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的身體現在已經好了進七成,儘管菊花糕,菊花茶,還有改良過的井水,都用過了,但是只能把病情控制住。林老習慣了家裡的東西,所以每次去醫院,對於醫院的挽留,每一次都會非常不爽,後來一生氣不願意去檢查了,還是秦老出面,大罵了一番,才恢復定期去醫院檢查。
白涵,秦如華已經開學了,大學裡濃厚的學習氛圍,讓兩人一天都非常充實的各樣的知識。
本來秦如華認為自己的年齡是大的,但上學之後才知道三四十歲的學大有人在。自己雖然生完孩子,但身材恢復的很好,看上去像是二十歲左右。
白涵,秦如華在b市有房子,所以是選擇的走讀。要不然兩個小包子往哪邊塞。大一是學習基礎課,還沒有佔到相關的中醫知識。
白靈被放在學校裡小賣鋪的旁邊,不過白靈總會在別人不注意的時候,跑到空間裡。媽媽白涵不是學醫嘛,那就找幾本醫術給媽媽,讓媽媽白涵先看著。
外面的悶熱,讓白靈受不了,偷偷摸摸跑到空間裡面,到架子上面找書。初級中醫二三四五,乖乖,總共五本。關鍵拿出去,以什麼樣的理由給媽媽白涵呢。想啊想啊,有點睏,先睡個覺先。美美地睡了一覺,感覺天色不早了,把五本書裝在媽媽白涵給自己準備的小書包裡面,裝不下,還是放下來吧。再說呢,理由還沒想好呢。
下午放學,秦如華還有一節課,白涵帶著白靈回家,順便去接吳斌,先回家做飯。白涵再次慶幸,當時和秦大姐一起考大學,現在兩人一看,大部分是可以錯開來接小孩,等明年小靈上幼兒園,兩個人可以輪流帶孩子。
吃完晚飯,白靈再一次偷偷摸摸的進了空間,把幾本書鼓搗出來,以後找機會在拿出來。推來柴門,聽到有鳥叫聲,順著聲音,來到茅草屋不遠的樹林裡,在一棵樹下,果真發現一隻小鳥,弱弱的「啾啾」叫著,聲音無力,像是從窩裡掉下啦的剛孵出不久的小鳥。
白靈的慈悲心被全部被喚出來了,蹲下來把小鳥捧在手裡,吹吹,問道:「小鳥,你是不是找不到媽媽了?」
小鳥怯生生的看著小靈,不知道小靈說什麼,只是一味的發抖,尖叫。白靈看到小鳥腿上有血跡,應該是受傷了。來到湖邊用手掬點湖水,清洗小鳥的腳,但還是不斷往外面流血絲,感情這空間水,只對空間外的動物有作用;對裡面的動物沒有作用?聽到媽媽白涵的叫自己,白靈趕緊從空間裡出來,沒時間搞明白這個問題,等有空了再試驗。
「媽媽,你看這小鳥多可憐,趕緊給它治療一下吧。」白靈很是可憐的看著媽媽白涵,白涵披著衣服,想到女兒下午有點咳嗽,過來看看是不是晚上踢被子了,沒想到女兒到現在還沒睡,摸黑玩小動物呢。
教訓的話待會再說,連忙接過白靈捧著的小動物,仔細檢查一下,說道:「腿骨折了,我去找點竹片,先把骨頭正過來!」。等白涵把小鳥上了藥,正骨,包紮好,白涵才有功夫審問白靈:「哪來的小鳥?」
白靈傻樂,想矇混過關,但白涵嚴肅的看著白靈,這次混不過去了,討好說道:「媽媽,我是在花圃裡面找的,我怕吳斌哥哥和我搶,就偷偷裝在口袋裡,晚上一個人的時候才拿出來。」
白涵抱白靈抱到床上,準備好好的和女兒溝通一下,讓小靈認識到生命的珍貴。
「小靈,要不是今晚媽媽來你這邊看看,這隻小鳥絕對活不過明天,就是因為你的自私,不希望被人看到,就把小鳥收起來,差點錯過治療時間。」媽媽白涵慎重地說道,「如果你自己有能力,抱住它的性命,你可以留下,但你要是沒能力,最好求助別人,這樣才能挽留住一個生命!」
雖然事情不是白靈說的那樣,但白靈知道媽媽白涵是個非常善良的人,珍惜生活,珍愛生命,詳細媽媽做了醫生之後,絕對是個好醫生。
「媽媽,我錯了,下次不會這樣了,你就原諒我吧。」白靈睜著圓溜溜的眼睛,看著媽媽白涵,像只討關心的小狗狗一樣,「媽媽,今晚和小靈睡好不好?」
白涵就知道自己女兒最乖,最好,點點小靈的鼻子說道:「你哦,就這嘴巴甜,別忘了你剛才保證的。我剛才之所以這麼嚴肅,就是想讓你知道,生命的珍貴,任何人不得輕賤別人的生命。」
