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程是不是有什麼小秘密不想告訴奶奶呀?
奶奶就喜歡誠實的小朋友,要是程程不說,奶奶就不和程程玩了【危險關係:首席的逃愛新娘86章節】!」
李玉芝把程程放到了床上,板著臉故作不高興的樣子。
「奶奶程**的不能說,不過一會奶奶就會知道程程的爹地是誰了!
程程是一個守信用的小朋友,程程答應了爹地不能說出去,就真的不會說出來去的!
奶奶都已經五十六歲了,還要和程程生氣嗎?」程程擺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
李玉芝突然間就想起了大兒子蒲鵬濤之前在電話裡說,要給自己一個意外驚喜的事情。
難不成這個意外驚喜就是程程?
要真的是這樣,這哪是驚喜呀,完全就是驚嚇嗎!
這出國之前離的婚,在美國待了四年就領會來了一個四歲的小男孩,這一切一切的看來都不只是一個巧合那麼簡單的事情能解釋得通的。
要真的是大兒子蒲鵬濤的孩子,那這麼多年他怎麼就沒有提起過有這樣一個孩子的存在那?
是他自己一個人帶著程程四年,還是和程程的媽媽帶著程程一起過了四年?
那程程的媽媽又哪裡去了?
看著雖然看起來是粉雕玉琢的,像年畫裡的小娃娃一樣的可人,但是這長相和她大兒子蒲鵬濤小時候的模樣也不像呀……
李玉芝覺得在這憑空的猜想一點意義都沒有,與其在這裡瞎猜還不如直接去找大兒子蒲鵬濤問個清楚來的實際。
「小張你看好程程,別的事情就不用你做了,千萬不要讓程程亂跑!」李玉芝交代了一聲就起身出去找蒲鵬濤了,經過了這件事情的刺激她是以前休息的意思也沒有了,人就像打了興奮劑一樣的,心裡完全的平靜不下來。
*******************
隨著時間的推移,天色也漸漸的變成了墨黑色,天空上沒有一顆星星,彎彎的月亮也像被蒙上了一層薄紗。
傾盆大雨狂風大作的天氣已經完全的過去了,雖然地面上還是濕漉漉的,樹木植物還上還含著許多的水珠,微微的有風吹過還是會濺到身上一些水珠,但是這樣對出行已經是提供了很多的方便了。
蒲御澤家的一群親戚是簇擁著來到了蒲御澤的別墅婚房裡,開始玩起了鬧洞房的遊戲。
本來的經典遊戲咬蘋果改成了咬櫻桃,一顆能有玻璃球大小的紅櫻桃梗上被拴上了一條紅線,放在了蒲御澤和蕭以晴的中間。
等蒲御澤和蕭以晴兩個人快要靠近紅櫻桃的時候,提著紅櫻桃線的人往上一收櫻桃兩個人的嘴就吻到了一起。
這個遊戲也就是想讓一對新人吻到一起,蕭以晴和蒲御澤完全就是心知肚明的,所以為了盡早的結束這場鬧騰,就直接的吻到了一起。
隨著他們的嘴唇和嘴唇碰觸到一起,全場是一陣的起哄叫聲,還有笑聲。
蕭以晴想著怕蒲家的這些親戚看出來什麼破綻,也就沒有反抗蒲御澤吻自己,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吻了,不過吻已經是她能接受的最大限度了……
蒲御澤家的一群親戚們是鬧了能有一個多小時的時間,看著時間已經到了晚上的九點鐘,就都知趣的走出了新房。
但是說蒲御澤爺爺那邊住不下這麼多的親戚,要留一個借住在她們家的客房裡,其實這就是換了個好聽點的借口,他們的用意就是留在蒲御澤的婚房裡好趁機在門外偷聽聲音!
雖然是知道他們留下來的真正目的,但是也不能說不讓親戚住呀,於是蕭以晴和蒲御澤就微笑的答應了。
蕭以晴本來以為他和蒲御澤舉行了婚禮之後,住在單獨的一套別墅裡邊,就一人一個住一個房間,過那種說也不打擾誰的合租性質的生活就得了【危險關係:首席的逃愛新娘86章節】。
沒成想新婚的第一晚上被蒲御澤的那一幫親戚逼得要個蒲御澤共處一室!
甚至蕭以晴都有點開始懷疑,這是蒲御澤安排出來的,莫非他就是想藉機會把自己強行的睡了吧!
這個男人心裡想的是什麼,讓人永遠的猜不透,現在也就只能自己加上萬分的小心了,蒲御澤他要是真的想圖謀不軌就別乖自己下手狠了……
蒲御澤和送走了那些親戚就把門給反鎖了起來,看著蕭以晴的心頭一震,他猴急的把門給反鎖上了,不是想要動手了吧?
蕭以晴這樣的想著,不由的就緊緊的握住了拳頭,對於蒲御澤這個男人真的是不瞭解,反正怎麼看都不是正人君子!
