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那啥之後早起做飯的屬性只有女人才會有呢?其實男人也是會有的啊……
雖然月嫿很想賴在凌夕身上枕著他的肩抱著他腰賴到不得不起床為止,但是顯然這不可能,因為某些人是一定會來當鬧鐘的【末世之亡靈召喚第三百七十三章選擇性?生活章節】。
該說的已經都說了,以前一直在隱瞞的事情也都告訴了凌夕,包括她的身體,但是出乎她意料的是,他並沒有她想像中的激動,反倒還反過來安慰她。
「放心,我們一定會拿到的,你不會死。」
他這麼說,說的很認真也很堅定,並不像是在壓抑什麼,而是真的這麼相信著。
這讓她感覺到,他的確是有什麼地方不太一樣了。
應該說是……完全可以依靠的男人吧?
就像現在,他沒有要跟裴羅對掐搶人或者是別的什麼意思,直接到副駕駛那邊去了。
學開直升飛機啊……
他一直有與他年紀不符的成熟,如今更是靠譜到了讓她汗顏的程度……
身體仍舊有些疲憊,但是卻不算太過難受,凌夕對她真的很溫柔,明明多到滿溢的程度但卻仍舊顧忌她的身體和情緒。
不像某些人,路癡、不靠譜、生活能力低下。成天說別人要自控,結果最不知節制索需無度的根本是他自己,整個兒就一禽獸。
「裴羅——」伸手擋開了脖子上的金髮,麻癢的感覺幾乎讓她很難思考任何事情,雖然前座不會有人特地來看他們。但是她仍舊還是覺得相當的尷尬。
「你昨晚……讓我獨守空房了啊~~~」
他說的慵懶而隨意,下巴擱在她的頸窩裡,指尖輕輕的繞著她的銀髮,黑色軍服裡面原本是白色的襯衣和黑色的領帶。如今領帶被他抽了下去,應該扣得嚴絲合縫的領口也微微敞開。
「呃……」似乎是察覺到危險,月嫿果斷的想要轉移話題。可是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隨口拉扯自己剛剛正在想的事情:「裴羅你……對了,你為什麼路癡啊?」
一句話出口,月嫿自己也覺得哪裡奇怪,想了想,她道:「說起來,我以前一直沒問。總以為是人無完人,不過……果然還是很奇怪啊,你明明那麼聰明,為什麼偏偏會路癡呢?」
裴羅看著她,看了一會。但仍舊回答了:「……我不是路癡,只是不會去記那些無關緊要的事情而已。」
說完,看到她一臉不認同的表情,他終於把下巴從她的頸窩裡移開了:「我對不具備邏輯性的東西其實沒有什麼優勢,而不管是記憶還是理解都是花費成本的事情,我不認為那些東西有耗費精力的必要,所以顯得並不擅長。」
裴羅顯得有些興致缺缺:「比如,和藝術。」或許還有感情。
「和藝術……」月嫿重複了一遍,然後看向了他:「這麼說。在你看來,城市規划算是藝術咯?」
「一個範疇。」
「你連生活都這麼刻薄。」月嫿笑道:「讓那群設計師情何以堪啊?」
看裴羅沒有答話,她伸手揉了揉他金色的短髮:「不過你自己就是藝術品~~~最完美的藝術品。」
她笑,道:「這麼說,你是選擇性記憶咯?」
「嗯……」雖然沒什麼精神,但是他仍舊回答了:「我並沒有比普通人多出一倍的精力和時間。但我可以選擇不把精力耗費在無關緊要的事情上。」
說完,他再次把頭埋進了她的頸窩,把面頰貼在了她的臉上:「你說完了嗎?無關緊要的事情。」
月嫿楞了一下,努力想要推拒他,但是只是徒勞無功,她整個人陷在了他懷裡,只能任由他折騰發作不得。
「呃……你到底想要怎麼樣?」她哭笑不得的看著他,雖然知道這男人任性的可以,但是這麼鬧騰還真的是第一次。
「嘛~~~」異色的眸子看著她,但是卻很平靜,他的手指在她的發間穿梭,帶來些溫暖的感覺。
「我不高興。」他說,聲音沒什麼起伏。
「我知道~~~」她抱住他的脖子,像哄小孩一樣哄他:「我都知道~~~那你想讓我怎麼補償你?」
裴羅靜靜的看著她,神情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平靜而慵懶,一副興致缺缺的樣子,就如同他平日裡大多數時候一樣,但是這樣的他卻讓月嫿感覺毛骨悚然,不寒而慄。
他一向是個有話直說的人,沉吟這麼久,真的是太反常了。
