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御澤簡直瞬間都要被石化了一樣,這是個什麼老和尚?
和尚不是應該休養生息,燒香唸經嗎?
這個老和尚怎麼腦子天天都是在想著男女之間肌膚之親的那點事情【危險關係:首席的逃愛新娘120章節】!
既然好這口,怎麼又當起了和尚了?
「和尚大叔,我的身體可健康了!
尤其是您說的那方面,我的外號可是『一夜七次郎』!
再說了誰規定了結婚就要的辦那種事情!
反正您就幫我畫那種她會只愛我一個人的符就對了,您做的這些不是的造孽,是在積德行善!
做的是大好事,真的。」蒲御澤一邊解釋著,一邊還是順服著老和尚。
「我看你是一夜七次,次次都不行那伙的,哈哈哈……
沒事別死要面子活受罪,害人又害己的!
看你也不想是個窮人的樣子,治療是肯定治療過了,既然這樣你就趕緊和人家小姑娘離婚吧!
雖然是有什麼寧拆十座廟不破一樁婚的說法,但是也要酌情鎖定的,你總不能讓人家小姑娘就這樣的守一輩子活寡吧。
我還是給你畫一個提上健康的靈符,沒準奇跡就會出現那,逆境我們寺院是很靈驗的!」老和尚手捻著鬚髯堅定的說道,他是說什麼也不會相信正常的男人會守著如花似玉的媳婦都不碰一下的。
蕭以晴原本就對這種什麼靈符的東西都你怎麼相信,剛才求的這個什麼能幫助做大明星的靈符也就是鬧著玩,根本就沒有真的期望會應驗了。
所有蒲御澤說要求什麼讓自己一心一意只愛他一個人的靈符也都沒有反對,如果一道什麼靈符的能讓蒲御澤消停一點,少吃一點醋也是一件好事。
連那個老和尚自己不是也說,這種東西只是起到一個輔助的作用,那言外之意就是沒有什麼效果的意思唄。
可是蕭以晴做夢也沒有想到這個老和尚竟然能知道自己是個處,還圍繞著這個問題遷出了蒲御澤哪方面有問題這種事情上來,簡直是笑死人了!
「和尚大叔,你說的很對,他就是不行,可是他從來也不承認這一點!
還經常在別人面前吹噓自己怎麼怎麼厲害,哈哈哈哈……」蕭以晴看著蒲御澤都不知道要怎麼和老和尚解釋了,就想著捉弄一下他就添油加醋的說道,還表現的極其的可憐讓人同情的樣子。
「蕭以晴你是不是想讓我當著和尚大叔的面證明一下我行不行?
我看現在我是解釋一萬遍也不能解釋清楚了,我就實地證明一下給你們看看!」蒲御澤氣得俊美的臉上都變了顏色,這老和尚不知道具體是怎麼回事,那蕭以晴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嗎,好今天索性就讓她知道一下什麼就強悍的男人。
蒲御澤怒不可訴的靠近了蕭以晴,那樣子看著還真的是很有強上的架勢,眼神灼灼似火像要把蕭以晴給點燃了一樣。
「蒲御澤我警告你,你要再往前靠近一步我就不客氣了!
你的膽子還真的是越來越大了,還要用強的了,你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我告訴你,你可不要後悔,在再往前一步就讓你斷子絕孫。」蕭以晴的腳可是已經隨時準備蓄勢待發了。
「和尚大叔,你看見了吧!
不是我不想把她破了,是她不從我呀!
剛才她是不是說了,我再往前靠近她就讓我斷子絕孫,傻子都能看出來我是正常的,和尚大叔你不會看不出來吧!」
蒲御澤覺得今天來什麼寺院來求斬斷爛桃花的靈符就是一個錯誤,走錯了路更是大錯特錯,相信這些遊客不願意來這個寺院不是因為別的就是因為這個老和尚太八卦了,讓人忍受不了!
「哎呦,貧僧的頭都有些痛了!
你們之間的事情真的是太複雜了,你行不行的,她讓不讓的都隨你們的便吧!
貧僧今天看見了你們兩個人,真的是有所感悟,還是出家好呀!
山下的女人是老虎,惹不得呀惹不得……」老和尚原本看著這個小丫頭片子的挺柔弱的,詐的看上去就是個典型的受氣包類型,這剛才一看真的是太厲害了!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有個身材高大穿著淡藍色和尚袍的男人慌不跌的跑進了寺院裡邊,他的臉上是被撓出來了道道的抓痕,抓痕上還在往出冒著血,樣子是甚是嚇人【危險關係:首席的逃愛新娘第120章:外號可是一夜七次郎章節】。
那個跑進來的小和尚一進院子就大聲的急呼了起來:「師傅救命呀!徒兒快要被那群尼姑給打死了!
