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礙,明日一早,母后乘著馬車回宮便可。」
聽到蒼冥寒答應了,柳貴妃臉龐上的笑意笑開了,淡淡的說道。
聞言,蒼冥寒俊挺的眉擰了起來,若是中途會發生什麼意外呢,薄唇抿成了一道直線,他開口,「母后——」
只是話音還沒有落,便被柳貴妃打斷了,「寒兒就不要擔心了,不是還有輕塵在嗎,母后是不會有什麼事的。
「那便有勞睿王爺了。」側身,蒼冥寒看向了一旁的上官輕塵,低沉的說道
「微臣自然會盡全力。」上官輕塵溫和的說道,「只是府中的事情有些下人不知如何安排,微臣怕是等不到午後,現在就要出宮的。
柳貴妃的柳眉彎了起來,「既然府中的事這麼重要,那自然是不能再有所停留,寒兒,母后現在就隨著輕塵一起回睿王府,看有沒有能幫到的地方,好嗎?
黑眸微微動了動,蒼冥寒點了點倨傲的下顎,低低叫道,「流雲。
「主上。」守在宮殿外的流雲走了進來
「去備一輛馬車。
「是。」
流雲退了下去,不到片刻的功夫,便又閃身走了進來,「主上,已經準備好了。
「送太后和睿王爺到馬車上,還有將暖裘還有暖爐都一併帶到馬車上。」
他沉聲吩咐著流雲。
「主上,馬車上都已經準備好了一切。」流雲恭敬的回答道。
「微臣告退。」
上官輕塵起身,同時,柳貴妃也跟著起了身,「寒兒,那母后和輕塵便先離開了。」
沒有言語,蒼冥寒只是點了點倨傲的下顎。
兩人的身子向著宮殿外走了去,宛秋也跟在了身後。
剎那間,偌大的宮殿變的靜靜的,一點的聲音都沒有。
深邃的眸光落到了梨花木桌上的蛋糕,漸漸變的暗沉起來,卻沒有移開,只是靜靜的望著蛋糕出神。
宮女不敢發出一點的聲音,都屏住了呼吸。
一時之間,宮殿中的空氣有些緊繃,壓抑的氛圍讓人覺得有些喘不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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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旁。
一若終於做好了砂鍋米線,聞著那散發的香氣,深深的呼吸了一口。
她的廚藝可是越來越好了,這話可不是蓋的,也不是吹的,而是真實的寫照。
讓宮女端起了砂鍋,她走出了御膳房。
當看到永華宮那三個大字後,一若頓時有些緊張了。
對於那個死變態的母后,她一向便有些緊張,尤其是今天,心中更加的緊張了。
鼓足了所有的勇氣之後,一若向著宮殿走近了去。
然而當她踏進寢宮,望到眼前的一幕後,微微的怔愣在了那裡,半晌,沒有回過神。
偌大的宮殿冷清無比,而那死變態則是斜倚在了軟塌上,靜靜的望著桌上的蛋糕,竟然有些莫名的悲涼。
回過神之後,一若走近了軟塌,拉住了死變態的衣袖,壓低了聲音,疑惑的問道,「死變態,你母后呢?」
沒有言語,長臂一伸,便將那只東張西望的小騙子勾到了他的身上,撲到了他懷中。
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一若差點尖叫出來,反應過來之後,她的手推搡著那莫名其妙的死變態,「死變態,你快點鬆開啊!」
沒有理會她的尖叫和阻撓的舉動,他欣長的身軀向前一伏,俊美的臉龐埋在了她的頸間,「小騙子別動,朕一晚沒有睡,好累」
他一夜沒有睡,她當然知道,可是他能這樣睡麼?
「死變態,你是想要我死的更快,是不?」
萬一他的母后猛然出來,來上一個突然襲擊,她不就是死了,而且是死的很慘!
「小騙子,你到底在緊張什麼?」他含糊低沉的嗓音在她的頸間響起。
「當然是你母后啊!」一若忍不住翻白眼了。
在他母后的寢宮,竟然還敢這麼正大光明,這不是找死麼?
「母后已經出宮了,所以,這次你可以不用緊張了」
「出宮」一若尖叫出聲,「她出宮去那裡了?」
「睿王府」
睿王府?一若有些疑惑,「她去睿王府幹什麼?」
「也許是多年沒有看到過上官將軍,去祭拜了。」
一若的眉皺了起來,就算是多少年沒有看到上官將軍了,可是,也不應該是在這個時候,不是嗎?
過生辰難道不應該和自己最親近的人一起過嗎?
看上官將軍,什麼時候都可以去,可是生辰卻只有一次啊。
沒有再問,目光落到一旁的蛋糕上,她輕聲的問道,「那蛋糕,她有吃麼?」
「沒有」
「那你有沒有告訴她,蛋糕是你親自做的?」
「沒有」
一若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就依他這悶騷的格,又怎麼會主動去說蛋糕是他親自說的呢?
「那你晚膳時準備的煙火怎麼辦?」
他都已經準備好了一切,現在要怎麼辦?
「自然是用不到了」他薄唇輕啟,熱氣吐落在了那隻小騙子的頸間,讓她不一陣的顫慄。
心微微的動了一下,她沒有再伸手去推搡他,而是說道,「死變態,今天我陪你吧。」
今天,他肯定是非常失望的,一夜沒有睡,準備好了一切,卻沒有預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朕想做些什麼都可以?」他優雅的尾音高高的揚了起來。
「死變態,你的話怎麼聽起來好像有些不對勁?」