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毛陡豎,雲念舞深深的感覺到,某天這會兒的狀態很可怖。
「沒有了……」某舞還是決定乖乖的,爭取「寬大處理」。於是乎,眨了眨眼,開始用濕漉漉的眼睛看他。
「那,要準備休息嗎?」雲眷天偏了偏頭,望向頂上的燈。又來這一招,這次,絕對不要心軟……
「哥哥難道還想去逛街?聽說,h國的晚上很危險。」雲念舞睜了睜大眼,表情要有多無辜就有多無辜。
「……」雲眷天無言,覺得心中的火氣有點被澆滅。
想到這,某天也不再多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扣住某舞手臂,同時轉動了門把,再然後,開門,進屋,「啪」的一聲巨響迴盪在走廊上,連燈光都似乎黯了黯。
不期然的,好幾間房間的門都微微的拉開了一條縫,然後閃爍著滿是八卦的眼睛。不過,這酒店的隔音效果太好,盯著天舞那緊閉的門好幾秒,什麼也看不出來,只得遺憾的重新關上。
唯有某兩間房悉悉索索的傳來幾聲低語,「喂喂,小師妹沒事兒吧!」
「誰知道呢,老大看起來很火的樣子……」
「話說,我怎麼感覺,老大跟小師妹之間的關係,越來越不單純了呢?」
「欸?你也有這種感覺嗎?」
「什麼關係?怎麼不單純了?」
「……小孩子,大人說話別插嘴……」
「切……」
等這門縫關上,走廊上終於恢復了往日的寂靜。至於那房間內又發生了什麼,嘿嘿,只有當事人自己知道。
「啊!」雲念舞驚呼一聲,雙手緊緊摀住臀部,眼睛中有點羞澀的慌亂,表情極為的吃驚:「你,你……」
由於太過不敢相信。某舞「你」了半天都語不成句,整個人好像躲避一般退到了床邊,僵硬的坐下。
這丫的,居然抽她小p股?要死了。她預想過無數種可能,某天會做什麼,甚至,都做好心理建設直接被他吃了,卻從來都沒想到他會伸手打她,下手位置還如此的微妙……
雖然說那力道只夠撓癢,但……她很憂鬱很囧的好不好?
「我什麼?」雲眷天邪笑了一下。危險的欺身。
微微漲紅了臉,雲念舞難得有這種不好意思的時候,卻硬著脖子瞪著某天,沉默了半晌才來了個驚人之語:「你這是在打我?還是……勾引我?」咳咳,這不是她不害燥,而是這丫的的動作太過讓人誤會,那力度,感覺起來更像是在撫摸。雖然,一觸即收。
聞言,雲眷天終於是被嗆著了:「咳咳!」
「你說呢?」囧了囧。雲眷天將話題給踢了回去,一個跨步來到床邊坐下,再一把趁某舞不注意將她摟了過來,用巧勁將她壓在腿上。
還沒有搞清楚狀況,雲念舞就被突襲了個措手不及,只感覺到天旋地轉了一下,人就被某天給制住了。感到他把自己摀住小pp的手給撥開並桎梏住,雲念舞這才慌了,趴著極為難受的掙扎了一番:「住手啊,不許打我……」
要死了要死了。她家某天什麼時候這麼惡趣味加暴力的?這讓她以後怎麼見人去?慌不擇言的某舞胡思亂想,壓根兒就沒想到,這事情,她若是不說,又有誰會知道?
微微勾起唇角,雲眷天一用力。就看著她掙扎而不能,再伸手覆上那隔著衣料的翹臀……
感覺到熱度,雲念舞更是慌了,用了扭了扭,艱難的回過頭去:「雲眷天,你敢打我,變得這麼暴力,小心我不要……」
一句話說到一半,某舞卻突然安靜了,乖乖的趴著不再動,輕輕咬了咬唇。真的差點口不擇言,即使只是說說,她也不願意再讓某天想起以前那些不好的事情。有些人,有些玩笑說不得,太揭傷疤了。
算了算了,反正這裡又沒有別人,就讓他打吧!雲念舞心裡歎了歎,默默為自己差點出口的話後悔著,好不容易才讓他重新面對生活,重新開朗,又重新有了安全感的說。
然而,某舞心中的懺悔已經晚了,幾乎每天都相處在一起,很多時候她的話只說一半某天就能理解下文,那這次也沒有例外。
神情晦澀黯然,雲眷天收起了唇邊的那一抹笑意,整個人微微僵硬了一下。
感覺到某天一剎那的緊繃,雲念舞就知道糟了,不敢回頭看他的表情,兩人似乎就這麼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良久,某舞受不了的主動翹了翹p股,閉上眼睛,豁出去的道:「想打就打吧,就是,別那麼用力……」天啦,她為什麼要做這麼幼稚的事情啊!到底現在誰才是「受害者」?難道她有受虐傾向?
