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柔,你今天有時間嗎?」蒲御澤坐在車上就撥通沈思柔的手機。
「是的蒲御澤呀,你和蕭以晴不是在海南度蜜月嗎,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那?
是不是你們提前回來了?
是不是給我帶了什麼禮物了?
其實真的沒有的那個必要,你們有這份心就好了,真的不用送我什麼的,哈哈哈……」沈思柔老早就和蕭以晴說過,從海南回來一定要給帶禮物,她想著蒲御澤打來電話肯定是的叫自己取禮物,心中還真的是充滿了期待。
蒲御澤真的是有一點的尷尬了,雖然說蕭以晴是買了很多的禮物,也都快遞了回來,堆的是滿屋子都是的,可是現在哪有什麼心情給她分什麼禮物呀!
「事情是有一點變化,禮物是都買了,但是發禮物的事情現在還是要推後。
今天是想讓你開醫院的照顧一下蕭以晴,你有沒有時間?」蒲御澤也沒有心情和沈思柔繞來繞去了,就直接的把打電話的用意說了出來。
「什麼?
我沒有聽錯吧?
怎麼度蜜月會度到了醫院裡?
難道是你給她打了?
不可能吧,你應該打不到她的呀。」沈思柔感覺有點不可置信,蕭以晴的身體那是非常好的,很少會生病的。
「不是的,是蕭以晴得了『心肌炎』,都已經住了一個星期院了,我先的公司裡有事,就麻煩你去陪陪蕭以晴了!
謝謝你了,你要有什麼問題直接問蕭以晴吧,反正你盡快的趕過去吧!
我這邊又進來個電話,你就不和多說了。」蒲御澤也不等沈思柔同意就掛斷了電話。
沈思柔心裡還有很多很多的疑問,還沒有等一一的問清楚就聽到了手機裡傳出了嘟嘟的掛線的忙音。
蒲御澤這是什麼人呀,雖然蕭以晴病了,自己肯定回去照顧她的,就算是他不說讓自己去醫院的事情,也回去的。
可是她有一句最最氣憤的質問還沒有來得及說就掛線,真的是太可惡了!
沈思柔沒有來得及質問蒲御澤的話就是:「為什麼蕭以晴住了一個星期的院才通知自己!」
像是這樣想,但是沈思柔心裡是真的擔心了起來,一刻也不敢耽誤的就往醫院趕。
還在她在監獄工作,每天就是的最那些固定的事情,有什麼事情同事之間是經常調換個班什麼的,抽出點時間什麼的那都不是問題。
這也是沈思柔寧願待在監獄那邊工作,也沒有選擇過去當刑警的原因所在,她本來就沒有像蕭以晴那種懲奸除惡的豪情壯志,她就是一個小女人,她最大的目標就是找一個既有錢又愛她的男人嫁了。
沈思柔想了想送鮮花那種東西都的華而不實的,以她和蕭以晴的關係真的不用整那一套,就直接買了蕭以晴喜歡的甜點和水果直奔到了醫院。
蕭以晴自打蒲御澤走了之後就覺得好無聊,也就是捧著雜誌混亂的泛著看,她最喜歡的就是港劇、韓劇、泰劇,對裡邊的明星也是十分的關注。
只不過她看的雜誌是八卦雜誌,些的都是某某大明星的隱婚了多少年,某某的女星雖然沒有結婚卻疑似未婚生子,某某男星和七八位知名女星的有染……
看的蕭以晴是一陣陣的吃驚,都不相信這些事是捕風捉影還是真的,娛樂圈真的是太複雜了,就連一直以清純玉女形象出道的任扉兒都被爆料是某財閥的地下情人!
看的蕭以晴真的是對進軍娛樂圈有點望而卻步了。
就在這個時候沈思柔是趕到了蕭以晴的病房裡,她是大大咧咧慣了的,來開的又是自己的閨中密友,也就連敲門也都省略了,直接的推門就進去了。
「我親愛的寶貝,你這是怎麼了?
蒲御澤給我打電話說你住院了,可真的是把我給急壞了,那是馬不停蹄的就的往醫院趕了過來!
你平時身體那麼好,怎麼會就這樣突然間住院了那?」
「我也不知道,就是突然間發燒,推不下來,然後就查出了『心肌炎』。
不過現在已經好多了,醫生說在住一個星期的院就能痊癒了。
應該沒什麼大礙的,你不用擔心!」蕭以晴淡淡的說道,那感覺就彷彿是在說別人的病情一樣的。
沈思柔顯然是不滿意的蕭以晴的回答,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病!
「蕭以晴,你和我說實話,你和蒲御澤度蜜月的時候是不是假戲真做了?
