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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no.080:藏寶 文 / 花三朵

    衛清風想了想,便拿著那把小鑰匙湊了過去【喜歡念春閨080請記住】。

    「?」

    衛清風把她抱了過來,伸手就往她胸前抓,謝葭面紅耳赤,本以為今天白天那一番爭執之後,這廝不管怎麼樣都要持著定力,自己要勾搭上他恐怕還得下一番功夫。沒想到他竟然這麼心急!

    「將軍,將軍!」

    謝葭掙了半晌,還是被他摁在懷裡,解開了胸口上的繩子,硬是把那塊小鑰匙掛了上去,和玉章掛在一起,再給她串回去。

    他在她耳邊低聲道:「蕭氏和藩王勾結,皇上防著他們遲早要反,早早把三萬禁軍的調配令給了我,到時候好拱衛京師。嬌嬌,東西被我藏在鎖王造的九連環百寶箱裡,這是鑰匙。世人皆道鎖王的九連環百寶箱無人能解,但沒想到它竟然是用鑰匙開的……」

    那個匣子謝葭見過【念春閨080章節】!跟一張石桌連在一起的!平時就像個普通的案子什麼的,上有不顯眼的機關。那時候她還試著解過那個九連環!尼瑪,竟然是用鑰匙開的……

    「這個東西掛在你身上,你也不必遮遮掩掩,只做尋常。但是切記不能離身。」

    謝葭抓著他的手,抬起眼簾看他:「將軍,這麼重要的東西交給妾身保管?」

    太好了!如果他敢在外面做出什麼齷齪事,她就把這鑰匙高價賣了然後攜款私逃!

    她笑著抱著他的臉就「吧唧」了一口:「將軍!」

    「……」

    「將軍這麼信任妾身,妾身無以為報,唯有以身相許!」

    說著就把衛清風撲倒在床上。

    衛清風起初還惱怒地罵道:「起來!像什麼話!」

    但片刻後,就沒了聲兒了。

    半晌,他才想起來。氣喘吁吁地支起身子:「明兒記得喝藥。」

    謝葭正覺得疼得有點受不了,聞言只漫不經心地「不」了一聲。道:「將軍,輕點兒……」

    「……」

    或許是酒醒了,下午又已經做過一次了,這次他持久了很多。就是經驗不足,到底是照顧不太到女伴,謝葭被磨得刺痛得厲害,不安地抓著他的肩膀,不住地想後退迴避,但是都被他強硬地拉住了腰身拉了回去。

