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這次責任又推到屈氏身上去了【喜歡念春閨147請記住】。
謝葭道:「那您是承認您確實做了?」
田夫人就變了臉,道:「你是什麼意思?幫不幫,就一句話吧!」
可沒見過求人幫忙還是這種態度的!
謝葭笑道:「您何必生氣?只是,有些事情我得跟您說清楚罷了。這查辦官員的案子恐怕您沒有經歷過,既然是貪污冤判案,大抵都是要抄家的。您家裡要是有什麼東西,我勸您還是暫時搬出去。要知道,田縣令一年的俸祿不過三十兩銀子,縱然有田產房產收入,也都是有據可查的。到時候要是查出多了出來,不貪也得說您貪了。」
田夫人聞言果然嚇住了,道:「那我得先把錢搬到莊子裡去?」
謝葭耐心地道:「您自己的莊子,怎麼能放?要搜,怎麼可能不搜清楚?」
田夫人皺眉,道:「那要放在哪兒?」
謝葭就笑道:「在京城,凡官僚之家,都是有幾個秘賬的,用的都是別人的名字開的賬戶把財務存在銀樓。您有嗎?」
田氏就懊惱道:「是了,我怎麼沒有想到這個?」
謝葭勸道:「就是這個也不保險。您不如把銀錢都散了去,就偷偷混在賑災款裡,數目不大的話,應該不會被察覺的。」
田夫人哪裡肯啊,道:「那可不行,到時候可就拿不回來了!」
謝葭繼續勸,道:「話可不能這麼說。夫人啊,錢財乃是身外之物,可要是被查出來了,恐怕田大人不但烏沙難保,連性命也難保【念春閨147章節】。孰輕孰重。您自己盤算吧。」
「您要是實在捨不得,就把我送您的小金佛留著,那可是實金,東西也不大,您找個隱秘的地方藏了也就是了。」
田夫人此時其實已如驚弓之鳥,又是個少見識的,謝葭一勸二勸,她竟然答應了!而且回去就散了家財。至於小金佛,她屁顛屁顛地抱來了謝葭這裡,讓謝葭先代為保管!
謝葭拿著小金佛。心裡頓時樂開了花。這還是第一次聽說,肉包子打了狗也還能回頭的呢。這金佛既然回到了她手裡。她才不打算再傻乎乎的拿出來。
當天晚上,廖夏威果然在驛站宴請衛清風夫婦,並帶了自己身邊的幾個校尉先鋒作陪。
衛清風來接謝葭。謝葭也沒有打扮得太過花枝招展,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她開始厭倦了京城那種大團花團錦簇的華服。而是開始喜歡上素雅大方的著裝。
衛清風已經很長時間沒有看見她正式打扮了,在這和慶城裡。若是按照京城那一套路數著裝,實在是太過招搖。但是她好像已經學會了怎麼樣不動聲色地妝點自己,使自己整個人變得更加奪目卻不扎眼。
他笑了起來。
謝葭臉一紅,道:「傻笑什麼。」
衛清風道:「看你今兒怪好看的。」
謝葭扭捏了一下,道:「難道我昨天就不好看,前天就不好看?」
衛清風道:「都好看,不過今天更好看。」
兩人開了一會兒玩笑。然後就都沒心沒肺地笑了起來,衛清風親自給她提著淡紫色的裙子免得弄髒了,然後扶她上了馬車。
廖夏威是一個性子很隨意的人,他要是看得上你,跟你一塊席地而坐喝酒也能喝上一天。他要是看不上你。管你是他的上司還是誰,你怎麼向他示好都沒有用。這次請客。他也就很隨意的席擺在驛站,讓人隨便弄了點什麼家常菜特色菜,買了些好酒。
就一個侍兵在門口等著,進了門,竟然看到廖夏威穿著一身家居服坐在院子裡和手下幾個將領在扯淡。看到衛氏夫婦,就笑道:「喲,清風到了。」
衛清風微微一笑,道:「文夏,好興致【喜歡念春閨147請記住】!」
