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傑指了指身邊臉色蒼白的曼君,說:「這是那個男人的妻子,你懂了吧,妻子來捉姦,天經地義,那個女孩是坐台女,不然,我叫警察,你們這連身份證不登記就入住,你們莫非和那些坐台女是一夥的?」
對方慌了,忙擺手澄清,從桌下又拿出了一張房卡,說:「這是3204房間的房卡,他們去了3204房間。大enxue.」懶
曼君撇開了靖傑的攙扶,她自己找3204房間,她像是尋找一個不歸家的丈夫。電視裡,總是會放一些妻子在外面尋找尋花問柳的丈夫,卓堯不是他的丈夫,甚至連情人都算不上了,她卻這樣狼狽虛弱地來找他,他還能回到她身邊嗎,她還能原諒嗎?
不能了,她只是抱著一絲殘存的念想,也許他們只是朋友,他醉了,她送他來旅館住下,沒有別的了,也許推開門,他衣服整潔地睡在床上,什麼事都沒發生。
她可以帶著他,回他的公寓,給他洗澡,給他熬醒酒湯,看著他睡得很香。
到3204房間門口,靖傑側著耳貼在門上聽著,他舉了舉手學enxue.
「不要——」曼君抓住了房卡。
「怎麼了,都到這裡了,為什麼不弄清楚,看看就清楚了!」靖傑說著,手中的房卡迅速刷開了房門,就在那麼一瞬間門被推開了,靖傑一隻手也舉起了相機。蟲
但印入眼裡的那一幕,並不是像戴靖傑想像的那麼不堪,他手中舉起的相機飛快的閃了快門一下,拍到的,卻是兩個男人,這大出戴靖傑的預料,事情不是按照事先佈局好的發展嗎,怎麼會進來的女人變成了男人,戴靖傑想起他們在車內等的十分鐘,中間了一個穿白色t恤的男人進了旅館,果然就是眼前扶著佟卓堯的男人。
曼君推開了戴靖傑手中的相機,說:「你幹嘛啊,別拍!」
她至少沒有看到那麼不堪的一幕,卓堯昏迷不醒的樣子,臉色很紅,扶著卓堯的男人不是別人,就是卓堯的親信季東,卓堯事前就發現最近總好像有輛車在跟蹤他,他幾次甩掉了,但總抓不到這個跟蹤他的人,於是卓堯安排季東也悄悄跟著自己。
因為對方是肯定會尾隨跟蹤他的,只要季東跟隨著他,那個背後跟蹤的人一定會暴露。大enxue.
季東驚詫地看著曼君,說:「難道一直跟蹤佟少的人,是你們嗎?」
「卓堯他怎麼了,他不是醉了嗎,怎麼看起來不對勁?」曼君焦慮地問,她走到卓堯身邊,想伸手摸摸卓堯的額頭。
季東的手臂擋住了她,說:「佟少被人暗算了,在酒裡下了藥,幸好我趕到的及時,不然後果不堪設想,那個相機,果然是有備而來啊。阮曼君,佟少對你這麼好,你反倒將他一軍,你果然是鍾氏的人,一開始就沒安好心。」
曼君身體本來就支架不住,陷入了雲裡霧裡,怎麼反倒成她的不是了,她說:「季東,你讓我看看他,要不要送醫院,我跟蹤你們是不對,可是我只是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有別的女人。」
「說明你還是不夠瞭解佟少,你還是不瞭解他,你才會跟著別人,一起差點害了他。」季東冷冷的說。
害卓堯?她從未想過要傷害他,她不懂季東怎麼會這樣誤會她。
「我們明明看到佟卓堯和一個女人進來開房,你們不要主僕在這裡演戲給曼君看了,曼君你別信他,那個坐台女呢,人呢,你把她藏到了哪裡去了。」戴靖傑不死心,追問著。
「躺在衛生間,她既然敢對佟少用迷藥,我也可以把她打暈,不是嗎?麻煩你把你的人拖走。滾——」季東對卓堯忠心耿耿,跟隨卓堯多年,卓堯帶他不薄,他不容許半點不利於卓堯的事發生。
「什麼我的人,莫名其妙,你說的我聽不懂,你們別再串通起來騙曼君了,曼君,你別信他們。」戴靖傑說著進了衛生間,果然看到了溫秦衣衫不整暈倒在衛生間裡。
「你把她怎麼樣了?」曼君問。
「只是隨便打了一拳就暈了,太嬌弱了,這就是她敢對佟少下藥的下場。」季東毫無表情冷酷地說。
「不管怎麼樣你也不該打女人啊,要是出了人命怎麼辦?」曼君說著,去衛生間看暈倒的女孩,幫她把衣服整理好。
「是打了你們的同夥,心疼了吧。」季東冷笑了一聲說,扶著卓堯,要離開旅館。
「你帶他去哪裡?還是送他去醫院吧。」曼君急切地問。
「去醫院有什麼用!他被人下了催情的藥,我帶他去找個妞就行了,犯不著你們鍾氏的人來關心,讓開!」季東用力地推開了曼君,扶著卓堯走出房間。
曼君看著還暈在地上的女孩,她已經精疲力盡了,她無力地倚靠在門邊,問:「靖傑,你老老實實地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要帶著相機,你的目的是什麼,這一切是不是你一手上演的?」
戴靖傑沒有說話,似乎在努力想該用什麼更好的謊言來搪塞。
「你不說可以,我可以等她醒來,她醒來了,我問她自然清楚。我一直把你當弟弟看,我們都是來自那個小漁村的,我們從小一樣孤單在漁船上長大,我以為你懂我,我以為你是個好人,你騙了我是不是。」曼君質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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