    似乎是感覺到她的不適。他稍微停了一停,漫不經心地問道:「怎麼?」

    謝葭把他汗濕的胸膛推開一些,不安地撥弄胸口上的章子和鑰匙,小聲道:「硌得難受……嗯!」

    衛清風不耐煩管她這麼點破事。直接抱住了她把她揉在懷裡。低頭吻了上去,動作愈發粗暴起來。

    這一吻倒是比真槍實彈更加誘人,謝葭漸漸動了情。反手摟著他的肩膀,也漸漸地覺了好處,不再畏畏縮縮。他果然發現了,就鬆了鬆手。

    在到達最巔峰那一刻,背脊閃過死亡般的快感,他咬了牙。在緊要關頭撤了出來。

    「將軍!」

    衛清風喘著粗氣,把她抱了起來讓她背對自己跪在自己懷裡【喜歡念春閨080請記住】。顫抖的手伸了下去,撥開她還刺痛的部位,低聲道:「留在裡面了……」

    他道:「不想吃藥,就不吃吧!」

    她僵硬的身子便軟了下去。結果他又禁不住誘惑,就著這個姿勢又要了她一次。

    第二天一早,衛清風把謝葭留在客雲居,自己去上朝了。

    謝葭睡到大中午,自打賞了吳家娘子,然後帶著知畫等人回了文遠侯府。心知回去之後肯定免不得非議,畢竟自己是去蕭府參加宴會的,竟然就去了一天半才回來。

    剛下了馬車,在門口團團轉的的男子大喜過望,那是謝嵩身邊的瑞祥:「姑娘!您可算回來了!」

    謝葭有些心虛,一邊隨便收拾了一下裙擺,道:「這是怎麼了,不是報過信嗎……」

    瑞祥道:「侯爺都快急壞了!幸好今兒上朝碰到了衛將軍!不然,只怕是要鬧到蕭府去要人了!」

    是從前那件事,還留下了陰影吧……

    謝葭不禁也有些內疚,低聲道:「我先去給父親請安吧。」

    瑞祥忙道:「好,好,您快請!」

    謝葭提了裙子,隨瑞祥去了怡性齋去給謝嵩請安。

    謝嵩倒是沒有罵她,只是鬆了一口氣,道:「回來就好。」

    又道:「現在政局不穩,你還是切莫亂走。有清風陪著便罷了,若是自己獨自一人,還是要早些回來的好。」

    謝葭道:「兒記住了。」

    謝嵩是怕她被自己的政敵傷害,但這話又不好明言。何況,自打她上次聽說了生母的死因之後,就一直對做父親的有些疏離。這樣一來,謝嵩反而不好對她多說什麼了。

    她又沒有母親……

    謝嵩斟酌了半晌,還是隱晦地道:「待會兒你去你三姨娘那兒一趟吧。」

    謝葭有些驚訝,於是點頭答應了。

    尋思著不想多繞路,她就先去了珍姬那裡。

    珍姬估摸著這兩天就要臨盆了,整個人彷彿一夜之間又胖了不少,又總是笑瞇瞇的,還親自迎了出來,道:「姑娘,您可回來了【喜歡念春閨080請記住】!」

    謝葭笑道:「姨娘身子可好?臨盆就是這兩日了吧,還是不要亂走的好。」

    珍姬逾越握了她的手,屏退了下人,笑道:「姑娘,您來坐。雖然是妾身逾越了,可是侯爺囑咐了,有些話還是要由妾身來對姑娘說。」

    謝葭有些疑惑,道:「怎麼了?」

    珍姬抿了抿唇,道:「侯爺他……非常擔心您。」

    謝葭淡道:「我有什麼好擔心的。」

    珍姬歎了一聲,道:「昨個夜裡,侯爺在妾身這裡歇息的,說了好些話。侯爺說,嫁了女兒。才知道女人的苦處。現在成日擔心長擔心短的,只怕您在婆家受了委屈……將軍愛重您。又擔心您年紀還小,冷落您,又怕您心裡會覺得難過……」

    珍姬道:「侯爺一直有話想對姑娘說,可是他到底是個男人家,有些話又不方便說出口……所以讓妾身來對姑娘說,有些事兒,千萬別急,您和將軍是少年夫妻,日子還長。姑娘。您能明白侯爺這份心嗎?」

    謝葭怔住。然後心裡那陣似乎屬於本主的悸動又湧了上來。

    她似乎想像得到,謝嵩明明很擔心,卻處在一個非常尷尬的位置上,無法開口的樣子。

    嫁了女兒。才知道女人的苦處……自己以前最恨的。不就是謝嵩不理內院之事,導致一連串的慘劇發生嗎?

    父女連心,他會擔心她在夫家過得好不好。會猜想她和婆婆和丈夫之間的相處,想著想著就擔心起來吧……畢竟是他捧在手心裡嬌寵出來的女兒,他也會擔心太過驕縱的個性是否會給她帶來麻煩……

    所以才懂得了,原來做女人是這樣不容易吧。

    那麼,他是否後悔過從前太過想當然,才害苦了沈薔和華姬……

    珍姬看她出神。又歎了一聲,道:「姑娘。妾身逾越,可是有句話卻還是不能不說的。侯爺有那麼多兒子女兒,可是到底最疼的還是您啊。」

    謝葭站了起來,道:「姨娘好好休息吧!」

    有時候也許真是當局者迷,她會覺得衛氏母子,何必這樣水火不相容?可是看到謝嵩,她這個做女兒的,卻總是無法釋懷。

    回到蒹葭樓,她長出了一口氣,癱在椅子裡發愣【喜歡念春閨080請記住】。

    一個溫柔的女聲在身邊輕輕地道:「姑娘。」

    謝葭認出那是墨痕,一個激靈醒了過來,果然看到墨痕滿臉笑意的看著自己。謝葭不禁道:「墨痕姐姐,既然有了身孕,脂粉還是不要再用的好。如果覺得不自在,乾脆安心呆在家裡養胎吧!」