這時候,穿著一身家居服的梁夫人從屋子裡探出頭來,笑道:「葭娘,快到我這裡來!」
謝葭就把衛清風甩開了,一溜煙跑了過去。
衛清風在他後面喊:「待會兒我來接你!」
廖夏威站了起來,笑道:「接什麼啊,今兒我們要不醉不歸!」
說著,二話不說攬著衛清風的肩膀:「走吧走吧!去廳子裡。」
屋子裡意外就梁夫人和袁夫人,梁夫人解釋道:「也就我相公把我帶來了,徐夫人吩咐的。」
她拉著謝葭坐下了,道:「咱們說說話,讓他們去鬧。」
下人來擺了吃食上來,簡易的小桌子上果然都擺著西南的名菜。三人就灑了一點兒果子酒,說著話。
謝葭就把田夫人又上了門的事情跟她們說了。
袁夫人都快笑死了,道:「還讓你把金佛拿回來了?真不錯嘛!」
謝葭也笑,道:「送給她實在是白費。」
梁夫人壓低了聲音,道:「我聽我相公說的,說那田縣令倒也是個人才,廖大人好像起了愛惜之心,打算讓他把罪責都推到田夫人頭上去。」
謝葭聽了就皺眉,道:「他肯嗎?」
梁夫人道:「說是不肯。可是廖大人說了,縱使他不肯,這案子往下一查,田夫人也跑不了,還會連累他自己和他們的孩子。」
謝葭道:「然後呢?」
梁夫人道:「不知道呢,僵著呢。若是田縣令能想通,倒也萬事大吉。」
謝葭歎道:「到底是一日夫妻百日恩,他們是結髮夫妻……」
袁夫人冷冷道:「你倒可憐他們了?你怎麼不想想屈家,怎麼不想想這和慶城的百姓?」
謝葭忙道:「婉婉姐,我也不是說可憐他們……」
袁夫人歎道:「這個婆娘的德行你也看到了,有什麼事兒,就知道推到別人身上去。就算死到臨頭,你以為她就會改?不吃點苦頭,她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梁夫人忙道:「好啦,何必為了這麼一個東西生氣?咱們好好喝酒說話就是了【喜歡念春閨147請記住】。」
謝葭看袁夫人似乎心情不好。猜測大抵是老袁流放過來或許受了那田夫人的氣,又似是每日見那屈老太的慘狀而打抱不平,當下也不敢多說,連忙轉移了話題,轉而說起了那黃佳女的事……當然不可能把自己的光輝事跡說出來,只說她不守本分。
「現在人在我們手裡,我倒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
袁夫人聽了,似笑非笑,道:「若是我,我就把她配了小廝。留在我身邊給我端茶倒水,務必把她收拾服帖了。」
謝葭自愧沒有這麼強大的氣場。只嘟囔道:「我才沒有那個閒工夫。」
袁夫人笑道:「所以不如配出去給人做妾吧。挑一個過得去的人家,丈夫還算一表人才,但是主母精明的——到時候她兄長知道了,也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謝葭道:「就她那個德行,我還怕禍害了清白的人家!」
袁夫人笑道:「關了門。做了妾,人家要是不買他的賬。她還能怎麼的?我倒有個合適的人家,夫妻求子多年,就想納個小妾生個兒子,不要錢的最好……」
謝葭:「……」
梁夫人就道:「我看能成。」
謝葭就乾笑了兩聲。
袁夫人就笑話她:「婕娘,你看她,倒像要嫁女兒似的。」
謝葭涼颼颼地道:「我要是生了這麼不爭氣的一女兒,就該活活被氣死了!」
幾個婦人在裡間說著話。也沒注意到外面怎麼樣了。等她們回過神來,梁勇寬已經在外面扯著嗓子叫:「夫人!」
梁夫人眉心一跳,連忙站起來爬出去看:「怎麼了?」
然後外面就是匡匡匡的幾聲,伴隨著幾聲傻笑!
