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蒼冥寒的兒子要叫小壞,真虧她這隻小騙子想得到,可是他無論如何也不會同意讓給他兒子叫什麼名字。
「他是我兒子!所以想要叫什麼,是我的權利!」
一若也不服輸,挺起了胸膛,義正言辭的望著那死變態。
那可是她的兒子,她親自生的兒子,當然要聽她的,所以她要讓她兒子叫什麼就叫什麼。
「別忘了小騙子,若是沒有朕,怎麼會有他」他扯動薄唇,告訴她了一個很現實的問題。
額,這個死變態好像說的有那麼些道理,可是這也不能打消她的念頭,「死變態,你答應不答應?」
望著那隻小騙子認真的神色,蒼冥寒俊挺的眉擰的高高的,「難道,以後等朕將他封為太子時,難道要叫小壞太子麼?」
這若是叫了出去,那他的兒子到時怕是最沒有面子的聖上了。
頓時,一若愣住了,被堵的完全語塞,這一次,死變態好像說的更加有道理了。
她的兒子將來說不定會是皇上,那要是所有大臣都叫他小壞聖上,那真的會很丟人的。
想到這裡,一若輕咳了一聲,「那你想到了麼?」
「等等,朕再想想」瞬間,他發現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非常重要,這可是關聯到他兒子一生的事。
「你也不是沒有想到,還在說我」一若一臉的鄙視,說了半天,他還不是沒有想到什麼,還裝的一臉神秘。
深邃的眼眸瞇起,微微動了動,許久後,他才低沉的吐落出了三個字,「蒼宇軒。」
「蒼宇軒」喃喃的輕念著,一若歪著腦袋,不得不承認,有水平的人就是不一樣,只要一聽起的名字就知道。
「小騙子,怎麼樣?」黑眸中沾染著一絲的期待,他一瞬不瞬的望著一若。
圓圓晶亮的眼睛轉了轉,一個主意從她的心中浮現了出來,「我決定了,蒼宇軒是他的大名,小名麼,就是小壞!」
她的話音無比堅決,告訴他絕對沒有可以商量的餘地。
睨著她認真的模樣,蒼冥寒的薄唇勾起了一抹漂亮的弧度,幾乎是輕不可聞的哼了一聲。
雖然他的聲音輕不可聞,但並不代表一若沒有聽到,頓時,她的眼睛中散發著閃亮的光彩,心滿意足。
之後的幾天,一若只能呆在床榻上,連下地都不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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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只要才一動,那陣劇痛就襲了過來。
老老實實的在床榻上躺了十天之後,才慢慢下了地,只是依然不能出寢宮,只能在寢宮中轉一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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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書房。
門豪團體幻幻。幻。流雲的身影一閃,從寢宮外閃身走了進來,望著軟塌上的那道身影,恭敬的道,「主上,和碩公主在城外,想要見主上。」
修長手中的毛筆頓了一下,他抬起了倨傲的下顎,「她來幹什麼?」
「她說有事要見聖上。」
「讓她進來」低沉的嗓音從口中吐落而出,他的手一揚,將手中的毛筆隨意放到了一旁。
流雲應了一聲,隨後退了出去。
不到片刻,宛秋踏進了御書房中,目光落在了蒼冥寒的身上。
「有事?」俊挺的眉挑了起來,他淡漠的問道。
踟躇猶豫了一下,宛秋才開口,「柳姨娘她——」
「她和朕沒有關聯,朕也不認識柳姨娘。」不等她話音落,蒼冥寒已經直接打斷了她的話語。
原本以為過了這許久,心該是不會痛的,可是似乎並不是那般,心仍然會痛。
將到嘴邊的話嚥了回去,宛秋沒有再問柳貴妃,而是問道,「那上官輕塵?」
「去了普陀山,還有想要知道的嗎?」
宛秋搖搖頭,該知道的都已經知道了,其餘那些並不重要,「宛秋便不叨擾了,這就離開。」
沒有言語,他深邃的眸光砸落在書桌上,深不見底,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就在腳步快要跨出御書房的那一刻,宛秋的腳步微微頓了下來,「以前的事情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在幽靜的竹林她整整一個月,無事時,那些曾經做過的事總會浮現在她的腦海中。
每一件都會浮現出來,她曾經做過的,曾經經歷過的,身邊的每一個人,每一件事,都像是一卷怎麼也翻不完的畫卷
十幾年,她的每一日,每一刻都在想著上官輕塵,怎麼樣可以得到他,怎麼樣可以讓他愛上她。
十幾年的腦海中浮現的總是那麼一件事,從來沒有過另外的念。
原來她已經虛度了十幾年,即使沒有凌初洛,她想,上官輕塵也不會愛上她的,不然也不會連去普陀山,對她說都沒有說過一聲。
來來回回的十幾年,她什麼都沒有得到過,到頭來才驀然發現,真正關心她的,也就只有蒼冥寒。
可是她所做的那些事,對不起的卻也是蒼冥寒。
深邃的黑眸動了動,他修長的手指悄然捏緊,但是並未言語,只是靜靜的沉默著。
「還有,宛秋會離開,以前所做的那些事,宛秋不會請求你的原諒,見你,只是想要說一聲對不起,然後會離開」
「離開去哪裡?」黑眸暗沉了許多,他的嗓音冰冷淡漠,恍若並不想多問這一句。
雖然他的聲音冷漠,但是宛秋的臉龐上已經揚起了一抹釋然的微笑,他肯問,便表明,他的心中已經有些有些原諒她了,哪怕只是一點點。
一章了,從明天開始,就應該恢復正常了,而且番外也不會寫多少的,所有該交代的,全部都會交代清楚的,所以親們表急,藍藍這去繼續碼字去,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