    墨痕一怔,然後笑道:「這倒真是從來沒聽說的。」

    謝葭讓了她坐下來,笑道:「你聽我的,總沒錯!」

    墨痕點了點頭,道:「脂粉,上不上也沒什麼兩樣,待會兒我就回去洗了。」

    他們夫婦求子多年,現在終於懷上了,墨痕當然也不希望出現半點差池。平日就非常小心,現在又聽謝葭這樣說了,更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她道:「我來,是和姑娘商量青月的事兒。」

    謝葭就看了輕羅一眼。

    輕羅忙道:「姑娘老是不回來,大少爺鬧了起來,奴婢也只好去找墨痕姐姐了!」

    謝葭就白了她一眼,道:「急什麼。我又沒說你不是!」

    輕羅就笑了起來。

    謝葭轉而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對墨痕說了,添加了自己的猜測和想法,索性一起問了墨痕,道:「墨痕姐姐,你覺得怎麼樣?」

    墨痕細細沉吟了一回,而後道:「如果真如你所說,那恐怕是*不離十了。」

    謝葭想了想,道:「我看也是這麼一回事。我想著,等將軍打聽清楚,那麼我就能處置了那個丫頭。」

    墨痕道:「處置,姑娘打算怎麼處置?」

    謝葭顰眉道:「自然是趕出府去!」

    墨痕不禁道:「這樣自然不妥。不過是趕出去一個奴婢,何須如此興師動眾,還要將軍親自去查,是與不是,趕出去也就趕出去了!姑娘不能在這樣的瑣事上花費這麼多的時間!」

    謝葭張了張嘴,沒說話。起初她是想給人一個公允,被墨痕一說,才反應過來,時代不一樣,而且這種鬥爭是搏命的,她這樣做,可能沒有什麼意義。

    墨痕道:「姑娘,依我看,不如將計就計算了【喜歡念春閨080請記住】!」

    謝葭便道:「墨痕姐姐,你仔細說說!」

    墨痕笑了起來,道:「她不就是想到外院去嗎!你也不用等將軍的消息了,放她去就是了!」

    謝葭愣了愣,然後才反應過來,笑道:「墨痕姐姐,我明白了。我會讓人好好看著她,看看能不能順籐摸瓜,摸出點別的什麼東西來……」

    墨痕點了點頭,又道:「正巧我在這兒,輕羅。你把賬報給姑娘聽聽,我也來聽聽。看看你是否懈怠了!」

    謝葭點了點頭。

    輕羅忙上了前,道:「奴婢對過賬簿,朱姨娘掌家,開銷比以往劉姨娘掌家時要大了些。內院開銷從一年一千兩增加到一千五百二十兩,各位主子的月例漲了八成,下人的月錢統統漲了五成,花在花房上的銀子從每年三百兩漲到了四百八十兩。其他開銷各漲了兩層。另外侯爺打算擴建雎陽館,朱姨娘打算撥出一千兩銀子來。」

    「至於進項,姑娘出嫁時帶走了許多店舖田產也莊子。倒比之前少了許多。從原來的每年七八千兩減少到三千二百兩。」

    謝葭不由得顰眉,道:「聽起來,怕是會入不敷出?」

    輕羅點了點頭,道:「所以朱姨娘和謝管家都打算再置產。都是手頭剛開始做的。共有兩本賬簿。一本是入了京城百草堂的干股,每年約有八百兩的進項,但是今年年底才能提到一半。一本是收購了一個馬場。打算養戰馬,已經走通了關節打算做禁軍的生意。」

    謝葭若有所思,道:「做禁軍的生意……是侯爺的主意?」

    輕羅道:「確實是侯爺的主意。姑娘嫁到了將軍府,姑爺現在又執掌禁軍,做起這樁生意來當然是順風順水的。」

    謝葭不禁想到了脖子上的那把小鑰匙……難道是打算囤戰馬?