謝葭和梁夫人好奇地伸長了脖子看,卻見夜光下。衛清風和廖夏威脫了上衣打著赤膊在搏鬥!
梁勇威拍著手在旁邊笑,道:「夫人。你快來看這兩個傻子!」
頓時眾女滿頭黑線。
袁夫人淡定地道:「這是喝大了。常有的事兒。」
謝葭看衛清風,果然是歪歪倒倒踉踉蹌蹌,還被廖夏威扛在肩上晃悠了好幾圈,然後用力摔在地上,無比肉疼的一聲【念春閨147文字手打內容】。謝葭大驚失色:「九郎!」
等到袁夫人驚呼一聲要攔,卻是來不及了!
謝葭衝了出去:「九郎!」
廖夏威在一旁哈哈大笑,道:「衛清風你娶了個傻媳婦!」
「……」
衛清風歪歪斜斜地從地上爬起來,然後把謝葭一扛扛在肩上,咧著嘴道:「比你媳婦聰明!」
這個時候,袁刺蝟不知道從哪個角落歪歪斜斜地跑了出來,手裡拎著個酒壺,咧著嘴笑道:「你們的媳婦,都!沒有老子的媳婦聰明!」
聲音抑揚頓挫,非常富有感情。袁夫人羞憤欲死,拿袖子遮了臉,此人已死,有事燒紙!
衛清風就扛著哇哇大叫的謝葭在院子裡轉圈,那邊袁刺蝟已經和廖夏威吵了起來,就吵誰的老婆更聰明。
謝葭的臉紅得要滴出血來,被晃得幾乎要吐出來,不妨那袁刺蝟一壺酒丟了過來,倒是沒砸著,但是裡面的酒潑了謝葭一臉!
謝葭終於發飆了:「衛清風!!!」
廖夏威傻笑著跟著重複:「衛清風!」
梁勇寬也傻笑:「衛清風!」
校尉甲先鋒乙也重複:「衛清風!」
袁刺蝟也吼了一嗓子驚天動地:「朱婉婉!」
「……」
袁夫人扶額。不妨梁夫人突然驚呼了一聲。
衛清風聞到酒氣,已經捧著謝葭的臉舔了起來!
謝葭的尖叫聲混合著幾個大傻的狂笑:「鬧洞房咯,鬧洞房咯!」
梁夫人終於耐不住衝了出來,咆哮道:「快給我出去!」
謝葭只感覺衛某人濕漉漉的舌頭一直在自己臉上樂此不疲地舔著,伴隨著灼熱的酒氣,要掙也掙不脫!
袁夫人靈機一動跑了過來,尖著嗓子道:「送入洞房——」
頓時眾人大叫:「好!入洞房!入洞房!」
衛清風果然把謝葭一抱,喜笑顏開:「入洞房咯【念春閨147文字手打內容】!」
謝葭被抱上樓的一瞬間,還聽到醉得不像人樣的袁刺蝟一本正經地道:「夫人。我們要去鬧洞房了,這事兒你得迴避!」
也不知道袁夫人用了什麼法子把人都轟走了。
衛清風已經樂顛顛地把謝葭抱上樓,也不知道是誰的屋子,一腳踢開門就進去了,把謝葭一丟丟在床上。
謝葭摔得頭昏腦花,無比凌亂地爬了起來,衛清風竟然從以米開外的床外縱身躍了上來!
「彭」的一聲,慘不忍睹!
