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浴室都散發著淡黃色極其亮眼的燈光,浴室裡有一張沙灘椅,平時時候是為了給喜歡做全身皮膚包養的客人準備的。
這回到是給蒲御澤提供了方便,蕭以晴被蒲御澤給放到了沙灘椅上,就要下手去除她身上所有的束縛。
「老公,我們就是沖涼,把所有的燈都關了吧!
知不知到什麼叫節約能源,這大夏天也不冷,開什麼浴霸呀!
在說了開這個很烤皮膚的,關了!」蕭以晴還是接受不了啥也不穿就這樣被蒲御澤欣賞。
「老婆,你不覺得這樣情調很好嗎,我們兩個人是不是有點亞當和夏娃的感覺,快點吧!
亞當和夏娃從來都是啥也不穿的,配和一點行不行!
在浴室裡邊不開燈洗澡那是會摔倒的,燈是不能關的,哈哈哈……」
「你別笑了,你現在笑的簡直是太慎人了!
幹什麼都是不能強迫的,知不知道?
我說我不要和你一起洗,就是不要和你一起洗,啊……」蕭以晴捂著腦袋大叫了起來。
「老婆,你怎麼了?
我就是和你開玩笑的,你不要叫好不好,你這樣讓叫像是我強迫你了似的!
那什麼都隨你還不行嗎,你先洗我出去。」
蒲御澤一直以為蕭以晴說那些話都是因為害羞,其實從內心裡邊是不排斥的,但是現在看來並不是那麼回事。
「老公,對不起,我真的是有些不適應,還是你先洗吧,我出去調整一下情緒!」蕭以晴勉強的笑了一下,就溜出了浴室。
蒲御澤也不是很瞭解,和一個沒什麼經驗的女人做那種事情要控制在一個尺度?
也許大概可能真的是有點玩過了?
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之前遇到的都是一些主動貼上來的女人,她們的熱熱情遠遠比自己高漲。
別說什麼一起洗澡了,就是直接在浴室裡做都樂此不疲的……
蒲御澤決定耐著性子循循善誘,就自己衝起了涼。
蕭以晴就像是一個逃出了狼口小白兔,連上還帶著惶恐,這樣不行呀,越來越害怕了!
蕭以晴的心都有點跳亂了節奏了,不行今天這酒喝的還是有點少了,看來還是得再喝點,要是想適應蒲御澤還是需要時間,乾脆還是喝的什麼也不知道算了。
想到這裡蕭以晴是直奔餐廳,把桌上剩的那些紅酒一口氣都給喝了進去,心裡還自己安慰著自己,做人家老婆的這過程是一定要適應!
不然就不是一個合格的老婆,既然決定要和蒲御澤繼續走下去,那就要給他全部,淡定,淡定,也許真的會像那些描述中形容的一樣,有一種非常難以言語的美妙感覺那……
回到了房間,蒲御澤還沒有洗出來,看來還真的不是走馬觀花的洗的,蕭以晴想著自己也別耽誤時間,先把衣服都脫了,用浴巾圍上,等蒲御澤出來了,自己就馬上的進去隨便的洗一洗就算了。
剛才又喊又叫的沒準蒲御澤都生氣了那……
蕭以晴心裡真的是有些鬱悶,為什麼這紅酒的酒勁那麼不給力,喝了那麼多還是不醉,早知道當時就應該叫五糧液,這樣喝一杯也就醉的什麼都不記得了。
這個時候浴室的門一響,蒲御澤下半身圍著一條浴巾就出來了,他的頭髮上還有一些潮濕,有幾綹劉海還垂在了額前。
那結實的胸肌,健美修長的身形,在配上他哪蠱惑眾生的絕美俊顏,完全就把蕭以晴給吸引住了。
記得最初和蒲御澤相遇的時候也是在『萊維斯商務酒店』的總統套房裡邊,也是目睹了蒲御澤現在的樣子,只是當初看見他的時候只是覺得尷尬,卻沒有其它的想法。
而現在在看見的時候,怎麼就覺得眼前的蒲御澤那麼不真實,就像是一副圖畫,確切的說是像一副美男出浴圖!
蕭以晴覺的全身就像是被燒著了一樣的熱,呼吸都有點急促了,這不知道到是紅花酒的酒勁上來了,還是看見蒲御澤這樣迷人誘惑的造型後,身體起了什麼化學反應。
「老公,你用吹風機吹吹頭髮,我馬上就出來等我。」蕭以晴假作鎮定的說著,就往浴室走。
蕭以晴心裡有些複雜,怕蒲御澤會又從新跟著一起進浴室,就走的有些快了,誰承想圍在身上浴巾可能是沒有圍緊,竟然是從身上滑落了下來。
哎……這房間大也有大的弊端,要是這不是總統套房的話,那可能最多十幾步就走到了浴室了。
可是現在房子大呀,蕭以晴浴巾從身上滑落的時候,還距離浴室還有還遠的一段距離,這遠也就要罷了,要是走過了蒲御澤站的位置也就是撿起來了事。
可這浴巾是早不掉晚不掉的,偏偏是在蒲御澤的身邊掉下來的,任誰也不會相信這是無緣無故掉下來的。
蒲御澤當然也是認為蕭以晴這浴巾也是故意掉下來的,他沒有想到剛才蕭以晴在浴室裡搞得自己像是個聖女是的,沒想到這麼一會的功夫思想到是轉變的挺快的!
