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望病人的花束一般都選擇混合搭配的花束,就是百合為主加點黃鶯呀、滿天星呀、劍蘭呀、康乃馨呀、太陽菊什麼的配色【危險關係:首席的逃愛新娘122章節】。
這種是最受歡迎顧客歡迎的,看著色彩絢麗,心情愉快。
哎呀媽呀【危險關係:首席的逃愛新娘第122章:情敵變成木乃伊章節】!那效果是槓槓的好!
相信我是不會有錯的!」老闆是誇誇奇談的,非常熟練的推銷著。
「那行,老闆就照你說的這樣給我包一大束,包的漂亮點!」蕭以晴爽快的答應了,現在她是給蒲御澤留著面子,不然以平時她的脾氣早就當面的質問他了。
捧著一大束花裡胡哨的鮮花坐回了出租車裡邊,蕭以晴就忍不住的質問了起來:「蒲御澤你是什麼意思呀?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黃玫瑰是代表拒絕、分手的意思,你才鼓動我買黃玫瑰的?
其實你讓我送什麼玫瑰不是主要的問題,就算是真的拿著一把黃玫瑰去探望吳子圻也無所謂的事!
最主要的是你為什麼要欺騙我,忽悠我買黃玫瑰!
你做什麼事情就不能和我實話實說嗎?
你看看搞出今天在花店裡多尷尬,整的我對下不來台!
今天這個事情絕對不能就這樣算了,你說怎麼解決吧?」
「我是覺得你要是知道黃玫瑰是拒絕的意思,就能不能送了,所以才沒有和是說黃玫瑰的花語的!
這個事情我承認隱瞞你是我的不對,你要怎麼罰就怎麼罰吧!
只要你能不生氣就好了。」蒲御澤見事情敗落了,也就不再狡辯了,看上去蕭以晴也不是那麼十分生氣的樣子。
「真的嗎?
叫你做什麼都願意做?
那我要你算上『草裙舞』的服裝給我跳『草裙舞』!
直到跳到我滿意了為止。」蕭以晴其實也不是有多麼的生氣,畢竟吳子圻對她而言就是一個老同學,送什麼花又有什麼關係那。
「老婆,『草裙舞』都是女人跳的舞,我一個大男人怎麼能跳得好嗎!
要是你換一個有男人跳過的舞吧,不如『拉丁舞』、『蒙古舞』、『藏族舞』……我都會跳的。」蒲御澤蹙著眉頭討價還價,真的沒有想到蕭以晴會這樣的整他。
「哼……
不許討價還價!
就跳『草裙舞』,必須跳『草裙舞』!
不然這件事情就沒玩,從今以後你別想讓我在對你有一個好臉色!」蕭以晴霸道的的朝著蒲御澤揚著頭,像一隻高傲的孔雀。
蒲御澤覺得這個時候要是不順著蕭以晴這個事情就過不去了,反正又不是現在就跳什麼『草裙舞』,先答應下來再說。
沒準這個小女人只是一時興起想要搬回面子,過些時候就忘了這馬子事了。
「老婆,都聽你的,只要你不生氣就行!」蒲御澤覺得自己現在老是在蕭以晴的面前卑躬屈膝的,可是卻又樂此不疲的。
「嗯,小澤澤變乖了!」蕭以晴就像是逗小孩子一樣的用手摸了摸蒲御澤的頭,又像是對待自己寵愛的小寵物似的。
「老婆,你不要做的太過分了,我的有忍耐的底下的!」蒲御澤冷著臉警告完了,瞬間就變得像蕭以晴剛才那種語氣,摸著蕭以晴的頭很寵溺的說道:「哦,小晴晴我的小心肝,以後不可以這樣對我知道不?
不然我就把你吃干抹淨!
哈哈哈……」蒲御澤怎麼能讓蕭以晴就這樣白白的佔了便宜,他要再佔回去。
蒲御澤和蕭以晴在一起總是會鬧出這樣無厘頭的事情,她們的要是有朝一日不再大鬧了,恐怕也就意味著行頭陌路了……
折折騰騰的來到了吳子圻的病房裡,就看見了被紗布包成了『木乃伊』的吳子圻。
蕭以晴看到這樣的吳子圻就非常詫異的問道:「你這是怎麼回事呀?
不是說有些過敏嗎?
怎麼弄個的跟全身燒傷了一樣的?
這樣也太狂漲了吧?
你的秘書不是說你不嚴重嗎?
現在看來這是很嚴重呀!
你覺得什麼樣?
算了我去問問你的主治醫生得了,這整的也太嚇人了!」蕭以晴看了看病床尾的病例卡,上邊寫著主治醫生是鄭大志,轉身就往醫生辦公室走去。
「蕭以晴,我沒事,不用去找醫生問了!
我就是見不得風,一見風全身就癢的厲害。」吳子圻原本是躺在床上的,看蕭以晴要去問醫生,急的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
可是蕭以晴完全就不理會他說什麼,這大熱的天氣,要是不嚴重怎麼可能會給包成這個樣子!
