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簫叔叔,這樣也可以!」雲念舞穿著練舞專用的緊身衣服,全身是汗的軟在舞蹈室的木板上,懶懶的接著電話。
這麼多年她也發現了,在體力被搾乾後練習功法效果最佳,而且這種流汗的爽快會讓人很舒服,所以很多時候她會盡量把自己弄得筋疲力盡。而因為有無名功法對身體的溫養保護,這種高強度的運動對身體完全無損。
不過,隨著自身實力的增加,要能搾乾自己也越來越難了,貌似她從頭到尾都劇烈的動作也能堅持很長很長的時間,何況回復過後耐力會更甚。
「行呢!等六月底我們考完試,簫叔叔就過來吧!嗯,就這樣,白白!」說完,雲念舞垂下手還癱著不動,很有些享受這種全身的無力感。
一邊同樣猶如一灘爛泥的雲眷天微微張了張眼皮累道:「他說什麼?」話裡當然是指剛才打電話的簫某人。
「他說他要帶人來見我,我讓考完試再來。還有上次那首歌的事情,因為任堯是要出專輯,所以分成可能有些困難。就直接六十萬買斷了!」雲念舞微微有點鬱悶:「這樣就還差了簫叔叔不少啊!」
她想要的斯坦威少說也需一百萬人民幣,現在已經訂貨,簫峰也付了款。如今歌曲被買斷,她還差得遠呢!
真是人心不足,想想娛樂界一般新人的曲子能賣這麼高?更何況別人寫歌能像她這樣直接往外掏就行?
「我能做什麼嗎?」雲眷天猶豫的說道,看著一直都是某舞在努力賺錢他難受!
「呵呵,你現在就是把基礎打好便成!」雲念舞瞭解他的心思:「以後有你賺不完的錢,你也看到了我並沒有怎麼費勁,大不了再寫一首歌好了!」
聽了某舞毫不掩飾的話,某天反倒是心寬了,等長大就不用這樣只能在一邊看著了。倒是對於某舞最後的話表示了無語和汗顏,她怎麼就說得賺錢好像造紙,寫歌好像撿蘿蔔呢?當他傻嗎?唉,算了,還是聽某舞的話,現在努力把基礎練好才是正道。
對某兩隻來說,這樣的考試真就是玩耍,完全夠不上難度。所以在別人一家子都緊張兮兮,還頂著太陽有一群人陪考的混亂情況下,某舞兩兄妹就顯得異常「兩袖清風」了。
「總算考完了,哥哥,不如這個暑假咱們去旅遊吧!」雲念舞伸了伸懶腰,無視掉周圍站在校門外眾多家長的怪異加羨慕眼神,又提出了上次因為某天而擱淺了一年的計劃。
小學畢業了呢,連假期作業都沒有,那是多麼美好的生活啊!
「嗯!」雲眷天完全沒有原則的應和,將某舞手上的考試用具接了過來,眼神始終專注在她身上,就好像那是一個讓人無法轉眼的發光體。
「嗯,就這麼定了!等簫叔叔他們來過我們就出發,先給紀阿姨說一聲。」雲念舞神色有些期待:「哥哥也是,這一年太拚命了,得放鬆放鬆才行,你已經做得很好了!」
好到對她都是一種打擊啊,原來身邊有人太天才會凸顯得自己太愚蠢,難怪天才多寂寞的說……
「嗯!」還是不溫不火,雲眷天靜靜的聽著某舞說話,彷彿那就是一生會留戀的天外之音,永遠都聽不夠。
說話間,兩兄妹漸行漸遠,不多時身後才隱隱約約傳來一陣急促的鈴聲,然後一片的嘩然。
看來,漫長的小學生涯正式結束。
很難得的在今天下午沒有安排什麼學習,雲念舞閒適的窩在沙發上啃著水果,看著快翻拍爛了的電視。
雖然不是前世那些,但這種現象在這個世界同樣存在,弄得電視劇都沒啥能入眼的。真是搞不懂,要好的劇本網上隨處可見,為啥出來的就全是垃圾呢?這樣就不嫌浪費資金?