第二天一早,白靈醒來的時候,媽媽白涵已經去起床做早飯。白靈一睜眼看到床頭小籃子裡的小鳥,白靈打聲招呼:「嗨,寶貝!」
那小鳥早就醒的,像是聽懂白靈的話似的,點點頭,黃黃的嘴角張開,「啾啾」。
白靈很是吃驚,這隻鳥不會是成精了吧,會不會把自己給吃掉啊。不過看著瘦弱的模樣,要想吃人,等你吃飽了長大了再說。對了,這小鳥吃什麼呀,這麼深奧的東西,還需要問媽媽。
白靈七手八腳的穿衣服,跑出去問道:「媽媽,小鳥吃什麼?」
白靈拿出鍋裡煮的雞蛋,五個,比平時多一個,撥開一個,打開裡面的蛋黃,把蛋黃研磨成粉末,攪拌點蒸熟的玉米粉,直接挖了一勺倒在盛小鳥的籃子裡。
媽媽白涵的動作,非常熟練,白靈不知道媽媽還擅長這個啊,好奇問道:「媽媽,你怎麼會養小鳥啊?」
白涵聽著女兒的問話,想起了小時候在德國的生活,那時候別墅旁邊有棵樹,上面有個鳥窩,大風雨過後,鳥窩掉在了地上,大鳥飛走了,只有三個摔傷的小鳥。
那時候媽媽爸爸媽媽一起動手,做了一個小木房子,裡面墊上軟草,門邊上還有兩個塑料小盒子,一個盛食物,一個盛水,然後把木製小房子放在別墅方便的樹杈上面,給小鳥們安了家。因為沒有經驗,小鳥只活了一隻,那隻鳥一隻住在那個小窩裡,還很聰明的拐了一隻母鳥過來,生了好多小鳥,不得已,爸爸只好又釘了好多小鳥房子。
白涵邊說,便露出純真的笑容,媽媽白涵的童年幸福無比,所以是她一生寶貴的回憶財富。自己重生的目的,就是保護媽媽,讓她美麗的回憶更多一些。
日子豐富而平淡的過去,轉眼到了新年,終於趕在放寒假之前,把吳斌的戶口落實了。等白涵,秦如華考完最後一門之後,連和同學對答案的時間都沒有,就忙著準備賣菊花糕,趁著過年,大賺一筆,最好能把下一年的生活費給賺上來。
現在上大學真好,不僅伙食免費,還有補貼,可想而知國家有多麼急缺人才。想想後世的大學,真是沒法比。
好在菊花糕已經在龍華胡同這邊傳開了,每天晚上秦如華,白涵都會蒸一鍋,鄰居朋友每天過來拿一份,和定牛奶是一樣的方式,一付就是一個月的錢,這樣省得每天拿錢過來,麻煩。秦老,周老就是最初的發起人。連身居高位的秦老,也經常讓陸警衛過來買一些送過去。有時候,人買的多了,一點剩餘都沒有,連自家的早飯只能是第二天早上現做。
不過陸警衛每次來買菊花糕的時候,都會不自覺的看向白涵。有著軟軟糯糯的聲音的人,原來是長成這個模樣的,並沒有因為生了孩子而變得蒼老,身材變形,反而像個小姑娘似的。
陸警衛有時候也非常恨自己,為什麼控制不住自己,這在以前的生活和訓練中,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的。怕被別人看出心事,陸警衛只能用面癱臉來掩飾內心的想法。
現在是寒假,白涵,秦如華每天都是一大早起來,做七八鍋菊花糕,然後騎著輛三輪車,出去賣。一天下來,能賺將近三十塊錢,這讓白涵,秦如華的幹勁十足。以這樣的速度,下學期的生活費算是有著落了。
b市過年的氣氛很濃,家家戶戶,貼對聯窗花,桃符,鞭炮聲音想個不停。林老的身體很穩定,吃好睡好,癌細胞不擴散,但也不消失,身體比以前舒服多了,林老也逐漸放下患得患失的心情,過一天賺一天,相比較犧牲在戰場上的戰友,自己活得算是長的了,沒什麼遺憾的。
白涵,秦如華在臘月二十九停下了賣菊花糕生意,開始把家裡,裡裡外外打掃,準備過大年,好在陸陸續續把年貨弄回來,只需要給兩個孩子做件新衣服就行了。至於兩個大人,就免了,不需要穿的太漂亮,本來兩個人長得就美,班級裡或者系裡經常有人來搭訕,兩人又沒有丈夫,已經引起好幾個誤會,還是低調做人,高調做事。
日子非常充實的過著,白涵幾乎把施靖海給忘了,想他的時間越來越少;但施靖海那邊並沒有白涵這邊平靜,楊麗無意中向施靖海透漏了白涵已經考了b市的大學,便爭取到b市學習的機會,見了白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