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是百年老店,金器師傅也是從事金器打造三十多年的老工匠了,手藝那絕對是沒得說的。
您要是真的想要打造的話,那我可以打電話叫我們的金器師傅過來一趟,您可以親自的和他聊一聊!」銷售小姐到是十分的熱情。
要知道她們『金七福』的定制業務可是出了名的貴,打一件的手工費都能趕的上買一件首飾的價錢了,而且介紹的員工還會給分成的。
「那好吧,不過需要多長時間才能到呀?」蕭以晴現在真的是著急想要找到線索,她到是不在乎在讓他打造一個這種圖案的戒子出來,那也花不了萬八千塊的,也無所謂的。
「我是前店後場的,很快的,五分鐘就可以到了,那邊有休息區,還有飲料提供,您就稍等片刻吧!」銷售小姐用手指了指不遠處的沙發說道。
「謝謝!」
蕭以晴現在心裡糾結的不是別的,就是糾結著自己的媽媽是不是的有外遇,是不是有一個私生女,留給自己一條這樣的項鏈是不是就是要讓自己找到她的那個私生女。
之前在海南遇見了那位少數民族的大叔說媽媽一直說有人要殺她,那這兩件事情聯繫到一起,之前認定的是白楠夢買兇殺人的事實視乎就沒有那麼肯定了。
之前那麼肯定是因為她像取代媽媽的位子,那媽媽要是真的有一個私生女的話,這件事情要是當時爸爸也知道的話,那麼爸爸也很有可能會憎恨媽媽!
那麼媽媽的車禍也有可能是爸爸和白楠夢合謀的!
如果說是白楠夢殺害的媽媽,那麼自己的心裡除了恨還沒有什麼矛盾的,那要是自己的爸爸製造著車禍的假象害死了媽媽,那麼自己又該何去合從?
要真的是推理的這樣,可能自己的後半生都不可能過的好的,也許會想不開瘋掉的,這究竟是什麼樣的家庭,什麼樣的父母呀……
「姑娘,是你要定制首飾嗎?」一個大約五十多歲的男人走到了蕭以晴的身邊,他身材不高,穿著印有『金七福』字樣工作服,看上去人很隨和。
蕭以晴被這樣的問話收回了思緒回答道:「是呀,我想要打造一個和這個項鏈墜子上的蝴蝶圖案一樣的戒子!
您看看能不能打出來?」蕭以晴伸手把項鏈遞給了那個金器師傅。
「你這一條項鏈是家裡傳下來的吧?
這事情真的是太巧了,記得四十年前,我跟著我師傅學徒的時候的就看見師傅打製的這條項鏈!
當時是有一個和項鏈墜子上蝴蝶一樣圖案的戒子,記得那個戒子上的蝴蝶是這麼大的。」那個金器師傅用手比劃著那枚蝴蝶戒子上蝴蝶的大小。
蕭以晴看的是眼前一亮,看著他比量的尺寸和程佳雪手上戴著的那枚戒子是一樣的尺寸,這就證明這個金器師傅是沒有說謊的,他是的的確確的曾經看見過這套首飾。
「師傅,您是說我這條項鏈是您的師傅四十年前打造出來的,那事隔了四十年您怎麼還能記得那麼清楚?
我手裡這條項鏈就沒有可能是仿造的嗎?
現在訂製業務不是所有的金店都在搞嗎?」蕭以晴覺的即便是他的師傅打造過,也不見得自己手裡的這條就是那條,要是這樣的話那自己和程佳雪也有可能一點關係也沒有。
「這個我是不會認錯的,我師傅的雕工就是相當於我們每個人的簽名一樣,就算是怎麼樣的模仿也不能會一摸一樣的。
我跟著師傅學徒二十年,直到他老人家去世,我對師傅技法都是瞭如指掌的了,可是我都仿製不出來一摸一樣的,那整個世界都不肯定會有人仿製出來。
更何況四十年前的金子純度成色都是相當的好,那是現在的金子永遠也不發比得了的。
如果說你的那個蝴蝶戒子沒有的話,想要配置上的話,那我也就只能盡量仿製一個差不多的,肯定是做不到像我師傅做的那麼好了。」金器師傅到是對蕭以晴的質疑很是不高興,像是撼動了他的權威似的極力的證明的。
「哦,那就是說這條項鏈是獨一無二的了?
那麼那枚戒子也是獨一無二的了?
