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級,到底這個世界的宗級,是什麼定義呢?」
西門吹雪閉目體悟著(至尊劍皇47章節)。
來到這個世界,已經半年有餘,而西門吹雪的元力,也已經恢復到這個世界的劍候水準,想要更近一步,則要做出巨大突破才行。
同樣的,來到這個世界只半年不到,自己居然先後擊殺了李家家主李雲,血雨門門主南宮無敵以及他的四大血衛,劍候公孫傲,劍宗南開,以及後來的天鷹宗兩大護法,還有一個更強大的鬼宗宗主裘天愁。
不過,西門吹雪問心無愧,這些人,都是該死之人,自己從不濫殺無辜,從不會欺凌弱小。那李雲恃強凌弱,要將西門家滅門,西門吹雪身上流著西門一族的血,自然要殺之;
血雨門門主南宮無敵血腥殘暴,為了練就邪功,增加血氣強度,居然以活人為引,以血為媒介,可謂是喪盡天良,這樣的人,在西門吹雪的字典裡,自然要殺之!南宮無敵座下四大血衛,同樣惡貫滿盈,以殺人為樂,所以他們該死;
劍候公孫傲,陰險歹毒,善用毒計,陰謀算計,這樣的人留著更是一大禍患,就算不為雲宗人考慮,這樣的人被西門吹雪撞見,也免不了一死。
烈劍南開,狂妄霸道,張口就讓雲宗所有人自行了斷,絲毫不將數百條人命放在眼裡,這樣的人,死有餘辜。
天鷹宗兩大護法血厲、王然,雖然不是血雨門那等血腥門派中人,可也是視生命如兒戲,盛氣凌人欺凌弱小的狂妄之徒,這樣的人,遲早一死,所以將之擊殺後,西門吹雪也沒有覺得愧對於心,更何況他們要為難、甚至滅殺雲宗。
至於鬼劍裘天愁,單看他那一身煞氣中夾雜的龐大血氣,就比南宮無敵的血氣重了十倍不止,光是這點,那就得用無數人命,無數鮮血練就,所以擊殺裘天愁,更是正之所在,心之所在,天之所在(至尊劍皇第四十七章風雲湧動內容)!
心,不能有愧,更不能愧對蒼生;
劍,不能欺凌弱小,更不能有失劍的本意;
而且,西門吹雪的兩大劍道中,除去『心劍之道』外,還有『天劍之道』,而後兩大劍道更是融合為『傲劍之道』。
欲以傲劍之道問鼎世間巔峰的西門吹雪,性格也隨之轉變,變得不像從前那麼冷漠,不像以前那樣近乎無情,而是變得剛正,一身正氣,且又不失一把絕世神劍的絕傲之氣,這樣的人,是天生的劍者,天生的用劍之人,而他本人,就是一柄鋒芒畢露的絕世神兵。
……
雲嵐山北峰瀑布下,西門吹雪依舊在鍛煉**強度,依舊在瀑布巨大衝擊之下練劍,從不間斷,他的**強度,已經遠遠超越了劍候的極限,他的動作,他的出劍速度,也早已經達到了此時身體的極限程度,再難提升分毫,除非修為突破至宗級,否則根本難以提升半分,可是他依舊日夜不停地練著,風雨無阻。
西門吹雪回到湖心小築後,發現李宗道正坐在長亭等他,便緩身走了過去。
「宗道,有事麼?」
西門吹雪之所以有此一問,是因為李宗道沒事的時候根本不過來打擾西門吹雪,而每次李宗道到湖心小築找他,都一定是有事發生。所以,李宗道的每次到來,一定是帶著事情而來。
「確實有事,不過不是我們雲宗,而是南域。」
李宗道對西門吹雪說道:「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南域鬼王山以南的十幾個三流門派,被人一夜屠滅,而且還有一個二等宗門被生生滅掉,這件事發生在數日前,而且一直沒人知道是誰做的,他們死的也真慘,連屍體都被毀壞,根本看不清是死在什麼樣的招式之下(至尊劍皇47章節)。」
稍微皺了皺眉頭,李宗道接著開口:「可是整個南域內,有這等實力在一夜之間滅掉一個二等宗門與十幾個三等宗門的,只有南域三大派,而三大門派中以幽厲門實力最弱,只有三個宗級,八名劍候,就算幽厲門能做到滅殺一個二等宗門和十幾個三等宗門,也絕對不能如此無聲無息,而慈航劍派均是女流,對於權利的爭鬥看的很淡,所以最有可能做這件事的就是望月劍派,因為望月劍派有十大劍宗長老,十大長老中的雲峰更是劍宗中期的人物,加上三絕劍中最強的尹秋寒,絕對能輕易滅殺一個二等宗門與十幾個三等宗門,而不留一點痕跡。所以現在整個南域的人,都將矛頭指向望月山,紛紛讓尹秋寒給個說法。」
「我覺得,望月劍派不會做出此等事。」西門吹雪微微掃了李宗道一眼,淡然道:「何況,一名真正的用劍之人,是不會做出此等違心之舉,再說尹秋寒半年後要與道無常進行一場生死之戰,更沒必要在這個時候分心錯亂,所以這一切,只能是有人故意栽贓嫁禍。」
「聽你這麼一說,事情還真有點怪異。」李宗道有些疑惑道:「可是現在整個南域人人都說,是尹秋寒怕了那魔祖道無常,所以他才要收編更多勢力對抗道無常,正因為那些勢力不肯歸順望月劍派,所以尹秋寒才將他們滅殺,這些傳言已經傳遍了南域各個角落。」
「哼,要是這樣的話,那就更不可能是尹秋寒做的。」西門吹雪若有所思,少半響,開口道:「也許,這是一個針對望月劍派的陰謀,針對尹秋寒的陰謀。」
雖然西門吹雪與尹秋寒素不相識,可他卻相信尹秋寒不是一個奸詐之人,因為,西門吹雪能從他的身上感覺到劍的存在。
一名身上有著劍的影子的人,西門吹雪相信,尹秋寒不會做出這麼不明智之舉,何況這等嫁禍手段還不夠高明。
可是,即使這些手段不高明,南域內,又有幾人能看透?何況嫁禍之人並不是真的要嫁禍尹秋寒,只是要將他的心境打亂,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