讓我猜猜,你們肯定是在酒店的房間裡大玩鴛鴦戲水,玩的時間久了,浴缸裡的水都涼掉了才得瑟發燒的?
還是你們兩個人一起滾床單,滾的時間太久了也忘記蓋被子了,一會冷一會熱的才得瑟發燒的?
反正你肯定不是無緣無故的發燒的!
你和我講講,你第一次被拆包是什麼感覺的?
有沒有感覺到身體和靈魂分離的感覺?
有沒有感覺到大腦傳來飄呀飄的感覺……」
「沈思柔,你腦子裡一天都是在想什麼烏七八糟的東西!
我怎麼可能會假戲真做!
我能是那樣的人嗎!
虧你還想得出什麼鴛鴦戲水,滾床單的事情,聽著就好噁心!
我看你這樣一個已經被男人開發過的女人,完全就不會相信這個世界一男一女睡在一個房間裡,什麼事情都不發生的,我也懶得和你解釋。」蕭以晴真的是覺得好難為情,眼神狠戾的看著沈思柔,對她這些毫無影蹤的猜測很是鄙視。
「哈哈哈……
你用不著那麼激動吧?
我就是隨便說說的,你至於用這樣苦大仇深的眼神秒殺我嗎!
那就算了是你們之間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但是聽著蒲御澤給我的電話的語氣,你們的這次蜜月旅行還是把你們之間的關係拉近了呀。
現在也沒什麼事情,你就給我講講你們兩個人這幾天的發生的故事唄!」沈思柔看著蕭以晴是生氣了,就轉換了話題。
蕭以晴眨巴著眼睛沉思了片刻,回想著在海南時的點點滴滴,沒想到短短的幾天的時間竟然發生了那麼多事情!
可是究竟哪件事適合講給沈思柔來聽那?
要不要告訴她蒲御澤和自己表白的事情,還是不能和她說,說了肯定她又會覺得自己已經和蒲御澤好上了,這種事情絕對不能說……
「就是一個走形式能發生什麼事情,不過我這次去海南還是有收穫的!
你知道嗎,我在海南發現了很多秘密!」
沈思柔一聽見秘密兩個字就眼睛就閃爍著異彩,「呀!是不是關於蒲御澤的秘密?
是不是他根本就不喜歡女人?
還是他有什麼古怪的癖好?
有什麼秘密你到是說呀!
你這樣真的會急死我的,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就是喜歡的聽秘密了!」
「不是他的,他的秘密我怎麼可能知道,我怎麼肯能會發現!
你說這回去海南有多麼的巧,我竟然遇到了一個男人,這個男人她不是別人,他是白楠夢的情人!
這個白楠夢真的是一個狐狸精,她不但是被著我爸養了一個小白臉的情人,還無情的把小白臉情人給拋棄了,那個男人現在還是很喜歡她,還是沒有從對她的思念中走出來那!
你說這個女人怎麼就那麼能演戲那,我看她拋棄他就是怕我爸發現,她骨子裡邊就是喜歡年輕的小白臉男人,她一直跟在我爸的身邊就是想圖謀我家的財產!」蕭以晴一想起那個白楠夢就狠的牙都癢癢,一邊說一邊的不由自主的攥起了拳頭。
雖然她是不看中她爸的家產什麼的,也沒有想過有一天要繼承他的產業,但是這並不代表就要把這些產業都便宜給白楠夢和簫雪柳這個對狼狽為奸的母女。
「不是吧,還有這樣的事情,那個不要臉的白楠夢還搞什麼老牛吃嫩草!
這真的是天助你也,對你太有力了,到時候這個事情一揭穿就能給白楠夢造成一個有力的一擊。
還有就是那個簫雪柳,我覺得那個簫雪柳和她老媽都是一套號的,她就是想勾引你家蒲御澤!
你還是看好了點吧,雖然你的和他還沒怎麼樣,但是她要是和他搞到了一起去,你的面子上也是過不去。」沈思柔給蕭以晴出著主意。
「她愛搶就搶,她能搶去就算她有本事!
還有一件事情,我遇到了一個少數民族的大叔說認識我媽,還說我媽在出車禍之前說她知道有人要害她……」蕭以晴把在小吃街遇到那個少數民族大叔的事情全部的和沈思柔說了一遍。
這些事情壓在她的心裡真的是需要找一個人來分析一下,出出主意,不然這些事情只是她一個人想總覺得是想不清頭緒!
或者說她心中已經是的分析出了結果,只是找一個值得信賴的人說一說,看看是不是也會得出同樣的結果,這樣才能堅定她的判斷。
「啊……這個事情真的複雜了,難道你媽媽的車禍只是假象,其實真正的真相是的被人謀殺的?」沈思柔聽了蕭以晴的講述也是得出了這樣的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