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波切,您沒事吧(白瑪措第五章小活佛內容)。」接近午時,該是到了用餐的時候,才從寺中走來的兩名喇嘛看見洛哲雲丹手中握著一把利箭時,不由得一驚。
「沒事,我剛觀想了一陣,便被那人驚擾到而已。幸好那人只是對我有所警告,並不是真心想殺我。」雲丹輕笑一聲,俊雅的容貌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特別明亮。
雲丹注視著手中的箭,以他目前對那人的實力,還不至於把來人的警告放在身上。
「仁波切,難道我們此行的目的已經被對方知道?」索朗微微皺起眉頭,想著這一路上去所遭受到的危險和埋伏,雖不致他們於死地,卻也一步步讓他們感到心驚。
「未必,這箭與我們所遇的埋伏有所不同。嗯,索朗,扎桑,注意下最近聽經的人群中是否有異樣的陌生人。」雲丹微微閉了閉雙眼,從千里迢迢之外的青海來到這最遠的南方,為的就是找回寺中失落的聖物。而他的行蹤也只有寺中的堪布與幾位長老知道,會是誰想對他不利呢?
「是,但仁波切,這樣說法講經會不會太過危險了,畢竟我們現在可在明處,萬中出了什麼事…」索朗擔憂若是這樣做,豈不是致雲丹仁波切於危險之中,如果出了什麼事,他們如何向堪布交代(白瑪措5章節)。
「這點相信他們應該還不至於在大庭廣眾之下動手,畢竟他們可能還未找到那樣東西,又或者他們需要我們找到再殺我們滅口。」雲丹扣念法指,一手緩緩撥動手中的佛珠。
樹林中,一人緩緩收起手中的弓箭,他對自己百步穿楊之術很有信心,即使這下他並不是真的想殺那少年喇嘛。
「事情看來並不是很順利。」那人走出樹林三里之外,一名身著灰白袈裟的老者已然在那裡等待著。
「我與那喇嘛無怨無仇,沒必要如此痛下手。」白衣的少年,俊朗的容貌,剛毅的臉上卻隱含一抹邪氣。
「相信令尊不會讓他的公子如此優柔寡斷。」老僧冷哼了一聲,彷彿在提醒他們之間的交易。
「大師言重了,在下做事還是很有分寸,更何況那小喇嘛的身上未必有大師想要的東西。再說,這一路上,大師也沒將他三人趕盡殺絕,不也是希望等他們將那樣東西找到,再對他們下手。」白衣少年不因老僧的話而氣惱,相反的他揚起一抹邪笑,「話又說回來,據我所知,此人與大師您也頗有淵源,來自青海某寺的活佛,不正是大師您侍奉的對象。」
「你,施主,有心數落對方的同時,是不是應該想想你也深處其中。」老僧嗤笑了一聲,又開口道,「公子的話同樣在理,但老僧同樣也認為如若那人揭開當年事情的真相,不知到時公子又做何態度。再者,老僧自從與你們合作開始,就已經叛出雪歌寺。所以施主,如若在提這件事,就別怪老僧不客氣。對於那毛頭小子,老僧不方便露面,一切有勞施主處理。」
「這是當然,若到了必要的那天,在下自然不容情。至於在下父親與大師的事,在下也定當全力以赴。」一步錯,步步皆錯。即使曾經有過怎樣的抱負,如今看來也只是鏡花水月的空影。
「那老僧期待著那天的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