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中想必是有誤會(領主初養成204不規矩的漂亮奴隸內容)。小毒物,與其吵吵,不如把力氣省著專心調養。」
慕緋瑟一心二用地顧及著兩個人的傷勢,好在晏慶的情況還算穩定,晏澄也沒太駭人的傷口,她輕描淡寫著,多少帶了些維護的意味。
「你想打馬虎眼?」
儘管傷勢比之前好了很多,可疼痛依然提醒著晏慶剛剛發生了何等驚心的一幕。這女人張嘴就是向著那怪物的,妖嬈少年忿忿難平。
他若反應再慢一些,修為再低一點,後果不堪設想。
「有什麼也得等它重新出來再說。葵的情況不適宜讓更多人知曉,幸好今兒是訓練最後一天。晏澄,小毒物的傷我得多花些時間,你重新選個地兒,全權負責考核,啾啾它們會幫忙的。」
斜了晏慶一記,少女沉著地叮囑著,腦袋轉得飛快。情況過於詭異,一切還是小心為妥。
冰山侍衛順服地嗯了一聲,傷口飛速癒合了,就連身上的衣物也變得完好無損,心中暗自感歎(領主初養成204不規矩的漂亮奴隸內容)。主子的能力神秘莫測,這也是他選擇無條件相信她判斷力的重要原因。
確定晏澄無礙後,慕緋瑟轉而集中對付著情緒波動極大的花蝴蝶。晏慶的唇角還沾著令人心驚的血跡,衣裳襤褸,隱約能看到內裡春光,分明是極狼狽的樣子,反而襯出了另一種妖異的美感。
暗嘲著自己還有心情關注小毒物的風情萬種,少女感應到自家萌獸們正飛快趕來,不等它們多問,就把考核重任交了過去。
小傢伙們探頭探腦地打量了那個巨大的光繭一陣,按捺著熊熊的八卦之心,乖巧地跟在晏木頭身側。晏澄領命而去。用特有秘法糾集著四散各處的新人馴獸師,避開了狼藉的戰地。
或許是早前豹君的氣勢四溢,營地附近的幻獸們早已驚惶而逃。萬籟無聲的地界。瞬時只剩了沉默的二人和一個時明時暗的金色光繭。
事情發生得突然,倉促間,慕緋瑟僅身著薄衫。青絲散亂。她專注於晏慶的暗傷調理,汗水漸漸浸濕了她的衣物。薄料悄然貼服著她的肌膚,也迷亂了某人的視線。
晏慶的實力畢竟比葵遜色很多,他那種極端的打法也讓身體隱現著被反噬的跡象。少女有些心氣不順,良久的緘默後,開口道:「打不過,不知道跑麼?」
半晌沒聽到他回應,她抬頭。發現那雙漾著圈圈漣漪的桃花眼正盯著自己的胸口。下意識地垂首一看,她俏臉微熱,苦於雙手被佔,只好低吼著:「小毒物,你給我規矩些!」
無暇整理衣飾,她的衣襟微微敞開著,露出了素白的裹胸。白皙的皮膚上布著細密的汗珠,豐盈的軟肉勾出了一道誘人的線條,若隱若現。她因羞臊而起伏更甚的胸前美景,令晏慶徹底淪陷。
兩隻手都被他的大小姐抓得牢牢的。妖嬈少年蠢動著,將頭湊近了幾分,見她滿面紅霞,心底愛意綿綿(領主初養成204章節)。
眼瞅著晏慶的臉越貼越近。而修復也正到了最關鍵的時刻,慕緋瑟出聲警告著:「別胡鬧啊,會出岔子的。」
唇角微勾,小毒物在離她的嘴唇僅有二指來寬的地方停下,也沒有其他動作,只是這樣挨著。她略帶緊張的呼吸噴灑在他的唇間,躁得他心慌。
「你最先護到了我跟前,我很開心。」晏慶微笑著,漂亮的俊臉上有說不出的驕傲。
他的唇角還掛著那刺眼的鮮紅,看得少女有些心疼,眼瞼微垂地應道:「你情況最緊急,我總不能看著你香消玉殞吧?」
「嘁,你怎麼說都掩飾不了對我的關心。我是要感激這怪物的分外垂青麼?」妖嬈少年自說自話的本事實屬一流,自動將她的呵護歸為心裡有他,掃了那個光繭一眼,眼帶晦意。
慕緋瑟稍感無語,這貨前一刻還在義憤填膺,這會兒就孔雀架勢十足,心思轉變之快拍馬難追。