蒲御澤看著吳子圻那個樣子就覺得好笑,他一看就知道吳子圻是自己要包成這個樣子的,他可定是知道蕭以晴要來,不想讓蕭以晴看見他全身都是紅色的醜陋樣子才弄成這個樣子的【危險關係:首席的逃愛新娘122章節】。
現在蕭以晴不在,蒲御澤正好利用這個機會奚落一下他!
「吳子圻你要怎麼感謝我呀?
要知道可是我把你從顏料桶了把你救出來的!
不然你現在就已經在太平間裡待著了。
你這是包的像木乃伊似的,是不是因為全身都是紅色洗不掉怕蕭以晴看不見?
其實你這真的是多慮了,就算你全身都爛掉了,蕭以晴也不會介意的!
你又不是她的什麼人,怎麼會在意你是什麼樣的!
這天那麼熱,把臉捂那麼嚴幹什麼,能上得來氣嗎?
來來我幫你把頭上的紗布給解開,最少也得露個臉呀,你這樣對來探病的我們是很不尊重的。」
「不要碰我!我不解開!
你不要過來,你走過來我就喊人了!」吳子圻捂著臉上的紗布生怕蒲御澤會強行的去解開他的紗布。
吳子圻一看見蒲御澤就是氣不打一處來,要不是他嚇黑手,假意要拉自己上來,也不至於還的喝了那麼多的『復合顏料水』也不至於害的自己食物中毒,活活的洗了好幾個小時的胃!
還好意思大言不慚的說他就了自己,明明就是在害自己的,哎也怪自己當初想要捉弄他,不然也不會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此時的吳子圻也是的懊悔不已,自問一直做事情都是光明磊落的,只做了一次這樣的事情就出事……
「你怕什麼,我就是幫你把頭上的紗布給拆了而已!
虧你能說出口,還喊人,說的向我要對你怎麼樣似的。
你放心,我對男人沒興趣,哈哈哈……」蒲御澤一臉笑意的說道,手可是的沒閒著,直接找到了被綁成蝴蝶結的紗布的接頭輕輕的一拽,那綁在吳子圻頭上的紗布就一圈圈的隨著蒲御澤的拉拽退了下來。
吳子圻想要用手去按住迅速要掉下來的紗布,怎奈手也被紗布給纏住了就連打個彎都費勁,又沒有鏡子做參照物完全就沒有辦法按得住紗布。
他想要喊,可是仔細想想就為了這樣的事情喊,也的確會被人笑話,更何況也不能喊有人要拆了自己包著的紗布這種話吧,原本就是不應該抱什麼紗布的,是自己強烈要求醫生給包的紗布,為此還和醫生鬧得很不愉快……
吳子圻就在猶豫之計,包在臉上的紗布已經是被蒲御澤給拆下來了大半,那張比關公還紅的大紅臉已經是顯露了出來,在白如雪花的紗布襯照下更顯得突兀。
而吳子圻的臉上絕對不是單單紅那麼簡單,他的臉上已經起了小水泡,很顯然是『癢癢粉』製造的傑作。
蒲御澤看到的吳子圻的這一副尊榮,就不由的往自己的身上聯想了起來,這樣的一切都是吳子圻為自己準備設計的,心腸還真的是的狠毒到了極點。
「吳子圻,你這個人真的是活該!
你要不是想著害人,你自己也不至於會落到這個下場!
哎呦看看這臉上染的這個紅呀,哎呦看這臉上長得這些水泡呀,不知道這會不會就跟紋身似的永遠的下去了?
到時候你的臉上可有就全是紅麻子了,本來長得就不怎麼樣,這到時候可怎麼見人呀?
你有沒有問醫生,會不是變成大花臉呀?
幸虧沒有往那個桶裡倒什麼硫酸的,不然你渾身上下就連一塊好皮都沒有了,那可真成了大怪物了!
我給你出個主意,你要是覺得沒臉見人,就買一個蜘蛛俠的衣服穿上,那個真比紗布強,活動都不自如,哈哈哈……」
「你……你……你……
你不要胡說,我是能恢復正常的!
只是時間問題!
我知道你就是故意帶著蕭以晴來看我笑話的,我不會讓你得逞的。」吳子圻氣死手都直顫抖,想要用手去纏紗布手包的紗布太多又纏不上,急的吳子圻一下子起身往洗手間跑去。
他想的到了洗手間先把手上的紗布拆開,在把頭上的紗布纏好,千萬不能讓蕭以晴看見自己的這副尊榮,不然以後怎麼會有臉見蕭以晴了。
說起來吳子圻也算是幸運,前腳剛走進洗手間蕭以晴問完了主治醫生回來了。
看著蒲御澤坐在吳子圻的單人病發沙發上吃起了火龍果,就納悶的問道:「蒲御澤,這是給吳子圻買的水果你吃什麼呀!
願意吃咱們回去在買唄,你就差那個火龍果呀?
咦……吳子圻跑到哪裡去了?
怎麼就你一個在病房裡?
他都包的跟個木乃伊似的,怎麼還亂跑,這裡是醫院要是把個心臟病人給嚇死了誰負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