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這天晚上,簫大紀苦命的帶著一群敬業無比的記者一邊測量bj的環路,一邊演練著各種漂移和飛車技巧。
特別是有些記者緊跟不捨,一看,那就是練出來的高手。
至於第二天,有多少人會收到多少的罰單,唯有交通警察叔叔心裡樂呵,奧運期間的獎金有著落了。
另外,一些觀眾有興奮得太過度的,完全睡不著了。也有一歇下來就精疲力盡的,倒頭就睡,明顯體力消耗過度。
還有運動員,幸好華夏在這方面的工作安排不錯,第二天上午,要不就是些很輕鬆,很沒看頭的比賽,要不就直接空了下來,好讓參加完開幕式的體育運動員,有充分的休息和調整時間。
當然,不管別人怎麼樣,某舞兩兄妹倒是睡得挺純熟的。再加上第二天又木有工作,那得好好恢復一下最後點火的巨大消耗。
滾了一圈,沒感覺到熱度,雲念舞潛意識認為是自己滾錯了方向,立馬回滾了兩圈,結果,沒尋找到熱源不說,還差點滾下床去。
「欸?」雲念舞本來熟睡的狀態有些醒了,模模糊糊的伸手摸了摸,完全木有發現某天的蹤跡,忍不住在心裡哀嚎,難怪感覺冷颼颼的。
因為拉上了遮光布,所以雲念舞並不能明確判斷,現在都什麼時候了。
用手肘將自己半撐起來,某舞眼睛瞇起,完全不想睜開,正想去摸手機,卻聽到開門的聲音,忍不住有些口乾的開口問道:「哥。什麼時候了?」
「十點!」雲眷天聲音很輕,而且很誘惑,似乎很想哄她再睡一會兒。
「哦。挺早的!」某舞嘀咕了一下,立馬又躺了回去,裹了裹被子。還想繼續進入夢鄉。
明顯再次洗了個澡出來的雲眷天,臉色已經恢復了常態。好笑的看著某舞的舉動,眼神瞄向了枕邊的兩部手機,連忙伸手拿起來,果斷的按下了關機鍵。
做完這事兒,某天似乎還想起了什麼,躡手躡腳的走出門,也不關上。直接跳下了樓就把客廳,書房等等,所有的電話線給拔了個乾淨,做得順手了,連網線都給拔了,生生關閉了整個別墅所有通訊手段。
施施然回到房間,直接將門給反鎖了,雲眷天頓時滿意的一笑,這下,世界該清靜了吧!
坐在床邊。某天俯身看著某舞,心裡湧現出一種滿足的柔軟。
伸手給她撥了撥散亂的頭髮,某天眸色不受控制的越來越深邃,連帶自己的呼吸都漸漸急促起來。
真的不知道。是有多久不敢這麼仔細的看她了?甚至,很多時候都不敢多接近她,或者碰她一下,就怕自己面對她時,自制力永遠都不夠用。
指腹順著某舞的臉頰一路撫過,雲眷天清楚的感覺到,自己體內一直繃緊的弦一根根斷開,原本死死桎梏和壓抑住的情感,猶如海上的龍捲風一般,徹底將他整個人席捲,淹沒。
第一次,他沒有想著要去收斂。
這一次,他想要無所顧忌。
對於徹底放開後,身體會有的反應,雲眷天早有所預料,可是,現實卻比他想像中來得更猛烈。
小腹的那團火,直接呈火山噴發狀的爆開,一瞬間,把他整個人都燒得有些難受了。
探在某舞脖頸間的手指僵了僵,雲眷天臉色微變,想要控制一下,卻怎麼壓都壓不回去了。
所謂脫韁的野馬,他現在全身細胞都在瘋狂尖叫著呢!
「嗯?」雲念舞剛陷入了夢鄉,還沒有繼續下去,就感覺全身一重,有個特別滾燙的東西壓在了自己身上,有點難受,又有點歡愉的期待。
這種糾結的感覺,讓某舞微微轉醒,睫毛扇了扇,很不情願的睜開了一條縫,卻在下一秒,被近在咫尺的一雙黑眸給徹底嚇醒了,整個人一個激靈,第一反應就是退,卻發現自己根本動不了。
心慌的吞了吞口水,雲念舞對上某天那好似閃爍著幽火的黑眸,猶如一池膩人的墨潭,緊鎖著她快速猛跳的心,讓她整個人也不由自主的跟著火熱起來。
「醒了?」雲眷天眸色再一深,伸出舌頭輕甜了一下近在唇邊的柔軟,等不及她的回答,就深深的含住了那雙讓他想念了好久的紅唇,細細的繾綣品嚐,感覺,就要那麼咬碎了吞進肚子珍藏才好。
還沒完全醒過來就這麼熱烈,雲念舞真有點反應不過來,等她有那麼點思維時,直接就被某天拉進了一個陌生的漩渦中,腦海呈現一片空白狀態,只留下本能的喜歡和回應。
深深覺得,雲眷天身體的溫度都快把她灼傷了,熨帖在皮膚之間的輕緩摩擦,帶起一絲打心底的歡愉,讓人不自不覺的開始沉淪。
就在這當兒,某天終於放過了她,得空狠狠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某舞猛然抓住一絲思維的尾巴:她不是穿著睡衣的嗎?什麼時候沒了?