蒲御澤鎖上了門,到是沒有去接近蕭以晴,只是把耳朵貼到了門板上仔細的聽著門外的動靜,估計是像聽聽那些個鬧洞房的親戚們是不是已經折了回來。
蕭以晴現在真的是萬分想念她的溫馨安全的『樹房子』,要是此時此刻自己是置身在『樹房子』裡,那就不用擔心蒲御澤會趁機強上這種問題了。
可是蒲御澤說那間房作為新房會被親戚們笑話太幼稚,所以今天新房還是定在了蒲御澤的房間裡,他的房間到是也過大,是個三米乘三米的大圓床。
兩個人躺在上邊完全可以達到一米多的閒置空間,要是和平相處今晚誰也用不著睡在地板上。
蒲御澤聽了一會遍撤到了蕭以晴的身邊,蕭以晴雖然也知道可能是門外已經有蒲御澤家的親戚開始偷聽了。
但是即便是這樣,蕭以晴還是用手指著蒲御澤警告他不要靠過來,怕他不害怕還掄起了右腳嚇唬著他。
蒲御澤本來並沒有想要趁著這個機會佔她的便宜,對不愛的女人怎麼樣都可以,因為不愛什麼都是無所謂的,但是對真心喜歡的女人他是覺得不會用強的。
靠近她只是想和她耳語,這樣的聲音小,門外的人聽不到,可是她卻是防自己跟防色狼一樣的,真是太傷自尊了!
看著蕭以晴這個樣子蒲御澤也只好打消了靠近的念頭,拿起了裝著今天婚禮上裝禮金的包倒在了床上,裡邊是厚厚的紅包,沒一個都是上萬元以上的。
蒲御澤到不是為了數禮金,就是為要那個裝錢用的紅包,這新房的臥室裡東西都不是太齊全,想要找一張紙都找不到,也就只能拿紅包紙將就著用了。
蕭以晴這下可真的愣住了,蒲御澤這個男人果真不知道腦子裡在想什麼,這外邊有他家的親戚在聽聲音,他到好竟然數起禮金來了,真不知道這是猜謎還是炫富!
蒲御澤的臥室裡有一把大搖椅,蕭以晴看著他在床上擺明錢就覺得心煩,也就沒有在去看他,索性就做到搖椅上搖來搖去的解悶。
反正現在才九點多鐘,就算什麼聲音也沒有那些無聊的蒲御澤家的親戚也說不出來什麼,讓他們在外邊蹲著吧,累死了活該!
隨便的到處了一個紅包,把紅包沿著邊緣給撕開了,裡邊正好是一張雪白的長方形的紙,蒲御澤在紙上寫了一句話,「今晚我不會侵犯你的,哈哈哈……不過門外那些親戚在聽著,怎麼也要弄出點動靜才能打發走他們!
你會不會叫呀?」
蒲御澤寫完把紙條折成了一個紙飛機,一個瞄準正好是飛到了蕭以晴的頭上。
蕭以晴剛要質問蒲御澤怎麼那麼無聊,就想起了門外有人在聽著,還是沒有敢喊出來,這紙飛機折的是寫字的那邊朝外的,一下子就看出來是一張字條。
打開了看完了,蕭以晴的臉都要氣綠了,這蒲御澤說的是什麼話,還說不會侵犯自己,還笑!這是什麼意思,是說自己沒有吸引力了!
這年頭美女怕色狼不假,但是美女更怕色狼看都不看一眼,自尊面子情何以堪!還什麼會叫,誰清清白白的小姑娘會那種叫聲,有這樣說話的嗎!
蕭以晴此時有一股怒火在熊熊燃燒,這要是換了平時肯定是和蒲御澤大吵起來了,現在雖然是不能吵也不能就這樣算了。
一下子從搖椅上跳起來,衝到了蒲御澤的身邊,小聲的對著蒲御澤說道:「你覺得我不漂亮嗎?身材不好嗎?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嗎?」蕭以晴說完了就用有些帶著怒氣的眼神盯著蒲御澤,那目光是簡直就像殺人利劍一樣。
蒲御澤做夢都沒有想到說這樣讓她放心的話,竟然還能惹怒了她,這個女人到底是生的哪門子的氣,現在她這樣問究竟要怎麼回答才好!
雖然她是挺漂亮的,身材也挺好的,對她也是有感覺的,但是這話要是這樣回答了,估計她肯定是話鋒一轉,又是自己對她是有企圖的。
要是全部說沒有,估計她會起的不管不顧的和自己打起了,現在的情況是說是也不對,說不是更不對!
「我保留不回答的權利,因為好漂不漂兩沒有個統一的衡量標準,身材好不好我也沒看過你沒穿衣服的效果,你要是不穿衣服我可能會對你有感覺,哈哈哈……」蒲御澤模稜兩可的回答著。
蕭以晴其實問完了就後悔了,蒲御澤就是和自己沒有任何和關係的男人,又何必對他說的話而生氣,還很生氣的質問他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