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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今兒是在晚風軒歇下了吧?」江婉瑩在鏡前慢慢的卸著妝,一邊似是漫不經意的問著秋霞。
「是,下午的時候金明過來說的,是在晚風軒中歇了。」秋霞一件件收拾起妝台上的首飾,見自家奶奶面容淡淡的,便小聲安慰道:「奶奶也不必傷心,爺一個月裡,總有大半月是在咱們屋裡……」
「這個我自然知道。」江婉瑩冷笑一聲,揮了揮手:「你也不必安慰我,我心裡清楚,他即便不在晚風軒,今兒個也不該在我的屋裡,這時候,怕是許姨娘心裡的恨比我還厲害著呢,爺五七六天才過去一趟,好不容易今兒輪到她了,卻被晚風軒給截了去。」
秋霞笑道:「可不是,才奴婢剛經過露香院,聽見許姨娘在那裡罵丫鬟呢,好像還有個小丫鬟挨了打,可見是氣的不輕。這會子就是不能去晚風軒鬧,不然的話,早披頭散髮的過去了。」
江婉瑩點點頭笑道:「你說的極形象,我素日裡也奇怪,怎麼說也是個四品官的女兒,怎麼就生了這樣一幅潑辣性子。」她從椅子中站起身,慢慢來到床上坐下,問秋霞道:「少爺和小姐又去哪裡了?成日家不見人影兒,只知道在外面瘋玩。」
「娘親這可說錯了,誰成日家在外面瘋玩?早就回來了,一直在看書呢。」話音剛落,就聽門外傳來一個聲音,接著一個小孩兒跨進門來,臉上都是汗水,手裡還抓著只知了。
「還說不是玩,在看書,那這手裡的知了是怎麼回事?」江婉瑩假意嗔怪道,臉上卻露出笑容,慈愛的看著自己這個小兒子。
「這是中午的時候雙德給我抓的,把翅膀綁著,我都沒怎麼玩兒,好容易念完一篇書,這才拿了過來,不信娘你看,翅膀上還拴著繩兒呢。」金振軒將手舉起來,把那只蟬給江婉瑩看。
「真真一點兒也沒錯,我可以做個證人,弟弟一下午都乖乖唸書呢。」大小姐金繡貞也從門外走進來,手裡揮著折扇,一邊抱怨道:「白日裡倒還涼爽些,怎的這會子倒熱起來了?」
「秋霞,去把在井裡鎮著的那個西瓜給開了,再把今兒熬的酸梅湯端出來。」江婉瑩吩咐著,一邊對金振軒笑道:「果真如你姐姐所說,你看了一下午書,便是你懂事了。孩子啊,你們也該為娘親我爭口氣。就為著你們貪玩不肯用功,你們看看爹爹多生氣。那晚風軒裡的,是你們的哥哥姐姐嗎?呸,那就是兩個傭人生出來的賤種,如何能與你們相比?但只因為他們讀書好,所以你們也看見了,你們爹爹把龍鳳玉珮都送給他們。若是你們還不知長進,日後這府中,還如何有咱們娘兒幾個的立足之地啊?」
「是,娘親,女兒和弟弟心裡都明白。」金繡貞在一旁接過話,冷冷道:「這府裡不知多少眼睛盯著娘親,如今連那麼個地位低下無貌無德的婦人也妄想和娘親爭寵,還不全都是因為她那晚風軒裡住著兩個賤種?娘親,素日我們只是不知道,如今知道了,自不能讓他們專美於前,爹爹不是說要請個大儒來嗎?女兒和弟弟都說好了,我們必然悉心學習的。」
江婉瑩欣慰的點頭笑道:「這就好這就好,最要緊是你們兩個懂事,便是娘親受些委屈,也都無妨了。不過貞兒,那大儒的課,你可不必惦記著,那都是教哥兒們的先生。你們女孩子,另有教授琴棋書畫和女紅的老師,倒也不可怠慢了,將來能否嫁個如意郎君,可全都在這些功夫上呢。」
「娘親說什麼呢?這種話怎能當著女兒的面說,我才多大?你就操心這個,女兒才不嫁人,就在家裡幫著娘親,服侍您一輩子。」金繡貞雖然只有六歲,卻已經稍微懂得害羞了,只是說話還不能脫了小女孩兒的嬌態。
「好好好,不說不說,無論如何,只要你們給娘親爭氣,娘親就不怕,什麼都不怕。」說到最後一句,江婉瑩的聲音堅定起來,且帶著一絲狠意,喃喃道:「中秋快到了吧?那位大儒,可是也要來了,很好,這真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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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金鳳舉上了早朝,因為翰林院無事,便和掌院告了假,那掌院也知道他只是頂著個翰林的名頭,其實不在翰林院中辦差,如今皇上沒有差遣,自然是隨得他去。
因回了家,剛進了書房,便見江婉瑩房裡的小丫鬟冬兒走進來,施禮道:「小侯爺,奶奶請您過去一趟,說是有事兒要同爺商量。」
