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揚而堅挺,顯然並不是像他的表情和聲音那麼無動於衷,可是她呆呆的看著,忽然有些移不開視線,潛意識裡甚至有種莫名的渴望,甚至有些想要伸手撫摸他,一探究竟。
「哈~~~」
耳邊傳來一聲輕笑,她下意識的回神,他的手自她臀部上擦過,欣長的手指劃過了臀丘之間的縫隙。
莫名其妙的渴望——
她的身體顫抖了一下,想要抱他,可是又被躲開。
「如果這麼快投降,不就沒有樂趣了嗎?」
有些神經質的聲音,瞬間讓她猛地清醒過來,她情不自禁的想要後退,卻被他一把拉了回來。
「想要吧~~~嘛~~~如果你求我~~~我當然會給你。」
「你個死變態!」
她怒道,可是手腕被他抓過的地方卻傳來奇異的感覺,她忽然發現自己特別渴望他的愛撫,哪怕一點碰觸都能讓她由衷的滿足。
胸口開始脹痛,難受的感覺讓她不由自主的想要伸手揉捏,可是才剛剛一動,手腕再次被抓住。
「月兒~~~你在這方面的意志力相當的強差人意啊~~~」異色的眸子看著她,聲音滿是嘲諷:「不過~~~相信我~~~你的忍耐力只會越來越差而已~~~」
另一隻手腕也被抓住,裴羅歎道:「貪心的孩子應該受點懲罰。」
一條毛巾很快被繞上了她的手腕,極具束縛力的綁法勒得她有些發疼,可是那種皮膚的麻癢感卻莫名的退了下去,她整個人反倒是暫時的鎮定了下來。
不會吧!!她那麼快就要從弱受變成m了嗎?
一個可以稱得上是驚悚的念頭從腦海裡劃過,然後她看到了裴羅滿含狂熱的異色眼眸:「我真的是特別期待啊~~~」
各種詭異的畫面頓時劃過腦海,覺得難堪的同時卻又有種隱約的好奇,甚至連皮膚都更加的火熱了起來,這個現象讓她更加驚恐,努力的想要把那些莫名其妙的念頭排出腦海。
對了,那就想點別的吧……
炙熱的大手劃過修長的大腿。全身上下又是止不住的一陣戰慄,她瞬間連站立都很難保持。卻被他一把扶在了腰間。
「寶貝兒~~~如果你連站著都很困難的話,我可以幫你~~~」
就在月嫿神經有些放鬆的時候,他忽然笑道:「綁起來怎麼樣?」
你妹啊!
神經驟然一抽,月嫿苦笑道:「裴羅,不要發神經了好不好。」
「嘛~~~那你兌現對我的承諾?」他抬頭看她。
「……你明知道我不會答應那種事。」月嫿咬了咬唇。
「嗯?我不知道~~~」裴羅輕笑:「我只知道看來你很喜歡我這麼對你~~~」
他忽然湊近她的臉頰。就在月嫿以為他會親親自己的時候,他卻忽然移開:「但我很樂意效勞。」
什麼啊?不要說的她像是自找的一樣好嗎?
但是臉頰旁**的感覺和內心隱隱約約的失望又讓她有些迷惑了。
「你明明知道跟我對抗不會有結果。」他說,這句話讓月嫿更加的迷惑了。
她不是真在這麼想吧?想被他sm或者是調教?所以才不肯答應?實際上她很明白妥協的遲早都會是她?
什麼啊?!才不會有那種事好嗎?!
腿上傳來輕柔的撫摸,她登時又是站立不穩差點摔倒。然後,耳邊傳來了裴羅的輕笑。
「哦呀~~~月兒~~~看來你喜歡被綁呢~~~」
「……不要!」
她大聲的拒絕了這種詭異的提議,但是雙腿仍舊在不受控制的發抖。
「越來越不誠實了~~~」
神經質的輕笑。他仍舊輕柔緩慢的滑動著沐浴露帶來的泡沫。
月嫿看著那些白色的泡沫,卻突然迷惑了起來。
裴羅很奇怪,這她一直都知道,起先認識的他,只有理性沒有人性;後來。本我覺醒以後,整個就瘋狂了,半點理智都沒有;到了現在,她以為他的理性跟感性融合了,但是好像根本就不是這樣。
他似乎仍舊表現出類似精神分裂或者是多重人格的狀態。
比如他對她。感情並不是感情,而是完全分離的東西。愛、佔有、**。三者根本就不是一體,甚至是互不影響。
他愛她,愛的很單純,他保護她,照顧她,指導她,並不像很多世俗的愛一樣只是想把人綁在身邊,反倒是支持她的選擇和作為,可以無條件幫助她成長,哪怕她會因此對他的依賴越來越少,她明白,要愛的很深才會是這樣。
就比如說有人以為吃醋和鬧騰代表在乎,其實那不是在乎,只是佔有和沒理智。
然而,這並不是說明他沒有佔有慾,相反,他的佔有慾很可怕,甚至到了毫無間隙的程度,所以他總是喜歡抱著她,所以他才會排擠和虐待凌夕,甚至是江昊瑜。
除此之外,還有**,他的**更加可怕,甚至有些不顧一切的味道,甚至為此都可以提出3p這種讓人無法接受的事情。
月嫿有些迷惑的看著裴羅,然後忽然開口問道:「你怎麼了?」
「嗯?」曖昧的鼻音傳來,顯得有些漫不經心。
月嫿咬了咬唇:「我以為你是愛我的,可是你給我的感覺……」頓了一下,她還是說了出來:「似乎是只喜歡我的**。」
「哈?」裴羅輕輕的摩挲著她的腰,異色的眸子看著她,神情滿是嘲諷:「你還能找些更好的借口嗎?還是說……你真的這麼狹隘?」
「……我,」身體上傳來無法控制的顫慄,她緩緩的別過了頭去。
「哦呀……」一聲輕歎,他的聲音變得有些狂熱:「看來你是真的在這麼想呢!還是說……你其實特別在意你自己的**?你其實很需要我吧!需要就承認,這沒有什麼大不了,為什麼不呢?」
他火熱的大手反覆撫摸著她,這讓她止不住的顫抖,甚至因為他的言語帶來了一種自暴自棄的屈辱感,再也無法堅持,她終於站立不穩,一下跪坐在了地上。
原本應該冰冷的地面被水流沖刷了很久,白色的陶瓷顯得有些溫潤並不那麼難受,終於找到依托的身體整個放鬆了下來,但是卻又有另一種感覺湧了上來,無盡的空虛。(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