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你忘了我是什麼外號了嗎?
我是『宇宙無敵超級搭訕小超人』,最擅長的就是和陌生男人搭訕了,還用的著你教我怎麼和他談,怎麼往出套他的話嗎【危險關係:首席的逃愛新娘82章節】!
你就等著我的消息就行,保證完全成任務。
一會出去,你就不要在表現的那麼失魂落魄了,該幹什麼就幹什麼。」沈思柔是大包大攬的說道。
「我不就是緊張嗎!
你看看今天婚禮上都來多少找麻煩的人,那個於子浩就差點鬧起來看,還有一直站在我身後的江一帆,前邊還有……
行了不說了,再說就沒有活路了,咱們出去吧,那我可就全靠你了!」蕭以晴現在想想還是沈思柔說的方案比較可行,既能故全大局又能知道答案。
蕭以晴一走出了更衣間蒲御澤就已經等在了門外,「你怎麼換個衣服換那麼久那,大家都吵著要新娘出來那,你不出來這婚宴沒法開。
「你在門外待了多久了?
你聽見什麼了?
你找我直接打手機不就行了嗎!
何必親自來找我,就算你親自來了,怎麼不敲門叫我?」蕭以晴冷冷的看著蒲御澤說道,都這個男人把自己搞到了進退兩難的地步,都是這個男人沒有把他有哥哥的事情提早的告訴自己……
「你這麼緊張幹什麼?
你們在談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嗎?
我還沒有問你那,你看見我哥出現以後就魂不守舍的,你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那?」蒲御澤棕褐色的眼眸裡全是冷冽的寒光。
今天原本還挺高興的,聽了蕭以晴說什麼一見鍾情,看見那個於子浩垂頭喪氣的樣子心情真的不錯,就算知道那些話都是敷衍應付的也願意聽。
但是自打從蕭以晴遲遲也不說『我願意』這三個字開始,心情就不好,現在又遭到她的冷言冷語相對,頓時就生氣了。
「蒲御澤我們之間的關係是怎麼樣的你心裡要有數!
我希望你不要干涉我的事情,你也沒有資格管我在幹什麼!
更沒有權利偷聽我們的談話!」蕭以晴真的不知道蒲御澤是不是聽到了剛才自己和沈思柔的談話,雖然談話的生意已經放的很低了,但是還是有些擔心。
畢竟從來也沒有和他見過,他長著的和自己的救命恩人長得是一摸一樣的這件事情。
以前不想講,現在他們之間是這樣的一層關係更不能講,他要是知道了只能是讓這件事情更加的亂。
「我什麼都沒有聽見行了吧!
現在沒功夫和你吵架,你趕緊和我去應付賓客,這是你的義務!」蒲御澤蹙著眉,俊逸的臉上透著冷厲。
「那你到底是聽見了還是沒聽見?
你不說清楚我就罷工了!」蕭以晴完全都不在乎蒲御澤是什麼表情,反正今天他要是鬧起來才好,把這場婚禮攪合取消了才好!
只要這場婚禮不是自己親口說不作數的,那爺爺就不會怪自己,違約的人也不是自己。
「我真的是服了你了,我是剛剛的走到門口,根本就沒有聽見有說話的聲音!
你就不要在這個時候鬧了,現在三扣九拜都完成了,就差最後一步了,你不要告訴我你後悔了!
不對,你根本就不可後悔,現在你要是鬧出了什麼亂子,那我們今天的婚禮就成了江海市最大的醜聞!
你承受不了這樣的名聲,除非你想要永遠的離開江海市在也不會來。」蒲御澤語氣緩和了許多,但是把她不配合的後果已經說了出來。
蕭以晴本來還想和他較勁,但是想想他說的也對,這個時候在做什麼也挽救不回自己的名譽了,這樣的落荒而逃也改變不了自己的身份【危險關係:首席的逃愛新娘第82章:這個男人我要搶章節】。
結婚證都領了,就算不是事實夫妻,她的頭銜上也是蒲御澤妻子,還掙扎個什麼勁……
「那好吧,去可以,但是你不要找我的茬!
不然我還是不能保證會有隨時翻臉的可能。」蕭以晴雖然說的還是很有氣勢,但是擺明了是已經妥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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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宴大廳裡處處都透著喜慶的氣氛,只是新娘、新郎還沒有回來,婚宴還沒有正式開始,舞台上是請來的演員在表演歌舞墊場。
雖然是沒有正式的開席,但是已經開始上了很多的零食點心,什麼巧克力各種糖果每一桌上就上了幾十種,還有開心果、巴坦木、紙皮核桃……
在坐的來賓一邊看著舞台上的歌舞表演,一邊吃著數不清樣數的各種零食,到也沒有注意到新郎、新娘的暫時的消失片刻。
這樣歌舞昇平的吵雜場面到是很利於閒聊,此時的白楠夢和簫雪柳是一邊吃著零食一邊小聲的聊著天。
「今天的巧克力還真的是挺不錯了,一吃就知道是瑞士進口的。
不過你有沒有覺得今天的婚禮上蕭以晴和蒲御澤表現的怪怪的?
