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痛對於上官輕塵來說,根本就是不痛不癢,沒有一點的感覺。
啊啊!真是要死了,如果這個男人再連動都不動,她今天就真的死了,真的死了。
看了一眼那還在靠近的男人,紅衣女子也不想那麼多了,身子直接一伏,在上官輕塵的手臂上狠狠咬了下去。
她就不相信,他感覺不到痛。
身旁的隨從見狀,一下站起了身子,手一動,準備扯開那紅衣女子時,一道溫潤的嗓音傳了過來,「坐下。」
看了兩眼那還不肯鬆開的紅衣女子,隨從猶豫了一下,然後坐了下來。
察覺到那陣痛意,上官輕塵的眉微微動了動,白色的衣袍微微從桌旁劃過,他站了起來。
身子一動,那還伏在他手臂上的女子就被推開了,溫潤的目光連看都沒有看那女子一眼,而是看向了那群拿著長劍的男人,「若是我今天在,她,你們該是帶不走的。」
拿著長劍的為首男人冷笑了一聲,如同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一般,「小子,你會不會太猖狂!」
「不會。」唇角揚起了一抹溫潤的笑意,他始終淡的如風一般。
「很好,那麼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兄弟們,上!」
男人手中的長劍一揮,身後的那些人立即提起了手中的長劍,凶狠的目光全部都落在了上官輕塵的身上,身子一動,準備向前衝去那刻,那道溫潤的嗓音又響了起來,「等一下。」
冷笑著,男人得意無比的看著上官輕塵,「怎麼,害怕了?」
聞言,他身後的紅衣女子也緊張的嚥了嚥口水,一陣緊張。
「還是去客棧外」話音落,他的身子已經向著客棧外走了去。
看到那一群人全部都走了出去,客棧中的眾人都鬆了一口氣,緊繃的呼吸也鬆懈了下來。
還好去外面了,不然他們的小命可就保不住了。
紅衣女子呼了一口白氣,揚起了一抹笑容,有些賊賊的意味。
真好,趁著這個機會,一定可以溜之大吉,所以現在最重要的是,她趕快溜。
轉身,她向著客棧的後門走了過去。
只是沒有走下兩步,她的腳步又停了下來,真的很好奇,那個男人到底是不是那些人的對手。
好歹,他也是為了自己才被這樣帶出去的。
所以做人應該要有一些良心,而她的良心可是很好的。
想到這裡,她的身子一轉,向著客棧外走了去。
同時,她的心中也有了一個決定,要是那個男人真的打不過那群人的話,她也好帶著他一起——逃跑!
伸手,她輕輕一推,客棧的門便被推開,映入眼簾的便是那道白色的身影和那群人對峙著。
剛才心急,她直接躲在了桌子下,所以沒有留意,現在看來,他真的長的很好看,比她看到過的那些男人都長的好看。
上畫河上下河荷畫。就像是天上的仙人一般,不染塵埃,凡間的一切都恍若會玷污他一般。
一瞬間,她有些怔愣在了原地,呆呆的望著那張臉龐,半天回不過來神。
就在此時,拿著長劍的男人手一揚,那些人立即向著上官輕塵衝了過去。
頓時,紅衣女子的心提了起來,緊緊的繃在了一起,小心翼翼的盯著眼前的一幕。
同時,彎下了腰,身子蜷縮在一起,她偷偷摸摸的向著那道白色的身影走了過去。
這男人長的太好看,通常長得太過好看的男人都是經看不經用,萬一,他要是被那群人打倒了怎麼辦?
淡淡的望著已經近在咫尺的那群人,他仍舊勾著那抹不冷不熱的淡笑,乾淨的手指一動,細小而明亮的針就射了過去。
只是片刻間,那原本蜂擁著向前衝的人,都被定在了原地,連動都不能動一下。
紅衣女子也恍若被定在了原地一般,呆呆的望著那道白色的身影,張大的嘴巴半天合不攏。
就這樣,她還沒有看清楚發生了什麼事,那群人就被定住了。
回過神,她向著那群人走了過去,揚起的手在為首的男人面前晃動著。
眼睛連眨都不眨一下,真的被定住了,兩步衝到了上官輕塵的面前,她興奮的道,「本我以後跟著你好不好?」
「不好。」溫潤的唇淡漠的扔下兩個字。
「那我叫明若,你呢,你叫什麼?」
沒有理會紅衣女子,上官輕塵轉身,向著客棧中走了去。
紅衣女子跺了跺腳,不甘心的又跟了上去,「喂,你怎麼可以這樣!」
仍然沒有回應,響起的只有腳踩在雪地上的聲響。
惱了,明若咬緊了牙,哼了一聲,向前衝了兩步,趴在了上官輕塵的背上。
不等他反應過來,明若已經張嘴,一口咬在了他的耳垂上。
身子頓了下來,上官輕塵的眉皺了起來,只是並未言語,也沒有舉動,任由著她咬著。
半晌,沒有看到他有什麼反應,明若的嘴才鬆開,疑惑的望著他的身影。
真是一個奇怪的男人,她都已經這樣了,他不是應該大發雷霆嗎?
「如果咬夠了,便下來。」
他一向不對女人動粗。
「喂,你到底是不是人啊!」明若狠狠的瞪著他,從他的背上滑了下來,站在了他的面前。
看到映入眼簾的氣鼓鼓的臉頰,還有臉龐上的那抹紅潤,他的眼前赫然浮現出了她。
她也是這般,這般的活潑,精靈,美麗
隨即意識自己想到了什麼,他搖搖頭,輕笑了一聲。
這一抹笑意,卻讓明若失了神。
他溫潤的笑意在白色紛紛的雪中,就像是一幅美麗的畫面,讓人失神。
看到他又提起了腳步,明若迅速拉住了他的衣袖,「那麼,你的名字總可以告訴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