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誤會,我不是來幫那個老不死的求和的,那種傢伙,死也好活也好,不管我什麼事情(末世之亡靈召喚第一百七十九章事故和故事內容)。」看到月嫿瞬間複雜的神色,唐柔只是隨意的笑了笑。
「我以為……他畢竟是你父親,而且,誰輸誰贏不一定的事情,你現在來說這些,不會太早了嗎?」月嫿坐回了椅子上看著她面前的唐柔。
「你以為我是在壓兩方嗎?」唐柔的神情有些危險:「妞兒~~~在你眼裡,我就是那種人?」
「我不容易相信人。」
這一次月嫿說了實話,或許,她不是不容易相信人,而是排斥相信人,太多事的發生,讓她明白了,所有的感性都會成為掙脫不掉的責任,也許,不用為別人痛苦的唯一方式,就是,跟那人劃清界限。
「我知道,所以說你跟我一樣。」唐柔兩隻手指夾雜細細的香煙吸了一口,她瞇著眼睛看著頭上的煙霧。
「不覺得孤獨嗎?~~~怎麼也填不滿的孤獨,也許有種人本來就是孤獨的。」唐柔感歎道。
「……還好。」
「是還好,畢竟你還有個男人肯那樣護著你。」唐柔說的是凌夕。
「如果你不是那麼排斥的話,也許也有呢(末世之亡靈召喚第一百七十九章事故和故事內容)。」月嫿只是輕笑。
「算了吧!我討厭男人~~~討厭所有男人,跟他們接觸我都覺得髒。」坐在茶几上,唐柔翻了個身面對月嫿,神情有些扭曲。
「抱歉。」
「為什麼是抱歉?你不好奇嗎?」唐柔整個人都湊了過來。
「……想說的話就說吧,我聽著。」
看她這個樣子,月嫿忽然明白了,一個孤獨瘋癲叛逆的女孩啊,會不會,從來都沒有這樣跟她說過話呢?應該說,她也不允許別人這樣跟她說話吧。
「所以說。你越來越無趣了……」唐柔輕輕的笑了笑:「我討厭男人,不管是怎麼樣的接觸,最終目的都是那種骯髒的事情。除了下半身的滿足,他們腦子裡沒有別的東西。」
「可能是……」
月嫿明白唐柔是對的,但是這種事情,她倒是沒有那麼偏激的想法,畢竟自己曾經也差一點跟裴羅發生關係,而且,是心甘情願的。
甚至是……抱著期待。
「可能是?……」唐柔忽然越湊越近,漂亮的眼睛中帶著探尋的視線。畫的很濃重的黑色眼線,妖艷的美感。
「你不會……做過了嗎?跟那個男人?」她挑了挑眉。
沉默了一下,月嫿最終搖了搖頭。
「沒有啊……居然是沒有。那……你們認識多久了?」
「快一年。」去年秋天到現在(末世之亡靈召喚第一百七十九章事故和故事內容)。
「哈?竟然是沒有?!這種時代?!這種明天也許就掛掉的時代?!」唐柔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你不同意嗎?」
「他沒要求。」雖然這種問題有點尷尬。但是月嫿仍舊回答了。
「我看到你們睡在一起……他媽的~~~我還真是對他另眼相看了。」冷笑了一聲,唐柔又狠狠的吸了一口手中的香煙。
「正常的話……算了,說這些也沒什麼用。」
「想說就說吧。」月嫿知道唐柔應該在心底壓了很多東西。
「挺意外的,有你這種美人兒在懷,居然還能克制住自己的**。我還真的沒有見過這種人。你知道嗎?……我看的比較多的,反倒是強,暴,尤其是現在,漂亮的女人自然是要上了,反正自己不上也會被別人上了,明天發生什麼事,鬼才知道。」
「嗯,這是一個沒有理性的時代。但是不是所有人都那樣。」
「跟時代無關。男人都是那樣,時代只是個借口。」
深深吸了一口煙,唐柔摁熄了自己手中半截煙屁股。然後忽然坐直了身子,兩手交叉伸到了自己腰間抓住衣服往上一拉,黑色的緊身背心被她直接脫了下來扔在了桌子上——
月嫿下意識的看了過去,相當性感的蕾絲內衣之下,右側**根部沿著肋骨有一道長長的傷疤,唐柔衝她笑了笑,然後直接伸手拽下了自己的內衣。