「能有什麼事兒?中秋還早著呢,且往年這些都是她張羅著辦的。」金鳳舉疑惑道,卻見冬兒抿嘴笑道:「這個奴婢哪裡清楚?小侯爺過去一問不就明白了嗎?」
金鳳舉無奈,只好隨著冬兒來到清婉閣,只見江婉瑩穿著一襲家常的水色紗質長裙,頭上只帶著一隻黃金的鳳凰步搖,顯得既端莊典雅又大方簡潔,看見他進來,便盈盈笑道:「我遣了冬兒過去等著,卻不料爺這麼快就回來了,如何?可是皇上沒有事情差遣您辦?」
「哪裡有那麼多的事?朝臣眾多,又不是只有我一個。」金鳳舉微微一笑,走到椅子中坐下道:「說吧,倒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巴巴把我找了來商量,內宅這些事,不向來都是你拿主意嗎?外頭的事,你從來也不管啊。」
江婉瑩笑道:「叫爺過來不為別的。今兒早上前門小廝送來一封信,是給爺的,我看著筆跡倒似吳三兒的,想起爺前些日子說過派了吳三兒去接那位大儒,這封信裡大概便說的是這件事了。原本也可以把信送去給爺瞧瞧,恰好我心裡有個想法,倒還不如把爺請過來坐坐,一起商量下,看看是否可行。」
她一邊說著,金鳳舉早拆了信來看。看完了方笑道:「吳三兒辦事挺利索的,他和老爺子已經動身了,大概半個月左右就可以來到京城。除此之外倒沒別的事。是了,你適才說有件事同我商議,是什麼事?」
江婉瑩笑道:「就是我想著姐姐的那兩個孩子,一直只在姐姐身前學習,也沒進過族學。如今爺說他們出息了,既如此,何不讓他們也進了族學去學習呢?既是大儒,學問必定是難得的,哪裡是姐姐可以相比的?爺您覺得如何?」
話音落,只見金鳳舉向自己看過來,目光灼熱而銳利,江婉瑩心中一跳,面上微笑卻越發燦然,好半晌,方聽丈夫笑道:「如此自然是好的,我也正有此意。既然婉瑩如此大方,和我想到了一起,那這事兒便這樣定了吧。」
「你這話無端端的讓人傷心,什麼叫我如此大方?難道我和你夫妻這麼多年,在你心裡就只賺了個妒婦的名兒嗎?」江婉瑩哼了一聲扭過頭去,冷笑道,:「實話說,我若真是個妒婦,你這後宅裡能這樣平安?表哥那些姨娘小妾,可也沒有一個好相與的,我若是妒婦,還能忍下這麼多年?如今那傅氏幽居晚風軒,我是可憐她,又不忍耽誤了兩個孩子的前程,才提出這建議,叫你這樣一說,倒好像我故意賣好兒,偽裝賢良似的。」
「又多心了不是?我隨口說一句罷了,也值得你這樣生氣分辯?」金鳳舉走到江婉瑩面前,將她抱起放在自己的腿上:「放心,表妹的好,我心裡都有數兒呢,不然這些年,我怎會如此專心一意的只愛你?」
「專心一意的只愛我?」江婉瑩嫵媚一笑,伸出修長手指戳著他的胸膛:「我的爺,就別拿這甜言蜜語來哄著我了,哄得我為了侯府賣力賣命,如今還是這樣嘴上功夫呢。但不說那些姨娘妾氏,只說晚風軒裡的姐姐,昨兒夜裡也服侍的爺很周到吧?那時候你還哪裡記得我是誰?怕早忘到了九霄雲外去。」
「你看你,我就知道你又疑心上了。」金鳳舉似是無奈的笑笑,伸手探進江婉瑩的衣服裡:「我說過去晚風軒不是為了美人,而是為了孩子,你怎麼偏不信?若總是懷疑,不如讓你現在驗一驗,看看我昨晚可是浪費了一絲一毫的體力?」
「去,討厭,什麼時候兒?就這樣的毛手毛腳。」江婉瑩一巴掌將金鳳舉的手掌打下來,嘴上雖然嗔著,面上卻全都是喜色,想了想,到底不甘心,附在金鳳舉耳邊悄聲道:「你若真是問心無愧,那今兒晚上便過來我房裡,讓我好好兒的驗一驗,如何?你可敢嗎?」
「我有什麼不敢的?就算你現在要驗也沒問題。」金鳳舉順勢吻上去,江婉瑩起初還做做樣子掙扎兩下,不過片刻功夫,便沉醉其中了。
忽聽院外金振軒的聲音大喊:「爹爹呢?秋霞,爹爹是不是在這裡?」一句話慌得兩人忙分開來,江婉瑩忙對鏡將唇上胭脂略抹了抹,一邊小聲嗔道:「就說了這是什麼時候兒?偏不聽,幸虧振軒喊了一聲,不然那小子闖進來,豈不是丟人到家?」話音剛落,便見金振軒闖了進來。
「軒兒,先生難道沒教過你嗎?進父母房間前要在門外恭聲問候,得到父母允許才准進來。」金鳳舉咳了一聲,也覺有些尷尬,江婉瑩抿嘴看著他訓兒子,面上全是笑意。
「爹爹,你書房裡那對白玉獅子呢?怎麼我今兒要去看卻沒了?」金振軒仗著爹娘向來驕縱,才不管三七二十一,上來揪著金鳳舉的衣襟就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