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衍好整以暇地任由她觀看,半響他冷冷地開口說道:「怎麼?鳳儀公主似乎忘了,自己此刻被迎親隊伍接到宮中,按理說已經算是朕的后妃,為何見到朕卻又不行禮叩拜呢?」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愛妃不乖,休想出牆第三十九章流言紛飛章節】!」羅扇回過神來,無所謂一笑,行了個大禮。既然他要,她便滿足,縱然她很不習慣他們之間這樣不平等的關係。
尉遲衍見到她這樣子,心中的煩悶卻愈深。他卻並未喊她起身,只是繞過她走到桌子上,屏退了隨身太監和紅袂紫沁她們,冷笑著看她說道:「聽說你今日來求見朕,所為何事?」
羅扇仰起頭,一點都沒有身居下者的感覺,「沒什麼,本宮就是想去跟皇上問個安,您昨夜是否睡的好。」
她的語氣略微帶一些挑釁,說到最後甚至有點咬牙切齒。她今天本來是想找尉遲衍談一筆交易的,藍雪國和尉遲皇朝一同出兵攻打納蘭皇朝,再平分天下。然而她如今卻明白了,此時還不到機會,他似乎對她有著莫名的恨意,這樣兩人根本無法達到共識,她只能等待機會試圖搞清楚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想起昨夜盡情的釋放,尉遲衍突然心情好了起來,他起身走到羅扇身邊俯視著她,微微勾唇邪笑道:「睡不睡的好,鳳儀公主不是最清楚麼?你既然來找朕,那是不是代表你今夜還想再來一次?」
羅扇經他這樣一說,突然想起昨天射到她口裡的那一抹腥味,霎時間覺得有些怪異,又回憶起他的侮辱,頓時臉色一沉,微微有些彆扭地轉過頭去,冷淡地說道:「皇上認為就憑你昨天的行為,足以讓本宮想再來一次嗎?」
她只當是吃了不乾淨的東西,漱乾淨嘴巴之後就什麼都沒發生,羅扇自我安慰著。
「朕看你倒是想的很。」尉遲衍的氣息撲到她身上,聲音微微沙啞。
羅扇警戒地看著他,「皇上,您還有事嗎?」
她可不想昨天的事情重蹈覆轍。
但是顯然人越擔心發生什麼的時候,偏偏就會發生什麼。
尉遲衍低低一笑,「你認為朕讓人都出去了,是要做什麼呢?」
她的滋味如此美妙,他食髓知味了。
羅扇臉色一變,馬上站了起來想要離開她,她的腦海裡閃過昨天的畫面,心中又驚又懼,她忍不住脫口問道:「你究竟怎麼了?為何跟以前變的如此不一樣?」
尉遲衍的臉色一冷,動作倒是停頓了,「我怎麼了?你難道還要裝傻嗎?」
「我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羅扇試圖解釋,「我不明白我到底做了什麼讓你生氣的事情。」
尉遲衍眼神一暗,她的身體早已給了尉遲默,她的心卻在南宮雨寒身上,她在他的身上,究竟還剩什麼呢?
無名園裡的心跡表白,山洞裡的**相對,他強忍著不去碰她這一切都變成了一場笑話!
而她還在這裡無辜地問自己,她做錯了什麼?!
尉遲衍冷酷地看著她說道:「你最大的錯誤,就是遇上了我。」
羅扇心中歎了口氣,知道他肯定是不會告訴自己了。她無奈地看著他說道:「罷了,反正不過是一具軀體罷了,你若是想要,便拿去吧。」
尉遲衍眼神幾經周轉,眼神裡儘是不屑的笑意,「你以為朕稀罕你這幅骯髒的身體?朕不過是玩玩罷了,你還不配和朕發生關係。」
羅扇心中難堪,迷惑地看著他,不明白他現在究竟是要怎麼樣【愛妃不乖,休想出牆第三十九章流言紛飛章節】。
她還未想通,就感覺到一雙強大的臂膀把她橫抱起來,她輕呼一聲,還沒從失重中反應過來就被重重地摔在床上。
她趕緊爬坐起來,瞪著尉遲衍說道:「你不是說不碰我嗎?!」
尉遲衍俯視著她,傲然說道:「朕說不和你發生關係,沒說不碰你。」
羅扇不明白他的意思,只見他突然把自己壓在身下,然後身上的衣裳就和昨天一樣被撕成條狀扔在地上了。
羅扇身上此刻只有一件紅色的肚兜,她懷抱住自己無助地看著尉遲衍,「你到底要幹嘛?」
尉遲衍貪婪地注視著她的每一寸肌膚,那麼白皙如玉的肌膚,似乎能掐出水來,他的視線從她的頭髮到她無辜彷徨的眼神,再到她潔白修長的脖子,還有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他微微皺眉,有些不爽看到她的美麗被掩在肚兜之下,他眼神邪魅地一轉,便把肚兜從她身上扯落。
