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了心事重重,一覺睡得酣暢淋漓(領主初養成178章節)。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發現身邊多了個卸去了冷冽的睡美男,慕緋瑟咧嘴無聲笑著。
如一流雕刻者的傑作,他的五官在明亮的夏光中立體而生動。頭一次見到濮陽陌的睡顏,安靜而純真的模樣,讓她忍不住伸出手,指尖輕柔地撫上了他的俊臉。
青蔥食指掠過他的薄唇時,還閉著眼的男人突然一張嘴,咬住了疑似在揩油的指頭。
俏臉一紅,少女嗔著:「裝睡啊……」
緩緩睜開眼,濮陽陌唇角微揚,還是不肯鬆開被他咬住的指尖。彷彿她的手指極是美味,他的舌尖輕佻著,順而吮含起來。
指尖的酥癢惹得她臉上燥意更甚,慕緋瑟被他的手臂緊緊攬著,也能感覺到他緊繃的身體正傳來陣陣熱意,氣氛陡然就變得繾綣起來。
好容易放開了可憐的手指,濮陽陌低頭吻住了懷中人兒的櫻唇。有過幾次親密接觸,聰明如他,自然也不再像之前那般不得章法。四唇相交間,他也輕易地捲住了她的小舌,不知疲倦地纏繞追逐著,大手慢慢在那具越發成熟的嬌軀上游移著。
被吻得頭暈目眩,少女的手攀上了他的脖頸,熱烈地回應著他的唇舌糾纏。越貼近,越能感受到他強健的體格,腦中閃過曾經見過薄裳下的緊實肌體,不由羞怯之意大作。
似乎是不滿足在腰間的摩挲,大掌也覆上了她胸前的渾圓。他用不輕不重的力道揉捏著,很快,掌心就觸碰到了傲然站立的圓珠。
指腹輕輕撫弄著硬挺的小珠,濮陽陌倍感新奇,拇指和食指一併。細細揉捻起來。
「啊,濮陽……」衣料的摩擦,指尖的捻動。帶來了陣陣酥麻。耐不住這般逗弄,好容易得到喘息的慕緋瑟小聲叫著,吐氣如蘭。
略帶急促的呼吸噴灑在他耳邊(領主初養成178濮陽,愛我(二更)內容)。一下下地撩撥著英朗男子的神經。他笨手笨腳地解開了她的衣襟,那不曾親眼見識的美景就呈現在了他眼前。
濮陽陌的喉結上下滑動著。在她試圖遮掩那份誘人春光時,扣住了她纖細的手腕。
「小不點,我想好好看看你。」他夾雜著幾分暗啞的好聽聲音彷彿帶著神奇的魔力,使得少女不自覺地羞澀地嗯了一聲。
頭顱往下移了幾分,他的薄唇掠過白如玉脂的豐盈,準確地叼住了微微顫慄的小珠。
聽到那一聲聲細碎的嬌吟,濮陽陌更是用力地吮含舔舐著。手也不知不覺中放開,重新撫弄著那方細滑的軟肉。
備感刺激的酥癢陣陣襲來,慕緋瑟的頭不禁後仰,胸脯微挺,像是在迎合著男子的疼愛。「濮陽,濮陽……」
愛不釋口地吮吸著,男子的大手順著她光潔的身子,漸漸滑下,帶著幾分不確定,挑開了她的褻褲。
那方神秘的地界。悄然上演著春花吐露。指尖的滑膩讓他愈發興奮起來,戀戀不捨地放開了被口水浸染得越發紅艷的小珠。
他手忙腳亂地褪去了遮掩在少女身體上最後的衣料,呆呆地望著那個讓他口乾舌燥的聖地。
細密的吻落在了她如脂的玉肌上,他的鼻息似有若無地掃過正在春潮湧動的地方。燥得慕緋瑟想喊卻喊不出聲。
氣喘吁吁地揪著床單,美眸緊閉著,他激烈的親吻羞得她根本不敢看向濮陽陌。少女察覺到他正在分開她的腿,不安地想併攏,卻敵不過他的氣力,只得任由他笨拙地碰觸著讓她想尖叫的敏感花蕊。
這樣不知過了多久,只聽得他輕聲說著:「小不點,我,我好像忍不住了。」