「嗯?」雲眷天終於出聲,就是意味不明,像是在回答,又像是在笑。輕輕動了動手掌,這下,算是真的在撫摸了,只是說話的聲音有些低沉:「是不是打了,你就準備不要我了?」
心裡咯嗒了一下,雲念舞忽略掉小pp上面因為某天動作而傳開的異樣:「我有這麼說嗎?哥,今晚上我錯了,我悔過,我反省,不該在舞台上跳那支舞,你想怎麼懲罰都行,別想著要拋棄我啊……」
將還在不斷念叨的某舞翻過來抱在懷裡,雲眷天挑了挑眉,有點哭笑不得:「你這是在惡人先告狀,還是背台詞?難不成又想到了什麼劇本的什麼情節?」
看到某天沒有了剛才的壓抑,雲念舞就知道雨過天晴了,甚至,火氣也沒了,心下鬆了口氣的同時,很狗腿的嬉皮笑臉:「哪有啊,我明明說的是實話。」
「嗯嗯。」雲眷天居然點了點頭:「很實在的謊話。」
「……討厭!」某舞忍不住伸手攀上某天的脖子,然後傲嬌。
微微笑了笑,雲眷天將臉埋進某舞的頸間,就這麼安靜的抱著人,沉默了許久後,才若有若無的說起:「以後,不許再說那種話!」
第二天,因為預先訂下的機票並不趕時間,一群人是睡舒服了,才一個個爬起來,慢條斯理的收拾著自己負責的那部分東西。
而天舞兄妹倆,連行李都有助理經手,這人算是最閒的。磨磨蹭蹭的直到簫峰踩著點來敲門,才揉著眼睛出現。
「幹嘛?」感覺到大家那奇奇怪怪的打量眼神,雲念舞茫然的問道,這都神馬狀況?
聞言,眾人趕緊收回了眼神,雖然他們灰常灰常的好奇昨晚上某天都做了什麼,但是,沒人有那膽子問。
不過,也有不避諱的,比如卓大神,再比如簫大紀,當然,還有貓姐等人,只不過,他們比較把自己當路人甲,很默契的將這種表現機會讓給了簫峰和卓陽。
「你看起來很困?」卓陽意味深長的問道,不負重托。
「不該困嗎?昨晚上那麼累來著。」雲念舞皺了皺眉,怎麼感覺這話題有點怪異呢?
「昨晚上?很累嗎?」簫峰接著問,順便還瞟了一眼面無表情的某天。好吧,他承認,他們這一群人都太不cj了,明明知道某舞說的是演唱會很累,卻總是能想遠了去。
不過,他們兄妹倆,到底發展到什麼地步了?簫某人撫了撫下巴,開始琢磨。這個問題,貌似他老婆挺關心的,但素,沒好意思直接問。
繼續茫然的看了簫峰一眼,雲念舞突然覺得這人和某大神都神神叨叨的:「你不都看見了?你說呢?」有種煩躁的怪異感,她到底漏了什麼?
雲眷天抬頭,不著痕跡的看了簫峰一眼,原來,自己在他們眼裡的形象,都是這麼的?
「咳咳,沒啥,趕緊吃飯吧,該出發了。」簫峰掩飾的咳了聲,不敢再繼續問下去,連忙轉移話題。
嘟了嘟嘴,雲念舞憤然的咬著食物,刻意用讓人聽到的音量小聲說話:「剛才還叫我慢慢吃呢,這會兒又趕緊了,都什麼人啊……」
眾人默!
雖然到飛機場是一起的,上飛機的時間也差別不多,但這時,兩組合和卓大神,就跟某舞一群人分道揚鑣了。好在,保密工作做的不錯,否則,還不知道能不能走得這麼安靜呢!
在每一站,雲念舞都會待上兩到三天,行程安排得十分緊。這對於一般明星來說,是沒法承受的,所以,簫峰一直很擔心天舞兩人受不受得住,沒想好幾站下來,這兩隻還活蹦亂跳,精神十足,便徹底不管這兩隻變態了。
說來,這行程是某舞自己安排的,當初,大家都覺得兄妹倆很托大,沒有辦過演唱會,所以並不知道這平均兩三天就要飛一個地方,得有多麼累。別說他們倆平均兩三天就要表演一場了,就自己一群搞後勤的,光是跟著飛來飛去都覺得精神疲憊。
當然,也有些特別的人,看起來跟天舞一樣的變態,就是一直跟著兩人的,氣勢很強大的保鏢。
雖然感覺這群保鏢似乎跟以前認知的有點不太一樣,但大家也沒太在意。在國內,天舞兄妹倆出門是很少跟人的,這在外面,還是小心為上。尤其,兩人的行蹤早公佈過的,這到後來,每到一處地方,都有眾多的歌迷粉絲們在機場接機。
本來,這路線是公開的,但雲念舞一直對飛機的班次和時間很保密,結果就造成了有粉絲直接用守的。大概知道會在哪天到,就從早到晚都守在機場內。
最後,感動中的雲念舞乾脆的在行動之前先公佈飛機班次和到達時間,免得讓歌迷們久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