送上白眼一枚,她嚴肅說著:「這就是實力的差距。新人們上手後,你好好閉關修煉一段時間。我帶回的天魂宮至寶可別浪費了。」
晏慶只見嬌艷的櫻唇一張一合,閃爍的光澤讓他禁不住又往前挪了挪,鼻尖輕蹭著她秀挺的鼻頭,言之鑿鑿:「小爺沒那麼不上進,這次被打得這麼慘,下次一定會討回來的。」
「就會耍嘴皮子。」臉上更熱,她嗔著,他的嘴唇幾乎要碰到她的唇瓣了。少女稍稍後仰,拉開了距離,他體內的暗創也於此時盡數癒合。
銀綠光芒散去,她忙不更迭地想站起,不料一陣眩暈襲來,直接跌進了妖嬈少年的懷抱。
很清楚她的能力使用後遺症,晏慶不純熟地調整著擁抱她的角度,想讓她躺得更舒服些,「嘖嘖,都投懷送抱了,我就勉強接受吧(領主初養成204不規矩的漂亮奴隸內容)。」
嘴裡滿是戲弄,他卻細心地擦拭著她額頭滾滾的汗珠,迷人的桃花眼裡閃過說不出口的感激。
躺在這貨懷裡,從上而下的角度更是能將她胸前春光一覽無餘,慕緋瑟攏了攏身上薄薄的布料,也沒了力氣跟他鬥嘴。
「我需要休息一會兒。小毒物,幫我盯著那邊,它不能出事。」聲音越來越輕,少女逕自睡去。
晏慶被葵攻擊得最猛烈,腑臟都在那些不曾見過的古怪能量攻擊下出現了腐蝕的情況。消耗了大量異能才將他的傷處全部修復,她的勞累可想而知。
心裡怨艾著這女人還在掛念那怪物,妖嬈少年輕嗤,也沒忤逆她的意思。他抱著她找了處乾淨地兒坐下,幾個訣掐出,一片如地毯般柔軟的青草出現,柔韌的草莖交錯著,織出了厚實的靠墊。
褪下自己宛如新衣的大氅,細緻地蓋在她身上,他小心地將她圈在懷裡,炯炯有神地盯著古怪的金色光繭。
晏慶隱約能聽到遠處有雞飛狗跳的喧騰。心知下屬們的考核正在進行,而眼前的光繭又不見動靜,滿心不耐。
時光飛逝著。夕陽斜墜,百無聊賴的妖嬈少年漸漸被懷中呼吸平穩的少女吸引。被霞光印染的俏臉上不見絲毫不安,彷彿她是睡在極安全的環境中。
這女人倒是極信任他。也不怕他趁她睡著了動手動腳。晏慶輕嗤,手卻眷戀地撫摸上了主子光潔的面龐。
自己不就是仗著她對他的不設防才能肆意親近她麼?我行我素慣了。他遵循著心頭的蠢動,輕輕吻向了吻過一次就無法忘記的櫻唇。
她的嬌美點燃了他無法撲滅的愛火,在二月微寒的天氣中,他卻如置身火爐般渾身燥熱不已(領主初養成204章節)。舔舐輕吮間,某處的變化讓他難耐地扭動著身子。
似乎是在無理數地輕薄昏睡中的佳人,妖嬈少年卻顧不得那麼多,環著她的細腰。不規矩的手悄悄撫上了那方豐腴。柔軟的觸感從掌心傳來,他興奮得滿面酡紅,分外妖艷。
作為精通暗殺的金牌殺手,晏慶見過很多目標人物的荒|淫之舉,環肥燕瘦的美嬌娘也算見過不少,從未有任何能引起他興趣的場景出現。
可今日呈現在他眼前的美好,讓他不禁浮想聯翩。他想像著深愛的女人在他懷中嬌吟低喘,腦中穢色的場面使得妖嬈少年越發意興高昂。
無師自通地伸出舌頭侵入了她口中,強行捲著她的小舌與他翩然起舞,晏慶悶哼著。不滿足地將手探進了她的衣襟中。
雖然勞累不堪,深眠不醒,但慕緋瑟的身體反應卻很誠實。被愛撫的小乳珠站立著,在纖秀的手指捻動下。愈發高挺。她眉頭微蹙地輕嚶著,無意識地跟小毒物唇舌糾纏。
四下無人,又是興致正酣,桃紅的大氅遮掩了晏慶的小動作,他越發放肆地撫弄著少女的嬌軀。
他抽空瞥了眼光繭,那怪物失去理智時瘋狂攻擊他的原因,或許正是他唇上沾染著她的芬芳。
黑豹的嗅覺之靈敏,人類難及。妖嬈少年邪惡地想著,如果有她更香醇的氣味在他身上出現了,那怪物醒來後,是不是會氣得逆血而亡?
