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些事情上,朕可以給你一次的機會,但是,不會有第二次。」
不理會她的疑惑,蒼冥寒逕自說道。
「寒說話越來越高深莫測了,宛秋真的有些聽不懂,還有宛秋先離開了。」
說著,她走出了宮殿,只是腳下的步子卻有些凌亂,有些迅速。
是真的聽不懂麼?他的薄唇緩緩的抿成了一道直線,她到底是如何想的
而在此刻,床榻上柳貴妃的眼睛細微的動了一下,沒有任何人察覺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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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了永華宮,驀然之間,宛秋只覺得雙腿一軟,只差一點便就跪到了地上
寒的話,包含著深意,她自然是聽的懂
只是沒想到,這麼快就被他發覺了,她真的沒有想到
他的那些話,是在警告她,他絕對不會容忍出現第二次這樣的事
可是,她的心中仍然不甘,很是不甘
然而即使她不甘,這也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才一天而已,他便已經察覺了出來,他真的越來越可怕了,就像是什麼都瞞不過他一般。
同時,天色也在漸漸的流失,黑幕拉上了帷幕,將所有的一切都隱瞞住了,可是卻並沒有能掩埋住地上厚厚一層的積雪,還有空中飛舞著的那些白色雪花。
雖然已經被發現,但是該做的事還是要繼續。
深深的呼吸了一下,宛秋踩在雪上,走了出去。
當走到永華宮殿外,想著會看到寒,她有些緊張,有些猶豫。
如果現在兩人相對,那麼一定會非常的尷尬,不是嗎?
即使她裝作不承認,可是兩人的心中還不是亮如明鏡?
鼓起了全身的勇氣,她的手落在了宮殿的門上,推開,沒有看到預料中的那抹身影,宛秋暗暗鬆了一口長氣。
看到那抹白色的身影消失,宮殿暗中的蒼冥寒低沉道,「走吧。」
「主上,那暗衛呢?」
「撤了。」現在已經沒有必要讓暗衛再在暗中監視了。
那些話一出口,宛秋的心中該是明白的,若是再發生一些意外的事,那便是和她脫不了關係的,她絕對不會搬起石頭其餘砸自己的腳,不是麼?
只是他沒有想到的是,因為他的離開,而錯失了絕對精彩的一幕。
望著依然沒有醒過來的柳貴妃,宛秋的心中,說不清是怎麼樣的一種感覺,複雜而煩亂。
她走的這一步,好像是走錯了,沒有得到預想中的結果之外,好像還有些畫蛇添足,讓她的心中還多了一抹愧疚。
想到這裡,她的唇揚起了一抹苦澀還有些嘲諷的笑。
然而就在她陷入沉思中時,一道聲音突然響了起來,「花紅是你放的?」
在寂靜無比的宮殿中,突如其來的聲音就如同鬼魅一般,讓人有些膽戰心驚。
宛秋的身子輕顫了一下,回過了神,順著聲音,望了過去。
只見,床榻上的柳姨娘突然睜開了眼睛,正望著她。
心撲通撲通飛快的跳動著,宛秋著實被嚇了一大跳,差點尖叫出聲。
鎮定之後,她的臉龐上露出了一抹欣喜,「柳姨娘你醒了。」
「那花紅是你下的?」沒有理會她的言語,柳貴妃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臉上,再一次問道。
聞言,宛秋纖細的手掐在了腿上,不知該如何去說,「柳姨娘,宛秋真的很對不起您,宛秋」
「對柳姨娘你也捨得下手?」柳貴妃的柳眉皺了起來,打斷她慌亂而不知所措的話語。
「柳姨娘,宛秋不是,宛秋——」
「你錯了嗎?」
「宛秋錯了。」
「這一次,本宮便不再給你計較了,若是有一次,宛秋到時可別嫌柳姨娘狠心。」
柳貴妃的話音沾染上了一些陰狠,凌厲。
她自然知道,宛秋是沒有心害她的,若是想要害她,那麼就會使用最毒的毒藥,而不是用花紅。
對於花紅,她是承受不了,但是除了會吐血意外,對她的身體並不會造成多大的影響。
聞言,宛秋的臉龐上露出了一抹欣喜,心中的石頭徹徹底底落在了地上,「宛秋知道了。」
「很好,那麼現在一切便都要聽柳姨娘的。」柳貴妃的目光中閃過了一抹精光,「你的目的是不是要將凌初洛除去?」
宛秋愣了一下,沒有絲毫的隱瞞,「是。」
「那麼柳姨娘便助你一臂之力。」
她的忍耐基本上到了最後,而且她需要的東西,凌忠臣現在也已經研發了出來。
那麼,現在就開始輪到她行動了。
「柳姨娘?」有些不可置信,宛秋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
「不要那麼驚訝,只要你按照柳姨娘的方法來,那麼絕對會是一個好的結果。」
凝視著宛秋,柳貴妃美眸深沉,但是卻充滿了自信。
也是時候,除去那個女人了。
若是不將她除去,那麼輕塵又豈會肯坐皇位?
將那抹詫異壓了下去,宛秋點頭,「宛秋知道了。」
「還有,寒兒已經知道花紅是你下的了。」
「宛秋知道。」她的聲音有些微沉了。
「以前柳姨娘告訴過你,他不是平常人,若是有一點做不對,那麼你便是前功盡棄。」
他的確很聰明,而且城府極深,經過這件事情,她更加清楚的看到了。
「只要抓住了他的弱點,那麼就是事半功倍。」
「他的弱點?」宛秋的眉皺了起來。
柳貴妃哼了一聲,「比如,你,我,凌初洛。」
而他的弱點是再也明顯不過,只要捏住了其中一點,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