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振海可的沒有注意到蕭以晴複雜的心思,已經叫人取來了菜刀,「孫女呀,把首飾盒拿來吧,爺爺幫你撬開!
你放心,爺爺肯定不會把首飾盒給撬壞了!」
蕭以晴還是抱著首飾盒,沒有要遞過去的意思,臉上強擠出了一點微笑說道:「爺爺還是不要撬了,您看您拿著菜刀撬一個首飾盒真的是有點危險!
萬一要是這菜刀一滑傷到了手,那可是不得了的事情,還是算了吧。
我明天去刑警隊找同事幫幫忙,看看這樣能完整無缺打開。」
「什麼?
你的意思是爺爺不專業?
不能完好無損的把這個首飾盒給打開?
行呀,翅膀長硬了,連爺爺都瞧不起了?
想當出爺爺帶著一個班的戰士,擊退了敵人一個連,就一個小小的首飾盒還能鼓搗不看了!」簫振海怒目圓睜的對著蕭以晴說道,一看就是脾氣上來了,還把手裡的菜刀光的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蕭以晴到是沒有想到爺爺會生怎麼大的氣,連忙的把首飾和遞了過去,「爺爺,您怎麼還真的生氣了那?
我相信您,讓您開還不行嗎!」
簫振海接過了首飾盒,一下子圓乎乎的滿臉油光的臉上就展露了笑顏,他都已經把這個孫女吃透了,只要他小小發下脾氣就什麼都搞定了。
「這就對了,現在爺爺年紀大了,你沒事就順著點爺爺,這剛才就感覺血壓上來了,都有點暈乎了!」
「爺爺您沒事吧?
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以後我都順著您還不行的嗎!
您可不要瞎話我呀!」蕭以晴美眸流轉,面露著擔心的詢問道。
雖然蕭以晴有的時候會多少的來點小抱怨,但是她的心地是無比的善良,她一般都會順著爺爺的意的。
蒲御澤看著蕭以晴對自己爺爺這樣的孝順,心中又對她的好感增加了不少,他覺得他還是要據需的努力,爭取盡快的全部的拿下蕭以晴,無論還是精神和**都要拿下。
簫振海把首飾盒原本的開合面朝上,就拿著菜刀最鋒利的刀刃部分對上了開合的一條黑線般的疑似開合處,手往下使了使勁,刀刃處視乎是進去了一點。
「你們快來看,這個首飾盒真的是被粘住的,菜刀已經是嵌進點了!
等著,只要爺爺在一使勁肯定就把首飾盒個撬開了。」
「真的是呀,那爺爺您就別在一個地方使勁了,把這轉邊都切一下,這樣首飾盒就能開了!」蕭以晴還是覺得爺爺做這件事情不夠靠譜,怎麼就能可著一個的地方撬那,這樣還有另外的兩個沒有切開,那不是一樣打起來很費勁嗎。
「哎呀,這是菜刀什麼質量呀,怎麼就這樣斷掉了!
孫女婿你看看用菜刀都折了,要是用你說得的裁紙刀都得受傷!
還是爺爺有先見之明吧。」簫振海擺明了就的弄砸鍋了,就這樣還在誇耀自己那,也真的夠耐人尋味的了。
蒲御澤瞬間直覺的很汗顏,裁紙刀是為了切開膠水粘結面,也不是用來使用蠻力硬撬的,這個用什麼工具都是有竅門的,自己不會弄還偏要逞強,這老頭還真的是非常有個性……
為了開啟這個首飾盒,簫振海是把家裡大大小小的工具全部搗騰出來了,鉗子、錘子、螺絲刀……一起上陣,在鼓搗了一個多小時以後終於是把首飾盒給弄開了,成功的保住了他的面子。
蕭以晴看著開盒處已經是掉漆破皮缺肉的首飾盒,心裡心疼的簡直是在滴血,就知道讓爺爺弄肯定是會把首飾盒弄的慘不忍睹的,果然是的這樣沒有錯!
可是事已如此,也就沒有必要在給爺爺添堵了,蕭以晴是極其不自然勾了勾嘴角,勉強的露出了一抹笑意,「爺……爺,你真厲害!這麼難開的首飾盒都能打開,薑還是老的辣呀!」
「哎呦,看我的乖孫女激動的,舌頭都有點打結了!
