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了早餐以後,江海市醫科大學醫院的醫生護士也都陸續到了醫院,白天的醫院一切都是在正常不過了,到處都是一番忙碌的景象(危險關係:首席的逃愛新娘42章節)!
蒲御澤和蕭以晴都是強烈的要求就這樣直接的出院,可是李玉芝說什麼也不同意,還堅決的說:「車禍可不是小事情,只有醫生說你們真的沒有問題了,我才能同意你們出院,不然你們就給我乖乖的住在這裡!」
李玉芝認準的事情就算是有九頭牛也沒有辦法把她拉就回來的!
沒有辦法蒲御澤和蕭以晴為了趕快的出院,也就只能做了一順水的檢查,終於是被醫生證實了沒有問題可以出院。
換下了那身藍白條的病號服,真的感覺就像是做了一場十分逼真的夢,但是渾身的疼痛無時無刻的不證明著,昨天發生的一切都不是夢!
蕭以晴並沒有馬上離開醫院的意思,因為昨天醫院發生的兩件事情都可以說是很嚴重的案件了,這些事情自己不知道也就罷了,知道了就不能袖手旁觀!
「以晴呀,你和我們家御澤這次撞車雖然檢查結果上是證實沒有問題,但是你們肯定是受了驚嚇的!
我還是讓醫院的大夫給你們開幾天的病假診斷書,你們兩個人就不要急著上班了,沒事好好的休息一下。
我這也到時間,還要趕回醫院上班的時間,你們就自己打車回家休息吧。」
李玉芝看了看手錶,時間真的是來不及了,十點鐘還有一個重要的手術要做,必須到趕回自己工作的江海市婦嬰醫院了。
「知道了,媽你就放心吧,我們會自己照顧自己的!」
蒲御澤一聽說他媽要走了,終於是放下了心來,他知道他媽媽就是一個愛挑毛病的人,只要有一句話說的不和她的心意,就會立馬的甩臉子,就算不馬上的發作也會在心裡耿耿於懷的(危險關係:首席的逃愛新娘42章節)。
當然要是只有他自己在也無所謂,親生的母子哪有什麼隔夜的愁呀,那句說的不對了打幾下罵幾下那都不算什麼事情!
蒲御澤最怕的就是蕭以晴這樣一個大大咧咧的人,那一句話說的沒有斟酌好就會觸到他媽媽的肺管子上,這樣又不知道要在那樣的調解才能解開矛盾了。
蕭以晴也是不願意看見那個李玉芝,其實她那麼小就沒有了媽媽,根本就已經對母愛這樣的東西麻木了!
其實李玉芝對自己怎麼樣的態度真的是無所謂的,還是能少見面就少見面的好,也就是客客氣氣的和李玉芝到了別。
「蕭以晴,現在真個安排呀?
是分道揚鑣還是繼續帶我去你們刑警大隊做筆錄呀?」
蒲御澤真的是不知道蕭以晴經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以後,還是不是依然要把自己帶到刑警大隊去。
「這個事先放一放,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就是要把江海是醫科大學醫院的鬧鬼事件進行徹查,順帶著幫你調查一想昨天晚上企圖用暖水瓶開水蓄意傷害你的人給抓住!
我剛才已經打電話和陳隊匯報了,一會陳隊就來醫院調查情況,然後走的時候你就和我們一起回警隊做個筆錄。
看看這樣安排的是不是有條不紊!」
蕭以晴是對著蒲御澤介紹著自己的安排,說完了之後還朝著蒲御澤展露了一個燦爛的微笑。
「啊……我們昨天那樣的一撞電線桿子,也算是建立了生死一般的友誼了吧(危險關係:首席的逃愛新娘第42章:標本室裡的男女內容)!
你們還是揪著我不放那,我要是做著你們刑警隊的車根本你們回刑警隊,那知道的人是去做個詢問筆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犯了什麼命案了那!
我告訴你蕭以晴你做著還是要厚道點,我一千萬的跑車就這樣被你撞了個稀巴爛的,我都沒有找你要賠償損失,還把責任都攬到了我的身上,你怎麼就一點也不領情那。」
蒲御澤覺得蕭以晴就是一個冷血動物,就算的對她在好也是白費,根本就是一個六親不認的主!
「蒲御澤我這樣也是為了你好呀!
那個車的事我之前都已經說了,都是你自己的原因導致的,你憑什麼要我賠!
叫我們陳隊來,也是為了幫你抓住要害你的人,難到這也有錯嗎?
難著你就不想知道昨天晚上看到的那個會走的『紅毛骷髏骨架』究竟是個白骨精呀,還是有人搞得龜?
我就不覺得我做著的哪一點是有錯的,哪一點不是為了你好!
你發自內心的說,這件很靈異的事情發生在你的身上,你不把真的是答案找出來,對你的身心是不是有影響?
你這個人真的是很不可理喻,我明明都是為了你好的,怎麼讓你這樣一說就像是我在害你了一樣那!