    沉吟片刻後,她便道:「馬場怎麼樣了?」

    輕羅道:「每年有商旅從西域和北疆帶回良駒和牝馬。姑娘,這生意只怕不是一朝一夕能做起來的。」

    謝葭笑了起來。道:「那怕什麼!來日方長!你先把賬報給我聽。」

    輕羅面有難色,道:「買那個馬場,就花了五千兩銀子,又剛嫁了姑娘,幾乎把公爵府的老底都掏空了【喜歡念春閨080請記住】。朱姨娘和謝管家正在籌備銀兩,去西域購買馬匹。」

    墨痕道:「既然做禁軍的生意,那麼馬匹的數量,品質,就是最重要的。一手交不出大批馬來,怎麼做這筆大生意?還要防著運馬回京的風險……」

    謝葭便道:「那你說說,三姨娘和謝管家給出的預算是多少?」

    輕羅道:「共是一萬兩千兩。現在手頭拿不出這麼多銀子來,加上今年的盈餘,庫房也只有兩千兩的樣子。朱姨娘和謝管家是打算明年再跑一趟西域。」

    「時不我待。你拿了對牌去,把謝總管找來見我!」

    輕羅應了個是,便退下了。

    墨痕便笑了起來:「姑娘!」

    「嗯?」謝葭心裡算著賬,便有些漫不經心的。

    墨痕笑道:「公爵府缺錢,侯爺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和姑娘開口。大約還是怕姑娘的婆家會有微詞。其實衛太夫人通情達理,又怎麼能不讓姑娘拿出錢來體恤娘家?姑娘,您說是不是?」

    謝葭沒好氣地道:「一萬多兩呢,我也拿不出來,總不能讓我拿著首飾去當吧!」

    墨痕笑道:「誰敢要姑娘當首飾?罷了,只要姑娘有這份心,侯爺就高興了!姑娘,你聽我說,在謝總管面前,不可貿貿然提起要出錢的事兒。先問個明白妥當。」

    謝葭道:「嗯!」

    謝總管是公爵府的外院管事,之前和謝葭沒怎麼見過面。在謝葭印象中,他是個頗有氣度的中年人。做事沉穩幹練,一直管理著公爵府的內務。

    接了對牌,他果然第一時間趕到了,是因為對當家姑娘的尊重,卻並不是因為有多信任謝葭。

    謝葭並不計較他的態度,笑道:「謝總管快不用多禮,請坐。」

    謝總管便坐下了。

    謝葭斟酌著,開門見山便道:「聽說公爵府買了馬場,已經和禁軍內務府牽好了線,今年卻拿不出錢來買馬種?」

    聞言,謝總管微微皺眉,道:「姑娘說的是,是我欠考量了。」

    謝葭到底是衛府的媳婦兒,他們走的就是這層關係,牽上了線,卻又停滯在這裡【念春閨080文字手打內容】。她在婆家面前恐怕也不好做人吧。

    到底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謝葭微微一笑,道:「謝總管,現在既然是我在管家,無論是不是暫時的,我也要知道家裡的進項和出項。你手頭馬場的賬簿。我的丫鬟也看過了。今年買馬種,和明年買馬種。賬目會差多少,這筆賬,你算過沒有?」

    謝總管一怔,最終道:「回姑娘的話,這筆賬自然是算過的。」

    謝葭試探地道:「現在派個人去取?」

    謝總管立刻道:「請姑娘指個人去取吧,拿了對牌找我身邊的謝招便是。若是姑娘急,我可以現在就把賬目報給姑娘聽。」

    謝葭這才露出了真心的笑容,道:「謝總管,請說。」

    謝總管果然如數家珍:「今年買馬種。湊齊一萬兩千兩銀子,能從西域買進良駒一百匹,路上就算折損一半,也還剩下五十匹種馬。馬場原有上等牝馬八百二十四匹。那麼兩到三年之內便可產出有用的戰馬至少三百匹。」

