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一眼簫雪柳,覺得沒有什麼印象,他一直就是沒有記住女人臉的習慣,在他的腦海裡也沒有想要記住哪個女人,除了蕭以晴,他真的在腦海裡再也想不出來和他有過關係和沒有過關係的其它女人的了。
簫雪柳顯然沒有想到蒲御澤會醉的這樣嚴重,竟然連自己有老婆的事情都忘記!
還以為他一直記得自己那,沒想到他一點都不記得自己了,不記得自己到是很正常的,本來自己對他而言就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女人。
可是她真的沒有道理連蕭以晴都不記得了,他不是很愛蕭以晴嗎,一個幸福的男人就算是喝醉了酒也會在嘴裡有意無意的念叨著老婆什麼的。
都說什麼酒後吐真言,喝了酒說過的話才是不加掩飾的內心流露,那他這樣的排斥姐夫這個稱位,是不是說明她更加排斥老婆這個詞。
這樣看來,蒲御澤肯定是和蕭以晴鬧了什麼矛盾了,所以蒲御澤才會不在醫院陪著蕭以晴,才會來酒吧借酒消愁。
越是在這樣的時候,越要提醒他真相,這樣他才能在不斷的辯解中露出蛛絲馬跡,簫雪柳覺得現在想要知道真相,最好的辦法就是用激將法。
「姐夫,你真的是喝多了!
你的老婆是蕭以晴呀!
怎麼連自己的老婆都不記得了!
我是蕭以晴的妹妹簫雪柳,我姐姐現在不是在醫院裡住院嗎,姐夫你怎麼不在醫院陪姐姐?
你在這裡喝酒,是不是做的有點太過分了?」簫雪柳是有點略帶指責的口氣說道,不知道的人還真的會被她的這一番說詞給騙到,還都得以為她和蕭以晴是那種非常親的好姐妹那。
蒲御澤聽到這裡真的是有點想吐,如果說之前他真的是有點喝多了,那真的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就是潛意識中要讓自己醉,醉了就能忘記心中的痛。
當時蒲御澤看見簫雪柳的時候是真的沒有記起來她是誰,但是當她說自己是簫雪柳的時候,蒲御澤就已經對上了號了,雖然是對女人樣貌的記憶能力很差,但是對名字的反應能力還是很敏銳的。
這也是蒲御澤經商多年練出來的,也是因為簫雪柳的種種所謂都已經是深深的烙在了了他的心裡邊。
他真的沒有想到,簫雪柳會不要臉到這種程度,她明明就是蕭以晴的死對頭,是蕭以晴最恨的人中的其中一個,她還真的好意思這樣的演戲。
這種女人真的無恥到了極點,就算是長得還行,也是讓人看了就是厭煩的。
等等,簫雪柳是蕭以晴最討厭的女人,也是她的死對頭,還是她後媽帶來的女兒,還是她名義上的妹妹,那要是自己和她最討厭的女人玩曖昧,不知道蕭以晴會不會覺得心疼?
她不是都毫無顧忌的去找自己的哥哥,兩個人弄的不輕不楚的。
那自己去找她的妹妹,也讓她認為是不清不楚的,蕭以晴她就算是真的對自己沒有感情,只是單單的看到了簫雪柳這個一點也會很憤怒吧?
雖然蒲御澤是打骨子裡討厭簫雪柳這種女人,但是為了氣蕭以晴也就只要利用這個簫雪柳了,更何況她今天是自己送上門的。
而是也不知道簫雪柳過來搭訕究竟是按的什麼心,蒲御澤就覺定見機行事,繼續的裝醉。
「哦……我想起來了!
我是結婚了,我是有個老婆,哈哈哈……
不過,我的老婆哪裡去了?
我怎麼找不到我的老婆了那?」蒲御澤依然是用那種喝多了舌頭伸不直的效果說著。
「姐夫,老婆在醫院裡!
姐夫,你要去找你的老婆嗎?
你要是去找,我可以送你去!
順便我也看看我的姐姐。
我也好些天都沒有去看姐姐了。」簫雪柳看著蒲御澤這回喝醉了酒到是比沒有喝醉酒的時候溫順了許多,說起話來也就大膽了起來。
這樣要是自己親自把蒲御澤送到醫院裡,那蕭以晴看見一定會懷疑自己和蒲御澤有一腿,這樣就算是什麼也沒做也起到了挑撥她們夫妻關係的目的。
現在根本就不用套蒲御澤的話了,不管她們之間有沒有發生矛盾,自己這樣的送蒲御澤回去,就算是她們沒有矛盾也會變的有的。
到時候再趁著蒲御澤醉的迷迷糊糊的時候和蕭以晴說點瞎話,沒準蕭以晴氣得血氣上湧直接就氣死了,哈哈哈……
「好……你就送我去找老婆!
