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府花園中,耿清泡了一壺上好的鐵觀音,倚在琉璃亭的木欄之上(白瑪措43章節)。先前他派出那些追殺強巴的官兵言道強巴帶著謝詩韻跑到了荒郊,結果他派人尋找卻一無所獲,這個強巴會跑到哪裡去呢?
「爹。」耿惟卿走入花園站在耿清的面前,一襲月白色的衣炔隨風飄蕩,俊秀的臉上掛著一抹達不到眼底的笑。
「惟卿來,坐這裡,爹好久沒找過你說話了。最近你和謝家小姐相處的怎樣?」耿清笑容滿面,明知道謝詩韻已經被強巴抓走,他還是要問。
耿惟卿腦中轉的飛快,耿清的目的再清楚不過了,無非也是想要謝詩韻手中的曼陀羅圖。揚起一抹笑,這些年來為父親做了太多事,有時候也該為自己想想了。「回爹的話,我與詩韻相處的還好。」
「是麼,可是最近怎麼有傳言她與那小和尚走的近?這些日子你都在他們身邊呆著,可有看到謝家小姐將曼陀羅圖交給那和尚?」耿清不經意的言道,只要謝詩韻將圖交給了洛哲雲丹,他就沒必要再去追強巴和謝詩韻。
「這…」耿惟卿遲疑了一下,以耿清的手段知道圖在謝詩韻的手中,絕無可能會放棄追殺強巴。倘若知道圖在洛哲雲丹的手中,反正父親總是想對付他,不如就暫時犧牲下洛哲雲丹。
「有什麼話就直說,還是你有什麼事想瞞著為父?」凌厲的目光射向耿惟卿,危險的氣息逼近,耿惟卿只感一股好強的壓力。
禁不住一聲苦笑,耿惟卿開口道,「詩韻的確按照千諾喇嘛的吩咐將曼陀羅圖交給了洛哲雲丹(白瑪措第四十三章父子內容)。」
「很好很好,如此一來強巴目前無法與我相爭。惟卿,我命你今晚無論如何都要將曼陀羅圖搶到手,殺了洛哲雲丹,並且偽裝成強巴殺人搶劫的模樣。」耿清滿意的點點頭,身為他們家族的一員,要的是絕對的服從。倘若有人背叛,即使是親生兒子他也會不惜一切手段——殺。
「是。」對於父親的話,耿惟卿只有絕對的服從。誰讓他不是出身在一個普通人的家庭裡,做一個平凡的人。
耿惟卿離開之後,花園之內突然多了一股倏剎之風,一道掌氣迎面劈向耿清。
轉身之間,耿清避開掌氣之後一掌打在來人的身上。
「大師何必一來就給耿某這麼大的見面禮。」耿清一派悠然輕鬆,雙眼淡笑的望著強巴。
打在強巴身上的那一掌,他可是塗了劇毒在手中,
即使現在不死也堅持不上十個時辰。
「你,好你個耿清,竟想過河拆橋。」強巴沒防備,這一掌打得他五臟皆受損。
「大師言重了,這些年大師從耿某這拿去的好處不在少,耿某只不過想拿回一點利息而已。」耿清瞇著雙眼,如同一個精打細算的商人。
強巴盯著他,大笑了一聲,雙眼中充滿一絲可笑和殘酷。「你以為得到了《時輪經》就可以了?告訴你,要想入壇城必須接受《時輪經》的灌頂。普天之下,會這種儀式的人已經死了,你認為你能入的了麼?」
說完之後,強巴一越三丈之外,消失在耿清面前。
耿清臉色一變,當年聽聞壇城一事之時並未有言需要灌頂儀式。如今又跑出來這麼一個儀式,會是強巴糊弄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