這不是典型的誘惑自己嗎,看著蕭以晴那白如凝脂的肌膚,那玲瓏有致的曲線,那毫無遮擋的玉體……
身體一下子就有了反應,就算是圍著浴巾都遮掩不住那塊凸起,沒等蕭以晴去撿起浴巾從新的圍上,蒲御澤就退去了自己圍著的浴巾。
「老婆,你這是在考驗我的身體對你有多興奮度嗎?
不行了,我現在已經等不到你去洗完澡那麼久了!
老婆,來吧,我現在就要你。」
蕭以晴剛要去撿浴巾,就看見了蒲御澤正在和她揚手點頭的那裡,一下子就摀住了臉不再去看。
也就是這樣,蒲御澤一點沒有費力氣的就把蕭以晴壓倒在了身下。
蒲御澤知道和蕭以晴這樣的女人做是不能動作慢的,越是慢越難以成事,索性整間房間都是羊毛地毯,躺上去也不會覺得涼。
要是在折騰一下又不知道會不會還說不行了……
蒲御澤也就不管不顧了,就像是一個準備馴服野馬的勇士一樣的勇敢,一個挺身就全部進入。
「啊……」蕭以晴根本就沒想到蒲御澤會這樣的不管不顧,身體突然被貫穿填充的感覺除了劇痛,別的感覺都沒有。
蒲御澤看蕭以晴痛的叫出了聲也不敢輕易的在有什麼動作,完全被緊實溫熱的感覺給包裹住了,真的是絕妙無比的感覺。
「老婆,疼嗎?
我會輕一點的,你堅持一下就好了,疼就只是疼一小會!
真的不騙你的,在過一會你就會覺得很舒服了,相信我!」蒲御澤安慰著已經緊鎖著眉頭咬著嘴唇的蕭以晴,心中有了些許的不忍心。
「老公……
你……你能不能先……退出來?
我……真的……真的覺得好疼呀!
要不我們還……還是……以後在試好不好?
啊……退出來吧……」蕭以晴覺得渾身上下都像是被汽車碾壓過了似的疼痛,她想要配合,卻實在是堅持不住。
蒲御澤看著蕭以晴因為疼痛而微米著的雙眸,還有眼角流出的淚水,覺的自己就像是一個為了滿足自己**,而不懂體恤老婆感受的壞老公。
「老婆,都是我不好,我把你弄疼了!
行,我都聽你的,我現在就退出來!」蒲御澤覺得還是照顧蕭以晴的感受好了,畢竟硬來也不是那麼回事。
蒲御澤剛剛的準備抽離出來,蕭以晴又喊了起來:「停,老公,啊……老公,你別動了,這退出來感覺更疼!
叫你,給我一點適應的時間,你就來強的,現在怎麼辦!
嗚嗚嗚……」
蒲御澤現在撞牆的心都有了,進不行,退也不行,現在搞得進退兩難!
怪不得都說沒有經驗的女人很難搞,今天可算是領教過了,現在被蕭以晴包裹著的某處是越來越亢奮了,就這樣一動不動的就算自己同意,那裡也不同意了。
「老婆,你說話就說話唄,幹什麼老是刺激我,啊……
你知不知到我忍的很辛苦,很痛苦!
你現在沒一個細小的動作都有可能讓我失去理智,顧忌不到你的感受……」蒲御澤也是咬著牙堅持著,現在這樣僵持著就像是有人在不停的撓著你的腳心,卻還不讓你笑。
「啊……老公,不是我想要動,是你的那裡,在我的那裡在動,我是跟著你在動!
老公我怎麼感覺更漲了那,你什麼時候能完事?」蕭以晴現在到是覺得沒有剛才那麼疼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紅酒的酒勁上來了的緣故。
「你都不讓我動,估計你就讓我保持這個姿勢,我兩個小時也不一定往完事!
你要是讓我運動一下,沒準一會就能完了!」蒲御澤也不知道這樣的狀態下要什麼時候完事,因為至今為止,就只有這一次是一動不動的,這哪來的答案。
「啊……
你……你好壞!」蕭以晴又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粉拳悉悉索索的拍著了蒲御澤的後背上,她現在全身都已經是香汗淋淋,一陣陣的酥麻感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