尤其是那個後來走進來的和蒲御澤長著一摸一樣的男人出現之後!」簫雪柳把椅子往白楠夢的椅子上挪了挪,挽著白楠夢的胳膊,把一顆巧克力送到了她的嘴裡趁機說道。
簫雪柳的昨天晚上主動獻身蒲御澤不成,被蒲御澤給打了一巴掌以後,她就開始用冰敷消腫,塗抹消腫的要藥膏,還吃了消炎、消腫的藥,忙和了半宿臉才消了腫。
腫是消了,但是那紅紅的手印是怎麼樣也退不下去了,早上起來的時候還是很紅,氣得簫雪柳都不想參加蕭以晴的婚禮了。
但是又想想自己要是不去,蕭以晴肯定覺得自己是妒忌她,所以氣得不去了!於是就塗了好幾層的遮瑕膏,又塗了很厚重的粉才算是把臉上的紅掌印記給遮蓋住了。
不過這樣的來簫雪柳對蒲御澤還真的是有些陰影了,雖然是俊美絕倫堪稱完美的面容,但是這樣的暴利野蠻真的是一想到就有些恐懼。
白楠夢一聽簫雪柳在這樣的公眾場合人多嘴雜的地方就聊這些,心裡頓時就有些不悅,她這個女人有時候看著還是挺機靈的,但是有些時候就是分不清個場合地點的換說話!
這種話題怎麼能在這樣的地方來議論,現在她可是要表現出賢妻良母溫婉知性的母親形象,就算是別人聽不到是在講些什麼內容,大庭廣眾之下交頭接耳還是影響形象的。
「你把椅子拉回去,知不知道什麼叫淑女,已經要表現的優雅得體,那些事情等回家在聊!」白楠夢臉上帶著笑容和簫雪柳說道,還故作掩飾的給她扒了一半核桃仁放到了嘴裡。
她們這張桌上都是簫家的親戚,有蕭以晴的爺爺、爸爸、姑姑、叔叔……反正都是一家人也沒有人注意到她們在幹什麼。
白楠夢這個人就是小心慣了,做什麼事情都是力求滴水不漏,其實在她的心裡真的巴不得蕭以晴的婚禮出什麼亂子才好了!
起先她還對那個蒲御澤印象不錯,長得帥又有錢,簡直就是挑不出什麼毛病了,但是真的沒有想到他會對投懷送抱的女人大打出手,自己的女兒長得哪裡比蕭以晴差了。
平時自己都沒有捨得打女兒一下,這口氣不能就這樣嚥下去,臉是不能白打的!
簫雪柳聽話的把椅子有移了回去,她現在對那個和蒲御澤長得一摸一樣的男人到是很感興趣,不知道那個男人是什麼來頭,要是也那麼有錢接近一下他也好,這人長得像脾氣應該不能也是一個樣的吧。
目光有意無意的看向了那個男人的方向,就看見蕭以晴的那個伴娘坐到了那個男人的身邊,簫雪柳頓時就坐不住了,這也太不公平了,蕭以晴找的那個蒲御澤自己就搶不到,現在又出來一個又被蕭以晴的朋友搶了先。
這回就算是論也應該輪到自己的身上了,這現在不過去這個也成別的女人的了,可是現在那桌人都是蒲御澤家的親戚,自己一個月不認識,就這樣突然的過去也有點太突兀了。
好像聽說那個沈思柔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昨天晚上好像還看見了她,不知道她看沒看出來自己的臉是被打腫了,要是這樣過去被她揭露自己昨天和蒲御澤的事情,那這麼多年豎立的淑女形象直接就泡湯了。
簫雪柳心裡是焦急萬分,卻又對沈思柔有些發楚,這個時候她有主意到一件事情,蕭以晴和蒲御澤不見了蹤影,這今天她們可是主角呀!
難道是她們找了個沒有人的地方打起來了?
看著今天她們兩個人的狀態就是不對,連『我願意』這三個字都說不出來,怪不得婚禮舞台上演起了歌舞,整的像是春節晚會似的。
簫雪柳這樣的一想,一下子就想出來了去那桌的借口,既然新娘和新郎不見了,去問問他們婆家的人也沒有什麼說不過去的。
主意打定簫雪柳起身朝著蒲御澤爺爺坐的那桌走去,其實蒲家的桌子和蕭家的桌子是相連的,不過這裡的婚宴大廳面積比較大,每一桌的間距距離都很大,所以總到蒲家的桌子那邊也需要走個十幾二十步才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