現在就送我去找老婆!」蒲御澤順水推舟的附和道,他的心裡已經知道這個狡猾的簫雪柳想要做什麼了,她肯定是想藉著送自己去蕭以晴那裡,來氣蕭以晴,不過這也正是自己需要的效果。
簫雪柳真的是難掩心中的喜悅,臉上都笑的要開了花了,「好,姐夫,我現在就送你去!」
簫雪柳是扶著蒲御澤就往酒吧外邊走去,蒲御澤故意的把胳臂搭在了簫雪柳的肩頭,使勁的壓著勁,讓她支撐著他大半的體重。
其實這也是一個技術活,既要讓簫雪柳支撐的吃力,又不能讓她承受不住的倒下,蒲御澤覺得怎麼樣也要讓這個簫雪柳付出點代價,不然那就成了互相的利用了,這覺對是不行的,就算是利用自己也要是主導地位。
「姐夫,你怎麼不那麼重呀?
你自己也走幾步吧,我這小身材怎麼能支持得住那!」簫雪柳覺得身上是被千金的巨石給壓著,每走一步都很艱難,可是一想到把蒲御澤送到醫院去蕭以晴崩潰的樣子,就又有了動力。
「你怎麼那麼笨,你不會開車嗎?
誰讓你用走的了!
你累,你活該,你就是個大笨蛋!
哈哈哈……」蒲御澤順便的又故意的氣著簫雪柳。
「姐夫,這還沒有走出酒吧那,怎麼可能把車開進來!
要不是時間來不及了,我就給你弄個輪椅推著你了,哎呦,真的是太重了!
姐夫,看著你也挺瘦的要,怎麼會這麼重那?
你沒事還是減減肥吧,不然誰能扶得動你呀。」簫雪柳自顧自的抱怨的,也沒有指望蒲御澤能過聽進去,現在她說這些話顯然是在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讓後自己能堅持的聽到自己的車子的邊上。
簫雪柳真的是糟了不少的醉,腳上穿的是十厘米高的高跟鞋,鞋的質量不錯,鞋跟沒有斷,但是她的腳跟是被磨破了,沒走一步就跟在忍受酷刑一般的痛苦煎熬。
終於簫雪柳憑藉著強大的意志力走到了自己的車子的前邊,把蒲御澤費了一番的力氣扶上了車。
「姐夫,我幫你把安全帶擠上,不擠上安全帶是很危險的!」簫雪柳是一邊說,一邊探身去車子的左側夠安全帶,接著這個機會還把自己的身子和蒲御澤的身子貼在了一起。
這樣還不算完,還在蒲御澤的身上搖晃著,使得她的那兩個大雪球在蒲御澤的小腹間擠壓著,這簡直就是側頭徹尾的公開暗示!
蒲御澤本身就很厭惡簫雪柳,她現在做出這種卑賤的勾當,不但是沒有撩撥起蒲御澤的**,到是更見鄙視這個不要臉的簫雪柳了。
建議簫雪柳是遲遲的不肯起來,蒲御澤也沒有去推開她,因為這樣做就很不像是一個喝醉酒人回去做的事情了,事情要是一露餡沒準這個狡猾的女人就改變了計劃,逃跑了。
不過不能推開她也要讓她為自己這樣無恥的行為付出代價,蒲御澤是順勢的往前一倒,假裝睡著了!
這樣就把簫雪柳牢牢的給夾住了,這樣在使勁的一用力,簫雪柳感覺渾身就像是被一把大鉗子給夾住了一樣,後背的骨頭就像是要斷了一樣,就連呼吸都開始困難了起來。
這可是嚇壞了簫雪柳了,要是這樣下去自己不被壓死也會被憋死了,她是使盡了全是的力氣去掙扎,嘴裡還喊著:「快起來,快放開我,嗚嗚嗚……」
蒲御澤心裡覺得好笑,這喊的是什麼跟什麼呀,是這個不要臉的簫雪柳自己貼上來的的,現在被她這樣一喊像是被強了一樣的!
「吵什麼吵,不要影響睡覺,好困……」蒲御澤故意的不理會簫雪柳的喊叫,這種女人不得到點教訓就不知道什麼叫害怕。
蒲御澤這樣還覺得不過癮了,直接手肘一用勁拄在了簫雪柳的後背上,只聽見簫雪柳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啊……」
簫雪柳感覺自己的後背像斷了一樣,這可是比扇一巴掌嚴重多了,蒲御澤果然是的暴力,思維正常的時候暴力,喝的思維不正當了的時候更暴力!
難道今天就要死在蒲御澤的手裡了?
這現在可怎麼辦呀,就算是喊人的機會都沒有,難到遇見蒲御澤就注定了自己是悲劇的。
蒲御澤看著簫雪柳都不掙扎了,挺沒有意思,畢竟他也就是想教訓一下呀,並沒有想讓她變成一個的半殘廢。
這她要是起不來了,那自己要氣蕭以晴的計劃豈不是破滅了,「小姨子,你人那去了?
怎麼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見了,難道穿越了?」蒲御澤胡亂的說著,把簫雪柳給放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