快看看裡邊裝著的是什麼東西吧!」簫振海搖晃的圓乎乎的大腦瓜子在那得意的美那,不過這個老頭也還算將就的,打開了首飾盒並沒有直接的打開,而是把揭開神秘面紗的機會留給蕭以晴。
現在這個時候也由不得蕭以晴再去考慮能不能讓蒲御澤看的事情了,首飾盒裡的東西就像是有魔力一般的牽動著她的心弦,她伸出手探向了首飾盒。
清蔥白的手指就像是在放慢動作一樣的一點點的揭開了首飾盒的蓋子,首飾盒的裡邊都是用黑色的絲絨布料裝飾的,盒子在外邊看很大,但是裡邊的空間確一點都不大。
就是像平時買首飾套組誰首飾一起贈送的那種盒子,並沒有多麼出奇的地方。
裡邊有一條白金銀白的項鏈,也是那種常見的款式,不過項鏈墜子的是有些不太尋常,那是一個火柴棍長短的粉筆粗細圖騰樣子的墜子。
這種墜子平時很少有人會佩戴,因為整體上看起來是有點偏大了,墜子上邊的圖案好像是雕刻上了兩隻栩栩如生的蝴蝶。
整個首飾盒裡就只有這樣的一條項鏈再無其他,蕭以晴看著真的是有些大感意外,就這樣一條項鏈用得著把首飾盒的口給封住嗎?
就這樣的一條項鏈還拍回被爺爺他們看見了據為己有嗎?
看著整條鏈子加墜子應該是白金的,就算是按著現在的金價來看也就是一萬多塊錢的事情,在十幾年前其實真的不值多少錢的,更本就沒有不要的搞得這樣的神秘嗎!
蕭以晴覺得這事情肯定不是表面上看見的那麼簡單,於是就把媽媽留給她的那條項鏈拿起來仔細的看了起來,尤其是想在這個墜子上找到點字、符號、字母、什麼的暗示什麼的跡象。
可是結果卻是什麼也沒有的看見,就只有那兩隻栩栩如生的蝴蝶,其它什麼都沒有!
不過蕭以晴就是覺得這個蝴蝶圖案在那裡見過,肯定是在那裡見過!
但是情急之下又想不起來在那裡見過了……
「孫女呀,你媽媽就給你留下了這樣一條項鏈呀!
還得爺爺猜想了時間年那個首飾盒裡邊放著什麼,現在看了也沒有什麼奇特之處呀!
爺爺本來還以為你媽媽能給你留下一個像泰坦尼克號裡留下來那種『海洋之星』一樣的奇珍異寶那,沒意思,爺爺這回可是真的白忙和了!」簫振海圓乎乎的大臉抖動了一下,隨即就回到了沙發上坐下用扇子扇起了風來。
這一個多小時給簫振海忙的呀,簡直就是汗流浹背的,現在看到這樣的結果也真的是失望了。
在他的心裡到不是真的想看見什麼價值連城的珍寶,就算是留下一點怎麼暗示成分的幾句話也比這個來的好,那樣好歹也不枉費樣的一頓折騰。
「這個項鏈很特別,你不準備現在就把項鏈戴上嗎?
要是想戴,我可以幫你戴著上的。」蒲御澤到是沒有什麼好奇心,他對首飾一項就不敢興起,也沒有簫振海和蕭以晴這祖孫兩個人那麼有偵探的情節。
「不用了,我還是把這項鏈先放回首飾盒吧,我怕我這個人挺馬虎戴著在給遺失了。
爺爺,首飾盒也打開了,那和蒲御澤就先回去了!
您要和有什麼事情就打我的手機,我肯定是隨叫隨到。」蕭以晴覺得自己應該冷靜冷靜,好好回去理一理思路,看看是不是能找出點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行,你們要是著急回去就回去吧!
爺爺就不留你們吃飯了,現在弄的全是汗的,我的去趕緊去沖個涼,這忙和的真的是熱死餓了。」簫振海看著蕭以晴要走的堅決也就隨著她去了。
「爺爺,再見!
其實我爺爺在家待著也沒事,要是您有時間我給您倆辦個健身卡,搭伴去做做運動的多好,還不會悶得慌。」蒲御澤臨走還不忘了討好蕭以晴的爺爺。
「好好!
孫女婿呀,你就辦吧,到是後我肯定去!
我就說我的眼光不會錯嗎,這是多孝順的孫女婿呀,哈哈哈……」簫振海說的嘴都合不攏了。
「爺爺,難道我對您就不好嗎?
您為什麼老是誇蒲御澤?
您要是在這樣我就不來看您了,這真的是太壓抑了,自己的親爺爺竟然不和親孫女親,反到是和別人的孫子親,這真的是太憋氣了!」蕭以晴撅著嘴抱怨道,抱著首飾盒扭頭就往外邊走。
「哈哈哈……
你這孩子,蒲御澤他也不是外人,誇他不是和誇你一個樣子嗎,這樣也能生氣!
孫女呀,爺爺還是最疼你了,誰也沒有我的乖孫女好,不可以不來看爺爺呀!」簫振海知道蕭以晴就是故意這樣說,其實心裡根本不在乎這些事情的。
親情這個種東西是不需要天天掛在嘴邊誇耀的,只有外人才需要時時刻刻的念著他的好,連證明他的關係是已經接收到了的。
就像是真正的夫妻是不會天天把愛掛在嘴邊的,只有那些熱戀的關係還沒有達到緊密的才要時時刻刻的把愛掛在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