火熱的唇瓣,一路劃過某舞細潤的肌膚,某天很認真的在她身上做著記號,種著草莓。一雙滾燙的手掌,一隻留戀在柔軟的蓓蕾,一隻悄然探入了神秘花園,想要確認她是否就準備好,徹底的接納他進去。
對此,某舞完全沒有反抗的機會,從一開始就覺得自己已然迷亂了。最重要的是,她糾結啊,某天為毛能這麼熟練,還這麼魔力無限,完全都不給她踹口氣的機會。
莫名的,某舞突然想起以前聽某天解釋過連隊在某方面施行真人教學的事情,再忍不住腹誹,果然是某連長把某天教壞了的,某天直接將教學老師給扔了出去,居然就懲罰他看片子,太可恨,太可惡了。
遙想以前的小正太,被她養得多麼純潔,多麼萌啊!
於是乎,某連長再次躺著也中槍,連聲辯的機會都沒有。
「啊?」身體被異物探入,雲念舞忍不住驚呼了一聲,立馬又隨著某天的動作意亂情迷起來,好吧,她該承認,某天手法熟練,至少能讓她第一次不那麼難受。
吸允著某舞的耳垂,趁著她感覺舒服的時候,雲眷天很壞心的身體一挺,自己是終於得到了紓解,卻果斷的聽到某舞一聲尖叫。
「天啦!」雲念舞淚了,雖然某天並沒有動,整個人還繃緊得比石頭都硬,可她淚腺系統被突來的痛覺給強烈刺激了,完全不受她本人思想控制。
而平日裡,她並沒有看到過小某天的樣子,連基本尺寸都沒關注過,所以,她現在無比的後悔,貌似,沒有心理準備,就是她現在的杯具。
「咳……」雲眷天這會兒是一動不敢動的裝木頭人,哪怕身體細胞再叫嚷得瘋狂,他也死命給壓住了。
「你這是,在叫我?」某天嘶啞的聲音帶著強烈的壓抑,好似隨時都會爆發一般,低低的在某舞耳邊輕語。這不僅是分散某舞的注意力,也等於是分散他的,儘管效果微乎其微。
聞言,某舞只剩下哭笑不得,鬱悶得一口朝某天肩膀咬了下去,卻感覺自己牙齒更傷不起。
沒有料到某舞的動作,某天連忙動了一下,脫離了她魔口,依舊曖昧的道:「現在別咬,牙齒會疼的。」
自己身體處於全然緊繃狀態,他可以肯定,某舞的牙齒完全發揮不出應有的銳利。
悲催的,某舞已經感覺到了齒間傳開的觸覺,卻是聽到某天的話,更哭笑不得了,為毛吃虧的總是她啊!
輕輕吻去某舞痛出來的淚,雲眷天緊緊抓住手下的床單,青筋開始猛跳,忍耐,已經到了一個極限,可是……她還沒好……
其實,她也是個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的,理論的高手,實踐的小白。不過,該怎麼做,心裡至少有點數。
控制這呼吸將自己放鬆,某舞伸手環上某天的腰際,眨了眨眼,無辜的看他。其實,看他這樣,她也會心疼的!
平日裡就能心心相印,這會兒,雲眷天又如何能不懂?
隨著一聲長歎「舞——」,整個臥室,瞬間就充滿了旖旎的粉紅泡泡,還夾雜著一些讓人無比臉紅的聲響與呻吟。
當然,如果某舞不偶爾那麼抽風的話,就更完美了。
「咦,這兩隻又消失到哪裡去了?」簫峰連續撥了好幾個電話出去,結果,都沒有人接。
金牌簫大紀這會兒不會想到,電話線被拔掉,雖然能打得通,卻是永遠都沒有人接的,直到響完後,開始系統提示音無限循環。
「家裡沒人?」紀蘊疑惑的問道,也沒聽說回hz了啊!
「別墅的電話沒人接,手機有都關機,難道他們正在飛機上?」簫峰看著手機,不解的想到。作為藝人,這兩隻也太不自覺了,行程這種大事兒,應該主動報告嘛!即使是默認的放假期,好歹也提一下啊!
「飛機上?難道他們又回hz了?」紀蘊微微有些遺憾,還想說,能來個全家旅遊呢!不過,也對,他們倆現在最好別出門。
「算了,那麼大個人了,走不掉。呵呵,老婆,我們去馬爾代夫吧!聽說那邊的海灘和島嶼都不錯,兒子,就讓它去龍鷹那住幾天,反正,他好像很喜歡雲騰公司的。」簫峰很直接的將兒子這小電燈泡扔在了計劃外,對著紀太后的表現,異常的狗腿。
紀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