行了,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你現在就跟我走,怎麼也的先把昨天晚上的那個值班醫給留住做筆錄,他可是這件案子的知情人呀!」
蕭以晴也沒有心情在和蒲御澤爭辯和解釋了,反正事情就這樣決定了,反正他蒲御澤就是不能走。
蒲御澤瞪大了眼睛看著蕭以晴,瞬間眼神中就透出著憤怒的問著蕭以晴:「你是怎麼知道有一個值班醫生出現了?
你不是在看見會走的『紅毛骷髏骨架』之後就暈倒了嗎(危險關係:首席的逃愛新娘第42章:標本室裡的男女內容)!
你是不可能聽見我和那個值班醫生的對話的,你現在聽到了,那就證明你至始至終就壓根沒有嚇的暈倒了!
你這個女人真的是太陰險了,故意假裝暈倒騙我把你抱上樓,你知道我把你抱上樓都累成了什麼樣嗎,你可真好意思一直裝暈……」
「裝暈怎麼了,我願意暈就暈,撞暈也不犯法!
我又沒有讓你抱我上樓,是你自己自願的,你跟我說不著!
哈哈哈……」
蕭以晴朝著蒲御澤做了一個鬼臉,還頑皮的吐了吐舌頭。
蒲御澤看的簡直都已經是欲哭無淚了,這個小女人就是他的劫數,總是在不經意間被她玩弄於鼓掌而渾然不覺。
「好了,咱們趕緊去找那個值班醫生吧!
快走吧,就你認識那個值班醫生,你不准說不去!」
蕭以晴霸道的拉著蒲御澤的胳臂就往病房的門外走,蒲御澤本來是想要爭取不和她去的,但是他也的確想知道昨天那個會走的『紅毛骷髏骨架』究竟是個什麼東西,說實話看著那個玩意心裡也很是發毛的。
順著昨天晚上那條路線走著,這一層樓果真都是標本室,而且昨天燈光暗又是黑天,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標本室的門上是有玻璃可視窗的。
現在陽光明媚的,很多陽光都透過那門上的可視窗照到了走廊裡(危險關係:首席的逃愛新娘42章節)。
蕭以晴真的是有些好奇那些掛著標本室的房間裡都存著些什麼標準了,就拉著蒲御澤停在了一扇寫的標本室的門邊停止了腳步說道:「蒲御澤,我們看看這些標本室裡都存放著什麼標本吧!
看看是不是我們昨天晚上路過是猜想的那些好不好?」
蒲御澤一聽說要看這些玩意心裡就害怕,一個人從小烙下的陰影是這個一輩子都難以克服的障礙,可是也不能直接說害怕這些東西,不想看!
「你不是要找值班醫生去嗎?
還是抓緊時間去找他吧!
看這些沒有用的東西做什麼,再說這門也打不開,在門外看有什麼意思,看不清楚的!」
蒲御澤說著就拉著蕭以晴要往前走。
「哎呀,就看一眼嗎,能耽誤什麼時間,我就要看嗎!」蕭以晴是一邊往回拉一邊是伸著脖子往裡邊看。
蒲御澤就是不停的往外走廊的前邊拽蕭以晴,蕭以晴就是使勁的往標本室的門口拽,兩天個人就這樣像拔河一樣的兩頭拽著。
最後蒲御澤是拗不過蕭以晴就索性不再使勁拽了,這樣以來蕭以晴一個重心不穩就朝著標本是的門上撲了過去。
這個標本室的門被這樣一撞竟然是被『匡當』一聲撞開了!
也不知道是這個門沒有鎖好呀,還是根本就沒有鎖,又或者是門鎖壞了,反正不管什麼原因,這個門就是開了。
蒲御澤真的是沒有料到,這個標本室的門就這樣輕輕一撞就這樣開了,這蕭以晴還不得要直接進去看看呀!
這簡直就是怕什麼來什麼,早知道這樣還不如就先前順著蕭以晴在門口的窗戶看一看,現在鬧著恐怕是要承認自己不敢看這些個什麼標本的了(危險關係:首席的逃愛新娘第42章:標本室裡的男女內容)。
「哎呀,這個門怎麼就自己開了哪!
難道這是一件可以隨便參觀的標本室?
我覺得應該就是這樣的了,不然就這樣的撞擊力,是沒有可能會把你個完好的門撞開的!
那既然是這樣,我門正好直接進去參觀一下吧,你不是說在外邊看沒意思嗎,現在可以進去看了!
怎麼了,還站著不動幹什麼?
難道你連一個標本室都不敢進?
沒搞錯吧?你還是不是一個男人呀!」
蕭以晴看著蒲御澤遲遲的站在原地不動,就輕蔑的看著蒲御澤說道。
「笑話!我沒事會怕什麼標本,進去就進去!」
蒲御澤這樣一個驕傲的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別人用渺視的眼光看他!
蕭以晴這樣一說他的頭腦一熱就不計後果的說道。
「那還這樣磨磨蹭蹭的幹什麼,走呀!」蕭以晴興奮的拉著蒲御澤的胳膊就推門往裡邊走。
蒲御澤在心裡祈禱,裡邊最好都是那些塑料做的標本,千萬可別看見了什麼人身上的心、肝、脾、肺、腎……的那種標本呀!
蒲御澤肯定是沒有想到,裡邊的標本根本就不是些泡在福爾馬林藥水裡的人體臟器,這裡邊的標本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