樓下的人被嚇了一跳,然後就樂了,道:「真激烈……」
謝葭被壓得出氣多入氣少。迷迷糊糊的下身一痛,有人在耳邊用幾乎變了調的聲音叫了一聲:「嬌嬌!」
她強喘著答應了一聲。就被人擰住雙手,一下子擊潰。
「衛清風……」
恍惚間,半夜醒了過來,她睜開眼,第一眼看到的是被丟了一地的撕碎的衣物。和正在滴淚的蠟燭。
謝葭輕輕地嚶嚀了一聲,衛清風抱住她的腦袋。道:「怎麼了,疼?」
她背朝上趴著,只覺得一根手指也抬不起來,心裡罵道,這回酒醒了?可是卻連計較的力氣也沒有了,只是輕聲道:「您快點……」
可惜衛清風理解錯了她的意思,聽到這句話立刻興奮起來。把她的臀部抱了起來,道:「這就來!」
「……」
下身被不斷摩擦的地方幾近麻木,但是繼續被肆虐好像又還有一陣陣的刺痛,謝葭哀哀地叫了起來:「疼……」
衛清風只好按住性子撤了出來,抱著她在她耳邊輕聲道:「嬌嬌。我的好嬌嬌,再陪我一次。就一次,好不好……」
謝葭心想您已經很多次了好不好?但是箭在弦上,讓他忍下來好像是不可能的……正在她嚴肅地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院子裡的雞叫了……
然後院子裡開始有人說話走動的聲音……
謝葭勃然大怒,衛清風早就看出苗頭,在她反應過來之前把她翻了過來抱在懷裡,然後一口咬在她敏感的胸尖上,謝葭要出口的一聲斥責又變成了嬌喘【念春閨147章節】!
衛清風得意地把她的腰肢拉過來,不多時又把自己深深埋在了那溫軟濕潤的花房裡……
謝葭再睜開眼的時候天光已經大亮。衛清風摟著她睡得正香,她茫然了一會兒,然後無奈地歎了一口氣。
都是做母親的了,也不是說多矯情,衛清風只是喝多了失控……
她突然想起來,這傢伙如果真喝多了根本就是不行的,所以他昨晚根本就是在裝醉!
可是想明白了以後也只能苦笑一聲,捏著那貨的下巴嘟囔道:「混蛋!」
衛清風這才敢偷偷睜開眼睛:「嬌嬌?」
謝葭扁著嘴,道:「這次妾身要被婉婉姐笑死了!」
衛清風尷尬地笑了一聲,道:「是我的錯,一時沒有把持住!」
謝葭就嘟著嘴,引得他來親了好幾下。
謝葭輕聲道:「手腳都沒有力氣……」
衛清風憐惜地摸摸她的胳膊,道:「好好休息一日。」
過了一會兒,衛清風人模狗樣地下了樓。搞清楚了梁夫人和袁夫人都不在,然後才偷雞摸狗地回去告訴謝葭:「他們都出去了,連廖大人也不在。」
謝葭剛起了身換好了衣服,正歪歪斜斜地靠在椅子上讓人梳頭,聞言就道:「大約是在忙賑災的事吧!咱們先回去。」
衛清風忍不住又笑了起來,笑了一半又連忙憋了回去了,表示自己什麼聲音都沒有發出來。
謝蒹葭也就忍著沒跟他計較,異常狼狽地跟在他後面下了樓。
人家善意地喊:「衛公子早啊!」
另外一個人笑道:「都大中午了,還早!」
謝葭的臉又變得通紅,屁顛屁顛地跟著衛清風,幾乎是落荒而逃出了驛站。
衛清風護著她回了翠屏園,連門都沒進就出去了。
謝葭身心俱疲,回到自家院子裡剛想鬆一口氣,卻發現田夫人這尊偌大的佛在她家裡坐著,而且竟然是一副非常不耐煩的樣子!
謝葭當場就呆住了【喜歡念春閨147請記住】。心想沒有看到她的轎子啊!