    專業知識謝葭不懂。但是她很敏銳的找到了重點:「也就是說,兩三年之內,馬場都是只出不進。一萬兩千兩。等於就是最初的預算?」

    謝總管有些尷尬,道:「是的。拖一年,雖然沒有良種馬要養,卻要也貼進去約莫三千兩。牝馬都是好馬,如今還嫌少,當然一匹也不能賣……」

    謝葭直截了當地道:「謝總管。您說明年打算派人去西域買馬,已經想到籌錢的法子了?我們公爵府。馬上就要迎娶新夫人,這筆開銷,謝總管您算過沒有?」

    謝總管開始逐漸凝重認真起來,道:「回姑娘的話,這是算過的。朱姨娘打算賣掉兩個朱雀門大街的店舖,但是我認為不妥。因為好鋪子都是有價難求的,賣了,就買不回來了……」

    謝葭道:「我也覺得不妥。」

    謝總管受到鼓勵,心中一喜,心道不一定能從這位暫時掌家的姑娘手裡得到支持?只要把她扶持了上去,將來新夫人過了門,也不過是填房,以姑娘得寵的程度,恐怕新夫人也不能越過她頭上去。

    他便道:「我認為應該開源節流,府裡的開銷也要能省則省。」

    謝葭頷首,道:「開源節流是必要的【喜歡念春閨080請記住】。府裡的開銷可以省下一些,三姨娘正要生產,這些事情我會接過來做。但是新夫人過門的事兒不能馬虎了,不管怎麼樣,那也是我們公爵府未來的女主子,是正經的從二品誥命夫人,不能讓人家嫁進來還不體面。」

    謝總管歎了一聲,道:「是。」

    如果可以趁新夫人過門,給她一個下馬威,就更好了……

    謝葭想了想,道:「謝總管,以後對牌都交給你,有事兒直接到內院來找我商量便是。在新夫人過門之前,我都會留在公爵府。」

    謝總管道:「是。」

    謝葭眼睛一瞇,道:「謝總管是父親的心腹,有些事兒,想必謝總管心裡也有數。從今兒起,我會傳令下去,內院事物和外院庶物徹底分開。內院,包括朱姨娘,都不會再干涉外院庶物。外院的事兒,我只聽你說。若是再有內院的人指手畫腳,一律重罰!」

    謝總管一怔。內外院事物,本來就都是分開的。但是因為公爵府沒有正經的主母,有些事情,比如說大的開銷,內院姨娘做不了主,起碼不能像正經主母一樣丟下話來就要外院去想辦法的,因此才養成了內外院通氣的習慣。

    他道:「是。」

    謝葭又道:「你看緊你手底下的人,閒雜人等要是敢亂闖亂撞,也一律重罰!尤其是外院那些粗使的丫頭。謝總管,您身邊兒要是有手腳不乾淨的或是不相干的人,尤其是女人,還早日料理乾淨得好!」

    話都說得這麼明白了,謝總管哪裡還有不明白的道理!他雖然不像謝葭那樣猜到了些許,但也知道好歹!原本內院掌家十幾年的劉氏,不就是傳出說是外戚的奸細嗎!這個消息知道的人很少,他就是其中之一。

    他忙道:「姑娘放心,拙荊也是正經的家生子。平日裡在我身前兒端茶倒水的是我自己的閨女雨娘!」

    謝葭笑了起來:「雨娘?是雨天生的?」

    謝總管又有些尷尬,道:「讓姑娘見笑了,確實是雨天生的。我膝下只有一兒一女,雨娘是我們中年得女,因此便多上了些心思。本來也是要撥到內院來的,可是拙荊捨不得雨娘吃苦頭,便留下來了。」

    當時是求的劉氏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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