羅扇阻止不及,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肚兜飄落在地上。她羞紅了臉,雙手橫抱遮住自己的胸部怒道:「你到底想要幹嘛?這樣侮辱我很快樂嗎?你乾脆殺了我不是更解氣嗎?」
「殺了你?」尉遲衍輕笑,又陡然止住笑容危險地看著羅扇說道:「殺了你哪有這麼好玩,我可是要留著你,慢慢逗弄的。比如像你說的侮辱,在我看來卻是如此有趣。」
羅扇心中有一股氣無從發放,她乾脆閉上嘴巴不說話了,像個殭屍一般任由尉遲衍在她身上親親舔舔。
尉遲衍極力控制住自己的,他撫摸著她的每一寸肌膚,揉捏著她身上的柔軟,卻不再往下。
此刻已是初冬,羅扇裸著身體有些瑟瑟發抖,但她卻緊緊閉著嘴巴什麼都沒說。
尉遲衍的眉毛稍稍一蹙而過,他使勁想命令自己不去管她,但是終究是停住了動作轉身下了床。
羅扇拉起被子蓋住自己,無聲地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再過一會兒便聽到紅袂和紫沁進來,她們看到這滿地的碎布再看看在床上無言的小姐,心中都苦澀不堪,卻什麼也沒說,只是安靜地把布條都整理乾淨。
尉遲衍連續來了一個星期,每次都沒有真正和羅扇發生關係,每每在她身上肆虐了一堆痕跡,卻又在最後關頭停下了。羅扇猜不透他的想法,但是也沒有強求,日子依舊過,她想,自己總會找到機會問清楚一切的。
然而今日她在無名閣裡呆著悶,便出來走走的時候卻陡然明白了尉遲衍所做的目的。
「聽說皇上已經連續好幾個晚上在鳳儀公主那裡出來了,每次都衣冠不整。」宮女小聲地談論著。
「我也聽說了,這鳳儀公主還真是沒臉沒皮,還沒過冊封之禮便這樣勾引皇上了,不知道究竟是公主還是勾欄裡出來的女人。」另外一位宮女不屑地說道。
「噓你小聲點,人家畢竟是公主,咱們要是讓她聽見了,指不定要怎麼處罰咱們呢。」宮女拉著她,急忙說道。
「怕什麼啊,是公主現在也是別國的公主,她現在無名無分地跟著皇上,身體早已不知道讓皇上玩過幾遍了,是實話還怕別人說嗎?不要臉的女人,還什麼鳳儀公主呢,我呸!」另外一位宮女肆意地罵道。
羅扇拉著憤怒的紅袂和紫沁,搖了搖頭輕聲說道:「不要和她們一般見識,我們走吧。」
她總算明白了尉遲衍的行為是什麼意思,他想給她**裸的侮辱,但是這樣的行為在她看來卻極其幼稚,她搖了搖頭笑了。她根本不在乎這些議論,她活了兩輩子,如果連這種小小的非議都接受不了,那還混什麼啊。做人如果什麼都在乎,那麼實在太累了。
羅扇本想去花園裡走走,不想經過一座假山的時候卻聽到有兩個宮女在被責罵,她頓住腳步,看著前面跪著的兩個宮女似乎有些熟悉。
「你們還以為自己是先帝的御侍宮女呢?你們現在已經淪落到洗衣房了,就別再自恃清高,好好幹活,別整天偷懶,再有下次,我可不會隨便放過你們了!」責罵她們的麼麼語氣不屑,帶著高高早上的態度說道。
「是,麼麼,我們知錯了。」
「知錯?知錯有什麼用,你們可要知道,我一天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現在就用來浪費到你們身上了,你們說你們該不該罰」
兩位宮女低聲下氣地認錯,可是顯然麼麼還不打算放過她們,傲然地繼續罵著。
羅扇皺著眉,聽聞這兩個宮女的聲音是如此熟悉,她突然腦海裡閃過一道靈光,想起了她們不正是之前尉遲默身邊伺候的宮女落花和流水嗎?
她頓了頓,還是走過去笑吟吟地說道:「這是怎麼了?」
麼麼停頓了一下,見到是羅扇便行了個禮笑道:「原來是鳳儀公主,其實也沒什麼,不過是奴婢在**幾個宮女罷了。鳳儀公主還是莫管閒事,別妨礙奴婢教導宮女罷。」
羅扇微微蹙眉,對紅袂示意了個眼色。
紅袂自然領會她的意思,怒喝道:「放肆!鳳儀公主雖然還未進行冊封之禮,但按照禮數上來說,她已經被迎親隊伍接進了宮中,按理來說就是你們的主子!有你們這樣對主子說話的嗎?就算今天鳳儀公主還未冊封,但等到冊封那日,你還敢用這樣的態度囂張地對公主說話嗎?你有幾個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