少女睜眼,羞怯地看向了不知何時敞開了衣襟的男人(領主初養成178濮陽,愛我(二更)內容)。他跪立在床尾,大手撫摸著她的大腿外側,往日清冷的鷹眸正蘊藏著無限的慾念。
多年習武,又是最高大精壯的濮陽陌,此刻看上去誘人至極。
修長結實的身體泛著漂亮的蜜色,精健的體魄沒有一絲贅肉,每一塊肌肉都堅硬分明,彰顯著無限的力量。胸腹隱約能見的幾道疤痕不僅無損於他的魅力,反而讓他看上去男人味十足。
她好想要他……
這個念想浮上心頭,慕緋瑟伸手將他拽過。當滾燙的身子匐在她不著片縷的軀體上時,她悄悄地握住了他長褲下火熱的昂揚。他身子一緊,在她的挑弄下,越發灼熱起來。
驚覺手中的炙熱隱隱跳動,她不覺對上了他的眼。他眼瞳裡倒映著的人影,竟是那般妖嬈。
「濮陽,愛我……」
隨著這聲隱含羞怯的邀請,濮陽陌的腰帶一鬆,悶哼著一寸一寸擠進了那方緊致的天地。
從最初的互不順眼,到如今的相知相許,有爭吵,有和樂,有痛楚,也有甜蜜。一切都在此刻的水乳交融中化成了纏綿的愛戀。
用力抓著他緊繃的手臂,少女被強而有力的衝撞頂得嬌吟不已。他根本不懂什麼技巧,只是追尋著那要命的快感律動著。
爽快至極,迷糊間她想起了他們還身處濮陽府,一時緊張得身體僵直,磕磕巴巴地說著:「這還是在你府上,我,啊……」
她的緊張讓濮陽陌也急出了一腦門的汗,「小不點,你放鬆,你,你讓我動不了了。」
又羞又惱,她忿忿地咬上了他的肩膀,發現他還不肯放過對她的撻伐,輕吟著:「羞死人了,萬一被人聽到了……」
「不會有人來打擾的(領主初養成178濮陽,愛我(二更)內容)。」啃噬著她秀美的脖頸,那份無法停止的暢快敦促著英朗男子有力地貫穿著,氣息不穩地含糊說道:「小不點,我愛你,小不點……」
「唔,濮陽……」嬌媚的聲音喚出了心底的眷戀,她急切地尋著他的唇,熱情地糾纏著。
他那不純熟的動作給她帶來了太激烈的刺激。終歸是怕自己喊出聲,只好用這種方式堵著自己的嘴。
少女的熱情催化著濮陽陌愈演愈烈的動作,他撐起身子。跪在她股間,托起了她的嬌臀,擺動得飛快。
銀牙緊咬。空氣中的靡靡氣味鑽進了她的鼻子,伴著蝕骨的快感。在她腦中暈出了一圈圈的花火。
在最重的一擊後,瞬間攀到了頂點的少女終於忍不住喊出了聲,如訴如泣的聲音也勾動著他越來越的擺動,在她體內釋放出了擺脫雛兒的炙熱種子。
令人目眩神迷的舒爽感觸讓兩人都喘息著,濮陽陌輕輕壓在她身上,一記深吻後,笑容像個孩子般滿足歡喜。
「小不點。我愛你。」低低呢喃著,男子的鷹眸裡滿是愛戀。
慕緋瑟還沒能從過度的歡愉中緩過神來,嬌喘著,將頭抬起,輕吻著他的面頰,「我也愛你啊,濮陽。」
「要是能早些解開心結,我們也不必走這些彎路。以後我會做最好的夫君,寵你生世。」
把玩著她的軟肉,說著綿綿愛語。濮陽陌溫柔得像剛剛那個莽撞的毛頭小子不是他一般。
少女歡好後的俏臉染著驚人的嫣紅,粉唇微揚,貝齒輕啟:「誰寵誰,還不一定呢(領主初養成178濮陽,愛我(二更)內容)。」
眼神又一次幽暗深沉。英朗男子緊貼著如火的嬌軀,低笑著:「那就拭目以待吧。」
「唔,濮陽,不要……」
一直不曾消軟的昂揚再次作怪起來,勾勒著她泥濘的濕地,緩緩動作著。
略顯邪氣地輕笑著,濮陽陌深深吻著身下的佳人,「小不點,繼續吧。」
「……」
沒有應聲的回答,被吞沒在了又一次的狂風暴雨中。
低吟嬌喘混雜著,魂源珠裡的萌物們面紅耳赤地捂著臉,太刺激了!