兩團柔軟的玉兔彈跳而出,與此同時,月嫿瞳孔猛的一收。
刀疤一直上到了殷紅的蓓蕾附近,而那上面以及附近的一大片,都是已經變成了褐色的燙傷疤痕,看形狀,應該是煙頭……
輕輕的笑了笑,唐柔慢條斯理的把衣服都穿了回去,然後再次點燃了一根煙(末世之亡靈召喚第一百七十九章事故和故事內容)。
「我做過,真他媽……刺激,疼的死去活來的~~~剛才你看到的,那是紀念品,當時全身都是血~~~那個變態還說老娘叫的很好聽。」
「後來,我拿了一把刀,把那狗日的東西割了。」唐柔神經質的笑了笑:「當時我他媽跟發瘋了似的,拿著刀子往裡面猛戳,黃的紅的,濺了我一臉,真他媽噁心,最後……都給他塞嘴裡了。」
聽到這話,月嫿瞬間一股子寒氣直衝腦門,她有些艱難的吞了吞口水,下意識的看向了唐柔的臉。只是她畫著煙熏妝的臉蛋上,卻沒有半分的表情。
沒來由的,月嫿想起了基地毀滅之前的那晚,在昏黃的燈光下,她所看到的一切。
瘋狂的淫笑,骯髒的**,以及,那些極端刺眼的黑乎乎的物事。
她忽然又有種嘔吐的**,一直以來,她都下意識的不想再想到那種事,因為那會讓她覺得這個世界都很骯髒,但是卻在這個時候全被唐柔給勾了起來。
「你當時,多大?」月嫿下意識的問,唐柔今年十五歲,那當時呢?
「七八歲吧。」唐柔輕輕的彈了彈煙灰,回答的內容卻讓月嫿渾身發冷。
「為什麼……你不是唐原的女兒嗎?」以那個男人的能力和權勢,怎麼可能會讓這種事情發生?
「女兒?!哈~~~」發出了一聲嘲諷的笑聲,唐柔說道:「我他媽只是那個老不死的東西幾億精,子當中的一粒,存在的理由僅僅是因為他沒有把我射到牆上或者是下水道裡。」
「……」月嫿有些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唐柔的情緒明顯有些激動,但是她知道這個時候也不能打斷她,有些事情,發洩出來反倒是比較好(末世之亡靈召喚第一百七十九章事故和故事內容)。
「生下我的那個女人,是個酒吧女,也就是通常所說的妓,女。雖然不知道她是怎麼跟那老東西睡了的,但是生下我的理由,大抵只是想要攀上那老東西吧!不過可惜了~~~居然不是個兒子,結果……那老東西自然是不會管的,只不過是一個女兒而已,還他媽是個事故結果,不管是正常的。」
「結果那女人不但沒撈到好處,反而還帶了個拖油瓶,白遭一回罪不說,身價還一落千丈,反正日子是越過越混了。」
「人老珠黃,又沒別的本事,跟她來往的男人就越來越下九流,直到……說實在的,老娘當時真想把她也一刀宰了,那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月嫿靜靜的聽著唐柔的話,從**歲到十五歲,她究竟是怎麼過來的?
深吸了一口煙,唐柔很認真的看向了月嫿:「妞兒~~~跟你說這些,並不是想要怎麼樣,我只是希望,你別老把那老不死的跟我劃上等號,」
「我的地位,都是老娘自己真刀真槍拼出來的,可是……在那老不死的眼裡,大抵也只是個笑話,總之,我最後還是落到了他的手裡,但是其實,如果可以,我是第一個想殺了他。」
「空間系異能,很稀有的能力啊……可是我他媽的情願不要,這樣,那個老不死的東西至少不會對我產生興趣,至少,我還能活的自由一點。」唐柔再次摁熄了一支香煙,眼神不知道到底在看哪裡。
「我知道了,你的條件呢?」月嫿開口問道。
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周圍的人身世都那麼不正常,或許是物以類聚,或許只是因為這個年代,太過正常的人也沒法活著。
比如劉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