」
哦,那就是說,這副軀體的本尊,其實也是受過基礎教育的。林湘妝心裡暗想道。
「啊,是我忘了。」林湘妝見她也並未多加懷疑,於是笑了笑一筆帶過:「那現在正好沒事,來,你寫幾個字我看看,看你還記得多少,我再接著教你別的字。」
「好!」陶最倒是挺高興的,很是慇勤地鋪紙磨墨,然後開始在紙上歪歪扭扭寫了她的名字、林湘妝的名字、周扶揚兄妹二人的名字,還寫了春夏秋冬四季……
這個夜晚,是很普通的一晚,也是很特別的一晚。這是陶最與林湘妝重逢的第一個夜晚,這是林湘妝離開周府的前一個夜晚。
本來是情理之中的事,但卻發生得如此突如其來。
早知道這是他們分離的前一天,周扶揚無論如何也不會一個人跑去書房靜心,他一定會再想辦法,不管是坑蒙拐騙還是威逼利誘,他都要將林湘妝吃干抹淨。只有先佔了她的身子,她才真正地完全屬於他,不然,他心裡都是不踏實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