田夫人急道:「你可算是回來了!怎麼樣,套出什麼口風來沒有!」
謝葭就有些尷尬,道:「什麼口風……」
田夫人臉色一變。
謝葭忙道:「您先別急,咱們有話慢慢說,不急的!」
田夫人這才強按捺著煩躁坐下了。謝葭又讓人來給她倒了茶。
「昨兒幾位大人都在外間喝酒,獨我和幾位夫人在裡屋說話。倒是也提了提田大人的事兒……」
田夫人忙道:「梁夫人怎麼說?」
謝葭就坐了下來,笑道:「您可以放心,據說,田大人的才幹,廖大人倒有幾分欣賞。起了愛才之心。」
田夫人就大鬆了一口氣,道:「總不能為幾個刁民就把父母官給殺了呀!」
謝葭道:「但是田大人收受賄賂判下冤案。草菅人命是實。這卻是抵賴不了的死罪。若是要解脫,還需周旋一番。」
田夫人又急了起來:「那可怎麼辦?」
謝葭緩緩看了她一眼,道:「梁夫人的意思,是若這賄賂不是田大人收的,能找到頂替的。這事也就能瞞混過去!」
田夫人心想,這不就是要找替死鬼嗎。這事兒她可順手啊~!
謝葭看著她,道:「百姓也不是傻子,要向百姓交代……當然要找出真正收賄的人。」
田夫人僵住:「你,你是說……」
謝葭端起茶杯,淡淡地道:「田夫人,田大人本也算是個好官,在軍中也算有些名聲。如您所說,多年來守著和慶城,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何況您家裡還有二兒一女!若是真讓田大人頂罪,只怕不但您跑不得,您的兒女。也落不得一個好下場。」
田夫人的臉漲成了豬肝色,半晌。才怒道:「我道你有那麼好心,原來也是在算計我!」
謝葭放下茶杯,歎道:「這是梁夫人的原話!莫說田大人無辜,就算真是田大人……田夫人您也應該為了田家,為了子女,做出這一點犧牲的。」
田夫人哪裡還聽得進去,馬上就破口大罵起來:「你倒是好心,原來還是記恨你送了我金佛我沒有照應你,現在就挖了坑給我跳【念春閨147章節】!虧我還巴巴地回去散了家財,原來倒是中了你這個小狐狸魅子的圈套!什麼公爵小姐上等人家,原來也就是個慣會用伎倆的賤人罷了!」
謝葭聽著她罵,面不改色心不跳,道:「田夫人,不說別的,您有今日,看看那屈家家破人亡,難道你不是罪有應得?妾身倒是真的非常羨慕您呢,有這麼一個肯為您扛罪的好相公。只可惜了田大人年紀輕輕啊!」
田夫人還欲再罵,兩方武婢已經上了前去,強行將她「請」了出去。老半天,還能聽得見這潑婦中氣十足的罵聲。
輕羅冷冷道:「真是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東西!」
謝葭冷笑,道:「她還說別人忘恩負義,看看她自己個兒,還不是有事兒了才上門,倒說得她自個兒多忠義似的。」
輕羅好奇地道:「夫人,您剛才說的,都是真的嗎?」
謝葭道:「當然是真的,我騙她幹什麼。輕羅,快別說這個了,我都快餓死了,你快去給我弄點吃的來。」
輕羅笑著答應了一聲。
當天下午,顧夫人上了門,這倒是謝葭沒有想到的。
顧夫人一坐下,就三八兮兮地道:「聽說田夫人收受賄賂的事情被捅了出來?」
謝葭驚訝地道:「怎麼連您也知道了?」
外間不都是傳聞是田縣令要倒大霉了嗎?難道田縣令這就下定了決心……
顧夫人眨眨眼,道:「我怎麼不知道,那田夫人就是一路罵過去的,回去之後還跟田大人吵了一架,不依不饒地說要去見廖大人,什麼話都說得出口,還說要跟廖大人拚個魚死網破。我家相公當時就在縣衙和田大人商量賑災的事兒,都聽得清清楚楚呢!」
謝葭怔住。這女人還真是……田縣令也真倒霉,娶了一個這樣的老婆。也不知道田夫人對田家,有多少分真心。
當下她只道:「昨個兒廖大人宴請我家相公,我就陪著幾位夫人坐,聽說了一些。田夫人問起來,我就實話實說了——在這和慶的地方上,有幾個人是不知道收賄賂的是田夫人?事情牽扯到朝廷命官,總也是要查出來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