幾經歡愉,匐在他胸前的慕緋瑟後知後覺地想起了有關濮陽家秘法修煉的事情。她顫顫巍巍地問著,自己的一時情難自禁是不是毀了一個極有希望弘揚家門的魂師。
愉悅至極,濮陽陌也難得慵懶地笑著,撫弄著她的如瀑青絲,打趣著:「修為就此停滯的話,小不點就要把我逐出家門?」
「就算修為沒了,也沒關係。我保護你。」頗為豪氣地說著,少女還是忍不住有些懊惱。
老皇帝千方百計把他弄得非去領地不可,除了關心他們的情事,也有著對一個帥才無法在大康大展拳腳的遺憾。萬一一夕貪歡就浪費了老人的苦心,她還真是罪過了。
笑容愈甚,濮陽陌好心情地說道:「最艱難的那關已經過了。濮陽家的人總不能一直守著清規戒律過活。」
敢情是在逗弄自己呢……慕緋瑟沒好氣地嗔了一記,嬌俏的模樣惹得初嘗甜頭的某人又開始蠢蠢欲動,嚇得無力承歡的少女連聲求饒(領主初養成178章節)。
「濮陽,我得在太子冊封大典後才能離開。這些日子你多跟雙親聚聚,現在虧欠的,以後我會盡力去彌補。」想到濮陽陌要離開自小生長的大宅,少女有些不是滋味,輕言細語著。
「小不點,不要總想著什麼都往自己身上攬。你啊,性子獨立不是不好,可別忘了,你身邊有我,還有他們。做男人的我們不幫你擔著,像什麼話吶。」
拂過她微蹙的眉頭,英朗男子答得很是坦然。他一副理所當然的架勢,逗樂了還有些虧欠的少女,絮絮地跟他說起了其他的。
眼看著暮色降臨,也不能再霸佔著即將跟父母道別離的男人。她利索地整理好了滿室歡好的殘跡,知會過那兩位沒來驚擾他們的長輩,慕緋瑟有些頭重腳輕地從後門溜出了濮陽府,奔著皇宮趕了回去。
她剛進麗潛殿,就見一個氣鼓鼓的老頭子瞪眼看著自己,不鹹不淡地說了句:「您可算願意見我了。」
「壞孩子!不就是沒見你麼?鬧脾氣離宮出走啊?!」
夜商是真有些慌,大家都知道是做戲,可保不齊他的小孫女兒一個心氣不順就跑得遠遠的,那還真是得不償失。
「我去見濮陽了。」過分癡纏的感覺還縈繞在她體內,見老皇帝一臉狐疑地打量著自己,少女不覺俏臉通紅,強作鎮定地說著:「這不是得把打算告訴濮陽將軍和夫人麼?不然。於心何忍。」
總覺得這孩子滿面紅光的,不像有好事,老皇帝輕哼。「那臭小子又不是不知道你在我身邊陪伴的時間少,還霸了你那麼久!你皇叔冊封前,不准再出宮了。」
說得蠻橫。卻聽得慕緋瑟突然眼眶一熱。她從來不相信無緣無故的好,可老皇帝為她做的。她又怎麼能無動於衷。
「是,都聽您的(領主初養成178濮陽,愛我(二更)內容)。我回領地之前都陪著您,皇爺爺。」她巧笑倩兮地應著,最後三個字輕得幾乎聽不清。
可老皇帝聽到了,大喜過望地抓住了少女的手,激動地說著:「好孩子,你叫我什麼。再叫一遍。」
一會壞,一會好,他嘴裡自己倒是轉換得快。心裡小小吐槽,慕緋瑟這次沒有含糊,清脆地叫了一聲:「皇爺爺。」
「好,好,好孩子。」夜商老淚縱橫,等了快十六年,終於等來了這聲親熱的呼喚。
輕撫著老人起伏的胸口,少女笑瞇瞇地說著:「我餓了一天。您受累,再陪我吃點兒,可好?」
「哼,就知道那群呆子照顧不好你。早就給你備著了。咱爺孫倆邊吃邊聊。對了,天師囑人來尋過你,明兒去供奉堂找找他。」
「好。」
「乖瑟兒,要不,再多叫我兩聲來聽聽?」
「您,得意忘形了……」
「壞孩子,就不知道哄我開開心啊?」
「我在盡力哄了。」
「欸?真沒看出來吶。」
「陛下……」
麗潛殿裡傳出了隱約的歡笑聲,一干伺候在外的宮人們面面相覷著,果然只有小領主才能讓老皇帝開懷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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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十七,備受矚目的濮陽家四公子在雙親和眾親眷的相送下,離開了濮陽家宅。
