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還真的沒有研究過,我這個人平時看著挺男人的,但是在喝酒這件事情上還真的不是我的強項。
不過我天就捨命陪美女了,咱們今天就來個一醉方休!」蒲御澤還真的是對蕭以晴點的這些酒挺頭疼的,那些酒的口感還真的不是都能接受得了的。
蕭以晴拿起了一杯白酒舉了起了,眼神示意蒲御澤也舉起來,故作瀟灑的說道:「來吧,先走個白的!」
其實蕭以晴聽說蒲御澤不勝酒力這個結果,還是放了點心,雖然今天頭腦一熱穿的清涼了一點,惹火的一點,要是能把蒲御澤個灌倒了就什麼問題也沒有了。
反正他的酒量也不見得比自己好,都喝的爛醉如泥的,也沒什麼事情!
蕭以晴連口菜都不吃,就跟喝白開水似的往肚子裡咽,那白酒覺對是五十二度以上的高度白酒,嚥下白酒的同時就都感覺到了酒在燒灼胃腸的疼痛。
可是這樣的灼痛卻讓她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也不知道的因為喝酒辣的,還是心理委屈,眼淚就這樣無法控制的湧出了眼眶。
「老婆,你這是怎麼了?
白酒也不是這樣喝的,你心理有什麼委屈就和我說吧!
知道我能做到的沒對不會和你說一個不字。
可不要在拿自己的身體當兒戲了。」蒲御澤不由的蹙眉,又些心疼的問著蕭以晴,她這樣喝酒肯定是遇到了什麼事情,這的是奇了怪了,究竟有什麼事情是不能和自己說的?
難道,這件事情和程佳雪有什麼關係?
「你不要問東問西的,我的事情我自己能夠處理好!
你要想幫我,就把你手裡的白酒乾了!
你看我一個女人都干了,你還在那瞎白話,是不是男人呀?
喝,趕緊喝,喝完了,咱們在喝紅酒,混著喝會達到預想不到的效果的,哈哈哈……」蕭以晴一杯白酒下肚以後,就已經感覺暈乎乎的了,看著蒲御澤都是雙影,手指過去都是指的跑偏的。
「好好,我喝,我現在就喝,都說捨命陪美女了,怎麼可能不喝,你看好了!」蒲御澤回答著就把酒杯給放到了嘴邊,在他的內心裡是不想喝的,看著蕭以晴喝的有些暈乎了他真的可以直接把酒給都喝灑了。
但是,現在他是準備和蕭以晴生米做熟飯,這樣蕭以晴要是喝醉了,自己很清醒的時候和她做了,怎麼也感覺不道德!
也有點下不去手,那要是自己也喝醉了,那事情性質就不一樣了,蒲御澤這樣的想著就把白酒一滴沒灑的喝了進去。
人家一個女人都那麼有魄力,他覺對不能在她的面前輸了面子!
蒲御澤喝下了一杯白酒以後到是沒有像蕭以晴那麼的暈,好像他的身體對就酒精的耐受程度要比蕭以晴好一些,但是也就有點感覺的有點迷糊的。
「好,很好!
喝的不錯,來我們吃牛排,嘗嘗你的手藝好不好!
不過這也沒有停電,幹什麼點蠟燭呀?
這黑乎乎的,牛排都看不清楚,牛排在哪那?
怎麼切不到那?」蕭以晴手裡拿著刀叉,看見那個牛排盤子有四個,隨便的下刀一切就是切了個空,不甘心再切還是撲空……
「哈哈哈……
老婆,你這是切牛排還是切桌子?
看來你是已經喝多了,連牛排在哪都看不準了!
來我幫你切好了,我沒有喝多,我切好了餵你吃,我做的牛排是外焦裡嫩,特別的好吃。
我再給你加點黑胡椒,這樣就更加入味了。」蒲御澤緩緩悠悠的走到了對面蕭以晴那邊,伸手就把黑胡椒調料瓶旁邊的食鹽調料瓶給拿起來了,還使勁的撒了個遍。
整個牛排上是全都撒上了一層鹽,那個應該是苦鹹苦鹹的,估計吃進去肯定是齁著了。
蒲御澤拿著餐刀叉子就切上了,說起來還算很熟練,先寫條,再切丁,到是沒有像蕭以晴那樣的找不到牛排。
「老婆,寫好了,你看看現在牛排已經變成了牛肉粒了,要是在放烤箱裡烤一烤就變成牛肉乾了,哈哈哈……
來,老婆張嘴,嘗嘗好吃不!」蒲御澤拿著叉子就往蕭以晴的嘴裡放。
還沒等蒲御澤剛進去那,蕭以晴就用手擋住了臉,很是憤怒的喊道:「蒲御澤,你太缺德了,趁我喝的有點暈,就要用叉子偷襲我!
你看看你的叉子那是朝著我的嘴的方向去的,這明明就是想朝著我的眼睛扎!