「裴羅……」她使勁吞了一口口水【末世之亡靈召喚第三百七十三章選擇性?生活章節】。
「嗯~~~」他應她,但是仍舊直勾勾的盯著她,仍舊沒有開口的意思。
直到月嫿感覺寒氣直冒,每一個細胞都開始叫囂著想要逃的時候,他才摟緊了她,終於開了口:「很香啊~~~」
他湊近了她的脖子,輕輕的嗅著她銀色的長髮,月嫿覺得脖子有點僵硬,再次下意識的吞了口口水。
「抱著你很舒服~~~」他的手在她的長髮裡穿梭:「我喜歡這種感覺。」
好像是呢……
他的確是特別喜歡抱著她,幾乎是無時無刻,只要沒有什麼大事,不是什麼重要場合,他都會這麼抱著她,把她按在自己的懷裡,就好像,她本來就是他的一部分一樣。
心裡有一種柔軟掠過,月嫿也伸手摟緊了他,她揉了揉他金色的長髮,柔軟而順滑。
裴羅抬起了頭,又開始直勾勾的看著她,異色的眸子裡,寫的都是她看不懂的東西。
良久,他才終於又開了口:「我喜歡抱著你……」
還是這句話,她沒有回答,只是靜靜的等著下文。
果然,他在她的發間蹭了蹭,再次開了口:「我想~~~我可以忍他。」
什麼意思?她沒明白,神情有些詫異。
「嘛~~~晚上還是跟我睡。」他說的很平淡。
「嗯。」月嫿輕輕的點了點頭,她沒法拒絕,也沒打算要拒絕。
「我說的是每天晚上……」他揉著她的頭髮,仍舊直勾勾的盯著她。
「唉?」月嫿楞了一下,他明知道不可能。
「我可以忍他,我可以把這當做是種樂趣。」
他伸手摩挲著她的唇,然後忽然低頭吻了下去,溫暖的唇瓣帶著炙熱的氣息,他長驅直入,開始瘋狂的侵犯著她口中每一寸的土地。
炙熱而瘋狂的吻,甚至可以說是粗魯也不為過,他狂熱的掠奪著她,火熱的糾纏讓她全身發麻幾乎動彈不得。
無邊的熱流開始蔓延,這讓她徹底忘了身在何方,整個世界天旋地轉,只剩下了他獨特的氣息在唇齒間蔓延開來,又流向了四肢百骸。
良久良久,兩人才漸漸分開,她臉上是重重的緋紅,幾乎是熱到了快要沸騰的程度。
他看著她,異色的眸子裡帶著重重的暗色,仍舊是直勾勾的盯著,看得她的臉上更加的滾燙灼人,不一會,甚至連指尖都紅了起來。
這個瘋子,這個讓人無法抗拒的瘋子。
他開了口,聲音壓得很低:「就這樣吧。」
好吧……就這樣吧?
咦咦咦?!等等!就哪樣啊?
被他整到幾乎無法思考的大腦勉強的轉動了起來,她好半天才終於想起來他剛才到底說了什麼……
他讓她每天晚上都跟他睡?他說他可以忍凌夕?並且把這當成是樂趣?!
……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這不明擺著嘛?
睡你妹啊?!忍你妹啊?!樂趣你妹啊?!
裴羅!你的節操掉了一地好嗎?!
「我不同意!絕對不行!」
她一下子蹦了起來,幾乎是用吼的說出了這句話,腦袋甚至是差點撞到了機艙頂上,不過即使是這麼大的動靜也仍舊沒有人理她,顯然不管是洛雨還是陸遠亭都充分的理解什麼叫做知情識趣。
一隻大手一把把她拉了下來,她重新跌進了他懷裡。
「你確定你想反抗我?」他的雙眼微微瞇著,異色的眸子裡帶著危險的神色。
感受到這種危險的氣息,月嫿被嚇得一動都不敢動,最後只能哭笑不得的看著他:「裴羅,只有這件事,咱們再商量好不好?」
可他卻沒有答話,只是仍舊直勾勾的看著她。
「裴羅~~~真的不行啊……你能別這麼沒下限嗎?」她幾乎都快要哭出來了。
看到她為難的表情,裴羅的神色終於鬆動了一下,半晌,他再次開了口:「但是你說過,以後會一直陪著我,直到死亡。」
彷彿胸口被重錘擊中,她瞬間動彈不得,良久,她深深的歎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你偷換概念,裴羅,我真的不該對你隨便許諾。」
「哈~~~」他輕笑,神情裡帶著淡淡的嘲諷。
「……先說點別的吧,這個以後再討論好不好?你總得讓我考慮考慮。」果斷學習他再次轉移話題,月嫿道:「我又升級了,但是好像出了點問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