懾於聖意難測,出面送行的權勢者僅有即將成為太子的夜梓皓和溫文爾雅的白面宰輔寧謙(領主初養成178濮陽,愛我(二更)內容)。遠遠圍觀的眾人沒能看到天命之人的出現,不免失望,也不清楚期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據聞老皇帝之所以停朝一日後又能再次生龍活虎地忙碌於朝堂之上,儘是那位小領主的功勞。
可就是這樣深得皇帝寵愛的人也沒能勸阻他的旨意,一時間,一度被質疑的皇權呈現著不可侵犯的威嚴。
明眼人看出了個中貓膩,但笑不語。而最受益的皇位繼承人自然也是又被上了一課,老皇帝終歸是浸淫權術多年的在位者,其手段之高桿,令夜梓皓也愈是對父皇欽佩起來。
兩位神丰采俊的中年男子分別叮囑了幾句,揮別了僅帶著一名小廝離開的年輕帥才,不由也心生感歎。
「不想濮陽陌竟是這樣離開的。」夜梓皓嘖嘖,看向了若有所思的寧謙。
白面宰輔笑得高深莫測,南城門處停著一輛不起眼的馬車,不出意外的話,某個不孝子正打算過家門而不入。
「披荊斬棘後,總會有艷陽晴天。殿下,咱回吧。」
這廂夜梓皓在嘀咕著寧相愛賣關子,那頭的濮陽陌牽著自己的心愛神駒,看著一旁略顯落寞的安子,正想說些什麼,只聽得一個無比熟悉的聲音悠然傳來。
「有沒有興趣同行一程吶?」
馬車的門敞開了,一張令百花失色的俊臉正帶著戲謔的笑意,琥珀眸子定定凝視著一臉驚訝的好友。
「好!」
久候的馬車終於動了,方向明確地直奔南面。車廂內的兩人對視著,半晌,濮陽陌問道:「你怎麼來了?」
「擔心她的新歡受委屈,只好讓我這個舊愛來了(領主初養成178章節)。」精緻的俊臉閃過真切的幽怨,來人杵著腦袋,眼瞼微垂。
「寧洛,是我敵不過對她的愛戀,才會癡纏著她。這事兒不怨小不點,有什麼,衝著我來。對不住你的是我,違背了兄弟情誼的也是我,你要怎麼才能舒心些,隨你。」
濮陽陌誠懇地說著,他沒想到寧洛會來,滿腔的歉意不知從何說起,恨不得好友胖揍他一頓,好能消消氣。
寧洛邪魅地勾起了嘴角,似有神傷地說道:「我真的提什麼要求都可以?」
「嗯。不過,離開小不點除外。」爽利地應著,英朗男子聰明地補了一句。老友的思路往往太過詭異,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被他擺一道。
嘴角的弧度越揚越高,寧洛終於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難得你機警了一把!濮陽,臉皮這麼薄可不行,你會被領地那兩人吃得死死的。到時候別怪我沒有盡責提醒你啊……」
濮陽陌一愣,看著他過分燦爛的笑臉,又被他給忽悠了?
「寧洛!」氣急敗壞地吼了一聲,他卻有種被赦免的解脫感。連一句責備都沒有出現,他的好友就這麼接納他了?
「瑟瑟只跟我們說過陛下的旨意,倒還真沒把你想得那麼弱不禁風。不過長路漫漫的,勇於拒婚的濮陽四公子萬一被不長眼的女匪劫了去做壓寨夫君,那就罪過了。」
發現逗弄好兄弟是件愉快的事情,寧洛晃著一口白牙,笑得樂不可支。
見濮陽陌滿臉郁卒,調笑夠了,俊美無儔的男人斂去了魅人的笑意,真誠地說著:「濮陽,我來接你回家,回我們的新家。」(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