師傅那點武器出來,什麼土豆、西紅柿、黃瓜、茄子的統統拿出來……」
蕭以晴聽見了喊聲知道是老和尚的那個寶貝徒弟回來了,但是聽著讓老和尚拿什麼蔬菜出來作武器真的是有點懵了,這也不是『植物大戰殭屍』蔬菜怎麼能當武器那!
是不是老和尚的小徒弟被尼姑們給打傻了?
這正常的喊法怎麼也應該是準備武器把菜刀、鐵鉗、盤子、碗,統統的拿出來才對呀。
蕭以晴是對老和尚的這個小徒弟好奇了起來,這究竟是一個怎麼樣的小和尚那?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滿臉是血,看不清究竟原來張的什麼樣子的一個和尚裝扮的男人映入了眼簾。
他身上的袍子也被撕扯的一條一條的了,總之是沒有了什麼人的樣子!
而緊跟在他身後追趕過來的還有三個尼姑打扮的女人,手裡個個都拿著『武器』!
一個手裡拿著雞毛撣子,一個手裡拿著炒菜用的鍋鏟,一個拿著超大號的擀面杖,這三個尼姑到看上去挺年輕的,每個人都不到三十歲的模樣。
能看出來個個都是氣勢洶洶興師問罪的模樣,來到寺院絲毫也沒有畏懼的就往裡邊闖,根本就沒有拿種到了人家地盤的忐忑感覺。
「你逃到天涯海角也要捉住你,今天這個事情和你沒完,你真的是好大的膽子,竟然敢玷污我們的師傅!
肯定是你師傅那個老禿驢指使你幹的,老禿驢和小禿驢趕緊滾出來!
別以為你們躲到了禪房裡就萬事大吉了,就算你們跑了和尚也跑不了廟,別以為你們和尚的禪房我們尼姑就不敢進。
你們快出來,在不出來把你們的禪房都點著了,燒死你們兩頭大禿驢!」
蕭以晴和蒲御澤對視的一眼也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了,這是畢竟是一場爭香火引起的糾葛,做為什麼遊客來說站在那一邊都不合適。
更何況那些在外邊的尼姑口口聲聲的說著這個老和尚的小徒弟玷污了她們的師傅,這究竟是什麼狀況呀?
難道這個小和尚是一個『花和尚』?
他把那個尼姑庵的老尼姑給強上了?
按理說也不可能吧,就算他是個『花和尚』那她放著年輕的小尼姑不下手,單單的對一個人老珠黃的老尼姑下手那?
怎麼想都是不合道理的,再說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他怎麼可能會有幾會下手!
「和尚大叔,我看的這其中還是有誤會,既然那些尼姑都追上沒來了,就出去和她們理論理論吧!
沒有到了讓她們欺負到家門口都不吭聲的道理呀,再說我覺得她們說的你的小徒弟玷污她們師傅的事情更是沒有道理。」蕭以晴憑著自己還比較自豪的推理排除法判斷這件事不論是從動機、時間、場合……完全都沒有作案的可能。
老和尚臉上已經露出了如臨大敵的神色,看得出來他即便有一身武藝還是懼怕那些尼姑庵的尼姑們!
雖然背地裡是的對尼姑庵的尼姑搶他的客源是咬牙切齒的恨,但是一到真格的時候就沒電了。
老和尚並沒有同意蕭以晴的建議馬上出去,而是有些詫異的問著他滿臉是血的徒弟,「徒弟,你這是什麼弄的?
外邊的那幾個尼姑說你玷污了她們的師傅究竟是怎麼回事?
她們說的不會是真的吧?
我是讓你去和她們理論,也沒有讓你去搞她們的師傅呀,這成和體統!
你不要忘了我們是和尚,不是普通人,你這樣是有辱佛門,是犯罪!」
「師傅我沒有!
我冤枉死了!
我什麼時候玷污了她們的師傅了,她們是滿嘴的跑火車,她們這是側頭側尾的誣陷!
你就那個老尼姑滿臉是褶子的,我連看她一眼都不願意看……
事情是這樣的,我早上不是按照您的吩咐去找那群尼姑理論嗎,我在合計不能就那麼冒然的進去,是在外邊勘察了一陣地形,把怎麼逃跑的路線都計劃好了才我衝到了尼姑庵!
當時我去的不是挺早嗎,前院根本就沒有個人影,我就直接的衝到了後院,正巧撞見了那個老尼姑在後院的大水缸裡洗澡!
我什麼都沒看見,就看見了老尼姑的肩膀子,於是還沒等我和她們理論,那幾個小尼姑就朝著我的臉撓了過去,我看不好就撒腿往回跑,這些個小尼姑是在後邊緊追不捨呀。
事情就是這樣的,我什麼時候玷污那個老尼姑了,她要是怕人看幹什麼要在院子裡洗澡,我看她完全就是傷風敗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