我不用你餵了,你們男人就沒有一個好東西,被女人一勾搭就把持不住了,個個都是忘恩負義的陳世美。
你們這些臭男人都理我遠點,不要在我面前假裝好人。」蕭以晴說的就又不管不顧的喝了一杯啤酒。
「老婆,你怎麼會這麼說那,我怎麼會害你那!
我就是那萬里挑一的好男人,你不要一竿子打翻一船人還不好?
你放心在你和我的婚姻裡,只能是你負了我,不能是我負了你!
你吃我自己的吃。」蒲御澤覺得蕭以晴說這話太可笑了,怎麼就一下子扯上了什麼負心漢上了,於是自己就把叉的那塊牛肉粒給吃了進去。
吃到嘴裡還沒等嚼那,就被鹹的直接給吐了出來,也拿了一杯啤酒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本來想要喊鹹死了的,但是又怕蕭以晴笑話沒有喊。
心裡暗自琢磨牛排怎麼會這樣的鹹那,幸虧蕭以晴沒有吃,不然沒準又會說故意想鹹死她那。
蕭以晴喝完了啤酒下去感覺頭更暈了,大腦裡的思維就開始跳躍了起來,彷彿有兩個念頭在腦海裡打架,一個正常的念頭就是在驅使著她的不要再喝了,趕緊回房間吧。
同時還有一個狂野的念頭驅使她抱著蒲御澤試試他會有什麼反應,這兩個念頭就在蕭以晴的心裡翻來覆去掙扎,最後變得混沌模糊失去了選擇的能力。
也不知道蕭以晴是在潛意識中想要這樣做,還是真的因為喝多了酒才這樣的,反正她就是直接撲到了蒲御澤的懷裡,緊緊的抱住了他!
蒲御澤此時還沒有被酒精給麻醉的不清醒了,可的他卻做夢也沒有想到蕭以晴會主動的抱住了自己,這要是在正常的情況下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呀。
蕭以晴這樣的反常到是有點讓蒲御澤有點不知所措了,現在也不知道蕭以晴是真的喝醉了,還是又想出了什麼彎彎繞的來試探自己,就在剛才她還在說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那……
要是在這個時候迎合了她,她要是沒有喝醉的話,豈不是又要讓她抓住了把柄,那樣她加以懷疑生米煮熟飯的計劃肯定就告吹了。
「蒲御澤,我都抱住了你,你怎麼的都不抱著我?
你是不是不喜歡我?
我在你的眼裡就那麼沒有魅力嗎?
你說呀?你說呀?」蕭以晴把頭貼在了蒲御澤的胸膛,有些醉朦朧的說著,她感覺好溫暖,好有依靠。
蒲御澤此時真的是恨酒喝的有點少了,要是現在自己的也喝懵了就會在意蕭以晴此時抱著自己是出於什麼目的,現在她這樣子說了是抱還是不抱呀?
「老婆,你當然有魅力了!
那這可是你強烈要求我抱的,我抱到你被說我也不是好男人!
好男人都是要嚴格的遵循老婆大人的話的。」蒲御澤想來想去還是抱住了蕭以晴,這樣的便宜事不佔白不佔,管她是心裡是怎麼想的那,反正自己也是願意抱的。
「蒲御澤,你是個男人,你說你心愛的女人懷了別的男人的孩子,你知道了會怎麼樣?」蕭以晴現在的思維完全是不經過大腦了,徹底是進入了醉酒的這狀態了。
可是即便是醉了,她的心裡也是在惦記著她媽媽的那件事情,這真的是現今煩惱的根源。
蒲御澤聽到蕭以晴這樣問,立馬就把抱住了蕭以晴的手鬆開了,還去用手去推開的蕭以晴抱著他腰的手,臉上全是憤怒,「你說什麼?你在說一遍?
你懷了別人的孩子?
你就是為了這件事情悶悶不樂的?
虧你還好意思和我說?
你說一個男人,知道了自己深愛的女人懷了別人的孩子會怎麼樣?
我覺對不會去做野種的便宜爸爸!」
「是呀,我也這樣想,所以就把那個孩子給扔了,哈哈哈……
為什麼她的心就那麼狠那,我還一直以為她是個賢妻良母,是典型的好妻子,好媽媽那。
可是事情卻是這樣的,你說讓我可怎麼接受得了那!」蕭以晴完全就沒有聽到蒲御澤在問什麼,也沒有在乎他強行的把她的手從他的身上拿下來。
蒲御澤這是越聽越糊塗了,她一會說什麼懷了別人的孩子,一會又說把孩子給扔了,一會又說她一直以為她是個賢妻良母,這樣說來她說的不是她自己的事情呀!
幸虧蕭以晴真的是喝多了,看樣子是根本沒有聽進去他說的話,不然她知道自己這樣的質問她肯定是又把關係給鬧僵了。
那她嘴裡說的那個女人又會是誰,怎麼會提到扔了一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