那麻煩您了師傅,就給我仿一枚蝴蝶戒子吧,價錢不是問題,只不過我的這個項鏈不能留在這裡。」
蕭以晴想要仿了白金蝴蝶戒子以後,找個機會和程佳雪的戒子掉包,然後再拿回來給這個師傅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能認得出來是不是他師傅打造的。
「那沒問題,我現在用數碼相機把這個蝴蝶圖案拍下來,在結合著我的記憶,相信做一個相似度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應該是沒問題的。」
金器師傅看著生意談妥也是高興的合不攏嘴,很久以前他就想要挑戰仿製師傅的傑作了,這回有這樣的機會真的是太好不過了。
蕭以晴這下子心情是更加的難以形容了,原本來金店問項鏈的事情就是想要找出自己媽媽這條白金蝴蝶項鏈和程佳雪手裡的那個白金蝴蝶戒子是沒有什麼關聯。
這樣的首飾就是在普通不過的物件了,最好是能聽到這樣的圖案的金飾品曾經有一段時間是特別流行的,這樣蕭以晴就會說服自己不要那麼的敏感了,就當一切是個巧合好了!
可的現在種種的證據都是證明程佳雪的那枚戒子和自己的這條項鏈就是一套的,這叫什麼事情呀,為什麼還偏偏的把那個程佳雪給弄好到了自己的身邊?
難道這個世界就這樣的小嗎?
難帶要偷一個她的頭髮去做dna鑒定?
這種家醜又不能和別的人去說,難道就要這樣憋在心裡?
這是不是老天在和自己開玩笑,蕭以晴覺得現在真的是無法面對了,難道媽媽說的要自己結婚後三個月在打開這個首飾盒,就是覺得這個時候會有一個最親近的人可以說這些事情?
那她就沒有想到過,這樣的事情就是對親密愛人來說也是難以啟齒的家醜嗎?
又或者事情真的病不像是自己推向的那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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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御澤在家裡最被了兩瓶上好的葡萄酒,還讓程佳雪醃好了頂級的雪花牛排,還有香蕉派。
還準備了浪漫的蠟燭,其實還想要的準備一大束紅玫瑰,但是怕蕭以晴會有所防備就沒有買。
今天他就準備開始拿下蕭以晴的計劃了,不管今天成功與否,都要嘗試一下!
就不行蕭以晴她喝多了還能那樣嚴防死守,往往都是酒後吐真言,那麼沒準把蕭以晴給灌醉了她還能變的主動熱情,投懷送抱的……
蒲御澤是越想越興奮,今天他還買了一瓶有助於催發情感的香水,聽說這種東西是跟根據大自然中的香味誘餌捕食為靈感研製出來的,這種香水提取了吸引女人的氣味,而達到增加自身魅力的目的。
那要是原本就有好感的話,那真的就能達到電光火石的震撼效果的。
「喂,老婆,那現在在那裡呀?
我已經準備好了燭光晚餐,我們兩個今天就來個開懷暢飲吧!」蒲御澤看著時間已經是到五點多了,就給蕭以晴打去了電話。
但是電話那邊就一陣的碎裂聲音傳了出來,蒲御澤的一下就擔心了起來:「老婆,你沒事吧?
老婆,你到是說句話呀?
我怎麼聽你那邊的都什麼被砸碎了的聲音那?
你沒有出什麼危險吧?」
「不的耳朵還挺靈,我沒有什麼事情,我現在在碎盤子那!
喝酒呀,那很好,我在摔半個小時就回去了。」蕭以晴聽著蒲御澤關心的詢問,心裡到是暖暖的,也正想要摔完了去喝酒那,回家喝也不錯。
「老婆,你在哪裡碎盤子呀?
不會是在人家賣碗的店裡吧?
你要摔就買回來在家裡摔吧,在外邊瞎摔是不行的!
摔盤子也挺危險的,不小心會被那個碎片劃傷的,要不然我去接你好了。」蒲御澤覺得蕭以晴有些不對勁,沒事好好的摔什麼盤子嗎。
「不用你來接我了,我自己會回去的,你就對準備幾瓶酒等著我回來好了。
最好是啤酒、白酒、葡萄酒、香檳、起泡酒、都準備全了,我喜歡喝混合的。
還有就是我沒事在人家賣盤子的地方摔什麼呀,那人家不得把我給抓起來的,我現在在『發洩館』,這裡場地可大了,那盤子撇出去都特別的遠,碎片更本就到不了身邊!
這裡真的老好完了,把盤子撇到了那個大水缸裡還能免費送十個盤子!
真的特別好玩,有時間你也來摔碎吧,我已經在這裡摔了兩個多小時了,已經消滅掉了一千個盤子,五百個大碗,三百個小碗,現在心情是特別的好,哈哈哈……」
蕭以晴從金店出來就看見了對面有個發洩減壓的『發洩館』,正好是心情非常的不好,於是就進去試試有沒有用。
結果還真的是效果非常的好,那一個個盤子摔出去,就像是心裡的負累一點點的被卸掉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