它不是恨他能一親芳澤麼?他偏要在它跟前與情債難償的主子親密無間,管它現在看不看得見!
如是想著,晏慶終於放開了被他含吮得紅艷艷的小嘴,靈巧的舌頭轉而舔舐著她修長的脖頸。他扯下了擾人的裹胸,無法掌握的豐盈在他撫弄中變幻著各種形狀。
勾下頭埋進了那片嬌軟中,小毒物深深嗅著她的香氣,舌尖輕佻著充血漲紅的乳珠,無可忍耐地將它裹進口中,大口吮吸起來(領主初養成204章節)。
騰出了空的手摸朝了他嚮往已久的神秘地界,指尖碰觸到了滑膩的春水後,晏慶孟浪得像頭發情的小獸,手指覆上,逕自勾勒起來。
昏昏沉沉的慕緋瑟彷彿發了個繾綣的夢,胸前和股間的快感襲來,讓她不自覺地弓起了身子,低低吟著。
像是得到了鼓勵,晏慶的長指探入了她的花徑,一下下勾動著。在一股熱流湧出,淋濕了他的手掌後,他緊繃的堅硬也在她的翹臀抵弄一陣,釋放出了灼熱的種子。
被漂亮奴隸弄得洩了身,少女眼皮微微動著,似要轉醒。妖嬈少年戀戀不捨地含弄小乳珠片刻,替她整理好衣著,不慌不忙地環著她靠坐在軟綿綿的草垛中,就像什麼事也發生過。
慕緋瑟就帶著這種怪異的感覺醒來,低頭看著完好的衣物,還有小毒物的大氅披蓋於上,實在問不出口這貨到底做了什麼。
她清楚自己身體的敏感,歷經眾人不遺餘力地開發,心上人們稍稍逗弄便會春情澎湃。晏慶應該有不規矩的動作,可看他那一臉若無其事,怎地也不能揪著他細問。
披著鮮艷的大氅站起,酥軟的餘韻依然存在,少女又羞又惱,唇角輕抿,驚覺口中有股淡淡的腥甜。瞟眼看到他唇邊的血跡早已不見蹤跡,而長褲的某個位置又有塊可疑的印記,她氣結,越發肯定這貨逾矩了。
「小毒物,是自己坦白,還是等我大刑伺候了再說?」滿心不愉,慕緋瑟的口氣也變得陰森不已。他們應該還不曾有魚水之歡,但絕對也好不到哪兒去。
這不是明目張膽地背叛了她的愛人們麼?越想越氣,少女看向他的目光也愈發陰寒。
晏慶撇撇嘴,對利劍般掃來的目光略感心驚(領主初養成204不規矩的漂亮奴隸內容)。主子發火可不是三言兩語能安撫的,雖然他一點也不後悔能跟她親近。
他緩緩站起,褲子裡的潮熱著實令他彆扭,他喜淨,可那種靡靡的氣味卻一再挑動著他的慾念。熾熱的目光鎖定了眼前面色不佳的少女,他步步逼近。
「要我說什麼?我不過是聽你的吩咐好好地陪著你,是哪裡陪得不好麼?」理直氣壯地答著,妖嬈少年留意到她眼中清晰的怒火,細心觀察下卻沒有發現厭惡,心下暗喜,身姿更是婀娜起來。
自從這貨成為她的奴隸後,慕緋瑟沒再見過他與女兒家比也不遑相讓的嬌態。見小毒物蓮步生姿地款款走來,面帶淺淺嫣紅,雙眸含情脈脈,她不覺一愣。等他像八爪魚似的纏上了自己,這才想起她竟然沒把他大卸八塊。
少女一時思緒萬千,他做了只有夫婿們才能對她做的事,是該殺人滅口還是當做什麼都不知道?
沒有錯過她任何一個表情,晏慶心下也越是歡喜。她肯定猜到了他的行徑,發生了這等私密的事兒,她若不是對他有情,他早就血濺當場了。
「你,離我遠點兒。」抵開了妖嬈少年還在廝磨著她的身子,慕緋瑟頭疼地發現她確實對這貨下不了手,「在我想清楚前,不准再挨著我!」
「不挨著你當然可以,除非我死!」不屈不撓地緊緊抱著他死也不會放手的女人,晏慶俊臉帶笑,語氣卻無比堅決。
這是打哪兒學來的癡纏勁兒啊……少女一陣煩悶,卻說不出心頭隱約的歡愉來自何方。
兩人拉扯之際,許久不見動靜的光繭突然顫動起來,金芒大盛。機警的晏慶早早抱起主子閃離了那塊駭人的地界,眨眼間劇烈的能量爆裂開來,遮天蔽日的塵煙騰起。
「娘娘腔,放開我的女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