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輕地趴在多多的肩上,柔聲道:「你呀,慢慢地吃,別噎著了,別把完了完了掛在嘴上,你可是袁正銘的正牌女友,以後是要注意自己的形象的。」
多多將手中一半的雞塊放在了膝蓋上的盒子裡,端坐在她面前一本正經地說:「你老實告訴我,你和佟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事啊,你們後來有沒有見過面。」
「沒有啊,我每天都在上班我哪有時間見過他啊,你實在是多心了,我可不想見到那個讓我討厭的傢伙。」曼君扭過頭,不想提起他。
多多沒有多問什麼,只是自言自語地說:「其實佟少是一個好男人,不過,他受過傷,你應該知道受過傷的人總是會不自覺的想起曾經的傷口,比如你和馮伯文,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她的心思一下就被調集了過來,多多說他受過傷,真是看不出來那樣冷清的人居然也能被傷害過,他的盛氣凌人倒是一副經常欺負人的角色。
想必即使是受過傷害那也是被女人傷害的,怎麼會有男人能傷得到他呢,除非是不想在商業圈子裡混下去了。
她不想流露出自己對他一絲一毫的關切,於是很漫不經心地說了句:「他那樣不可一世的人也應該要去受一點傷嘗嘗痛的感覺,誰叫他是一直傷害別人呢。」
多多雙腿乾脆都抱到了沙發上,多多嘴唇上粉潤的唇彩象徵著多多是多麼的生日勃勃春意盎然啊。「你的意思是佟少一定也傷害過你嗎?他對你有沒有意思我不清楚,但是我能看得出來,你對他是有好感的。不過他對你微笑,我還真的很難以置信,在我印象裡,佟少在這個圈子裡對女人是很吝嗇笑容的。」多多思忖著說。
「那也倒未必呀,難不成微笑都要當著你的面嗎?也許他對別的女人示意好感你沒有看見也是未嘗不可的。」曼君手拿著遙控器,漫步目的地換台,腦子裡浮現的卻是他略略有些邪魅但又迷人的笑容。
多多捏了一下她的臉蛋,說:「我雖然不是多麼美艷,但在這個圈子裡,唯有佟少極少回賞我臉,偶爾對我稍稍點頭招呼一下也不過是礙於袁正銘是他好友的情分上。我跟你講,不是我李多多自戀啊,佟少對我都冷漠,何況是那些女人。我看他對你,也是有戲,不過他還是把你給開除了。」多多又遺憾地搖搖頭。
「就是說嘛,所以我和他沒有任何關係,你可別因為一個微笑就把我和他聯想到一起去,根本就是兩個城池裡的人,我以後都不會再接觸這類男人了,高不可攀,我不想把自己摔死,馮伯文是我第一次犯傻,不會有第二次了。」她倔強又認真的表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