洗了一個舒服的熱水澡,雲眷天把不長的頭髮吹乾就來到客廳,看著某舞正若有所思神遊遠處的模樣神情一暖。或許從她那天在小巷中出現於他面前時,能待在她身邊自己就感覺到幸福了吧!
輕聲走過去,雲眷天躺上沙發將頭枕在某舞腿上,也不打擾她「思考」,隨手拿起遙控器轉著電視台。他就知道,某舞絕對沒有看電視上在演什麼,貌似她不是最討厭電視購物的麼?
腿上傳來的重量讓雲念舞條件反射的伸出一隻手護住,再神遊了半天才低頭看某天的自覺。貌似他很喜歡靠在她身上,好似不管什麼時候都要碰觸到才覺得安心,真是,缺乏安全感的孩子啊!
莫名的感歎一番,某舞把弄著雲眷天的頭髮玩,發現他還舒服的微瞇起眼,更是覺得其實某天是屬貓的吧!
「哥,我已經托紀阿姨訂了票,明天咱們做火車吧!」雲念舞輕聲說道。主要她覺得做火車比較有樂趣,沿途的風景更可以欣賞,反正又不趕時間。
「嗯!去哪裡?」雲眷天這樣說話有點懶懶的味道,明顯開始了變聲,漸少了一分最初的稚嫩。
「九寨溝吧!夏天有山有水涼爽!」其實有練功的他們該是一般的寒暑不浸了,偏偏某舞的理由說得像模像樣。
「哦!好……」再次沒有原則的雲眷天根本就沒有在意那不是理由的理由,某舞說啥那就是啥!
「呵呵!」雲念舞舒服的一笑,其實她知道的,這就是某天在寵她的一種方式。
正說著,門鈴響了起來,某天自覺的翻身出去開門。
「簫叔叔,你們總算來了,等得我都快睡覺去了!」見到來人,雲念舞站起身迎接,眼神不住的打量簫某人身後一男一女的冷酷造型。主要進屋了兩人都還帶著遮了半邊臉的墨鏡,在一群人裡是那樣的特別顯眼。
「呵呵,抱歉抱歉,主要去了你紀阿姨那裡一趟,所以有點晚了!」簫峰笑瞇瞇的道歉,很自覺的招呼著眾人坐下,待看著某天旁若無人的躺在某舞腿上才愣了一下道:「怎麼樣小舞小天,考試如何?」
白眼一翻,雲念舞不以為然的道:「簫叔叔,你確定這是個問題嗎?」這兩天見人就回答如此「高深」的問題,實在讓她有事先錄音的衝動。
「好吧,不是個問題!」簫峰自覺問得也挺白,不說他從紀蘊處已經瞭解到了答案,就是日常的談論便不止一次聽紀大律師提到過這兩小在學習上是多麼的讓人省心。
「那先介紹一下,這位不用說了吧,任堯!」簫峰指著摘下墨鏡的男人道,見某舞點了點頭繼續:「這位是女歌星寒伊。」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簫某人明顯有了訣竅,那便是某天是可以無視的,基本某舞說啥他都沒意見。
聞言,雲念舞看著面前笑得親切的寒伊,對其人自然有所瞭解。主要這寒伊很有特色,以至於她當初在網上第一次見到便想起了前世有著天籟之音的韓紅。她們倆個,無論聲音還是身材都太像了,這算是巧合嗎?在這不同的世界,她眼前居然也出現了個「孫楠」和「韓紅」?
沒等某舞想明白,簫峰就指著另外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道:「這是任堯和寒伊的專屬經紀人丁浩,另外,這位看起來就不正經的男人是個攝影師袁文磊,這次《拯救》的mtv便是由他操刀的。」
本來眾人都一臉疑惑著,為什麼簫峰跟一個小女娃得把大家都介紹一番,還如此詳細。卻不料簫某人突然冒出這麼一句特色,瞬間緩和了陌生的氣氛,也令大家忍俊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