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塵是她唯一想要得到,也是她唯一想要靠近的溫暖。
若是,誰要是破壞了屬於她的那份溫暖,那麼她一定也不會要她好過。
柳姨娘,她原本是不想要這樣做的,可是,為了讓輕塵屬於她,她也要這麼做,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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寢宮。
許久後,一若再一次睜開了雙眼,只覺得頭沉重無比,像是舉著一塊石頭一般。
手撫上了眉頭,她輕輕的揉捏了幾下,那陣沉悶的感覺才漸漸消失。
臉頰一側,她看到坐在一旁的死變態和上官輕塵都陰沉著臉龐,也不言語,就像是石頭人一般。
抿了抿乾澀的嘴唇,她擠出了一句話語,「你們兩個是在當石頭嗎?」
聽到那聲音,蒼冥寒收回了眸光,身子一閃,就坐到了床榻旁,「醒來了,還疼嗎?」
這幾日,他問這隻小騙子最多的話語怕便是,還疼嗎?
搖搖頭,一若望向了桌子,「我想要喝茶」
蒼冥寒的身子還未動,上官輕塵已經將茶杯遞了過來。
一若的手伸出來,才一動,便被那雙大手給按住了,放到了被子中,「乖乖的,別亂動」
「可是,我要喝茶。」她總覺得好渴,而且嘴唇好幹。
「朕知道,別動。」他的手一動,讓她的身子靠在了床榻上,接過了宮女遞過來的勺子,一勺一勺的遞到那隻小騙子的嘴邊。
一若無語的翻了翻白眼,「我沒事,茶杯還能端的起來。」
抿成一道直線的薄唇一動,蒼冥寒的話音還未出口,流雲已經走了進來,恭敬的道,「主上,大臣們已經到御書房門口了,說是有非常重要的事。」
好看俊美的臉龐連動都未動一下,他手下的舉動更是沒有停下,「讓他們下去,朕今日沒有時間。」
一若的臉一側,躲避開了他遞過來的勺子,疑惑的問道,「你現在不是就閒著麼,怎麼會沒有時間?」
沒有理會她的話語,他薄唇一動,低沉的道,「喝藥。」
「你去啊,人家都說有重要的事情了,我又不是動不了動,你要是不去,我就睡覺。」
瞪著那死變態,一若威脅著。
她知道,那死變態是放心不下她,可是她真的沒事。
抿了抿薄唇,他深邃的眸光砸落在她的臉龐上,一若挺起了胸膛,雙眼瞪得圓圓的望著他,毫不甘示弱。
黑眸微微動了一下,蒼冥寒站起了身子,將茶杯放到了上官輕塵,轉身,出了宮殿。
上官輕塵的身子一動,在床榻的邊沿坐了下來,一臉溫柔的望著她,「還要喝嗎?」
點點頭,一若揚起了一抹笑,眼睛瞇的彎彎的,「我來就好。」
繞過了她伸過來的手,上官輕塵手一伸,勺子已經遞到了她的嘴邊,「啊。」
一若愣了一下,張嘴不是,不張嘴也不是,愣在了原地。
「不喝了嗎?」上官輕塵揚起了眉。
「我自己來不可以嗎?」一若指了指他手中的茶杯,笑瞇瞇的問道。
「你的身子不可以亂動。」
看來要自己拿茶杯是不可能的了,動嘴,她將茶水喝到了口中。
直到一杯茶水見了底,上官輕塵手中的動作才頓了下來。
「現在,還會痛嗎?」
許久,他輕聲問道,話語中有一抹自責。
「有時會,有些時候不會,不用擔心,我的身體可是很好的,再過兩天,也許就好了。」
那抹自責,一若沒有聽出來。
只是她的話音還沒有落,就覺得一股腥甜在喉間湧動,隨即,一抹鮮紅又從她的唇邊流溢了出來。
「怎麼了,是不是又痛了?」
心一緊,上官輕塵只覺得那抹紅無比的刺眼。
門豪團體幻幻。幻。胸口那陣緊窒的感覺又襲了上來,她的手揪住了胸口,奮力的搖頭,「沒沒有」
這兩天她吐血已經吐習慣了,而且胸口的沉悶和窒息也已經習慣了。
雖然不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這樣,但她還是不想要關心她的人擔心。
她說沒事,可是上官輕塵的心又怎麼能放的下來呢?
現在連宛秋都不知道解藥,又有誰能救的了她?
伸手,他在她的背上輕拍著,但是似乎並沒有什麼作用,她咳的越來越厲害,止也止不住。
提著一顆心,上官輕塵緊張而小心翼翼的留意著她,就怕她會發生些什麼事。
還好,輕咳了三四次之後,她總是停了下來,沒有再吐血,而是沉沉的睡了過去。
看到她睡過去,提起的心卻並沒有鬆下來。
臉龐不再是往常的溫潤,而是帶上了一抹嚴峻和慌張,還有一絲的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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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大牢中。
宛秋輕紗下的眼睛閃爍著,要得到輕塵的原諒,那麼她就要將柳姨娘的那件事情告訴他。
可是,她現在連他都看不到,又怎麼能告訴他呢?
腦海中的思緒翻滾,她環視打量著四周,在看到那牆壁後,她的眼睛亮了一下,一個方法,從他的腦海中浮現了出來。
如果她的頭撞到牆壁上,佯裝快要死了,蒼冥寒和輕塵難道真的能丟下她,不管嗎?
她不相信,她真的不相信
即使她對凌初洛下了毒藥,可是蒼冥寒就真的能眼睜睜的看著她死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