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她便說道,「讓她進來吧。」
聞言,那名宮女猶豫著,順勢再狠狠的瞪了幾眼宛秋。
都是這不懂事的小婢,若是聖上知道,讓皇后娘娘這般冷的天氣喝酒,那倒還了得?
「進去吧,你啊,真是笨腦袋,不要命。」
伸手,在那宛秋的額頭上輕點了兩下,她沒好氣的說道。
暗暗的鬆了一口氣,宛秋端著酒杯,推開了房間的門。
才一推開,一陣熱氣便迎面撲來,與宮殿外的冰天雪地恍若是兩個天地。
這時,宛秋才留意到,房間內不止放了一個火盤,而是周圍堆滿了火盤,紅色的火苗不斷向上跳躍著。
怪不得,她會覺得熱,這樣怎麼能讓人不熱?
看來,寒對那個女人的確寵愛的無以復加,竟然都到了這種地步!
抬頭,她看到了趴在床榻上那個女人。
身上著一件紅色的衣裙,她就那樣懶懶的趴在了床榻上,黑色柔順的髮絲就那樣垂落在肩膀上,隨著她的晃動,髮絲也在不停的晃動著。
陪著那張清純美麗的臉龐,尤其是那雙水靈而晶亮的黑眸,有一股特別的氣質,如仙子一般。
頓時,宛秋的心中升起了一瞇羨慕和妒恨,手更加握緊了酒杯。
「是梨花釀麼?」一若望著站在眼前的宮女輕聲問道。
「是。」宛秋點頭。
「那端過來吧。」說著,她的身子從床榻上坐了起來,璀璨的黑眸望著那玉瓶。
向前走動了幾步,宛秋將酒杯才放了下來,一若就迫不及待的端起了玉瓶,倒了滿滿的一杯。
剛踏進來的綠浮驚呼一聲,跑了過去,伸手就要奪過酒杯,「小姐,你的風寒還沒有好,怎麼能喝酒?若是讓聖上知道你喝這麼涼的東西,你是想要嚇死人嗎?」
「你家小姐現在就要被你嚇死了,酒不就是涼了一些麼,熱一下不就好了?」
說著,一若忍不住翻白眼了。
「那要喝,也要等綠浮給你弄熱了,再喝。」
奪過了她家小姐手中的酒杯,綠浮倒了些溫水,將酒杯放在了水中,讓它慢慢的變溫。
「綠浮,現在什麼時辰了?」一若望著冒著熱氣的酒杯,無聊的問道。
「晌午了。」
「外面還下雪嗎?」在寢宮中整整呆了一天了,她覺得自己真的快發瘋了。
門豪團體幻幻。幻。「還在下著,外面那般冷,小姐就不要再想著出去了,你的風寒還沒有好,又不愛喝藥,若是風寒加重了,可有小姐你好受得了。」
一若的臉頰忍不住抽動了兩下,她發現,這小丫頭片子的膽子可是越來越大了。
「小姐,酒溫了。」
看到酒杯上翻滾著的熱氣,綠浮小心翼翼的端起了酒杯,向著一若走去。
可是,許是酒杯有些太燙的緣故,走了兩三步,當綠浮走到宛秋的身邊時,手突然一滑,酒杯從她的手中滑落,滾燙的酒向著宛秋灑了去,全部都灑在了宛秋的手臂上。
痛呼一聲,宛秋只覺得手臂一陣灼熱的疼痛,輕聲尖叫了一聲。
綠浮也沒有想到會變成這般,她連忙撿著地下破碎的酒杯,聽到那聲尖叫,她想起站在了一旁的宮女。
又站起了身子,她的手將宛秋的衣袖向上挽起,「是不是有燙到你啊?」
可是,越是急了,手下的動作就越是慌亂,一沒有留意,綠浮手中破碎的酒杯又從宛秋的手臂上劃過。
頓時,宛秋白皙的手臂上被劃出了一道口子,紅色的鮮血流溢了出來。
見狀,一若從床榻上連忙跳了下來,跑到了宛秋的身旁,看著她手臂上深深的口子,對著綠浮道,「還不趕快去拿止血藥,愣在那裡幹啥?」
「是,小姐。」慌忙的將手中的碎片放到一旁,綠浮急忙出了宮殿。
一若的手按住了那止不住流著鮮血的傷口,吩咐著一旁的宮女,「還不趕快去拿紗布。」
抵著頭的她沒有留意,宛秋卻留意到那只蟲子緩緩的從她的耳中一點一點的爬了出來,看起來有些觸目驚心,有些無比的噁心。
喉間一動,她又差點吐了出來,她硬生生的隱忍著,看到那只蟲子順著她的衣裙向下爬動。
落到了地上之後,像是找到了目標一般,向著她直直的爬了過來。
心中湧現出來了一陣噁心,她的身子不動聲色的向後挪動著,可是那只蟲子像是認定了她一般,無論她怎麼退,都是緊緊的跟著她。
「怎麼,很痛嗎?」感覺都那宮女的身子不斷向後移動,一若有些擔憂的問道。
「沒沒有」佯裝著很疼,宛秋堅決的搖著頭。
而那只蟲子已經爬到了她的腳下,順著她的衣裙向上爬動著,強忍著想要將它拍掉的**,宛秋咬緊了牙。
蟲子爬到了她的腿上,害怕被一若發現,她抖動著身子,對著一若道,「皇后娘娘,奴婢的手有些冷」
「冷嗎?那你等一下,我這就去幫你拿暖爐。」說著,她轉開了身子。
與此同時,那只蟲子像是聞到了血腥味一般,逕自爬到了她受傷的那隻手臂上,直接就開始吸食了起來。
看來除了梨花釀外,她的血對這只蟲子來說,也是具有吸引力的。
沒有受傷的那隻手臂抬起,用衣袖遮住了爬在那裡的蟲子,身子疼痛的顫慄著。
其實除了那陣疼痛,更多的則是嫌惡和噁心,讓她難以忍受。
看到一若轉過來了身子,宛秋又連忙說道,「皇后娘娘,奴婢可以喝一口茶嗎?」
她說的唯唯諾諾,很是小心。
這只蟲子才剛吸上,自然還沒有吸夠她的鮮血,所以還要再等一會兒。
「當然可以。」放下手中的暖爐,一若又轉身端起了茶杯。
看著依然冷清,寥寥無幾的留言板,我依然很想死,很想死,唉,腫麼辦,我去撞牆吧,真的好想死呢,好想,納悶都消失了,我的動力也全部完蛋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